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孔乙己改写】
话说,孔乙己发昏,偷到丁举人家,随被打折了腿,但他仍旧好好的活着,自命不凡。
深秋,秋风一天比一天凉,我无所事事的靠着火,温酒。虽有些漫不经心,却也丝毫不敢懈怠-外面的短衣主顾可都看着呢,他们怕我温的酒缺斤少两,怕我自己偷喝一点,怕酒被我毛手毛脚的溢出点去。温酒虽是小事,但外面的短衣主顾可不好惹,所以得用心温酒,一丝不苟,否则会被他们反咬一口,到时候掌柜的不仅罚我工钱,还要卷铺盖走人,得不偿失-本来他上月的工钱就还没给我结账呢,如果再失掉了这份温酒的工作,那真是吃了大亏。
‘客官们,酒来了。’我面无表情的端着酒走了出去。
‘放那儿就行,放那儿就行。’他们应声答应着。
透过窗缝,我看了一眼外面其他酒馆与店铺,一个个的,开着门,门口却冷冷清清,就像乞丐长着的大嘴。
‘客官们,酒来了。’我仍旧是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一点礼节也不懂啊……’
‘就是就是,一点礼节也不懂……’
‘真不知道酒馆留你干什么的……’
掌柜的不知从那冒出来,穿着厚厚的鞋和大棉袄,还能跑那么快,几乎就是一溜烟的跑了过来。掌柜的谄媚着,陪笑着,极其客气的说到,‘各位客官继续喝,继续喝,这毛头小子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来这投靠我,我见他只有几分蛮力,没一点慧根,就留他在这温酒,不想他是这样的没礼数,不识抬举,惊扰了各位客官的饮酒,改天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定好好教训他……’‘行,那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吧,各位卖掌柜的个面子。’他们笑了笑,嘴中说着什么佛曰,佛曰,我丝毫听不懂,站在那傻愣着,突然头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我吃痛,疑问的看着掌柜的,掌柜的低声怒吼道,‘你还不给各位客官赔礼道歉。’我咬紧牙关,抱拳,作揖,道了个歉,他们这才回过头去,不再理我,我看着那长袖,真的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愤怒……
‘看,孔乙己’
随着大家的窃窃私语,我抬眼撇了一下,是孔乙己,他依旧穿着那身破旧的长袖衫,依旧说着什么佛曰,孔子曰什么的,可我一句也听不懂。
‘温一碗酒,要热乎的……’
他递上四文钱,我刚要接过来放到抽屉中,却被掌柜的一把夺取,‘孔乙己,你这钱是哪来的啊哈哈……等下,先别温酒……孔乙己,你之前还欠我几文钱呢,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这钱,就当做是来还债的吧……’
‘孔乙己,这钱哪来的啊,是不是又去偷人家的了啊’
‘孔乙己……’
‘孔乙己……’
‘孔乙己……’
孔乙己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嘴里依旧在念什么佛曰什么的,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
‘我……我……我才没有偷呢,读书人的东西,算是偷吗,这叫借……’
孔乙己自命清高,自命不凡,自命高人一等,实际上只不过是这个封建社会多余的人罢了……
后来,听人说,孔乙己自己喝醉了酒,发昏,偷到了一个大官家里,被大官送了官,官官相护,最终孔乙己貌似是被大官在监狱里失手打死了,而布告上,却清清楚楚的写着孔乙己畏罪自杀……
一年半后,掌柜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粉笔,在记账,看到孔乙己时,摇摇头说,‘孔乙己虽然死了,可还欠我几文钱,谁来还呢……’
【篇二:江雪改写】
此时,寒风凛凛。雪,好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柳絮般纷纷扬扬飘下来。
这里,连绵不断的山峰,像是被石化了的巨浪。雪飘下来,给山戴上了一顶白帽子,原本有无数的鸟儿展翅翱翔。可现在,连个鸟毛都见不到了。山路上,不见一个人影。
“吱吱……”一个人踏着雪漫步在江边,江水已经冻成了一层厚厚的冰,晶莹如玉,美丽极了。他东瞅瞅,西看看,看着本来生机昂然的的山河变得如此荒芜,不仅哀叹了几声。
“砰砰……”一阵凿冰声,在山谷回荡。他东张西望,看见江面上有一个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向那个点奔过去。那个点越来越近,那个点也越来越大。
终于,真相呈现出来:一位渔翁戴着一顶草帽,身穿一件蓑衣,手持一根鱼竿,坐在一叶扁舟上垂钓。那人见到他笑着说:“君从何而来?”。他伸出手和渔翁握了握,说:“我叫柳宗元,来这里转转,咱俩可真有缘啊!对了,你大冷天,钓什么鱼啊?”“哈哈,快过年了,天再冷,我也要给家人准备点年夜饭啊!”说罢,一条大青鱼就被他收入囊中。
这个冬天不冷,柳宗元想。他随手取来一根树枝,在雪地里随手写下”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篇三:《石壕吏》改写】
暮色开始四合,我投宿在石壕村,忽然听有“咚咚”砸门的声音,接着屋里的人慌乱起来,一位老妇说:“老头子,你赶紧走,我先出去应付应付他们,快走!”“我怎么能抛下你一个人独自逃命呢?”老人摇摇头无奈地说,“你就快走吧,要不来不及了,我一个老太婆没什么好担心的,快走!”老妇推搡着他。老人这才不舍的跳墙而逃。“哐当!”一声,本来就不结实的木门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老妇急急忙忙跑出去,这些差役方停住脚步。隐隐约约听见屋里传出孩子哭的声音,还有轻轻的嘤咛声,大概是母亲在哄孩子的声音吧,这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恐惧与生硬。这些差役一个个凶神恶煞,不苟言笑,愤愤的吼道:''把人交出来,快点!"老妇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泪,还不停的阻挡着这些人。
老妇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哽咽着说:“我老婆子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在邺城服役,多年未见,这前不久,一个儿子捎信回来,信中说我那两个可怜的儿已经战死了。”老妇说到这抹着眼泪,“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永远回不来了啊,我那两个可怜的儿啊!家里更是没有别的男丁了,只有一个尚未断奶的孙儿。因为有孩子,所以他的母亲还未离去,但出出进进的更是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老妇仍用一只手臂拦着他们,继续说道:“如果实在用人,我老婆子虽然年纪大力气小,但请让我跟你们回去吧,赶快到河阳去服役,我起码还能为你们准备早饭。”差役互相对视了一下,点点头,“明天天一亮,就跟我们走!”老妇慌忙送走了他们。
夜已经深了,静悄悄的,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可老妇家传出一声声的哭泣。一家人都唉声叹气,一夜未眠。一声鸡鸣打破了这份静谧,老妇被带走了,我启程赶路时,只与皱着眉头的老头儿告别了。
【篇四:王冕僧寺夜读改写】
王冕是诸暨人,他从小就喜欢读书,却因为家境贫寒,上不起学堂,只能在家干农活。七八岁时,许多小伙伴都被父母送去了学堂,王冕非常羡慕。他常常问曾经同村的好友借书来阅读,有不懂的也常常向他们请教,他十分渴望能够真正坐到学堂里去听课,可是因为没有钱只能留在家中,每天都梦想着有一天能走进课堂。
一天,他的父亲让他去田埂上放牛。王冕赶着比自己还高一些的牛走在小路上,耳边突然传来了琅琅的读书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学堂外了。王冕心想:“学堂外的草地也足以让牛吃一段时间,不如我进去听一会儿吧。”于是,他将牛拴在树上,自己则偷偷溜进学堂,在窗外听着学生们念书,在沙地上用小木棒写写画画,完全沉浸在学习的快乐中。直到夕阳西下,学生们都从学堂里欢笑着跑出来,他才想到父亲让他日落前回家,于是他立即起身跑回家。母亲看他空着手,便问道:“你的牛呢,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王冕这才意识到牛还拴在学堂外的树上呢,只好向母亲坦白自己去学堂听课的事,匆匆跑回去牵牛。晚上,父亲听说了此事,很是愤怒,用鞭子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可是王冕不久就忘了肌肤之痛,又忍不住去学堂听课了。母亲心疼儿子,对丈夫说:“孩子对读书如此痴迷,我们还是满足他的愿望吧。”父亲想想儿子喜欢读书也属好事,说不定将来还能成大器呢,便答应了王冕读书的请求。为方便学习,王冕离开了父母,居住在佛寺中。
来到佛寺后,王冕如饥似渴地学习。每个夜晚,他总是偷偷跑出房间,坐在佛的膝盖上,捧着一本破旧的书,聚精会神地阅读。寺院长明灯的火焰随着夜风轻轻摇曳,王冕在光影下一直读书到天明。那时候,寺院的佛像大多是土制的泥偶,做工并不精细,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王冕年纪虽小,却并不惧怕,对恐怖的影像无动于衷。也许只是因为他读书太专心,根本无暇顾及它们吧。王冕的书不多,常常是一本书翻好几遍,书页都翻烂了,里面的文字都十分熟悉,几乎可以倒背如流。
王冕喜欢读书,勤奋学习的事迹很快在乡里传开了,会稽有一位大学士名叫韩性,听说了此事,认为这个孩子十分奇特,是个值得培养的好孩子。于是,他找到王冕的父母,提出想让王冕作他的弟子。从此,王冕跟随韩性继续用功读书,终于成为一位博学的儒生。
【篇五:天净沙秋思改写】
深秋。
藤蔓枯干,西风萧瑟,间或几片黄叶飘落,地上衰草瑟瑟。晚间风凉,竟有些许寒意,穿透衣衫。
古道破败,不知曾有哪一年哪一月哪一个身影走过,而今,已是寂寥无人,之余孑孓一身的他,不离不弃的影子,瘦骨嶙峋的马儿。石阶斑驳,有青苔苍绿,也有蹄音零落。
老树上,黄昏时归巢的几只年老的乌鸦正梳理着凌乱的羽毛,时不时的“啊”“啊”地“惨叫”几声,听得既瘆人又心烦。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身为游子,何必多言。他叹了口气。
前方又见村庄。一座小桥独立村口,小桥下流水潺潺,旁边有几户人家,房屋不好也不赖,但村中之人那都是热情满满,对家人更是疼爱不已,晚辈尊敬长辈,长辈爱护晚辈……说不尽的和睦。
一股热流涌动在眼窝。喉间酸涩,吐不出,咽不下。别过头去,西边残阳如血,夕阳眼看就要落山。
他懂,有一种无奈叫做宿命。他懂,他的书页打开,马蹄声书写的是他的故事。他懂,古老荒凉的道路上,道旁衰草一片,有一种美叫做秋殇。
余下的秋光,请随我慢些走。因为——
前方,路还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