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梦遇苏轼】
寂寞的夏夜掠过一丝微凉的风,皎洁的月光将这起伏的大地抚得更是温柔。仰望满天星斗,月夜似水柔。伴着知了的轻语,我斜靠在竹椅上,缓缓地、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这是哪儿?”我喃喃的说。四周白茫茫的,早已融成了一片雪白的汪洋。我缓缓的起身,只见一束强烈的光闪过,晃得我睁不开眼。再看时,就看见一个人站在我面前,一袭白衣,飘飘欲仙。我努力想看清他的脸好辨认出他是谁,可他却有意回避似的。他一伸手,便现出两个小方椅,一个小方桌,桌上只有简单的几样茶具。又一伸手,道:“请。”我端起其中一杯,品了一口,问道:“这不会有毒吧?”那人哈哈大笑,端起一饮而尽,“我辈岂是那等小人!我啊,就是你们后来人常提到的苏轼!”“啊,原来您就是苏东坡先生!那么请问,此为何处?”先生指了指我们的下面,说:“这是人间与天堂的界线,你为何来此?”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好好的就到了这儿,还见到了先生。
“跟我走。”先生突然拉起我,此时我感觉到先生的神秘感愈发强烈了。一瞬间,白茫茫的一片,全消失了,映入眼帘的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人们的衣着与现今截然不同。“带你领略东京城九百年前的风采,何如?”东京九百年前的繁华,我早有耳闻。纸上谈兵终觉浅,大好机会怎能浪费,如此说来也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应了一句“好!”如此便启程了。
一路穿街过巷,有做官的、开店的、卖菜的、卖肉的、卖米卖面的、卖小玩意儿的,琳琅满目。先生问我想买什么,我都一一婉言谢绝,我深知先生生性慷慨大方,因此少有余财。先生忽行至一茅舍而停,只见舍内干净朴素,先生说他就住在这里。早听闻先生正直廉洁,视金钱如粪土,官至礼部尚书却从未积攒分文,如今见这朴素的茅屋可想而知。先生留我与其对饮——先生饮酒,我喝茶。我与先生就这样叙起旧来。
我与先生谈人生,先生说“人生到处何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先生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谈到别离,先生说了“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面对世事的悲凉,先生总是以超凡脱俗的态度去迎接它们。纵然千疮百孔而归,也会找到一个缘由,一篇诗,一樽酒,忘多少忧愁。先生他是个清廉、正直、有深厚文学造诣的人,先生从来不会被挫折所击倒,早年丧妻丧母,中年丧父丧妻,被冤入狱。这些在他的心里都造成过创伤,然而伤口总会愈合。先生始终以一种飘然的态度度过一生。
意兴正浓,忽然传来一阵钟声“咚、咚、咚”先生从容不迫地拿起一本卷轴,展开时又是一道白光闪过——
世界又成了白茫茫一片。
先生尽了余杯,笑道:“你还不知道吧,凡人只能进入天堂一个时辰,你刚才探访的是我的世界,我生活的世界,你不能够在这儿停留太久的,走吧。”“可…可是…”“走吧…走吧…你若不走…我要走了……”先生的身影愈来愈模糊,渐渐化为一道难以触摸的光,直到成为一个细微的光点,最终消失了。
“可是我怎么回去啊?先生!”我一个人在白色的世界里游荡了好久。突然有些怀念先生了呢,我想,咦,为什么之前的事渐渐地有些淡忘了,四周的景物也飞快的变换?哦,是时间在奔跑!不行,我要想办法记住这一切,不能让他在时间的长河中遗落!
“啊!”我忽的坐了起来,吓了在旁读书的朋友一大跳,“吓死我了,哎呀我的小心脏啊……”我说,“行啦,想不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他立马又有了兴致,问道“怎么啦,做了个什么梦?”听他说完,我笑了,把他按在座位上,说:“这个故事很长,你先坐下,待我娓娓道来……”
【篇二:写给苏轼的一封信】
东坡居士,苏子瞻苏轼先生:
子瞻先生大鉴,在下乃玖佰叁拾柒年后的小子。初次见面,小子多多拜见先生。小子是一个很喜欢你的诗词文的人。“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你豁达而广阔的胸襟,是多少人学也学不来,仿也仿不到的啊!
“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对碌碌人生之否定,对宦海浮沉之解脱,对庸庸官场之鄙视……有几人能与你同游同醉同洒脱?哪怕仕途不顺,哪怕郁郁不得志,也能漫步赏月,欣喜而悠闲。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你才华横溢,却又命运多舛,三起三落,一贬再贬。世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没人能慧眼识珠,那又如何?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你是硬汉,可你也柔情。“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料得年年肠断处,月明夜,短松冈。”妻子离世,悲恸万分,你的内心,也是有一地方,很柔软,很柔软吧。
你才华横溢,饱读诗书。科举之时,因欧阳修误认为此乃其徒曾巩所作,为避嫌便被判为榜眼,而曾巩成为状元。你写的文章被称为唐宋八大家,你写的诗与黄庭坚并称苏黄,你写的词开创豪派,与辛弃疾并称苏辛,书法也为宋四家之一。你在文、词、诗、食四方面都达到了极高的造诣,你在书法、绘画、医药、烹饪、水利等方面的成就都很突出,都有所贡献。
你的一生进退自如,宠辱不惊。多少诗人、词人、文学家受到你或多或少影响,后世多少诗人、词人、文学家对你给予了高度赞扬!小子读先生的作品虽然不算多,但或多或少都能品味出豁达。乌台诗案你经历过,却依然豁达。你的文章影响深远,在当时的辽国也广受欢迎,在金国与南宋对峙时,在南北双方都有影响。
你金榜题名时,虽为榜眼,但名声大噪,乌台诗案,九死一生,但出现了一篇篇脍炙人口的名篇,万口流传,历久不衰!
总之,小子对你无比崇敬,书此信,以表仰慕之情。
于知言
2020年元月
【篇三:我眼中的苏轼】
花败了,蝶散了。只有那若有若无的香,尘土飞扬间,轻轻地提及,千百年前的往事,却也终不过是词中一梦罢了。我带着怎样的心情,轻轻地踏过……
故事的一开始,他不过是十来岁的青年才俊。他生在名门世家,父亲和兄弟都在文学上有颇深的造诣,而他本人,在后来的日子里,也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一抹壮丽的色彩,经久不衰。
苏轼在年幼时,便表现出超高的文学天赋,他诗、词、书、画皆工,且将儒、释、道三家文化中最好的品格和修养融到自己的修养当中,这让他成为了一个不吐不快的人,由此,也铸造了苏轼在文学上豪放派代表词人的地位。
但苏轼的一生,却并不如此,甚至可以说是跌宕起伏。这也便能从他在红尘中留下的足迹看出来了。苏轼一生有过三个最为特别的女人,从他的生命走过。
第一个是王弗。王弗是他的结发夫妻,两人可谓是性情相投,彼时的苏轼,在官场上初露锋芒,而王弗则是那“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她精明能干,可以给予苏轼建议性的指导。这时的苏轼可谓是春风得意啊。但好景不长,王弗27岁时便去世了,她只伴了苏轼11年的光景,却在他心头留下最难磨灭的印记。这让十年后的苏轼写下了“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样的千古绝唱。
而这时,早已物是人非,他身旁的那个她已然变成了王弗的妹妹——王闰之。王闰之并不如王弗那般精明能干,但她却最能明白苏轼需要的是什么,她伴他从得意到落魄,又从落魄重新回到顶点。但依旧好景不长,王闰之没来得及坐享繁华,便甩手归西,但这次,她没有只留他一人,她帮她纳了小妾,常伴他左右,名唤朝云。
王朝云可以说是最懂苏轼的女人了,她伴他左右,哪怕穷困潦倒,依旧不离不弃。苏轼这样评价过王朝云:“不合时宜,唯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王朝云大概是最爱他的人,最后,朝云却先苏轼而去了。
苏轼这一生,大起大落不停,但他却依旧“一蓑烟雨任平生”,如此不平凡之人,惟苏轼一人。我沉浸在这诗词中,一遍遍地缅怀他……
【篇四:和苏轼相遇】
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在西湖边散步,忽然听见有人在吟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我见此人,其貌甚伟,便应声而道:“此诗不就是苏轼苏老先生的大作《饮湖上初晴后雨》么?”那位先生大惊,走过来对我说:“小伙子,你怎么知道我这首新作的名字,我可还没发表呢!”我听此人这么一说,心中满是疑惑:难道他就是大文豪苏东坡?于是,我环顾四周,路人都穿着宽袖大袍,远远望去,杭州城上插着宋朝的旗帜。我恍然大悟,原来我穿越时空隧道,来到了宋朝,面前这位书生的的确确是苏东坡先生。
我连忙拱手作揖:“苏先生在上,请受小辈一拜!”苏先生立马将我扶起,说:“小伙子,别多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想,我可不能让他知道我是新时代来的。于是,不慌不忙地答道:“我认为此题用于此诗甚为恰当!”“那你就是我的知己喽!”苏先生颇为激动。“能成为苏先生的知己,是晚辈的荣幸。”我欣喜若狂。
我们俩一边走一边谈笑风生,简直是一对忘年之交。“不如我们去看看苏堤吧!”苏先生提议道。我欣然赞同。于是我们俩漫步在苏堤边,“苏堤果然是名不虚传,不仅外表美观,而且抗洪能力强……”我不禁赞道。“哪里哪里,这不过是一堆泥土罢了。”苏先生谦虚地说。就在这时,狂风四起,乌云密布,眨眼间,雷电交加,大雨倾盆,眼前的一切消失了……
原来这是一场梦啊!我回味着与苏先生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不舍与期待:苏先生不仅在文学上有很高的造诣,而且在艺术和科学方面也颇具天赋;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平易近人,为人谦逊。实在令人钦佩!
【篇五:我眼中的苏轼】
“苏轼是一个多情的人吗?”,当你问四年级三班的同学时,你会听到几乎所有人都会异口同声的说:“是!他在《念奴娇·赤壁怀古》中写道: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你看,他自己都说应笑我多愁善感,早生华发!但当我合上《一蓑雨任平生》后,感悟最深的是他的乐观豪放,而不是他的多愁善感。
我们就先说说这首让大家误解他多愁善感的词吧。这首词是苏轼的代表作之一。虽然它的这一句有“多情”二字,但是接下来的一句“人生如梦,一尊还独酹江月。”又让我读到了它的洒脱。
我们再说说“乌台诗案”吧!苏轼因此被捕入狱后被贬黄州后好不容易获释,他便又活蹦乱跳,吟诗一首:
却对酒杯浑是梦,
试拈诗笔已如神。
此灾何必深追咎,
窃禄从来岂有因。
从这首诗中,我们可以感受到苏轼在大难过后不会多愁善感到不能自拔,他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一个无可救药的乐天派。
最后大家别忘了,苏轼可是豪放派的创始人哦!咱们看看苏轼的第一首豪放词吧!《江城子·密州出猎》第一句“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那是多么地“狂”啊!再看《定风波》中的“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又是多么地胆大啊!与李清照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柳永的“寒蝉凄切,对长亭晚”、李煜的“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相比,这些多情的婉约派在苏轼的狂妄面前简直被秒杀。
所以,我确定以及肯定地告诉你,苏轼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多情”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