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困惑】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一种经历:当你急切的想要寻找一样东西时,其实把家翻成了底朝天也找不着;当你终于放弃并瘫坐在乱成一锅粥的地板上时,轻轻碰一下桌子,它竟然从天而降。是我们寻找的不仔细吗?不,也许不是。也许是我们的潜意识告诉自己,那里不可能有我们要的东西。于是放过了就在眼前的答案。
就像做一道数学题,它不可能这么做的,这太简单了。于是即使空着也不敢写出心中的答案。等到老师讲的时候才捶胸顿足后悔不已。是我不会吗?我想,当然不是。
就比如对一个男生有好感,于是每日谈天说地,谈人生谈理想。总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一丝丝好感,却又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别自作多情,人家只把你当哥们。于是,男生变成回忆中的初恋,却无从谈起。
遗憾吗?当然遗憾。因为这样那样的缘故。我们失去了最初的本心。在喧嚣杂乱的金钱世界中,我们何不抬起头看看城市上空?在这哄闹的城市中,寻找一份宁静,在繁忙中觅得一个归属。
或许这篇文章偏离了它原本的立意,但是在日复一日的高三复习当中,我很害怕自己会迷了心,变了样。为了找一支笔急的乱发脾气结果发现它只是掉在了书的背后;做题时想太多,以至于总是否定对的。
愿自己在这种嘈杂的世界中取得一份自己的清静。
【篇二:直面困惑】
世人在面对困惑时,无外乎两大结果。一种是解惑,另一种则是麻木。至于哪些结果更多一些,我一直都认为,困惑和麻木更大程度上属于前因后果的关系。
在处世哲学的观念中,有“入世”和“出世”的观点之分。前者是积极的,后者是消极的。为什么会有两者区别,我认为正是对待困惑的方式。“入世”的积极向上使困惑豁然开朗,但“出世”的颓废逃避也导致其继续消极,继续困惑。
面对旧中国社会的怪状,鲁迅先生困惑了。他“彷徨”,他“呐喊”,“狂人日记”震惊神州;面对现行教育制度的畸象,韩寒同学困惑了,先以一个中学生的名义穿越那“三重门”,后来又把思维定格在不变的“零下一度”,也激发了不少同龄人与他一起振臂高呼,“像少年啦飞驰”;面对当今文化界的种种丑态,余秋雨先生困惑了。他辞去实际官职,轻装上路,进行一次漫长的“文化苦旅”,在行程里作下“山居笔记”,在人情冷暖中领受“霜冷长河”,在古文明遗址边“千年一叹”,最后感悟出“行者无疆”。但是,怪状依旧延续,畸象仍然存在,丑态还在显现。鲁迅先生早已作古,不必再去惊扰他伟大的灵魂;韩寒同学不再愤青,弃笔改作了赛车手,余秋雨先生也放弃申辩,独自揣测下一站路行何处。
曾经的斗士不再抵抗,曾经的智者不再雄辩,曾经的困惑继续困惑,曾经的麻木依然麻木。人生最大的悲哀也在于此,在于面对困惑的麻木的继续,在于面对麻木的精神的僵化。面对麻木的笼罩,“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我独清”的屈原大夫投入汩罗江;面对麻木的笼罩,孙中山先生依然发出“天下为公”的呼喊;面对麻木的笼罩,鲁迅先生的文章始终如航标灯般清晰。
我们应该如何?是选择麻木,还是选择抗争,“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们应该如何?是乖乖地闭嘴,还是对困惑的现象提出质疑,“真理只有一个!”
生活如此,社会已然,困惑依旧。这些都是在短时期内无法改变的现实。我们要改变的是自己的思维方式,要去正面现实,坦然处之。
我们拒绝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