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难忘那位老人】
“谢谢你们,但我流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题记
一个初秋的夜晚,我们从西安乘火车会到家已是凌晨了,深黑色的天幕上挂着几颗打着瞌睡的星星,几缕灰色的轻云更是增添了旅人的倦意。周围急于回家的旅客拥挤却不嘈杂,与这夜景颇有几分默契。
拎着沉重的行李,我和爸爸艰难地穿梭在人群中。从眼前驶过的出租车左一辆满员,右一辆满员。我嘟囔着:“别找了,坐三轮车回去吧。”
车夫是个清瘦的老人,六十岁左右。灯光下只见他一身整洁的穿着:靛蓝布褂,铅灰色布裤,脚蹬一双轻便的布鞋,头上的旧军帽遮不住两鬓的白发。脸上被岁月刻画出一道道皱纹,写满了沧桑。
路旁,秋风卷着黄叶,发出“咝咝”的声音,似乎在哀叹夏的离去,街道两旁的店铺大门紧闭,投下一道道厚重的阴影;霓虹灯闪烁着绚丽的光彩,却闪烁出了夜的冷清寂寥。老人低着头,弓着腰,双脚有节奏地踩着踏板。
这样骑了好一段路程,眼前出现了一处很陡的斜坡。
“大爷,赶快让我们下来,我们帮您推车。”睡意朦胧的爸爸睁开眼睛急忙说。
“没啥,不用担心,咱当过兵,身子硬朗着呢!”老人猛地欠起身子,刹那间,那清瘦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他一边小声地喊着号子,一边有力地踩着踏板。那瘦削的骨架从衣服上凸起,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一股心酸漫上我的心头。下坡了,老人坐回车座上,身体因过度劳累而剧烈起伏着,呼吸声也急促而粗重,可他依然有条不紊地蹬着踏板。
到达了目的地,我们下了车。爸爸给老人十元。
“大爷,您拿着把,我们也没有零钱了。”爸爸把钱推了回去,转身就走。
“不,车费是五元。”老人却追了上来,熟练地从口袋拿出5个硬币,一枚一枚郑重地放在爸爸手心里,然后转身向车子走去。
蓦地,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摘下旧军帽向我们挥了挥,用苍老而坚定的声音说:“谢谢你们,但我流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
刹那间,我看见了一个自尊自立,乐观坚强的高洁灵魂。
【篇二:身边那些有特点的人】
我的大胃王表哥
我的表哥长着一张圆润的脸蛋,一个尖尖的鼻子,一双圆圆的眼睛,特别是那大大的嘴巴,特别能吃。
记得有一次,我到表哥家吃饭,舅妈给他盛饭的时候,他双手合并闭上眼睛,嘴里不停地念着:“给多一点给多一点,给多一点……”自然而然,他的“祈祷”成功了。让我惊讶的是面对小山一样的米饭,他竟然说出了“好少呀”三个字。不是吧,他的食量有多大呀?
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我表哥的吃饭速度,那一定是风卷残云,如果你想跟他比那你就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他吃起饭来不像淑女绅士那样优雅,而是狼吞虎咽,没有一点拘束之感。你看他又开始吃了,他先夹起又大又肥的鸡腿放在嘴里,一边嚼一边嘟囔着,“好吃好吃。”这边喉咙里的菜饭菜还没吞下,那边用勺子把一大勺米饭倒入嘴巴里,随即“吧唧吧唧”的声音便在餐厅传开,接着鱼饼又遭了殃,那一片片鱼饼如同一片片飞碟,“嗖嗖嗖”地进入了我表哥的嘴里。最后,鸡蛋呀、白菜呀、鸡翅呀、牛排呀、等等等等,都被邀请进他的肚子里开“派对”。
刚吃完饭,表哥就说:“还有没有饭呀?”我的天呐!才刚刚吃完饭你还要吃,难道你的肚子里还没有“满员”吗?“有是有,但不能给你吃,谁叫你吃了那么多。”他妈妈说道。“求求你,就给我一点吧!”他恳求道。“不可以!”他妈妈硬下了心肠。“给我一点,我就写一篇作文。”他说。“真拿你没办法!”他妈妈终于给了他一点。
唉!你们说说,他是不是一个十足的大胃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