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文言文狼的改写】
太阳就要落山了,我独自走在寂静的荒野上,心里也不免紧张起来。冷风不断吹来,似乎还夹杂着一两声狼嚎。我克制住我的紧张心理,风一般向家跑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背后有两道幽幽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我。我在一个拐角处偷偷扭头:天哪!是狼!而且,是两只。它们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身上的担子,咽了咽口水,眼神越来越凶恶了。
我打了个冷战,可是我却不得不装出勇敢无惧的样子,它们是欺软怕硬的畜生。噢,对了!它们一定是看上了我的骨头!可是我如果扔给了它们,它们能放了我吗?不行为了以防万一,我要谨慎对待。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先投了一块骨头,待它们争强之时,我在趁机逃跑。如果计划失败我在仍第二块,嗯!就这么办!
我拿起了一块骨头,在手里晃了晃,它们立马就盯上了我手里的东西,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欲望。这情形使我感到反胃,我不再犹豫,骨头被我抡了个圈后,飞向高空,在空中来个完美的抛物线后,落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我刚想开溜,那两只狼却像商量好似的,一个去追骨头,一个继续跟着我。它们竟然不抢?我别无它法,拿出了仅有的另一块骨头,但愿它能让我脱险。我奋力向前抛去,然而,没等我跑,刚才得到骨头的那只狼又跟了上来。
唉!现在,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看着身后的两条狼,我的血压蹭的窜了上去,身为一个屠夫,我被两只狼耍得团团转,这两只不知好歹的东西,一点都不知道见好就收。
我的脑袋正在飞速地运转,必须尽快想出办法来。天越发的黑了起来,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光芒。那两双眼睛发着绿光,正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危险一步步的向我逼近……
忽然,我眼前一亮,看到了一丝生机。在这片荒野中,我看到了一堆草垛,只要靠近这堆草垛,就能与狼正面交锋,避免腹背受敌。我的脚下像生了风似的,一眨眼的时间闪到了草垛下这草垛堆积得像小山一样,让我感到了一丝安全感。我连忙放开担子,拿起那把曾沾染过无数牲畜鲜血的屠刀,与它们决一死战。
就在这时,月亮出来了,月光照在这把屠刀上,闪出了凌厉的光芒。那两只狼总算识了点相,它们眼中闪过一丝惬意,但是却没有离开。它们瞪着铜铃般的绿眼睛,龇着牙,摆出了一副随时进攻的样子。可是我屠夫又不是被吓大的。我的面无惧色,似乎给它们带来了一些恐惧。
不一会儿,一只狼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径直的离开了。就这么走了吗?我皱了皱眉头,直觉告诉我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可是我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因为面前还有一只像狗一样蹲坐在那的狼。我们就这样僵持着。
月亮忽明忽暗,星星屈指可数,阴风不断吹来,却吹不干我的冷汗。借着这转瞬即逝的月光,我看到狼好像闭上了眼睛,神情也很悠闲,仿佛它的如意算盘要得逞了。我的脸上浮出了一丝冷笑,随后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它面前,举起屠刀毫不迟疑的劈了下去,狼头瞬间落地,可我不解恨,又连砍几刀才停下。
我长出了一口气,可是紧绷的神经,马上又提了起来,因为我觉得事情还没完。果然,我听到草躲后面有动静,扭头一看,这不是刚才走的那只狼吗?我连忙再次举起了屠刀冲了上去,毫不留情地砍断了它的大腿,我的那把刀上再次沾满了狼血。
这时的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可不想再遇到狼,便急急忙忙的跑回家中。躺在床上细细想到,原来这两只狼早就商量好了。但是它们再狡猾,还是死在了我的屠刀之下。
做事要懂得见好就收,否则,会像狼一样招来血光之灾。
【篇二:江雪改写】
此时,寒风凛凛。雪,好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柳絮般纷纷扬扬飘下来。
这里,连绵不断的山峰,像是被石化了的巨浪。雪飘下来,给山戴上了一顶白帽子,原本有无数的鸟儿展翅翱翔。可现在,连个鸟毛都见不到了。山路上,不见一个人影。
“吱吱……”一个人踏着雪漫步在江边,江水已经冻成了一层厚厚的冰,晶莹如玉,美丽极了。他东瞅瞅,西看看,看着本来生机昂然的的山河变得如此荒芜,不仅哀叹了几声。
“砰砰……”一阵凿冰声,在山谷回荡。他东张西望,看见江面上有一个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向那个点奔过去。那个点越来越近,那个点也越来越大。
终于,真相呈现出来:一位渔翁戴着一顶草帽,身穿一件蓑衣,手持一根鱼竿,坐在一叶扁舟上垂钓。那人见到他笑着说:“君从何而来?”。他伸出手和渔翁握了握,说:“我叫柳宗元,来这里转转,咱俩可真有缘啊!对了,你大冷天,钓什么鱼啊?”“哈哈,快过年了,天再冷,我也要给家人准备点年夜饭啊!”说罢,一条大青鱼就被他收入囊中。
这个冬天不冷,柳宗元想。他随手取来一根树枝,在雪地里随手写下”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篇三:《石壕吏》改写】
暮色开始四合,我投宿在石壕村,忽然听有“咚咚”砸门的声音,接着屋里的人慌乱起来,一位老妇说:“老头子,你赶紧走,我先出去应付应付他们,快走!”“我怎么能抛下你一个人独自逃命呢?”老人摇摇头无奈地说,“你就快走吧,要不来不及了,我一个老太婆没什么好担心的,快走!”老妇推搡着他。老人这才不舍的跳墙而逃。“哐当!”一声,本来就不结实的木门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老妇急急忙忙跑出去,这些差役方停住脚步。隐隐约约听见屋里传出孩子哭的声音,还有轻轻的嘤咛声,大概是母亲在哄孩子的声音吧,这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恐惧与生硬。这些差役一个个凶神恶煞,不苟言笑,愤愤的吼道:''把人交出来,快点!"老妇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泪,还不停的阻挡着这些人。
老妇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哽咽着说:“我老婆子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在邺城服役,多年未见,这前不久,一个儿子捎信回来,信中说我那两个可怜的儿已经战死了。”老妇说到这抹着眼泪,“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永远回不来了啊,我那两个可怜的儿啊!家里更是没有别的男丁了,只有一个尚未断奶的孙儿。因为有孩子,所以他的母亲还未离去,但出出进进的更是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老妇仍用一只手臂拦着他们,继续说道:“如果实在用人,我老婆子虽然年纪大力气小,但请让我跟你们回去吧,赶快到河阳去服役,我起码还能为你们准备早饭。”差役互相对视了一下,点点头,“明天天一亮,就跟我们走!”老妇慌忙送走了他们。
夜已经深了,静悄悄的,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可老妇家传出一声声的哭泣。一家人都唉声叹气,一夜未眠。一声鸡鸣打破了这份静谧,老妇被带走了,我启程赶路时,只与皱着眉头的老头儿告别了。
【篇四:王冕僧寺夜读改写】
王冕是诸暨人,他从小就喜欢读书,却因为家境贫寒,上不起学堂,只能在家干农活。七八岁时,许多小伙伴都被父母送去了学堂,王冕非常羡慕。他常常问曾经同村的好友借书来阅读,有不懂的也常常向他们请教,他十分渴望能够真正坐到学堂里去听课,可是因为没有钱只能留在家中,每天都梦想着有一天能走进课堂。
一天,他的父亲让他去田埂上放牛。王冕赶着比自己还高一些的牛走在小路上,耳边突然传来了琅琅的读书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学堂外了。王冕心想:“学堂外的草地也足以让牛吃一段时间,不如我进去听一会儿吧。”于是,他将牛拴在树上,自己则偷偷溜进学堂,在窗外听着学生们念书,在沙地上用小木棒写写画画,完全沉浸在学习的快乐中。直到夕阳西下,学生们都从学堂里欢笑着跑出来,他才想到父亲让他日落前回家,于是他立即起身跑回家。母亲看他空着手,便问道:“你的牛呢,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王冕这才意识到牛还拴在学堂外的树上呢,只好向母亲坦白自己去学堂听课的事,匆匆跑回去牵牛。晚上,父亲听说了此事,很是愤怒,用鞭子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可是王冕不久就忘了肌肤之痛,又忍不住去学堂听课了。母亲心疼儿子,对丈夫说:“孩子对读书如此痴迷,我们还是满足他的愿望吧。”父亲想想儿子喜欢读书也属好事,说不定将来还能成大器呢,便答应了王冕读书的请求。为方便学习,王冕离开了父母,居住在佛寺中。
来到佛寺后,王冕如饥似渴地学习。每个夜晚,他总是偷偷跑出房间,坐在佛的膝盖上,捧着一本破旧的书,聚精会神地阅读。寺院长明灯的火焰随着夜风轻轻摇曳,王冕在光影下一直读书到天明。那时候,寺院的佛像大多是土制的泥偶,做工并不精细,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王冕年纪虽小,却并不惧怕,对恐怖的影像无动于衷。也许只是因为他读书太专心,根本无暇顾及它们吧。王冕的书不多,常常是一本书翻好几遍,书页都翻烂了,里面的文字都十分熟悉,几乎可以倒背如流。
王冕喜欢读书,勤奋学习的事迹很快在乡里传开了,会稽有一位大学士名叫韩性,听说了此事,认为这个孩子十分奇特,是个值得培养的好孩子。于是,他找到王冕的父母,提出想让王冕作他的弟子。从此,王冕跟随韩性继续用功读书,终于成为一位博学的儒生。
【篇五:天净沙秋思改写】
深秋。
藤蔓枯干,西风萧瑟,间或几片黄叶飘落,地上衰草瑟瑟。晚间风凉,竟有些许寒意,穿透衣衫。
古道破败,不知曾有哪一年哪一月哪一个身影走过,而今,已是寂寥无人,之余孑孓一身的他,不离不弃的影子,瘦骨嶙峋的马儿。石阶斑驳,有青苔苍绿,也有蹄音零落。
老树上,黄昏时归巢的几只年老的乌鸦正梳理着凌乱的羽毛,时不时的“啊”“啊”地“惨叫”几声,听得既瘆人又心烦。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身为游子,何必多言。他叹了口气。
前方又见村庄。一座小桥独立村口,小桥下流水潺潺,旁边有几户人家,房屋不好也不赖,但村中之人那都是热情满满,对家人更是疼爱不已,晚辈尊敬长辈,长辈爱护晚辈……说不尽的和睦。
一股热流涌动在眼窝。喉间酸涩,吐不出,咽不下。别过头去,西边残阳如血,夕阳眼看就要落山。
他懂,有一种无奈叫做宿命。他懂,他的书页打开,马蹄声书写的是他的故事。他懂,古老荒凉的道路上,道旁衰草一片,有一种美叫做秋殇。
余下的秋光,请随我慢些走。因为——
前方,路还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