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种珍珠】
今天上午,我和几个好朋友一起去王一诺家看种珍珠。听说在八点之前,天天已经到楼下等了我们三四次了,估计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接上天天,我们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到达目的地,因为我们把一路的红灯全部遇上了,我们四个人在车里不停地嘀咕,真是急死我们了。
好不容易总算到了。可是我发现两手空空,急着出门的我把妈妈准备的水果和牛奶都忘记了。嗨!忙中出错啊!
当然我们是直奔种珍珠的地方的,王阿姨热情地招待了我们。我们四个人分别找了一个好位置观察工人种珍珠。只见一位叔叔把贝壳打开,把贝壳中的肉切成一条一条的“肉条”,然后把“肉条”用镊子夹到透明的玻璃上,再换另一把切刀把“肉条”切成一个个小正方形。叔叔给我们介绍说:“这就是珍珠模,待会还要种到另外的贝壳中去。这个模现在是软的,等到长大后会变硬。你们仔细看,它中间大,两头尖,这样的形状以后才能长成圆圆的珍珠。”我们低下头仔细观察,原来真的像叔叔说的那样,切肉条原来还要这么高的技术啊!
接着叔叔把那块装满“珍珠肉粒”的玻璃传给一个种珍珠的阿姨。阿姨两手拿针,一手挑起“珍珠肉粒”,一手穿洞眼,然后轻轻地把珍珠装进另外一个贝壳的薄膜中。等到一天的活结束,王阿姨他们还要把贝壳转移到鱼塘里去让珍珠慢慢长大。
种珍珠很新奇吧!这真让我大开眼界!
【篇二:捡拾起记忆中的珍珠】
记忆中有许多熠熠生辉的--如繁星般闪烁的片段,让人难以忘怀,这些片段就像珍珠一样弥足珍贵。
亲人的呵护是珍珠
“下雨了!”同学们在一片哀怨中,上完了最后一节课。雨更大了,“哗……哗……”大门外车流涌动,自行车、电动车、汽车……糊满了校门口那片狭小的地皮。人渐渐走光了,但我仍然畏缩在教室里,怎么办啊?妈妈今天加班,根本就不能来接我,算了,豁出去了!我顶着书包在大雨中艰难地行走着,水已经淹没了我的旅游鞋,只得深一脚、浅一脚地顶雨前行。蓦地,一把伞在我的头顶上闪现,抬头一看,是妈妈!她用责备的语气对我说:“也不等一等,这急性子,唉……”我低头走着,猛然发现,妈妈的裤角上已经全湿了。雨渐渐停了,太阳从云中跳了出来,阳光照在妈妈还在滴水的裤角上,闪闪发光,那些雨珠竟如珍珠般在闪耀。
朋友的鼓励是珍珠
“这可怎么办哪!”惆怅、失意,各种情绪让我无法开心起来。体育短跑才10分,这以后可怎么办啊!越想越失落,坐在座位上呆滞着,如霜打的茄子般垂头丧气。前桌也许看出了我的郁闷,拍了拍我的头,展颜一笑,对我说:“没什么的,晚上我带你跑!不要失落,拿出努力来,你一定会成功的!”她那期盼的眼神,就如清泉一般明澈,我不由得笑了:“好,你带我跑!”在她的帮助下,我的短跑成绩日益提高,终于过关,而她的鼓励,亦是我记忆中的珍珠。
此时此刻,那些潜藏在记忆深处的珍珠,被我再度捡拾起,捡拾起,心好暖,嘴角不觉露出笑意……
【篇三:沙子与珍珠】
沙子应该都想变成珍珠,因为一旦成为了沙滩上的珍珠,那份光彩夺目,便无人可忽视,但变成珍珠需要难得的机缘,并不是每粒沙子都可以如愿,那些无法变成珍珠的沙子,就注定得不到承认与尊重,就注定只能是悲剧了吗?
我不这样认为,没有机缘变成珍珠,也没有什么可遗憾、可懊恼,做好一粒沙子也是很美妙的事情。
庄子在《逍遥游》里讲了这样一个故事,魏王送惠子一个葫芦种子,惠子将其好好培植,结果其种出来的果实巨大无比,无法用来装水,因为没有人能举起它,也没法用来做瓢,因为没有地方可以容下它,所以惠子认为它是一个无用之废物,打算将其砸烂扔弃。庄子却认为,世上每一物都有其独特之用与价值,这个被惠子所抛置不用的大葫芦,完全可以把它系在腰上,让自己逍遥自在地浮游于江湖之上,这才应该是这个大葫芦真正的作用所在,惠子的想法太过于狭隘和浅陋!
这个故事表面上看上去似乎和沙子与珍珠没有关联,但实则不是。庄子是想借这个故事告诫世人:天地万物各有各的用,人不该将其妄相比较,更不该妄自菲薄。
不起眼的沙子没能变成珍珠,没有珍珠的那份璀璨光耀,自然容易被忽视,但它不应自卑,因为它也有着珍珠所无法具备的功用与价值。一个将自己生命功用与价值默默发挥出来的人,难道不应得到应有的承认与尊重。
上世纪中叶,时代的巨变,强烈的外界冲击,让一批批的学人和教授失去他们的光环,沈从文也不例外。从名声斐然的北大教授一下就跌为了每天带着扩音器,摇着小红旗的博物馆讲解员,他的学生汪曾祺远远看着这都觉得凄然。但就是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甚至被人瞧不起的位置上,沈先生却干得认真又热情,有人回忆说“先生那时讲起文物来便旁征博引,不疾不徐,娓娓而谈,引着你不由得往历史的深处想去”这是怎样的钦佩与尊崇!更不必说在那里他还写出了《中国服饰史》,这部中国古代服饰研究的开山之作!
那时的沈从文难道不就渺小卑微如一粒细沙?
西哲康德说:“在这世上,唯有两样东西能让我们心灵感到深深的震撼,一是我们头顶灿烂的星空,二是我们心中的良知”。其实我们只要能尽己之能,无愧己之良知,就算无法璀璨绚烂,就算得不到外界的承认与尊重,那又能怎样呢?内心无愧无悔,方才是人生最大的荣光。
能不能变成珍珠,靠的是机缘,机缘是生命外部的东西,不可把控,所以不重要,但能不能做好一粒沙子,则是我们生命内部的事情,因而是我们一生最该紧握的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