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田野中的落日】
海上落日虽美,但田野中的落日也不逊色。在田野中看落日,别有一番滋味。
星期六,我在田野当中兴致勃勃的等待落日的来临。太阳渐渐下沉,不一会儿,美丽的田野就像披上了一件玫瑰色的轻纱,那轻纱把田野染成了玫瑰色。我也似乎被染了色,除了蓝蓝的天,这里的一切都被染成了玫瑰色。
落日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刚一触碰到田野的边缘,又停住了,它似也在欣赏这别具一格的田野风景线。小鸟们也都来捧场,唱着欢快的歌曲,迎接着美丽的时刻。天空也像水洗过一样,一碧如洗。
轻纱的色彩从浅到深从深到浅,在不断的变化着。时光悄悄地溜走,落日慢慢地下沉,像变魔术似的,一下子就不见了。轻纱也瞬间像玻璃一样,“啪”的一下就碎了,不见了。
天空中还有一丝丝红光,天渐渐暗了下来。我被这眼前的一切震惊住了。我伸出双手向落日道了“再见”。
落日是一个魔术师,落日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她的来临时,给田野增添了别样的风采。
【篇二:秋天的田野】
秋天的田野如一道优美的诗,像一支甜美的歌,似一幅美丽的画。
我来到了一望无边的田野。放眼远眺,天空和大地连成一片,天是蓝湛湛的,地是黄灿灿的,一片片的稻田就像金色的海洋。一阵阵风吹过,金色的浪花便欢笑起来,一层赶着一层涌向远方。
走进稻田,一株株沉甸甸的稻穗笑弯了腰。伸手摸一摸,每一颗都那么饱满,饱胀的都要裂开似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啊!一股淡淡的稻香扑鼻而来,这时让我不由的想起“稻花香里说丰年”这个名句来。我正在陶醉时,突然,几只透明翅膀的小蜻蜓吸引了我的目光,它们像一架架小飞机在空中盘旋,好像在比赛谁飞的高呢。地上不时传来几只小青蛙在欢快的唱歌,有几只小青蛙在吃虫子,吃完了虫子就呱呱叫了两声,好像在说:“我已经饱餐一顿了,害虫被我吃掉了。”
不远处,农民伯伯正在辛勤地劳动,一台台收割机在田间工作,发出“呜呜”的响声,仿佛在演奏一曲丰收的凯歌。
秋天的棉花田又是一番景象。远远望去,就像下了一场鹅毛大雪,给田野铺上了一层雪白的棉被,又像是天上的白云从天而降。走近棉花田,我发现棉桃有的半开着,就像害羞的小姑娘半掩着脸;有的全开了,像一串串洁白的棉花糖。
哇!那边还有大片大片的髙梁地。火红火红的,像一片燃烧的云霞。有的高粱扬起了黑红黑红的脸庞,像刚喝足了酒的醉汉,一阵风吹过来,他摇头晃脑,好像在打醉拳。有的高粱挺了挺身子,把头朝上,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把。
啊!秋天的田野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丰收景象。
【篇三:田野的呓语】
当第一株未秀的小麦卷起了叶片,当第一缕凉意在初秋的傍晚骤然来袭,当第一声惊雷在遥不可及的天边炸响,太婆就会走上田垄,慢慢伸出手来搭在眼前,幸福地眯起眼眺望着:
“该下地干活了。”
这片土地的语言,她都懂。
“布谷——”,这是布谷鸟的语言,它催促着农人播种;耳畔“啁啾”纷乱冗杂,这是鸟儿幸福的呼朋引伴的语言;春雷的脚步奔腾,隐隐震撼着大地,这是春天的默语……
太婆放下锄头,欣慰地撑着它,一一指点告诉着我,在这片农田里的什么地方又发生了什么故事。
“别看土地无声,其实它在说话哩。”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太婆总是能读懂田野的呓语。她很清楚何时应该播种,何时应该收获,何时应该在虫害发生之前就喷上药水,何时应该在雨季来临之前撒上肥料。
世世代代的农人都知道,大地不语,但它自有一套隐形的语言体系。庄稼痛苦地卷起叶片,这是提醒虫害的语言;头顶远空排成鱼鳞状的云朵,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的讯号;弯下腰,扑面而来的是泥土的湿气与芬芳。
那时太婆还不算老,她日日在长长的田埂上踱步,间或弯下腰去,摸摸这株刚吐叶的嫩芽,摸摸那朵新绽开的扁豆花。烈日炎炎,太婆虔诚地弯下腰,用骨节粗大的双手给稻秧温柔地培土;烟雨迷蒙,我们静静坐在田埂上,看长腿水鸟在水田中优雅地踱步……
抬起眼来,这一方土地无限延展,绿意葱茏,木叶丛生,谁又知道这一方天地里隐藏了多少种大自然秘密的语言?
可太婆都懂。千百年来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庄稼人都懂。他们挽起裤脚,走进田地里,赤裸的双脚深深陷进松软的泥土中,将背弯成一个令人动容的姿态。他们疼爱的眼光落到土地上,像是看着疼爱的孩子,又像在解读田野的语言。
彼时还年轻的太婆赤着脚从容地走着,脚步稳健。在这里,她的目光明澈,听觉敏锐,将一切大自然的语言尽收心底,天、地、神、人,在田野的呓语中缓缓汇聚成一体。
我想,田野的语言,也是自然的语言。它既是来自天气温湿度的变化,也体现在虫鸣鸟语之中,蕴含在生灵万物的恣意舞动之中。
谁能读懂这语言?是太婆,是庄稼人。他们是如此熟悉泥土的气息和芳香,千百年来农耕文明的结晶,就在于人与自然心照不宣的默契。
如今,太婆早已老了,似一棵枯老的树,终日陷在一张藤椅之中。有时,她抬起混沌的睡眼向田野的方向一瞥,嘴中喃喃含混不清。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看到一片绿意葱笼的田野。我知道,太婆听懂了田野的语言,在和她珍爱的土地沟通呢。
只是到如今,除了日益老去的太婆,又有谁,能读懂这语言呢?
【篇四:秋天的田野】
有人喜欢生机勃勃的春天,有人喜欢烈日炎炎的夏天,也有人喜爱白雪皑皑的冬天。但我更爱这硕果累累的秋天田野。
今天,我和妈妈一起去外婆家。我们刚到外婆家门口,就看见外婆拿着一把镰刀正从院中走出来了。我忙问外婆你拿镰刀干什么呀?外婆笑眯眯地对我说:“现在稻穗熟了,我正要去收割呢。”这时妈妈提议,要不我们也跟着外婆去看看那秋天的田野吧。“好呀,好呀!”我兴奋地跳起来。
田野一望无际,走在被野菊花熏香了的羊肠小路上,放眼眺望,田野里红的像火,白的像雪,黄的像落叶。在蓝天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美丽。田野里可热闹了!棉花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正在翩翩起舞。高粱像喝醉酒的大汉,在风中摇头晃脑。玉米也不再挺拔了,头上的叶子由青变黄,正预示着人们收割的时候到了。石榴也穿上了红外衣,在等待着风爷爷给它讲笑话呢!橘子犹如一个个小灯笼,让人看了垂涎欲滴。向日葵也抬起头,向着太阳随风摇摆,像个拨浪鼓一样不停地摇晃着。
我一个人在这硕果累累的田野里尽情的奔跑着、玩耍着,仿佛这里就是我的欢乐世界。直到傍晚,当妈妈喊我回家吃饭时,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这一片金黄的世界。
啊!我爱你,秋天的田野!
【篇五:我的逝去的田野】
在我的童年,有两种难舍难分的情感,其中一个就是对屋后那片田野的热爱。
对于我那封闭式的童年来说,屋后那片田野每一样东西都是“非常之观”。不懂事的我在那里捉过蚯蚓,种过小白菜,甚至捏过泥团,其中印象最深的还是“野餐”。
那时候,我只读四年级,很喜欢与邻家的孩子疯玩,因为我是里面最大的孩子,所以,我成了他们的“头”。而且他们都很听我的话。包括我的堂弟、妹妹在内一共六个孩子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踏进了屋后的那片田野。
所谓野餐只不过是六个孩子七手八脚的一起烤几个红薯罢了。烤红薯并不难,难的是搭架子和生火。那时的我们还太小,一块砖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些重量的,所以我们只好两个人抬一块砖头,待砖码好后,生火的事自然就交给我这个最大的孩子来做了。
而现在,我阅读着史铁生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用心感受着作者在清平湾遇到的人和发生的事。可能那些是已经逝去了的吧!因为逝去所以怀念,因为怀念而变得更加遥远!
对于我屋后的那片田野,尽管现在我能轻而易举的搬起两块砖,尽管现在我能轻而易举的把火生起来,但是,我似乎不想拿起象征幼稚的厨具,而屋后的田野也变得十分遥远。
轻柔的微风拂过来,在我耳边悄悄呢喃:你长大了!
是啊,我长大了。
【篇六:雨中的田野】
夏天来了,这几天一直下着小雨,风儿清凉清凉的,我喜欢在放学后跑去田间小路玩一玩。
一天,我打着伞走在雨里,小雨点淅淅沥沥地下着,不一会儿,我的伞就湿漉漉的了。小雨点悄悄地落在我的伞上,我眼前的雨丝儿上下上下地滑动着。她们落到稻田里,打出了小小的水纹,禾苗上像打了油一样,雨丝儿变成了小水珠滴溜滴溜地往下滚着,也有一些沾在禾苗的下面的一动不动,随着风儿在雨丝里摇着,一不小心,水珠子又掉了一个。我看得好高兴,一大片的禾苗绿油油的,像好多好多小手在接着雨水呢?她们不时还溜到我的裤腿上,真淘气!惹得我不禁伸出手去抓她。
妈妈见我在雨里玩,就赶来陪着我,可是,她一来雨就慢慢地停了。我和妈妈牵着手走在田间小路上,雨后的田野更加清凉了,远远看过去,田里的水白晃晃的,小禾苗变得矮突突的,有点点小可爱。近看,一田的禾苗绿得亮闪闪的,沾着好多小水珠,水珠子也是绿色的了,我用手一碰,就掉了好多好多颗绿珠子。这时,天空的云朵少了,露出了一点点太阳的光,田里的水映着禾苗的影子也变绿了。青蛙们也来凑热闹——呱呱呱地叫个不停,还有小虫子们唧唧的声音,静静的田野开始热闹了。
沿着小路一直走,这白茫茫的田间泛起绿油油的禾苗,中间镶嵌着几朵白色的花,咦?那会是什么花呢?它为什么还会动呢?我停住脚步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只只雪白的白鹭,它们全身雪白的羽毛好像也被这雨水洗得更亮了。它们正悠闲的迈着轻盈的步伐在水田里漫步,就像一位身披白纱的少女,悠闲地走来走去,时而低下头捕食,时而振动着翅膀向空中飞翔。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水田中的白鹭急忙向天空中飞去,树上不知名的鸟也叽叽喳喳的叫唤。这不正应了诗人王维的那句“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吗?
我和妈妈看得正出神,雨儿又开始落下了。白鹭鸟躲在田间不见了,我和妈妈一起读着“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的诗句打着伞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