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胡杨】
春天,本是万物复苏绿意盎然的季节,而罗布泊却有着独特的”春景“——狂风卷袭着漫天黄沙铺天盖地而来,把好不容易积攒的绿色吞没。虽然风沙折磨得它遍体鳞伤,但风暴过后胡杨又直起腰抬起头,傲视长天,用无声的语言藐视着沙暴的猖狂。
罗布泊还是一个旱地。偶尔有一次十年不遇的乌云密布,龟裂的大地刚刚张开嘴唇,天上的乌云就散尽了,原来雨还没有落到地上就被蒸发了。可胡杨的生命是多么顽强,它的根可以扎到地下二十米吸取水分并深深植根大地。
胡杨对盐碱还有极强的忍耐力,它的细胞有特殊的机能,不受碱水的伤害,细胞液的浓度很高,能不断地从含有盐碱的地下水中吸取水分和养料。在盐碱地上别的植物无法适应而相继死去,胡杨就是在这种地上世世代代繁衍生息,老树枝叶茂盛,新芽生机盎然。
胡杨不但生命力强,它还是无私地奉献者。胡杨的枝叶可做牲畜的饲料,它还有一个美誉”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朽",用它做的桥可以扛住洪水的冲刷,即便枯死多年,还可以用它制作木雕等。
胡杨还有防风固沙的作用。因为它的叶子茂密又能适应恶劣环境,所以被大量种在罗布泊,用以阻挡风沙南下。
我国的科学家詹天佑,油田里以苦为乐的工人……都是具有胡杨品质的人,正是有了这些平凡而伟大的人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
如果我是一棵树,我愿意做一颗胡杨。
【篇二:我是一棵胡杨】
我,是一棵胡杨,快要倒下的胡杨。
因为我身后的罗布泊,曾经雄踞沙漠的罗布泊,已经干涸了三十年。我不知道我还能站多久,我只感觉到,我身体里的水分,不断地被沙漠侵吞着。
我回首而望,原本生机勃勃的沙漠绿洲,只剩下无数我的亲人的尸体,和几乎和周围的沙漠分不出界限的罗布泊。
然而我仿佛又听到,母亲讲的楼兰古城的故事:有来河边取水的妇女,马背上横刀的勇士,哼着古老的民谣的老人,还有来河边祭神的信徒,偷偷在她脚边埋下胡杨果的小孩子,她说,我就是那颗胡杨果长成的。可那些人们,想必早已带着他们的善良和信仰作古了吧。
然而我仿佛又看到,从昆仑山来的小水珠们畅快地流入湖中,源源不断地成为这湖的一部分;空中一只只飞鸟你追我赶地扇动着翅膀,快乐的鸣叫是最嘹亮的歌唱;我身旁矮矮的胖墩墩的可爱的骆驼刺们,一株株依然抬着头冲着我笑;慢慢吞吞的野骆驼顶着笨笨的驼峰在我身旁踱来踱去。
从回忆中抽身而返,我听到的,是淘金的人们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和得意的笑声;是抽水泵的轰响,修水库的嘈杂和塔里木河越来越轻的哭泣声;是无知的人们污蔑罗布泊是“魔鬼三角”的窃窃私语;是无知的人们在这罗布泊的坟墓旁开发景点的“雄心勃勃”。
揉揉被沙迷住的眼,我看到的,是一棵棵枯死的胡杨干瘦的身影在风中傲然而立,干涸的湖泊再也看不到一滴水的影子;没有一只飞鸟的天空死寂得可怕,那歌声早已随着罗布泊一起干涸,那曾经遍地都是的骆驼刺如今只剩下我脚边的这一株与我相依为命;野骆驼的身影我已经好几个月都没再见到……
我不知道我还是不是千年不死,千年不倒,千年不枯的胡杨,我只知道小我十几岁的妹妹干枯的尸体还挺立在我旁边,也许我不能千年不死,但我一定要千年不倒,因为,我是胡杨。
我看到有人拿着一堆科学仪器准备想罗布泊里注水,他们可知道,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永远弥补不了,永远得不到原谅……
【篇三:胡杨树】
在我国大西北,有一个叫罗布泊的地方,那里有全世界上最顽强的植物:沙漠英雄树—胡杨。
春天,本是万物复苏,绿意盎然的季节,而罗布泊却有着独特的“春景”:整日整夜的狂风卷着黄沙,鬼哭狼嚎的吹来,掀起了灾难性的飞沙走石,直搅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宇宙混沌一片。霎时间,人被淹没,车被掀翻,房被卷走,树被折断。铺天盖地的黄沙那么无情,那么冷酷,把好不容易积攒的点点绿色吞没。胡杨的邻居芨芨草,沙蒿,芦苇……都因为受不了罗布泊的“撒哈拉式气候”而先后死去,而胡杨却不像这个宰杀万物的恶魔低头,虽然岁月的风霜雪剑折磨得它遍体鳞伤,苍老的树皮皴裂如同一道道沟壑;虽然风暴中它受尽了苦痛与磨难,但风暴过后,胡杨又直起腰,昂起头,傲视长天,用无声的语言蔑视着沙暴的猖狂。
胡杨对盐碱还有极强的忍耐力。它的细胞有特殊的机能,不受碱水的伤害。细胞液的浓度很高,能不断地从含有盐碱的地下水中吸取水分和养料。在盐碱含量很高的地方,别的植物因无法适应而先后枯亡,罗布泊胡杨就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世世代代繁衍生息,老树枝繁叶茂,幼树生机盎然。
胡杨,你这酷热烤不死,旱魔干不死,沙暴摧不死的大漠英雄树,永远在我心头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