【篇一:何尝不是在追梦】
涟漪岁月,从去漫逝,只要追,并不只留在脑中。
他,处在小榭一亭,左有小山一叠,右有清池一湾,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也足以让人如痴如醉了。为这抹清脆,舍弃功成名就又怎样,只不过是将朵朵残想流落心间罢了,梦何也,舍去便罢,无所恋求。
他,信步闲庭,羽扇纶巾,茅庐不出心算天下,笑看诸侯你争我夺,三求乃出。笑天下乱世纷争,瞬时灰飞烟灭。笑奸雄乱臣,几步倒于乱枪匹马。功名不求,但求鞠躬尽瘁之恩,勉今朝,泣后世,无所之敬佩。
他们,一种平静中的波动和震撼。
可是我,小时候,梦的缘由存在于一个人的幻想,对《老人与海》中的圣地亚哥永远是坚定的不屑,对书中所谓老人的梦只是在睡觉时的闪现。大时,才知道,那摇摇欲坠的鱼骨中,才有鱼最珍贵的血脉,才能透出老人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豪情满怀,才渐渐懂得,梦的探索不是追逐污秽满照的山峦,而是能在半山腰欣喜的擦一下珍珠般的汗水,这就够了。
那个转会的时候被球迷烧球衣,被全美的人唾骂,他没有一句话,只有紧闭双嘴时的嘴角上扬,只有一丝誓夺总冠军眼神,结果,近十年的拼搏努力,他做到了,直到胜利定格时才露出欣喜的笑,流露出出他对奥布莱恩杯的渴望,因为没有冠军戒指的生涯他是不允许的。
从此,我知道了等待,不要祈求梦想成真有多么简单,就是顺利的实现了,也会没有意义蜗牛缓缓地向着金字塔的顶端爬行,纵然烈日当头,因为蜗牛相信,我虽然没有鹰的矫健,但毅力是我最大的天赋。
十七岁花季的我,但我从不愿将自己定义在花季的集合里,我总是不懈追求心中神圣而美好的理想,即使它无聊而幼稚,但终于,这世界磨损了我少年轻狂的锐气,令我无言以对,我才发现自己一直神往的理想早已被现实的空气稀释成了轻飘虚幻的梦。
而此时此刻的我,却有了不同以往的果断和信念。
何尝不是追梦……
【篇二:在乡下】
今天是周末,妈妈带我们去乡下学着割稻谷。
我们坐了半个小时的车,来到外婆家。外婆家是在很偏僻的小村庄里,那里群山环绕,绿水,青山。一路观察着沿途的风景,有草地上成群的牛羊,田地上滑稽的稻草人,还有路途上洒脱的野狗。
不禁低吟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外婆门前有一条河,原本几年前是清澈见底的,后来人们的生活垃圾都往河里倒之后,今天的模样便是水涨得老高,也变得浑浊,水被污染,鱼也少了很多。
太阳高高悬挂着,有些炎热。我们走了几条狭长的小道,路不太好走,大概五分钟的路去到了田地上。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绿,还有碧黄的稻谷,细长细长的,占了两亩地。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我拿起镰刀便开始学着大人割稻谷的样子。用手抓住一把稻谷,镰刀就开始向下割,六把作一捆,如此重复。
田地上还有很多说不上名字的小虫儿,沾在稻谷上。我还以为走在沿边的地方踩空,半条腿陷了下去,惹得一鞋的泥土。
我们割了半个小时,割了大概半亩地,就回家吃饭了。可是我们一点儿也不觉着累,只是有些汗而已,但是我们收获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