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忘不了你的刀子嘴豆腐心】
今天天空阴森森的,可今天偏偏是我们这一小队值日。
放学了,同学们都陆续走了,教室里只剩下老是和我作对的女孩——吴雨轩,她一向和我不来,我和她一见面,就如十几年的仇人一样吵个不停。
我和她边扫地边斗嘴,没过多久,我们也干脆不扫了,就这样一直吵了下去——直到一场雨的来临,这雨并不是很大,但是很容易湿透衣服。雨渐渐变大,我们也随着雨声安静了下来。我在教室里焦急地走过来,走过去。
看我着急,吴雨轩显得更高兴了。她对着教室的窗口张开双臂,拖声拖气地大声朗诵:“风,使劲儿地刮吧!雨,下的再猛烈些吧,我愿做暴雨中的海燕!”我白了她一眼:“有你这么弱不禁风的海燕吗?”
正在我们吵得热火朝天时,吴雨轩的邻居来接她读三年级的女儿,顺便给吴宇雨轩带来一把“救命伞”。
“洪圣威,我可走了,你在这儿慢慢等吧,这雨估计下到天黑也停不下来。”她幸灾乐祸地说。
我知道他在故意气我,便做出所谓的样子:“你以为没有雨伞,我就不能回去了吗?”
“可没有伞有人会变成落汤鸡,有人会咳嗽感冒的,有人会……”
“你这个乌鸦嘴!”我气得把他往教室外面推,边推边气愤地说:“你走!你走”。
她见我生气了,连走带跑地走出了教室。吴雨轩走了,教室里只剩我一个人了,我突然感到很害怕了。正当我要哭出来时,吴雨轩又回来,他把雨伞塞给了我,就跑了出去。
我站在那里整整呆了几分钟,才缓过神来去追她,可她已经消失在雨中了。
【篇二:刀子嘴】
我的爸爸是个土生土长的村里人,他既没有英俊的外貌,也没有强壮的身体,也不会在我很累时给我一杯热水,甚至连讲话都是冷淡淡的。有一次我考了高分,爸爸只是冷冷地说:“好的,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可是他在给我们家默默地付出。
我每一次回家时都可以吃到热热的美味的饭菜,那都是爸爸做的。如果我家的灯坏了、墙开了…他都会赶时间去修好来。
在一次我放学要回家时,才发现自行车的后胎没气了,因为家离学校很远,又下着大雨所以我不得不在那等着妈妈来接我回家,可我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就不说妈妈了,连个影子都没看见。我突然想起来妈妈今天加班不会来了,于是,我渐渐绝望了,就在我只有一丝希望的时候,我希望的火又燃烧起来了。因为我看见了爸爸挡着大风大雨赶来了,我看见他满头的雨水和头上一点一点落下来的汗水。我心里感动极了,二话不说,我冲上去就和爸爸紧紧地抱住了……
还有一次,我们家的墙白粉纷纷掉下来了,妈妈正想打电话和工作人员说:“来把掉下来的加上去。”爸爸把手机抢过来说:“我来吧!”妈妈说:“噢?你可以吗?”我看着爸爸妈妈露出不解的目光。爸爸把工具拿出来,白粉加了很久,终于在下午两点半十完成好了,我看见爸爸身上白点和抬了两小时的脖子,我主动给他捶了捶背。
我爸爸真是独一无二呀,你有这样的爸爸吗?
【篇三:刀子嘴豆腐心的妈妈】
我的妈妈刀子嘴豆腐心。妈妈有一头红彤彤的短发,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眼,一排洁白的牙龄,笑起来美丽极了!
唠叨的妈妈
我妈妈非常唠叨,一天到晚都在我耳边滔滔不绝,就像青蛙一样叽哩呱啦。早晨,我还在懒洋洋地睡大觉,太阳公公还没升上杆头,妈妈就把我叫起来,那雷鸣般的大声音:“汪霞楣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赶紧爬起来写作业,你是不是想成绩一落千丈,当班上的垫底啊!”
中午,妈妈烧了一桌子丰富又可口的饭菜:番茄炒鸡蛋,炒青菜,炖老鸭汤……花花绿绿的。我只吃肉类,不吃蔬菜,这可把妈妈给逼急了,看到妈妈如此生气,我只好乖乖地吃。
晚上,我不去散步,把妈妈弄得火冒三丈。
如海深的母爱
一个寒冬的夜晚,外面的雪如羽毛般落下,刺骨的风凛冽地吹着,此时此刻,只有在屋子里才是最为暖和的。老天爷呢,好像偏偏针对我,让我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发起了41。5的高烧,难受至极。妈妈拿温暖的被子,把我裹得如冬瓜似的,迅速把钱包背在肩上,把我背在背上,匆匆忙忙地出了门。走了一程,妈妈的汗如大豆般滴下来。看到妈妈大汗淋漓,我心疼极了。
“妈妈,我可以自己走的。”我缓缓地说。
“傻孩子,你都这样了还自己走,走得了吗?”妈妈语气中夹杂着关心。
到了医院,妈妈在房门口,走来走去,脸上种种担心和忧郁。我睡醒,映入眼帘的是妈妈加重的黑眼圈布满在脸上。原来妈妈担心我,一夜未睡。
妈妈连忙问:“难不难受啊?肚子饿没饿啊?要不要叫医生啊?”
我摇摇沉重的脑袋,又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妈妈虽然刀子嘴,但豆腐心中却充满了对我无限又伟大的爱。
【篇四:豆腐心】
我如黄豆,她是磨盘,耐心研磨,再研磨……
——题记
热辣辣的太阳高挂天空,风儿好像故意隐匿了踪迹,一丝一毫都感受不到。漫长又炎热的暑假,无所事事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心血来潮想去挣点零花钱,于是提出要跟母亲进厂找点事做做。
“你确定?你要是能够坚持得了三天我付你加倍工钱!”母亲的刀子嘴让我顿时好受伤。
“我不会让你看扁的!”
得到了母亲的同意,我便雀跃地跟着她去工厂。
这是一个服装厂,厂子的规模比较小,一进去就感受到一股热浪迎面扑来。厂内没有空调,只有几台大风扇不知疲倦地摇头晃脑,可是厂内的炎热显然没有因为风扇的卖力而减退半分。
母亲的工作是在衣服上缝制装饰品,我和母亲协商好了,我负责把装饰用的珠子一粒粒地穿进针线里面,交给母亲,她再负责把穿好的珠子缝制到衣服上面。分工之后,我很得意,这可比背书解题简单多了。
第一次帮工干活,我跃跃欲试,热情高涨。我小心翼翼地穿针引线,打好结,细心地把珠子穿进线里。不一会儿,我就穿好了几条珠子。我洋洋得意,捅了捅母亲,把我的劳动成果递过去,想说:看吧,这就是实力!
母亲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她只是抬头望了我一眼,淡淡地说:“这只是开始。”
听到这话,不免有点儿失落。也不奇怪,母亲什么时候表扬过我了,她的字典里似乎就从没有那些词,算了。然而,越到后面,我发现我的耐心越来越少了。厂内的温度好像会发酵一样,越来越高。我烦躁起来,做来做去,就这几个步骤,一点都不有趣。母亲好像发觉了我的不耐烦,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逞强了吧!坐不住了吧!谁说不会被看扁的,勉强干完上午吧!”
我心里的那股劲儿好像被激起了,不服气地朝她嚷嚷:“太热而已!谁说干不下去了,我要证明给你看!”
母亲没有答话,不动声色地递过来她的大水壶,又低头继续她的工作,好像那才是她的全部。
我咕咚咕咚地灌了半壶水,感觉心静下来了,手中的活也快起来了。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瞥见母亲嘴角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中午放工,和母亲走出厂子,迎面来了一辆卖豆腐花的小三轮,叫卖得欢,把我肚子里的馋虫勾动了。望了望母亲,她点了点头,但嘴上依然毫不客气:“好吃懒做!去吧,用你的工钱可以换一碗!我不吃甜。”
一羹又一羹,豆腐花香气醇厚又甜得恰到好处,我吧唧着嘴,心满意足。蓦然发现,站在旁边等着我的母亲,居然笑盈盈地。我突然懂了:呵,我母亲的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