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手可摘星辰】
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命中注定出现的人,而我的一生中遇到了那关爱、呵护我的人,那就是我的老师。
小时候,我就是顽皮集一身的无顽皮不快乐的人,在送到幼儿园时,爸妈也千叮咛万嘱咐老师,不要太放纵我了。
一次活动课,我们在学校操场上玩丢手绢,轮到我丢了。同学们一遍一遍地唱着歌,我跑得飞快,就是为了让他们不轻易发现我。突然我一个急刹车,眼珠咕嘟一转,一向淘气的我怎么能不做恶作剧呢?嘿嘿,我嘴一咧,心生一计。顺着巧劲,绕到一位小胖墩后,我推了他一把。并把手绢扔在他背后,然后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谁知,那位同学被我推得小腹犯疼了……
晚上,老师找我谈心,我不好意思了,十指抓紧,嘟嘟囔囔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想开个玩笑……”说完就哇哇大哭了。老师边哄边说:“没关系,没关系。”因为那件事,游戏早早结束了。老师就像会读心术一样,问我要不要玩游戏,我自然而然的答应了。
老师抱着我在小花园走着,边走边讲故事,累了我们就坐在长椅上,仔细观察有没有小蚂蚁经过。我们就这样玩了许久,在快乐中的我根本就不记得,也不想记得时间了。老师把我举得高高的,而我的手就会想抓住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每当我这么做时,老师都会说一个词语“手可摘星辰”,当然这是我小学才知道的。还记得,当初离开幼儿园泪眼婆娑的我,与强忍泪水的老师分别时,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老师,我离天空最近的一次就是你把我高高地举过你的肩头。虽然当初那位对我无微不至的老师早已调遣他地,但我的心中永远记得她。
【篇二:我们皆为星辰】
我们皆为星辰。
如果把时光推向渺远,于混沌间,道不明起源。你我本是客观而独立的存在,前尘过往随风逝,消散于平视的目光。是顺理成章,也是历尽坎坷。“平等”二字被写下,不轻不重,却直击人心。
“能穿过铁条、跃过钢尖的,只有死神,雨水和明天。”“平等”二字以这样理所当然的方式客观存在着。这不禁令我想起杨绛在《老王》里的句子:“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大概这便是一种存在对另一种存在最为平等的尊重了吧?如眉宇间平视的目光,既无低头蔑视的不屑,亦无抬头仰望的自卑。无论贫富贵贱,无关境况际遇,灵魂深处的平等,使她对生命的态度温暖而动人。
或许我们皆为星辰,微茫的光穿越渺远,依旧明亮而美好。纵然只是长久地在自己的轨迹上,老去,亦或是年轻着。但你要相信遥远的几光年外有另一颗星记取了你的模样,星辉交汇的一刹,平视彼此。于是,董卿在《开学第一课》中采访那位年逾古稀的老人时跪着与对方交谈。当她提问完,老人欲仰面回答之时,她自然地蹲下,然后双膝着地,平视老人的目光。想来她的内心必有一片丰腴的沃土,将她托举至掌声与赞美的高度。而古往今来,身居高位,自视甚高而视民如蝼蚁者不计其数。他们的灵魂,必然寸草不生。
然而那些寸草不生的灵魂已去了另一个世界,依旧不生寸草。于此之后,仍有轻歌曼舞编织着歌舞升平的梦幻,仍有白马轻裘自以为如此便为快意恩仇的江湖。荒冢间起新坟,枝头又一春新绿。古人的戏已散,史官提笔。一切在逝去中周而复始,于吾辈曰一世,于天地似须臾。自然以最公平的姿态判定着迟暮与新生。用绝对的理性将平等发挥至极致。小小的星辰,光辉到了何处?只怕你看到它时,它已在无声中爆炸,不知何处。
那我们又在何方?以死亡而锋利结束的生命,留下的又有什么?一生太短,卓越太难。天地施于了我们离去时的平等,也赐予了在此之前公正的对待。于是有些伟大的灵魂太早地离去,人们将永远记住他们生前的不懈斗争。英国纷飞的战火结束了斯图亚特王朝的封建统治;法国的斗争,波旁王朝最终成为了过去时;美国南北的矛盾将肤色的歧视划去……终于,硝烟尽,炊烟起。“平等”二字被写下,写于法律中,写于人心之上……
我们都是小小的星辰。天宇之间,平视彼此,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