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卓越者自救】
“平凡的人有一条命,优秀的人有两条命,卓越的人有三条命——性命、生命、使命。”由此,区分了平凡与卓绝;而此,卓越者早早明了,平凡者至死不明。
风华正茂已在悼念青春的尾巴,岁月峥嵘已在遥想当年的铁马,大着舌头说我年轻的时候,还未老去已在怀旧……生活湮于潮流,去路覆于前尘。《人民日报》这样总结——闭眼而活的一代。
不禁有了这样的疑惑:我们是缺失了什么,才会成了时代潮流的一叶扁舟,惊慌、失措?
那年彼得·海斯勒,走遍半个地球,28岁执意远赴中国,从河北至内蒙古再到甘肃,无名小路密如蛛网,他固执于寻路中国,寻觅于四川的“棒棒军”,痴迷于涪陵小镇的《江城》,深究《甲骨文》里死于文革的学者……这位远渡重洋的“异乡客”,一张深刻的脸庞成了“自己人”。一支深刻的笔刻录中国农村的脉搏,让事实剥去沉默,以求真为墨。《华尔街日报》这样称他——“写当代中国最深刻的西方作家。”此刻,或许他已然背上行囊,穿越中东的风沙,在扬尘中惊喜地发现一只甲虫——触角抵着一行斑驳的象形文。年轻的使命,天南海北不愿停下,奔流远去不肯驻足。
也有草婴,一己之力译托翁。他自言:“翻译俄罗斯文学是因使命感。”1937年抗战爆发,侵略者的暴行催生少年人的使命感,在日本禁令下他偷学俄语,加入塔斯社“含着悲愤的泪翻译苏联进步文学……”,《战争与和平》的硝烟与橄榄写成了方块……“张三不耐贫寒,弃文经商,成了大款;李四文人无行,媚俗哗众,成了大腕。”与他何干?他自是在做今生今世最想做,此年此月不得不做的事,带着近乎天真的坚持,近乎固执的肯定,转瞬六十年。旬月踟蹰者,不为稻粱谋。
卓越者为人羡慕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虽一生短暂,却无悔使命;或使命崔巍,故岁月转瞬。于是海子还能在德令哈那雨水中空空的城,做着最后的抒情:“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于是波义耳的一生,终守于那间实验室,有着紫罗兰的芬芳与黑墨水的延长。卓越的标尺从来都有两把,身兼使命,只选其一。
或许,欣慰的是,众多“游子”的心已有了归所,使命已成梦乡。所以梭罗便会夜夜梦到那孤傲的凡尔登湖,和湖上徘徊不知归处的天鹅;还有贝多芬,他的梦里只有黑暗,却有着高贵的鸣奏。
如今,年富力强的我们呼吁着情怀,相信了假装切实的喟叹,标榜着复古主张,迷失了现在。没有使命,无处安心。不难解释,世上多是想做精英的救世者难甘寂寞,却少有安于使命的自救者失落。自救者,我身在俗世,心离世俗一丈远。哪怕世事如海,纷争如涛,也自做鲲鹏,凌九万里云霄。在最好的时间找到最难割舍的方向做最无悔的事,莫待白首始觉蹉跎。
不去身怀十八般技艺,不奢求做斜杠青年。只是空气阳光,哪怕一生只做一件事,已堪卓越,已是“确幸”,已然自救。使命,这重大的责任。也莫过于是在时代潮头止沸,冷静地剖析自己,明己所愿,追己所求,静水流深。
于是,我们静静地,守着自己的夜,夜与星空。
如此,万象皆通。
【篇二:我在绝地时自救】
我是一只黑色的小骏马,和其他小骏马生活在一片很大的森林里。
不知不觉,我和其他骏马生活了一两年。有一天,我和其他小骏马在玩儿,爸爸妈妈们有的在喝水,还有的在我们居住的地方睡觉。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和别的小伙伴玩得正开心时,突然听见了一只饿虎的叫声,我和小伙伴们听见了,赶快跑了回去。到了家里,我们和爸爸妈妈说明了情况,他们知道了,急忙把我们围在里面。他们的尾巴朝着饿虎的方向。我们发现那只饿虎和狮子吃马的方法一摸一样,都是先攻破成年马在吃小马的。于是,他找出了一只最不强壮的成年骏马,把她撞倒了,边留着口水边张开了血盆大口和用尽最后的力气朝我们小骏马扑了过来。所有的成年骏马都落荒而逃,只有咱们小骏马无处躲藏、惊慌失措。那只饿虎倒也聪明,他把我们当中最大最强壮的先吃掉了,接着按顺序吃下去。我在其中是最小的,但是最聪明的。当时我跟着一群成年骏马躲在一起了。当那只老虎吃完最后一只小骏马时,可还没吃饱,又闻到了一股小骏马的气味,那就是我的气味儿。当他发现我时,我只好往前快跑。跑不动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块泥坑,我想:“可以躲到泥坑里去吗?我又拒绝了我的想法:不行,如果躲到泥坑里去的话,那只老虎就会闻到我的气味,我就没命了。于是,我继续往前跑。但又跑了一会儿,才发现要跑到悬崖了。在绝望的时候,我看见了有种树上长满了带刺的果子,于是,我把它洒了一地,等那只老虎来,就踩到了果子。他先痛得哇哇大叫,然后他又踩到了更多的果子,就在地上打滚。一滚就把地上所有的果子都扎在他身上了,浑身都是刺。结果那只老虎哭着说:“骏马太可怕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吃骏马了。”
从此以后,我又找到一个适合骏马居住的地方,不断繁衍,最后没有一只老虎敢吃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