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有一种温暖来自自身】
北风呼呼地吹着,似刀子般刮在脸上。我恨不得浑身上下的细胞都颤抖起来,以释放更多的能量来抵御这股寒冷。
冬天,就这样来了。
依稀记得也是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我有幸来到制作龙凤花烛的阿婆家里,学习制作花烛。阿婆有一头银色的头发,脸上的皱纹像水波一般,一层一层的。她佝偻着腰,伸出干裂的、像树皮一般粗糙的手,打开用油纸密封着的油蜡,点燃用来加热油蜡的灶台。
窗外的北风一阵阵刮过,阿婆摊开模具,然后将冷却到一定温度的油蜡一点一点倒进模具里。我在一旁学着,心里暗想:也不是那么难嘛。阿婆小心翼翼地将油蜡碾碎,轻揉着油蜡,双眼因专注而变得炯炯有神。一阵冷风袭来,我打了个寒颤,赶紧脖子缩进衣领,只见阿婆仍揉搓着花烛,粗糙的手指透着一股刚毅的劲,又夹带着一丝温柔,或许是怕弄坏这花烛吧。
窗口的枯树在北风的吹动下“吱吱”作响,花烛的制作也临近尾声。我拿起一根较粗的绳子打算用作灯芯。阿婆突然拉住我,换了根细的,说,细一点,这龙凤花烛才烧得久。
我问阿婆,现在的人都很少用花烛了,为什么还要做得如此用心呢?阿婆叹了叹气,眼睛望向远方,说道,这门手艺还是得传下去,它就像我自己的孩子一样,细心呵护,心里才舒坦……
我明白了,是什么支撑着阿婆在这门手艺上,纵然盈利微薄仍旧坚持了几十年,从妙龄少女到白发老妪,从未后悔过。那便是龙凤花烛燃烧的每一个晚上散发出来的光芒与温暖,是阿婆内心对手艺真诚的热爱与追求。
闲下来时,我总喜欢拿一本书坐在窗边,时而抬头望望天空,感受着那直击灵魂深处的深邃的蓝,时而低头细细品读,任由书中那些知识的洪流,在我的心中翻腾。寒风吹过,我心里却暖暖的,那温暖来源于自己对文学的追求与热爱。我愿像阿婆一样在深冬以自己的方式坚守内心的乐土。
总有一种温暖来自自身,它像一颗火种,深埋于心脏,在冰寒霜冻来临时,散发出微弱的火光,释放着温暖的热量。
心有所爱,世间再无严冬。
【篇二:给我温暖的人】
给他人一份温暖,自己也收获一份温暖,你的一个不经意动作,也许会给别人带来光明与温暖。
在我聪明的脑袋瓜里,永远也忘不了这么一件事。记得在小学的时候,那天是星期五。天阴沉沉的,时不时吹来一阵冷风,天空完全被乌云笼罩,静得可怕,地下的枯叶被大风吹起,在空中飞舞,一阵风从门外吹入,我不禁身体一抖,心不由地一惊,呼出的气,立刻就变成了一股白烟,飘上天去。
盼望着,盼望着,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了,周末的脚步近了。
可是,就在这时,一阵雷鸣划破了天空,打破了静得可怕的天空,风吹起来了,雨也如洪水般落下,地上积起了4公分的水,树被大风吹得有气无力的晃着,路上没有任何的生机。
“语文,数学,英语,作业,笔记,笔,齐了,溜了溜了”。我梦游似的点齐作业,手一用力,拉起书包,就往外溜。
走到校门口才发现,我有可能被淋成落汤鸡。
此时我有两个选择:一,等雨停,二,快跑。
我刚后脚用力,前脚向前一迈,登一下,才跑了一步一只手将我的胳膊拉住了,一把把我从雨中拉了回来。
“找病生啊!”我一愣,回头一看,我的同桌站在我身后,用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拿着”,他右手递给我一把黑色的大伞,说“记得还我”。
说完,一转身,迈着轻快的脚步向门口走去,“再见”。
每个人都能献出一份关爱,世间也就多了一份温暖,给于一份哪怕微不足道的温暖,也许也能给他人带来光明。
【篇三:温暖的旅程】
那天,我和云绝交了。
第二天,我走在小路上,无所事事。云住在我家后面。缺她一个朋友,我也无所谓,只是觉得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倒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于是徘徊在云家门口,犹豫是否要与她道歉。
昨天听妈妈说,今天我要和她一起去将要拆迁的老屋。相约时间快到了,我却踌躇着。忽然“咔擦”一声,门开了。我一回头,云点头向我示好。
淡淡地说:“走吧。”
一路上,我们沉默着,谁也没有多言。乘公交车,到了老屋。
粉墙碎瓦,没有窗,没有人烟。我和云上了楼,看见一束阳光迎着唯一的窗照射了进来。
格外清晰。那金黄的光束,散发一种淡淡的清香,垂直射入房,映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成为景色的光晕。
我猛然发现,一束光线中有细细小小的灰尘。灰尘弥漫在一束阳光中,不昔日那样又灰又脏,成为了一串跳跃的音符,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光彩。
我痴迷于这不同凡响的景象,忘记了云。“一点都不好看,还有灰尘。”云皱了皱眉。而我却陶醉了“这多美!”她沉默了。突然,我看着光束,有了一点启发。
灰尘就像一个人,多么独特,多么有个性。我正因此沾沾自喜时,云说了一句话“这里竟有阳光,比楼下温暖。”我又在想“那这阳光,不就是笼罩在身边的爱吗?爱无微不至,就如阳光一样温暖。”
我想起了云在我受伤时,帮我处理伤口;在我沮丧时,让我不要气馁;在我成功时时,也会为我鸣笛。这种同学之爱,不也如阳光般沐浴着我吗?
我果断地说:“其实,昨天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个子矮,丑。”云一笑:“我其实早原谅你了,我也不该向你扔橡皮。”
阳光仍在……
【篇四:真想有个温暖的家】
我出生在一个山村贫困的家庭,记得我幼小的时候,家里虽然很穷,但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和谐相处,一家人日子过得挺快乐。可后来,爷爷去世了,奶奶离家出走了;爸爸不务正业,整天打牌赌博,给妈妈撇下一笔赌债,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尴尬,妈妈无奈地跟爸爸离了婚。这个家就只剩下我和爸爸父女俩。
记得有一次,家里来了一群陌生人,他们要牵走我家的一头大肥猪,妈妈阻止说:“你们凭啥要牵走我辛辛苦苦养的年猪呢?”陌生人说:“谁叫你丈夫打牌输了,欠了我们的钱,是他要我们牵猪的。”这群人强行牵走了我家唯一的年猪,妈妈含泪伤心地走进屋里。外婆知道后,连忙给我家送来一头小生猪,还送了些粮食。……
妈妈为了维持这个家,像一个普通的男人给别人挑沙运石做苦力,每次都是伤痕累累地回家。一天,爸爸一如既往的打牌回来了,不由分说两巴掌抽在妈妈的脸上,妈妈无故挨打,痛哭不已。第二天,妈妈向外婆借了钱,含着泪外出打工去了。
之后,爸爸把奶奶安顿在伯父家,带着我到铁炉新街租了一间小房,还贷款买了一辆三轮摩托车维持生活。到我读三年级的时候,奶奶也外出与一位老爷爷结了婚。
时隔三年,我已上五年级了,妈妈打工回来了,给我买了好多吃的和新衣服,爸爸看见妈妈就不顺眼,那天晚上,爸爸把妈妈关在屋子里不让出来,我趴在妈妈的腿上睡着了。妈妈把我放到床上,爸爸拿了一瓶酒,边喝边骂我妈妈,还打我妈妈。妈妈受不了,提出要离婚,可爸爸又不同意,妈妈一直向法院诉求,奶奶知道了这件事后,请外婆出面劝说妈妈,爸爸和妈妈的矛盾和解了。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爸爸和妈妈还是离了婚。妈妈从此离家出走了,妈妈已经不属于我的了,我伤心地哭了好长时间,爸爸也了解到我的心情,安慰了我……每到逢年过节,我多么想有爷爷、奶奶护着我,爸爸妈妈陪着我开开心心吃顿团圆饭,可我家就是冷清,多寂寞呀!
好在我上学的时候,在学校里特别开心,国家给了我每年500元的学习生活费,老师对我特别的关爱,同学们对我热情地帮助。这时,我感觉我不孤独。
我无言评判父母谁对谁错,我只想说:我是多么想和别的孩子一样,拥有一个完整的、温暖的家!
【篇五:有一种温暖来自自身】
她第一次感觉到何为“喜极而泣”。
曾经一个个深夜,她的天空未曾如墨,月也不似明镜,没有点点星光,她只剩独倚窗前,数着对面的那一点、两点灯火,看着它们在水雾中晕染了一圈又一圈。如果在那个她眺望不到的远方,也有那样一星橘黄色的灯火为她而亮,哪怕是不只为她……
从前在她的世界之中,温暖不过是书页上的一个词语或是天气适中时皮肤的感觉。自从父母远走两地,她再也无需烦恼清晨母亲会将她从被窝喊醒,再也无需担心父亲会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喝茶”。她自由了,无论凌晨几点回家也无人在意,无论她的额头有多烫也不会有人来抚摸,无论她是温暖还是寒冷都也没人来管。自由的“温暖”——却未让她不受寒冷侵袭。小学的朋友在初中分道扬镳,初中的朋友又在高中的岔路口分离。只有冰冷电话旁几句一成不变的问候,只有相隔数月的友人的相见。她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的温暖能从何而来呢?难道是那刺眼的白色墙壁吗?
诸如此般,日复一日。如果她是有灵魂的,那它又能出窍到何处呢?如果灵魂是有温度的,那它还能低到负几摄氏度?她必定是倦了的。就这样吧!
再也平常不过的一天,堂哥家中。她坐在餐桌前,看着姑姑和姑父在厨房忙碌,堂哥在房间中玩着他的游戏。“儿子!把菜端上桌去!”一块小方桌上,姑姑给她夹得菜堆满了瓷碗,“你看,你哥哥就喜欢吃家乡的小炒肉和我做的排骨。上次他去学校都要带一点我炒的西红柿炒鸡蛋去呢!”她拼命地挤出一个微笑,“一定很难看”,她心想。似是暖意融融。“爸妈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菜吗?”她那时觉得这般图景是多么温暖,温暖到只能仰望,无奈这外来的温暖于她不暖。
可是,在那一刻,她竟不再厌倦那些虚假的温暖,也不在觉得温暖不暖。就像往常一般,她锁住了房门。只听见门外妹妹“姐姐!姐姐!”地喊着。“这熊孩子肯定又是要我带她出去玩。”她不予理睬。顷刻,那稚嫩的声音又闯入耳畔,她打开了房门,不偏不倚,那将要爆炸而出的怒气陡然止住。或许只是因为那双亮光的眸子。妹妹双手捧住一杯橙汁,用手臂夹住半个石榴,如视珍宝。如果是往常的她定会觉得十分好笑。她接过,妹妹轻轻带上了门。那真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何为喜极而泣,就像一个幼孩发现了藏于口袋的糖果一般,平静的水中掉入了一块石子,她原以为她的心不会再起涟漪——明明很轻!却让她重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内心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在肆意蔓延,打开了一扇又一扇的门。莫名的液体就这般涌出,她也没有知觉,走到镜子前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笑着的——那种笑她只在很久以前的照片上见过,她甚至怀疑那人不是她。明明那杯子边缘还沾着几粒果粒,石榴上也有她向来会嫌弃的汁水,她却将其拥入怀中。她仿佛见到了春暖花开,她终于记起了妈妈的怀抱和爸爸的胡茬。这大抵就是她的温暖——别人给不了的温暖。
她才明白,原来太阳也是温暖的,隔着电话的问候也是有温度的,其实,外来的温暖一直都有,只是她在抗拒而已。她终于明白,温暖应当是来自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