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蚕豆的自白】
嗨!大家好!我是一颗干瘪的、不起眼的小蚕豆,可是在小主人眼里我就是她的“宝贝”,是小主人改变了我的一生。
记得是十月的一天,我和姐妹们被小主人从科学学具袋里拿了出来,放进一个装满水的玻璃杯里,我们欢快地在水里游泳、度假。
经过几天的补水,我从一个干瘪的小蚕豆变成了皮肤光滑、饱满的“豆美人”啦!姐妹们都说我有“怀孕”的征兆,我可高兴了。可是小主人却唠叨着:“我的宝贝种子怎么还不发芽呀!”于是我又努力地补水,想满足主人的心愿。
第三天,主人又急切地来看我们,发现我们肚皮上长出了长长的细牙和根,主人见了喜笑颜开,给我们换一个“家”(花盆)这几天我们过着昏天黑地的生活。终于,我长出了绿色的“头发”看见了光明!
虽然我不知道未来我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现在的努力,以后一定有用。
【篇二:亲切的怀念】
在我的记忆里,有很多怀想。童年的趣事,儿时的风筝,故乡袅袅的炊烟,还有那个远去而亲切的面庞。
我两岁半以前是名副其实的“留守儿童”,那时候,爸爸是千里之外的边疆军人,妈妈在百里之外城市上班,蹒跚学步的我被留在乡下爷爷奶奶的家里。老家是个大家族,爷爷奶奶伯伯大妈叔叔婶婶加起来十几口人,还有一个“老小孩”就是太婆。太婆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她却像是家族的开心果,不管她老人家走到哪里,哪里都会是欢声笑语。在我幼小的记忆里,太婆很老很老了,她大约是从古代活到现在的吧?!太婆瘦瘦高高的,稀稀拉拉的头发被挽成小小的发髻达拉在后脑勺,干瘪的皮肤,深凹的眼窝,双手像是抹了柴灰的鸡爪,树枝一样干瘦的双腿,总之,她看起来很古老。特别是那双小脚丫,感觉我的鞋子她都穿的下,大人们说那是“三寸金莲”。跟她形影不离的是一根竹拐棍。
太婆很疼我。不管有什么好吃的,她都会留给我。同家族的人都住一条街,街坊邻里也是亲戚。太婆串门很方便。因为她是族里最老的人,所以,走到哪大家都会拿出好东西招待她,她总是不舍得吃。在小小的我到了这个家之后,就成了太婆最牵挂的人。有一次,我和几个小伙伴在院子里玩,不小心摔倒了,腿被蹭破了点皮,我哇哇大哭,谁也哄不住。太婆看见了,她拄着她的竹拐棍急火火的就奔着我来了。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咋弄的这是,慢点跑啊,小宝!”嘴里唏嘘着。奶奶赶紧拿了红药水给我涂抹。在太婆的怀里我安静下来,太婆高兴的笑着,露出她干瘪的牙床。她把我安顿在椅子上坐着,自己颤颤巍巍的回里屋去了,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些酥饼,“吃吧,宝,你乖乖的,好吃的都给你。”太婆甜腻腻的说。长大后才知道,太婆的那些好吃的是二爷专门买给她的,因为她年纪大了,牙脱光了。
每到过年的时候,太婆最是闲不住。她总要亲自张罗着下厨,给大家包莲菜大肉馅的饺子。和面,擀皮,剁馅,调味,对她来说都轻而易举,拿捏得恰到好处。太婆自己很节俭,但是,每到除夕,她都会给家里大大小小的人发压岁钱,给我的总会比给其他人的多一点。赏烟花,猜灯谜,看春晚,打扑克,每一项太婆都不缺席,家里人都说她跟我一样是个“顽皮的孩子”。
和太婆相处的日子无忧无虑。三年过去了,爸爸转业了。我被父母接进城里去上学,和太婆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太婆时常记挂着我们。嫩包谷,干木耳,石榴,红薯干,老腊肉等等,家里隔三岔五就会收到老家邮寄来的特产。我偶尔会打电话给太婆,不过也总是聊不了几句。大概是我在慢慢的淡忘乡村,包括她。
有一年,还没放暑假,太婆就打来电话问我们何时回去。我隔着电话喊:“快了快了,再有两个礼拜该考试了。”太婆在电话那头乐呵着:“好好好,我的小馋猫该回来了!”我似乎能感觉得到她那份期待和热情。没等到过完那两个礼拜的一天晚上,爸爸神色凝重的跟我说太婆走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大人是在骗我。妈妈抱着我说:“明天请假一起回去送送太婆吧。”我们急急火火的赶回了家,我无法相信的是眼前的灵柩和花圈,太婆走了?真的么?我嚎啕大哭……
太婆啊,您已经走了五年了。每到清明时节,我的心里都有一道难以磨灭的忧伤。一年一清明,一岁一追思。那些怀念,永远亲切而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