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可怕的抽血】
今天,爸爸妈妈带着我来到湘雅附三医院测骨密度,其中的一个项目是抽血。
妈妈把我带到抽血室,抽血的人已经排成了一条队伍,我和妈妈排在了最后。妈妈要我去前面看小宝宝抽血,于是我就走到了小宝宝面前。我看到医生拿起一根大约三厘米长的细细的针扎进小宝宝的腰部,小宝宝立刻大哭起来。看到这一幕,我心想:针扎进去一定很痛。于是我赶快跑出去,紧紧地拽住妈妈的手,愁眉苦脸地说:“我不想抽血。”这时刚好轮到我了,妈妈把我往里拽,我就使劲往外拉,我们俩就像拔河一样。最后,妈妈还是把我拉到了抽血的凳子上。我一坐到凳子上就把头往后转,因为我不想看到长长的针头。我一想到长长的针头将要扎进我的身体里,就小声地抽泣起来。妈妈把我的手放到抽血台上,我刚想把手往回缩,就被医生按住了。医生给我的手臂上绑了一根棕色的橡皮管,接着我感觉我的手一阵麻木。我转头一看,原来医生已经把针扎进了我的手臂。我感觉有点痒,又有一点疼,我心想:其实抽血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恐怖嘛!然后医生把针拔出来,再用棉签按住针口处就抽完血了,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抽血看起来很可怕,但只要具备勇气和信心,就一定能战胜自己的恐惧。
【篇二:可怕的数学老师】
我们的数学老师叫赵永平,我们为他编了一个口诀:“数学老师好可怕,弄得人们心慌慌。”不信?请看下面的事例。
我们的数学老师看着和蔼可亲,但上课时毫不含糊的。本来只有夏天的时候人们的神经才是紧绷的,可是在我们赵老师这里,没有春夏秋冬的。只要一上课,同学们的神经都是紧绷的。汗水如小溪一样顺着额头流下来,滴到地上。只是上了一节数学课,但同学们个个就像上了一节体育课似的,个个满头大汗。而且,赵老师在上课时除了他讲课的声音和我们回答问题的声音外,不许再有大一点的动静。比如:一个男同学的口缸掉了,赵老师的耳朵可比谁的都灵,我们还在找时,赵老师就已经知道是谁了。于是,那位男同学的口缸只能到垃圾桶里了。
赵老师上课不仅有严明的纪律,还有一张和原子弹威力不相上下的嘴。谁被点到,谁那里就狼烟四起。赵老师出一道题目,点到谁答不上来,谁就要把那道题做在作业本上,一直做到会为止。
赵老师严明的纪律和一张快、准、狠的嘴已经让我们很难堪了。可是他行如风的动作更是让我们叫苦连天。下课铃响了,一声“下课”在教室响起后,一眨眼的工夫,赵老师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从教室里消失了,我还有一题没听懂,赶忙追出去,可到了教室门口,哪里还看得见赵老师的影子。我气得直跺脚。后来,我问其它老师,才知道知道赵老师的办公室在哪里。
每个做学生的都知道,考试就是“世界末日”就是“大灾大难”。可是到了初中,就不一样了。初中每个月都要考一次,可在我们班,赵老师的课,如果没有其他安排的话就是考试,考试还是考试。
我们的数学老师就是这样的。
【篇三:可怕的冷漠】
前几天,住在老家的妈妈打电话给我,说了一件让我极为心疼的事。
她告诉我,在某高中,一个高一女生死了。经过是这样的:早上,女孩说身体很不舒服,连早餐都吃不下。于是,女孩为了不耽误学生,脸色苍白地来到教室,趴在桌子上……班主任知道后,并没太在意,只是淡淡地对她说:“没什么事吧,到中午还不舒服的话就带你去看医生。”可是,到了中午的时候,女孩已经离世了,身体都凉了……
某高中在离县城十公里左右的一个镇上,如果老师或同学对她的病情引起注意,及时送她去医院的话,情况也许不至于如此了。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冷漠中离开了这个春暖花开的世界。
且不谈女孩离世的原因,但我知道,如果她身边的人对她温暖一些,多一些帮助,结局肯定是不一样的。
我难过了好久,也在反思。我曾有过这样的冷漠吗?好像也有过,某次,在大街上,看到一穿着整齐的中年男人躺倒地上,却不敢对他伸出援手,甚至连问也没问,只是停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希望在离他不远处的民警能帮他一把。所幸的是,那中年男人大约向了五分钟左右,就慢慢地坐起来,然后爬起来,慢慢走到路边的花坛边上坐下……看到这里,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在这大约五分钟的时间里,他身边所有的人都没有对他伸出援手,连问候也没有,都像我一样。
这个世界怎么了?都变得如此冷漠而可怕呢。下次,我如果遇到类似的情况会如何呢?有没有勇气去做我该做的事呢?
试想一下,如果那高一女生是自己的孩子,那老师还能那么淡定吗?我的孩子也应该一直相信这个世界都如她一样善良吗?如果是我的孩子,在她不舒服的时候,她会主动去看医生吗?
或许,相信世界的美好和自我保护并不冲突吧。我要告诉我的孩子,自己的身体是最珍贵的,无论什么都没有健康重要,自已能够好好爱自己,才会有足够的力量去爱这个世界。
【篇四:一场可怕的梦】
一大清早,我就坐在电视机面前,吃着美味的糖果,看着好看的电视,舒服极了。没想到,没吃多久的糖果妈妈就从房间走出来,唠叨道:“别吃了,哪有一大清早就吃糖果。到时候牙都蛀没了,还有,你都看了一小时的电视了,还不够吗?快照小伙伴去玩儿吧。”说着妈妈就把糖果袋收了起来,把我从沙发上拉下来,拉倒门外去了。
站到门外之后,我说:“我美味的糖果再见了。”我开始找小伙伴了,没想到我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找着,瞬时一个老奶奶看到我,说:“你有什么愿望吗?”我说:“当然有,我希望我每天能吃无数个糖果,但是妈妈老师跟我唱反调,不给我吃糖果。”说着老奶奶给我了一块巧克力,说:“趁你妈妈不注意的时候,把她放在牛奶里,这样她二十四小时都会变成小蜗牛。”我把巧克力放在口袋里,正好,妈妈就正准备喝牛奶,我说:“我老帮你捶捶背吧。”说着,我把巧克力放到杯子里,妈妈喝了一口,果然变成蜗牛了,我从妈妈的钱包里拿着钱,跑到糖果店去了。
我从糖果店买来了一大袋的糖果,尽情的吃了起来,没过一会儿,糖果就吃完了,我的肚子有点饿,可是没人给我烧饭,小蜗牛也不知道上哪去了,我感觉说话漏风了,原来我的牙蛀没得了,我吓得立刻跳到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我起来,看见妈妈在我旁边,我立刻跳下床,照了照镜子,我的牙完好无损,原来这是一场可怕的梦呀!
【篇五:可怕的虫子】
孙老师正妙语连珠地讲着课,我也在全神贯注地听着。
突然,我听到了陆欣恬的惊呼。孙老师的耳朵可灵光了,问道:“怎么啦?”
“刘…刘语馨…背,背上有一只超大的虫子!”陆欣恬用颤抖的手指着我的背,吐出一句很不连贯的话。
我心头一紧,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居然真的看到了一只大虫子,它正在我肩头上悠闲地“散步”呢!
我今天穿的是雪白的短袖,在我身上爬的是一只黑色的大虫子,这样非常的扎眼,一看就可以看到。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虫子,顿时慌了手脚,不管不顾地用双手捂住脸,毕竟“眼不见心不烦”嘛!我也没想到的是,我居然哭了。几颗热泪从我眼睛里“夺眶而出”,后来我越哭越厉害,也不注意形象了,干脆“放声大悲”,呜哇哇地哭了起来。
那只虫子到底有没有被赶走,我也没多想,只管哭,大哭一通才爽快!
那些男生见到一只大虫子,就像打了兴奋剂似的,手舞足蹈;又像上了岸的鱼儿一样,活蹦乱跳。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们就像刚烧开的热水一样——沸腾极了!
“铁杆姐妹”陈亦杨看到我哭了,慌忙为我递上几张纸,还安慰道:“没事啦,只是一只虫子而已,不要再哭啦!”
既然好朋友都这样安慰我了,我也不能得寸进尺。于是,我接过纸巾,擦了下眼泪。
【篇六:第一次抽血】
2009年10月17日7点,我们学校进行了五年级的抽血体检,我排在我们班第18名。
体检前一天晚上,我稳定自己的心态,心里想:“明天就要体检了,验血时不能乱动,要安静,现在已经是五年级的学生了,要给一到四年级的同学作个好榜样,痛的时候咬一咬就过去了。要像以前在医院里一样,就当爸爸在旁边,不用害怕。”
体检前,我还是有点紧张,因为毕竟以前我没有一个人抽血过。看见前面的同学一次扎不进去,又扎第二次,那个时候,我恨不得时间过慢一点,让我永远不用抽血了!那时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看见旁边的孙佳怡哭得泪流满面,我真担心等会儿会像她一样。
不知不觉中,轮到我抽血了,那时候,我真想一溜烟跑到天涯海角,就不用抽血了,我想:“这下我挂菜了!”只见医生仔细得寻找着血管,这时,医生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我想:“恶梦开始了!”这时,那位医生说:“小朋友,别紧张,痛苦一下子就过去了。”只见医生从一个装着酒精棉花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根棉棍,涂在我的手臂上,医生又从塑料袋子里拿出一根明晃晃的医用针,扎进我的手臂里,这时针管里没有出现血,这时我又想:“我的人生不会这样悲惨吧!”过了几秒钟,应该是感动了上天,血终于流出来了,医生又拿了两个瓶子,把血灌了进去。
抽好以后,我才知道抽血并不痛,只要不害怕,都能超越自我,战胜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