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蒙汉情深何忍别,天涯碧草话斜阳】
太阳已经偏西,谁也不肯离去。我们的手,都紧握着对方,眼里微微泛着晶莹的泪花。良久,我们才放开手,落到手上的泪水已经被感情的火花烧得滚烫。
大家面面相觑,回想着扣人心弦的马头琴旋律、那鲜美的手撕羊肉;回想那毛色油亮的枣红马奔驰在草原……我们走着,一步三回头,看着那点点水泡似的雪白的蒙古包;看着那蒙古族同胞们艳丽的衣裳;看着那些点缀着草原自由自在的动物和清澈的河水,与那一碧千里的草原……
汽车发动的声音打破了宁静,打破了美好的回忆,有一位年轻活泼的姑娘一边挥手一边喊:“朋友们,我们还会再见的!”我们回应道:“有空也到我们这儿玩儿!”夕阳映在姑娘的脸颊上,映得通红,微风抚过草原,那群被夕阳渲染成金红色的羊,也低低呻吟,仿佛要留住我们。
车,沿着那条如银丝带的小路渐渐远行,他们挥着手,向我们告别。
回家后,我们依旧惦记着在草原上的事,那美丽的景色,热情的主人们,这真是“蒙汉情深何忍别,天涯碧草话斜阳!”
【篇二:同是天涯沦落人】
细雨云烟,静静的坐在窗前,品味古人心中的那份凄凉,独守心中的那份宁静,或许只有在静下心时才能感受到古代诗人在他们作品中寄托的感情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记得这是白居易在听完琵琶女的演奏后说的一句话。也许除白居易以外,没有一个人能听出来琵琶女的琵琶声中的哀怨与忧愁,白居易本已安于现状,坦然自若了,它说听别人的乐器是“呕哑嘲哳难为听,我觉得并不是别人的乐曲不够悦耳,只因此曲没有让听曲人产生共鸣。那为何白居易能听出: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的感觉呢?也许是,弹者有心,听者亦有意。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是大诗人李白的豪迈气概与怀才不遇的忧愤。他的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给多少正处在迷茫中的学子自信和信心。是的,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活着的价值。那些还在碌碌无为的人们,只不过是没有找到人生的定位而已。我相信李白,相信他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因为只有相信,才能坚定,因为坚定才能成功。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这是杜甫的艰难苦恨,如果杜甫老年活的可以没有遗憾,没有感慨,我想杜甫给我留下的便不只是一个孤独的背影了。一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是那么有气势,但为何要用落木?是为了凄凉的意境,还是内心的凄凉呢?
不论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白居易还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李白还有那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的杜甫。他们的感慨无一不寄托在诗中,这诗便是他们内心的写照。
同是天涯沦落人哪!
我们从中可以感受到他们的无奈,我无奈的看着他们的无奈,感受着他们内心的感情。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篇三:一尺外的天涯】
一步之退,心若不在,即使咫尺,亦是天涯,怎能比邻!
一线之牵,心有灵犀,纵然千里,近在眼前,把酒言欢!
——题记
白驹过隙,光阴似箭,当初在父母庇护的世界下天真无忧的我,伴随着羽翼的丰满,飞向向往的蓝天,当我遭遇挫折,我习惯地寻找那一片乐土,却只看到模糊的脸,伸手不再触摸到温暖,我的世界与父母的世界之间出现一道深渊,我把这种距离叫做“代沟”。
风雨里,我觅得知音,共患难,同甘霖,终有一天,我们要飞向不同的蓝天,泪水勾勒出轨迹,我把这种距离叫作“分歧”。
我以为我绝难跃过这些距离,这些鸿沟将我孤立在精神的荒岛上。
春天总是美的,河水解冻,一只迷茫的蚂蚁在河岸上踱来踱去,我像造物主般蔑视它,嘲笑它的弱小,一阵春风微拂,一片落叶在水面击起一圈波纹,蚂蚁一次又一次尝试,最终爬上了落叶,心底一阵震惊。
遥望夜空,牛郎、织女两星迸发着耀眼的光芒。心动,银河之远它们尚能踏雀相见,我又有什么距离不可跨过呢?我会用理解和爱填满与父母的深渊,我会用理解和爱筑成一座桥,我会用理解和爱做成一双翅膀跃过代沟奔向父母的怀抱,我要以友情在朋友的脑海留住我与朋友昔日的快乐点滴,我要以友情连结成我与朋友间超越时间的羁绊,我要以友情幻化出冬天的温暖,爱上“分歧”拥抱朋友的赤子之心。
凝视泰戈尔的距离,我轻轻一笑,翻动发黄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