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行走在消逝中】
当书信被电子邮件取代,当脚力被各种交通工具代劳,当传统文化在濒临灭绝的边缘苦苦挣扎:处在科技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我们又该何去何从?科技为上,传统靠边?还是传统为要,科技为辅?
在传统文化中,使我记忆最深刻的要数外婆家的土灶了。两口铁锅,其下两个烧柴禾的灶膛,下头各一处接灶灰的灶洞。烟囱高出房,灶身涂白,黑墨描几笔莲花鲤鱼之类的吉祥图样,或者贴些彩绘瓷砖。两口大铁锅之间通常嵌有一口铜罐,成天贮满水,利用灶膛的余温煮熟,乡间却叫做“铁罐汤”,可以洗脸、洗涮杂物,不怎么用来喝。
外婆厨房灶台的墙角边放着火筒、火钳、火锹、柴禾等生火的物品。那天中午,外婆像往常一样用土灶做饭了。只见妈妈坐在灶洞前,拿着柴禾,用打火机点燃之后扔进灶膛,再添些干柴,火势就旺起来了。这时候只要等灶膛烧得更旺,就可以开始炒菜。不一会儿,妈妈走开了,我满怀好奇坐到灶洞前,感觉火快要熄灭了,就用两只手拿着火钳夹起柴火扔进去,结果火不但不旺,反而越来越暗。糟了,妈妈来了,但我又不敢用打火机,这可怎么办?
正在炒菜的外婆觉察到什么似的,说道:“咦,火怎么没了呀?”我顿时紧张地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瞄到旁边的扇子,灵机一动,拿起来拼命地扇。这不仅会得到夸奖,还会使火重新旺起来,真是一举两得!
火居然着了,我刚准备走,被妈妈看见了:“我刚刚都瞧见了,烧火就交给你了!”天瞬间暗了下来,这一次都已经把我害得够惨了,还……
现在传统文化变得很少了,不知过多少年,传统文化也将要消失,大家一定会遗憾吧!
【篇二:家——永不消逝的记忆】
放学了,我骑着电动车在博士小学的大门口停留了片刻,心想,是左转呢?还是右转呢?莫名的,不由自主的还是驶向了原来家的方向……
搬离赵家胡同已经两天了,内心里仍弥散着太多的不舍。毕竟那里承载了我近20年的记忆。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人,一事……都包含了我太多的心血,太多的欢笑,太多的泪水。还有那些难舍的邻居们说散也就散了。这种难以割舍的心情真的难以言喻。
骑着电动车飞奔回家,胡同里遇见了一位正在搬家的嫂子,“你还回来干嘛呢?你家不是已经搬完了吗”?她问。“我回来看看,”我顺便搭了句“嫂子,还没搬完呢?差不多了吧!”她没吱声,我骑车走了过去,而身后却传来了她的声音,“唉,在这儿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这是干嘛呀!”听到这,我的心里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似的,说不出是啥滋味。
来到自家门口,两扇大门已经被拆掉了,忙冲进院子里,铝合金窗户的玻璃也被工作人员们砸碎了,满院子的玻璃渣子,目之所及,一片狼藉。内屋的几扇门也已经不见了,……最终还是被眼泪征服了。那一刻,我清醒地知道,这个地方,这个家再也不属于我了,这个家真的没了,再也回不去了,但它终究会成为永不消逝的记忆……
或许有人说,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毫不费力的便有了几套房,这得多少人奋斗几辈子也实现不了的梦想啊?想想房子,或许我应该高兴才对,但此情此景,却也真的高兴不起来。
于是,骑上了电动车,不知怎么了,又有种想赶快逃离的冲动,眼前的一切,物是人非……我还是走吧,越快越好。
路两旁的收废品的车一辆接着一辆,看来闻听都到这儿被拆了,都忙着收便宜货呢?一个比一个压价,“你到底卖不卖……”商人,伤人,就会趁火打劫。我心里愤愤然。
耳边又传来邻居的声音,“我刚装上不久的太阳能,你居然只给10元钱,不卖。“大姐,你家还有那么多的砖呢?我收了啊!”他是说给我听的,我知道。但此时此刻,我一句话也不想说,只顾骑上电动车自言自语道,“该回家了,孩子在家还等着我做饭呢?孩子该饿了”
我奔向了新家的方向……寒冬里,我整了整厚厚的棉服,我心里知道,亲人在哪,哪就是家。我现在拥有的就是一个新的幸福的、温暖的家。赵胡同的家只能是我永不消逝的记忆了。
【篇三:消逝的友谊】
有人说,友谊是温暖人心的;有人说,友谊是永恒的;还有人说,友谊是坚固无比的。可我和陈明的友谊,却那么不堪一击,最后永远消逝在了那个秋天。
一个下午,我和陈明约好了拿着各自的小木船去公园玩。我俩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开心极了。陈明过于兴奋,手滑了,我的小木船被摔在了地上,我生气了,瞪大眼睛吼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陈明愧疚地往后退了几步,正想向我道歉,却听见“咔嚓”一声。小木船碎了一地。我顿时怒火中烧,将她的小木船很狠地砸在地上,“从此我们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我跑着,躲开了陈明那忧伤的目光。
从那以后,陈明见了我总是欲言又止,我也总是看他一眼就跑开了。有一次,我独自回家,看着同学们手挽着手,有说有笑,我心里充满了悔恨,枫叶在我眼前飘过,和陈明的回忆也浮现在我脑海。回到家,我望着阴沉的天空,陷入了思想“斗争”:我去道歉?又不是我做错了事。不去道歉?可我又想挽回友谊……最终,我决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向陈明道歉。
周二时,我得了奖,手里拿着奖状,开心极了。于是我想:时机到了!去向陈明道歉!“切!不就是得了个奖嘛!瞎猫遇到死耗子,有什么得意的!”陈明边玩笔边自言自语。这刺耳的声音却传入我的耳中,本来想去道歉的我不知哪来的怒火,将奖状“啪”地拍在他桌子上,恶狠狠地看着他,陈明显然被吓了一跳,“我……我”。我不听他解释,趾高气扬地走了。刚才要去道歉的想法早已消失不见。
我和陈明彻底冷战了,无论在哪儿,都像陌生人。我们俩个的友谊,连同那两艘小木船,已经消逝在了那个冷涩的秋天,直到现在,我们再没说过一句话。这段消逝的友谊成了我永远的遗憾。
【篇四:消逝的岛】
在吵闹的城市外,有一个神奇又神秘的地方——离岛,我就是离岛的一员,在这儿的每一天我都无忧无虑。
离岛有两个区域,一个是花乡之区,另一个是闹城之区。当你进入岛时,必须先选好你所想生活的区域,并且不得在此期间去另一个岛。当你要离开时,记忆将会被消除。
这个离岛只有在城市中被压力所烦恼或因生活而烦的人才有可能进入。
比如我。我因中考学习压力而进来。我所在的区域属于离岛的闹城之区,在这我孤身一人,没有家的温暖,车总在川流不息,到处是喧闹,时间久了我也累了,虽然在这儿我交到了一些朋友,但城市的噪声还是让我不眠。
因此我总爱到边界,远远看着花乡之区,欣赏着乡村的风貌,我见到了满山桃花与蝴蝶,你无法想象花乡之区是多么宁静和谐。尽管我不能进去,我喜欢花乡之区的味道,更喜欢它的生活,但依据规则我进不去。
因为来到城市里的人都不离开,不仅如此他们开始开发工业,离岛的空气与环境不再那么清新,变得乌烟瘴气,河流不再清澈,天空不再蓝。而我渐渐地想离开这个岛了,可当我要出去时,我惊讶了,依据规则来到离岛一个月后不可离开。我心碎了。
此后的我,每天都去边界,远望花乡之区,我依旧见到了满山桃花与蝴蝶。向往让我迷失了眼,期盼使我不眠,让我等待,我等待解放,我不知那是何时?
工业化变得更加剧烈,河已变黑,天空每日也如乌云一般,不见白云,空气中所含已不再是清新之气而是污秽的气体。离岛的一半已是废岛,但人们好像并无异样,除我这个小屁孩。
突然,一阵雷惊响,地开始裂了,人们惊慌失了,四处逃窜,在边界已是人群如海,因为重量过大,岛开始塌了……
在花乡之区的边界,我见到了满山桃花与蝴蝶,这是我的向往,但它正与闹城之区一起崩塌……
平静与喧闹,永远不可能共存,离岛也不再存在。
【篇五:行走在消逝中】
大爱李碧华在《霸王别姬》中有句结束童年的话:“十年了,还认得出谁是谁吗?”似乎并不精彩,可我见到这句话的瞬间,所有的委屈、心疼、怨恨、哀怜和不舍都揉碎了,塞在我心里,压得我闷闷的。唉,十年,从小豆子到程蝶衣,小石头到段小楼,从疼痛而幸福到宽裕而空虚,在这之间,小豆子失去了多少,怎么就一句轻描淡写把所有哀伤的情愫都理清了呢?记得一句歌是那样唱的:“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可那也只限于如果啊,人生毕竟不同于一出出的折子戏,没有办法只把精彩一一唱过,却留下大段大段让人忘却的平庸与不愿回忆的痛!
我想,每个人活着,都会在成长的道路上失去什么,当童话书一本本地走失,变成大叠大叠的参考书时,人失去的不仅仅只是“书”吧,还有那些充满童真的幻想和愿望,与为小美人鱼消失而哭泣的纯。现实不是童话。在现实生活中,人是不是还会在睡梦中想到灰姑娘的玻璃舞鞋,想到与白雪公主在一起的七个小矮人?不过,也许也正是这样的与童话的单纯的擦肩而遇到了成长,那需要美好消逝中获得的成长。我常常会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因为每当你失去什么,他又会补偿些什么给你,就算那并不是你想要的;而就是那给予,积极地构成了每个人成长之路。
是呀,人总是在消逝中成长,在消逝中进步。那些纯真,那些美好像是贡品,用于祭祀青春,祭祀带血的成长,偶尔累了,停下来歇歇,想到了那些已从你身边流过的记忆。或美好,或悲伤,可都不得不把他们深埋起来,继续完成那茫茫的前进。然而人有再多的不愿还是得继续,人不能在涌出的胆怯与对过去逝去的追悔留恋中做只鸵鸟,因为当你把头深深埋进悲伤中时,只能给你带来更深的黑暗。人生就是这样的吧,各个阶段都有属于它的美好,总不能因为童年的失去而忘却你将来还有多少路要走。小熊是很可爱的,但当该把它忘在阁楼时,就忘了吧,成长会给你很多这样的理由。
我相信,每个人都希望永远活在童年,可当有人问你愿不愿意回去时,人会选择童年吗?我不知道程蝶衣会不会选择继续当小豆子,可我知道,童年的纯真与成长的感觉,都不应放弃!
【篇六:行走在消逝中】
在上个世纪的几十年间,上海很多人家都住在石库门里,一代又一代人在那里长大,留下了许许多多对童年生活的美好回忆。
上海的石库门是一种从传统四合院演变出来的特有建筑风格。早在19世纪中,上海的居民将原来传统的木框改为一对乌漆的大门,外门则选用石料作门框,所以便称之为“石库门”。石库门一般都是成片建造在一起,鳞次栉比,一幢挨着一幢,有的地方两幢之间只有狭窄的通道供人行走。当然,按照现在的标准,石库门的设施也非常简陋,环境比较吵闹。许多石库门的大门非常精致,在上方有一座呈拱形的雕花,里面刻有细腻的花纹。推开两扇漆黑的大门,会有一阵吱吱嘎嘎的响声。开门进去,映入眼帘是一口天井,几家人都居住在这里。房子一般有两层楼,各种房间被称为“亭子间”、“客堂间”、“西厢房和东厢房”等等,用的也是公用的厨房和卫生间。有时,甚至一家四代都住在这极小的空间里。生活环境虽不如意,但是邻里之间的关系确非常的融洽,弄堂里从不缺少温情和快乐。
石库门不仅是居室,而且还是居民们交流、娱乐和做买卖的公共场所。最有趣的是在夏日的傍晚,大家都走出家门,在弄堂里纳凉。只见五花八门的椅子沿着弄堂的小路一字排开,人们或坐或躺,一边乘凉,一边聊天。有的妈妈还为孩子搭起了临时的露天凉棚。小孩子们则兴致勃勃地在弄堂里玩一些有趣的游戏。男孩们滚铁环,趴在地上打弹珠……,女孩们就文雅多了,她们的游戏都是跳橡皮筋、踢毽子等。生活在石库门里的孩子们同样是快乐无忧的。
在石库门深深的弄堂里,还时常能听到做买卖的吆喝声。“莲心白糖玫瑰粥……”、“修剪刀喽……”,这声音仿佛从早叫到晚都在弄堂回荡,吆喝的人似乎不感觉到累,人们听上去却感到十分的亲切和朴实。
然而,历史的车轮总是滚滚向前的,随着上海现代化建设的飞速发展,大量石库门被拆除改造,无数象征现代文明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在摩天大楼的映衬下,石库门失去了往日的光辉。作为上海近代文明的象征,作为上海过去的影子,石库门经历了百年沧桑,终于被历史舞台渐渐地淘汰,这不由得让人心生惋惜。
石库门,成为了上海滩消逝的风景,但它却是一代代上海人生命中永恒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