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怀念爷爷在世的日子】
我认为,我一直是无忧无虑的,可爷爷的去世,却像一颗炸弹,打破了我原本安宁平静的生活。
马不停蹄的,我们到了奶奶家。爷爷,已经走了。
妈妈在一旁哭着,后悔着为什么不在爷爷在世时带我们来看看他。看着满屋子穿着“孝”服的人,我的眼泪也不住地流下来。
看着墙上爷爷的照片,又忍不住回想起:
小时候,我喜欢和爷爷一起去公园,我们从草坪里捡出一颗颗小石子,在池塘里溅起一珠又一珠水串儿,晶莹剔透的,像钻石,像珍珠,像水晶……看着池塘里的游鱼,我会高兴地尖叫,爷爷就在一旁看着我,和蔼的笑。
我们一起去离家不远的超市,走着不远的路,可我还喜欢爷爷背我,爷爷也不会拒绝。看着超市里琳琅满目的零食,我会大包小包的往外提,爷爷不说话,只是在一旁宠溺地看着我。
在院子里荡秋千,爷爷把我推得老高老高,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天。
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搬了家,院子没了,公园没了,超市没了,爷爷……也没了……
以前没有感受过亲人离世的痛苦,我不知道,现在知道这种伤痛刻骨铭心。
爷爷,我才上初中,我还没长大呢,您就这么放心地走了吗?
从没跟您认真地说过一声“再见”,却不想一念之间,永恒之隔。
【篇二:与她一起走过的日子】
她,自炎黄始,生生不息。——题记
我还在摇篮里的时候,父母就常常给我讲她的故事。听父亲的描述,她是一个奇特的女子,有英气,也有柔情。她踏着烟岚一般的时光,向后人袭来。父亲说,我们看不到她,但她藏在我们的基因里,如果好好找找,就能找出来了。
虽然当时年纪尚小,似乎也明白了这个道理。因为幼时常和爷爷住,而爷爷就是在她的熏陶下长大的。于是,幼小的我便在爷爷的毛笔下,寻觅她的芳踪。
爷爷写: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
爷爷不是江浙人,讲不了吴侬软语,但我却听出了一片江南的富庶,这片心中的奇怪念头我至今没告诉任何人,怕人笑我枉作湖南人。
后来,入粤读书。我的小学语文老师是西安人,长在北京。她对汉语有一种入骨的爱。那时,内心已极度欧化的我,在她顺口的北京话中,一点一点踏回中文的润土。儿时,我脑中的她,老派不上用场,如不肯发芽的种子。但神奇的是,我的恩师稍稍浇一浇水,她便破土而出,如雨后春笋般迎风而长。老师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出门向东看,泪落沾我衣。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
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里开始建起了“紫禁城”。坤宁宫里的一块屏,画的是子时的拙政园,漆了广漆的柱子上映着两句诗:“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御花园里的一处月白色假山,在寅时朦胧的月色下泛着一句词:“和羞走,却把青梅嗅。”大理石的玉阶上:“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在巳时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接着,日本政府右翼挑起了钓鱼岛事端,看着参拜靖国神社的人丑恶不堪的嘴脸,心中义愤填膺,脑海里浮现出古代先辈们为国存亡而战的身影: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
现在,回首与她相伴的日子,真觉得她有无上的魅力。每一个知性的中国人,读她,如读祖祖辈辈,读父母,读自己,读子子孙孙。毕竟,她陪伴着每一个华夏儿女,走过漫长而短暂的一生。
她——便是“中国诗词”,如歌如画的“中国诗词”。
【篇三:与爷爷奶奶一起走过的日子】
我自小跟随着爷爷奶奶生活,总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嘴上把对方说得一无是处,心里却时刻惦念着对方。
在旁人的眼中,爷爷奶奶似乎就是水和火,彼此不相融。若在他们面前打听对方的小花絮,准听不到半点好话。
爷爷喜欢喝酒、抽烟。奶奶总唠叨喝酒、抽烟花钱又伤身。但爷爷身子硬朗得很,倒是奶奶不是腰疼就是腿疼,家里大大小小的药瓶子随处可见。爷爷揪住奶奶的小辫子,便在奶奶责备时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地说:“有的人不喝酒、不抽烟,却专门吃药。不花钱,不花钱!”奶奶就会气急败坏地指着他的鼻子数落:“就你能!只准你喝酒,不准我吃药?要不是为你们操劳,我能落下这些个病?”奶奶越说越激动,委屈得就要掉下泪来,爷爷见好就收,小声地嘀咕几句,任奶奶长篇大论。
令我不解的是,奶奶走亲戚、喝喜酒得来的烟,总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回到家中,便不动声色地拿出来扔给爷爷:“烟鬼,便宜你了!”爷爷此时总会得了便宜又卖乖,一边说:“不是不让抽烟吗?怎么亲自送来了。”一边把手伸向烟,奶奶也没好气地来一句:“真不该给你,这名烟还能换包洗衣粉呢!”而下次,奶奶又会捎回来给他。
爷爷呢,就像个老顽童,常常几句话就把奶奶忽悠得晕头转向,可他也是粗中有细,尤其对奶奶。爷爷读的书多,明白的道理也多,他从不迷信。但为了奶奶的腰腿疼痛病,他总留心着身边的土方子和所谓的神医。一有风吹草动,便劝奶奶看病,并殷勤地张罗这张罗那,可他手上这么做,嘴上却不停调侃:“神医的药,能长生不老呢!”
随着我一天天长大,心智也一天天成熟,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一天,我调皮地问奶奶:“爷爷年轻时怎样?”奶奶有些不好意思,别个脸去:“他能怎样?年轻时就吃饭厉害,老了喝酒厉害……”“不会吧?您说实话……”我不甘心地追问。奶奶陷入了回忆,微闭着眼,一副甜蜜的样子:“他在外做工,有好吃的总会捎回来给我,尽管他肚子饿得直叫……”我以同样的问题追问爷爷,爷爷避而不答,最后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多年了,不能没有你奶奶。我全指着她洗衣做饭呢!”不怎么悦耳的话,也包含了他满满的爱。
我懂了,在他们的眼中,都已对方当做了自己的一部分。也许这一部分并不完美,但一年年过去,这一部分始终不离不弃。他们就像傍晚天边的残阳,纵使时间不再长久,彼此仍然是最美。
【篇四:怀念你的日子】
孤星残月,天地仿佛凝固了。星,在流泪;人,在静思;月,在聆听。弯弯的月牙又起,深深的思念丝丝入怀。
再也没有了温暖的问候,再也不见了关切的目光,再也没有了慈祥的笑容。你的一切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只留下孤独思念的我,徘徊在和你的日子……
风拂树叶,片片翻飞,如同我的思念,又一页页地掀起。
虽然我和外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他的一颦一笑深深地刻在我脑海里,永磨不灭。
曾记得,有那么一段故事,我从十岁开始,就跟着外公学习毛笔书法了。外公年轻时曾是村里有名的语文老师,书法功底非常好。“学习毛笔,并不是一两天的事,需要日积月累,长时间练习,从简单的笔画到复杂的文字……”外公挺着腰板,铿锵有力地说道。刚开始,外公只要求写“一”,“一”有多难,我就草草地写了几个算是应付外公了。想不到,外公雪亮的眼睛发现了我的马虎,外公狠狠地批评了我。从那时起,再也不敢马虎对待了,而是一笔一划都用尽了心思。外公紧握着我的手,时间在外公手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凹痕,看着看着,心不由地酸起来,真害怕有一天你不在我身旁。就这样,一笔一划地写了两年……
回忆总是让人回味,岁月的蹉跎不经意地在你身上绕着一个又一圈,当我惊觉时,已无力挽回了。
就是那个噩梦般的夜晚,电话铃突然响了,打破了别有的宁静,我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但我的心里总是默默的抗拒着什么,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现实却总是那样的违人所愿,悲伤的唢呐吹起了吹人别离的曲调,呜咽,哽塞,在这个夏季,我却感到了秋天一般的苍凉。一抔黄土,把我与您隔离了两个世界,我再也听不到温暖的话语,见不到您慈祥的面容,再也没有你的循循善诱。
风再起,树叶沙沙,我独自抚摸记忆,天微微亮,你的影子在前,剪不断……
如今的外公,你现在还好吗?我还在怀念和你一起的日子……
【篇五:怀念那段系彩色发带的日子】
黑色的发丝从手中溜走,宛若时光的流沙,一个不经意间便化作风中的尘埃。有些事注定只能怀念,不经意地怀念起那段时光,那段系彩色发带的日子。
书房中的书柜,自我上小学起就没有碰过,那天,我无所事事顺手翻开书柜中的相册,一组组童年的照片映入眼帘,随之无穷无尽的回忆似潮水般涌向心头,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我的童年是在乡下度过的,回忆里是一片碧绿的麦田,一条窄小的路蜿蜒伸向远方,路的尽头永远是等候我归去的阿婆,阿婆的手巧,烹饪刺绣等样样不在话下,我爱美,便总嚷着叫阿婆给我梳各种发型,再系上彩色发带。
阳光洒满了整个庭院,猫咪窝在一旁睡得安详,草间的蟋蟀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微风吹过小院,带来一阵淡淡的花香,飘入我的鼻。这是乡村的午后,满院的美好景象。我和阿婆避开灼眼的骄阳,在院中的大树下梳头,阳光透过枝枝蔓蔓映下来,在地上投下一个个陆离的光斑。阿婆拿着木梳,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我的头发,我眯着眼去看她,发现她正笑得灿烂,皱纹在她的脸上起舞,她道:“哎,别动啊,马上要好了。”我便乖乖地低下头去,一动也不敢动,每数十下就问一声,幻想着等会儿在镜子里会是什么样。也不知数了几次,直到头顶上方传来阿婆的声音。我便欢呼雀跃地蹦进屋子,对着镜子欣赏发型和发带的颜色,心里想着,我要阿婆给我梳一辈子的头,系一辈子的发带。
……
思绪戛然而止,伸手摸摸束发的东西,最普通的黑色橡皮筋,自从上了小学,我便和父母来到城里,那个童年的承诺,似乎也留在了记忆深处。
彩色发带?现在的生活如此忙碌,哪有那个系彩色发带的习惯了?但记忆中的那个快乐的小女孩,还有为我系发带的阿婆,都是那么值得我怀念,那是我童年最美好的时光,在任何惆怅的时候想起,都能让人重展笑颜。
暮春时节,阳光正好,系起彩色发带,镜子中的我,仿佛是多年前的那个小女孩,隔过了茫茫岁月,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熟悉的笑意。那段日子啊,那段系彩色发带的日子啊。
【篇六:怀念那落叶纷飞的日子】
金秋时节,金黄的叶子展现在人们面前,片片飘飞的落叶像一只只飘舞的花蝶,翩翩落下。地上压满了落叶,远远望去,一股温暖与美意随风袭来,轻轻地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声声清脆进入耳中,一种奇妙的乐曲萦绕在孩童的心头,然而现在却很少再看到这曼妙的落叶了……
在十月到十一月期间,离家不远的这片小树林总会迎来不少人群。素不相识的人们只因这美妙的落叶雨不约而同地欢聚一堂:孩子们在落叶上奔跑,追逐嬉笑,在一棵棵大树间捉迷藏,那声声天真的欢笑在空中久久飘荡;年轻人坐在落叶上,望着空中孤独的飞鸟,眼神充满了对梦想的渴望,似乎心中那团燃烧的火点燃了对未来的希望,本来平静的脸上荡起了一层涟漪,一丝微笑迎向了阳光;年迈的老夫妇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伴着清脆的踩踏落叶的声响,似一只只安详的大雁,在树与树之间漫步,不紧不慢地聊着往事,不时传出几声爽朗的笑声。
而现如今,那树林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灰色的施工地;那清脆的踩踏落叶的声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重型机械的轰鸣;那安详嬉笑的人群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来来往往忙碌的人;那孩童的笑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声声的指挥声;那美妙的落叶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灰色嘈杂的施工地……
那时的人们,他们爱的是一片乐土,可以倾诉烦恼,放飞梦想,让心情愉悦的乐土;他们爱的是一片净土,一片没有污染、没有嘈杂的净土,他们只因乐土、净土而汇聚,却又因灰色嘈杂而消散……
在梦中,有一颗金色的树,唱着美丽的歌谣,越走越远,留下了一片枯黄的落叶,留下了一串永久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