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守望田野】
家乡的每一寸土地都是金黄的,是先民们用热血和汗水浇灌的家园。鸟儿守望蓝天,鱼儿漫游大海……我像它们一样热爱家乡的田野。我生长的地方,我要为她歌唱,我要把毕生的聪明才智都贡献给她,让她永远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成为人们心中永远的向往。
看,这就是乡间的田野。不说那老柳古槐的碧翠嫣红,单那一滩浓荫下几间沧桑的老屋,就会给你以恍若“世外”之感,或仿佛“远古”的新鲜吧,这一碧千里的幽寂一目天际的空旷,难道不令你油然生出一种返璞归真融入自然的感慨与欣悦么。
那么,请你站在高处,把它当你一轴油画,细细欣赏吧。
远景,绿玻璃似的蓝天下,几架玲珑的小山不给人半点立体之感,俨然一架架翡翠屏风,山下的树林浓如一片流泻的液体,会把你的种种遐想淹没在里面。
中景是碧野,随意散落的村庄如海中绿岛,这开阔之景会让你在不觉间的深深呼吸中吐出积郁已久的郁闷之气,体味到真正的心旷神怡。
眼前是青青的麦田。田间小路芳草离离,像条条玉带,点缀其上的五彩野花如银玛瑙绿宝石,还是让我们踏上去,作画中人一游吧。
小河像个调皮的少女绕来绕去,将你诱入桃林,隐入果园。一阵儿风过,小河羞怯地笑了。
这里野花真多,白的给人以雪野的纯洁宁静,黄的几丛如散落的金粉。看着满眼流光溢彩的野花,你会成为诗人,但你做不成诗的,你那时变成贪玩的孩子了。许多花儿都争先恐后露出香甜的笑容,展示最美的风姿,吐出最醇的香味。水渠边,曲径上,小河畔。天使似的,少女似的,明眸似的,星星似的。星星点点,丛丛片片。点点如珠玉撒落,片片若宝石荟萃,有白、有黄、有蓝、有红。白的如雪如玉,黄的如蜜如金,蓝的如烟如翠,红的如火如霞。有伞状、碟状、球状、穗状,成朵成瓣,成链成串。花各有姿、有貌、有色,如天庭仙子,雍容华贵;如大家闺秀,端庄娴雅;如小家碧玉,清秀素淡。婷婷者,娇娇者,艳艳者,若飞天侠女,若淡妆西子,若出浴贵妃。微风徐来,有的摇头晃脑憨态可掬,有的低眉垂眸似娇似羞,有的笑逐颜开妩媚风流……往它们身边一躺,品它们的舞姿,赏它们的美貌,嗅它们的芬香。花香各异,无论是浓如醇酒、淡如丝烟,还是清如甘露、甜如蜂蜜,都使你沉迷、令你陶醉。在这儿,你狂笑吧、长啸吧。也可以尽情地流泪痛哭、唱歌跳舞打滚儿,你会完全放松,这是你的王国、你的世界、你的天下。
雄鹰越矫健越向往长空,骏马越神俊越思念狂风。有哪一位游子不思念故土,有哪一位园丁不迷恋花丛。生我养我的田野,你从三皇五帝、唐尧舜帝一路走来,有汉时的博大、唐时的辉煌、宋元的激烈、明清的从容,但从未有如今天的平静安宁,新时代的号角已经吹响,让我们共守初心,砥砺前行。
【篇二:秋天的田野】
秋天的田野如一道优美的诗,像一支甜美的歌,似一幅美丽的画。
我来到了一望无边的田野。放眼远眺,天空和大地连成一片,天是蓝湛湛的,地是黄灿灿的,一片片的稻田就像金色的海洋。一阵阵风吹过,金色的浪花便欢笑起来,一层赶着一层涌向远方。
走进稻田,一株株沉甸甸的稻穗笑弯了腰。伸手摸一摸,每一颗都那么饱满,饱胀的都要裂开似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啊!一股淡淡的稻香扑鼻而来,这时让我不由的想起“稻花香里说丰年”这个名句来。我正在陶醉时,突然,几只透明翅膀的小蜻蜓吸引了我的目光,它们像一架架小飞机在空中盘旋,好像在比赛谁飞的高呢。地上不时传来几只小青蛙在欢快的唱歌,有几只小青蛙在吃虫子,吃完了虫子就呱呱叫了两声,好像在说:“我已经饱餐一顿了,害虫被我吃掉了。”
不远处,农民伯伯正在辛勤地劳动,一台台收割机在田间工作,发出“呜呜”的响声,仿佛在演奏一曲丰收的凯歌。
秋天的棉花田又是一番景象。远远望去,就像下了一场鹅毛大雪,给田野铺上了一层雪白的棉被,又像是天上的白云从天而降。走近棉花田,我发现棉桃有的半开着,就像害羞的小姑娘半掩着脸;有的全开了,像一串串洁白的棉花糖。
哇!那边还有大片大片的髙梁地。火红火红的,像一片燃烧的云霞。有的高粱扬起了黑红黑红的脸庞,像刚喝足了酒的醉汉,一阵风吹过来,他摇头晃脑,好像在打醉拳。有的高粱挺了挺身子,把头朝上,像一堆正在燃烧的火把。
啊!秋天的田野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丰收景象。
【篇三:田野的呓语】
当第一株未秀的小麦卷起了叶片,当第一缕凉意在初秋的傍晚骤然来袭,当第一声惊雷在遥不可及的天边炸响,太婆就会走上田垄,慢慢伸出手来搭在眼前,幸福地眯起眼眺望着:
“该下地干活了。”
这片土地的语言,她都懂。
“布谷——”,这是布谷鸟的语言,它催促着农人播种;耳畔“啁啾”纷乱冗杂,这是鸟儿幸福的呼朋引伴的语言;春雷的脚步奔腾,隐隐震撼着大地,这是春天的默语……
太婆放下锄头,欣慰地撑着它,一一指点告诉着我,在这片农田里的什么地方又发生了什么故事。
“别看土地无声,其实它在说话哩。”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太婆总是能读懂田野的呓语。她很清楚何时应该播种,何时应该收获,何时应该在虫害发生之前就喷上药水,何时应该在雨季来临之前撒上肥料。
世世代代的农人都知道,大地不语,但它自有一套隐形的语言体系。庄稼痛苦地卷起叶片,这是提醒虫害的语言;头顶远空排成鱼鳞状的云朵,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的讯号;弯下腰,扑面而来的是泥土的湿气与芬芳。
那时太婆还不算老,她日日在长长的田埂上踱步,间或弯下腰去,摸摸这株刚吐叶的嫩芽,摸摸那朵新绽开的扁豆花。烈日炎炎,太婆虔诚地弯下腰,用骨节粗大的双手给稻秧温柔地培土;烟雨迷蒙,我们静静坐在田埂上,看长腿水鸟在水田中优雅地踱步……
抬起眼来,这一方土地无限延展,绿意葱茏,木叶丛生,谁又知道这一方天地里隐藏了多少种大自然秘密的语言?
可太婆都懂。千百年来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庄稼人都懂。他们挽起裤脚,走进田地里,赤裸的双脚深深陷进松软的泥土中,将背弯成一个令人动容的姿态。他们疼爱的眼光落到土地上,像是看着疼爱的孩子,又像在解读田野的语言。
彼时还年轻的太婆赤着脚从容地走着,脚步稳健。在这里,她的目光明澈,听觉敏锐,将一切大自然的语言尽收心底,天、地、神、人,在田野的呓语中缓缓汇聚成一体。
我想,田野的语言,也是自然的语言。它既是来自天气温湿度的变化,也体现在虫鸣鸟语之中,蕴含在生灵万物的恣意舞动之中。
谁能读懂这语言?是太婆,是庄稼人。他们是如此熟悉泥土的气息和芳香,千百年来农耕文明的结晶,就在于人与自然心照不宣的默契。
如今,太婆早已老了,似一棵枯老的树,终日陷在一张藤椅之中。有时,她抬起混沌的睡眼向田野的方向一瞥,嘴中喃喃含混不清。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看到一片绿意葱笼的田野。我知道,太婆听懂了田野的语言,在和她珍爱的土地沟通呢。
只是到如今,除了日益老去的太婆,又有谁,能读懂这语言呢?
【篇四:秋天的田野】
有人喜欢生机勃勃的春天,有人喜欢烈日炎炎的夏天,也有人喜爱白雪皑皑的冬天。但我更爱这硕果累累的秋天田野。
今天,我和妈妈一起去外婆家。我们刚到外婆家门口,就看见外婆拿着一把镰刀正从院中走出来了。我忙问外婆你拿镰刀干什么呀?外婆笑眯眯地对我说:“现在稻穗熟了,我正要去收割呢。”这时妈妈提议,要不我们也跟着外婆去看看那秋天的田野吧。“好呀,好呀!”我兴奋地跳起来。
田野一望无际,走在被野菊花熏香了的羊肠小路上,放眼眺望,田野里红的像火,白的像雪,黄的像落叶。在蓝天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美丽。田野里可热闹了!棉花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正在翩翩起舞。高粱像喝醉酒的大汉,在风中摇头晃脑。玉米也不再挺拔了,头上的叶子由青变黄,正预示着人们收割的时候到了。石榴也穿上了红外衣,在等待着风爷爷给它讲笑话呢!橘子犹如一个个小灯笼,让人看了垂涎欲滴。向日葵也抬起头,向着太阳随风摇摆,像个拨浪鼓一样不停地摇晃着。
我一个人在这硕果累累的田野里尽情的奔跑着、玩耍着,仿佛这里就是我的欢乐世界。直到傍晚,当妈妈喊我回家吃饭时,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这一片金黄的世界。
啊!我爱你,秋天的田野!
【篇五:我的逝去的田野】
在我的童年,有两种难舍难分的情感,其中一个就是对屋后那片田野的热爱。
对于我那封闭式的童年来说,屋后那片田野每一样东西都是“非常之观”。不懂事的我在那里捉过蚯蚓,种过小白菜,甚至捏过泥团,其中印象最深的还是“野餐”。
那时候,我只读四年级,很喜欢与邻家的孩子疯玩,因为我是里面最大的孩子,所以,我成了他们的“头”。而且他们都很听我的话。包括我的堂弟、妹妹在内一共六个孩子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踏进了屋后的那片田野。
所谓野餐只不过是六个孩子七手八脚的一起烤几个红薯罢了。烤红薯并不难,难的是搭架子和生火。那时的我们还太小,一块砖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些重量的,所以我们只好两个人抬一块砖头,待砖码好后,生火的事自然就交给我这个最大的孩子来做了。
而现在,我阅读着史铁生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用心感受着作者在清平湾遇到的人和发生的事。可能那些是已经逝去了的吧!因为逝去所以怀念,因为怀念而变得更加遥远!
对于我屋后的那片田野,尽管现在我能轻而易举的搬起两块砖,尽管现在我能轻而易举的把火生起来,但是,我似乎不想拿起象征幼稚的厨具,而屋后的田野也变得十分遥远。
轻柔的微风拂过来,在我耳边悄悄呢喃:你长大了!
是啊,我长大了。
【篇六:田野上的守望】
不知不觉,已至深秋。田野上那随风起伏,金黄色的稻浪,只剩下几根粗粗拉拉的稻秸立在那儿,诉说着深秋的故事。暗褐色的泥土夹杂着一两根遗留的稻穗,失去了田野该有的那一份纯真,还有一份诗情。不见的,还有田垄上守望的身影。
外婆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女子,喜穿白底青花的小衫,一双青布鞋。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温婉与贤淑。每至春天,她的鬓角总别着一朵白兰花,香气悠远,馥郁芬芳。
我的童年是在乡下度过的,不知为何,田野对我总有一股浓厚的吸引力,一去就是一整天。外婆总在田埂旁守望。到吃饭的时候,她就会用带着一丝戏腔的吴侬软语唤我去吃饭。翻滚的稻浪,田边青色的身影,还有那戏曲的腔调,构成了童年时代最美好的画面。
初秋,青色的稻子已与年幼的我的高度相当,微微泛些金黄。我爱躲在稻间和外婆捉迷藏。调皮的风将稻子吹得一起、一伏,如同稻浪滚滚,像远处奔腾而去。鼻中溢满了稻儿的清香,还夹杂着一丝桂花的甜味儿。耳边传来外婆呼唤的声音。我偷偷地扒开前面的稻丛,只见田埂上那个青色的身影正东张西望,手中拿着我最爱吃的糕点,口中不住的呼唤我。我抑制不住嘴馋,缓缓地遁入稻丛向外婆爬去。蓦地,面前地上投下一片阴影。我努力地抬起头,看见脚穿青布鞋、身穿青布衫的外婆冲我呵呵直笑。我也笑了,口中嚷着:“外婆,快给我吃糕!”外婆笑的更厉害了,眼角眉梢的皱纹都减少了几条,鬓角的发丝,被风吹起,银闪闪的,在太阳下泛着光。一老一少的身影缓缓消失在田埂的尽头。
时光从指缝见悄悄地溜走,我不再是田野中的小姑娘,外婆也不再是田间守望的老太太。据邻居们说,外婆还常常站在门前的田埂边,呆呆地守望,期待我的突然出现。秋雨开始静静的下,我伫立在田垄上,期待着青花小衫的身影。“滴答”一滴水落在手上麦穗上,一时分不清是雨还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