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回乡偶书之度中秋】
“哇,现在的科技真是瞬息万变,日新月异啊!”我不禁赞叹道:“连朴实的母校也如此高科技啊!”“哪里,哪里,在与北京全自动教学实验学校比起来要远了!”校长谦虚地回答着……
2037年农历八月十四,中秋节前夕,终于盼来三天假期。我打算在中秋节下午回到家乡,因为参加国际象棋训练与比赛,二十年了,从没时间回家,思乡之情也只能通过视频来解馋,不知故土之貌又有多少变化……
心动不如行动。随即,我乘着私人传送器回到家,脚刚跨进院门,就听见母亲年迈的声音笑呵呵地说:“一准又是什么记者来采访咱们啦!”爸爸回答说:“谁叫我们的儿子是国际象棋世界冠军呢!一大早我就看见我们院子外有好多记者,是否我们儿子又得奖啦!”“爸!妈!我回来啦!”结果他们竞自个聊了起来,“说,瞧!那些记者,又爱哄我们开心!”“唉,儿子真回来就好了,真的好想他了!”话音未落,我就先一步走进客厅,高声喊着:“老爸老妈中秋节快乐!”妈妈又说“记者花样太……”边说边抬起了头看了我一眼,瞪大眼睛呆了会,激动地喊着:“咦,儿子真的是你吗?儿子真回来啦!老伴你快出来,儿子真回来了、回来了。”母亲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爸爸匆匆忙忙、跌跌撞撞的从卧室里面出来,“儿子,真的是儿子回来了吗?”我一步跨到了爸爸的眼前,爸爸眯着老花眼,看了看我,确认没有看花眼后,用苍劲有力的双手一把拥我入怀,就像小时候一样。每次学校放学回家见到爸爸总是拥我入怀,爸爸的怀抱很温暖,我最喜欢!
“快,智(家政版机器人),准备青菜、萝卜、鸡蛋,总之所有食材先拿过来,今天,老妈亲自下厨,快快快,小智别愣着,去弄食材!”少倾,一顿举世无双的大餐登场了。我看着已经两鬓斑白的老母亲,二十年来,第一次亲自烧饭,竟是为了我!尝了一口,感觉一种超高层次的滋味涌入心中,是机器人无法复制的,那就是爱。
第二天,因为家太舒服了,所以我懒床到了十点,当母亲叫我才起床,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11点整安排去母校演讲。刚进学校,就看到一排排花花绿绿的桌椅,上面有无数按钮,让我眼花缭乱,我啥也看不懂,所以有了开头的那一幕。我的演讲很成功,激发同学们对国际象棋学习兴趣,学生个个激情澎湃斗志昂扬。只见同学们一起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我的天哪,无数朵红花从天而降。吓得我差一点瘫痪在地,脸色苍白。我心想,靠,这科技有点高过头了吧。
第三天我含着泪告别了父母。爸爸开玩笑说20年后记得回家看看,妈妈说儿子好好去比赛,爸妈永远支持你。我走进了传送门,回到了训练基地,参加了世界杯2037年第20届总决赛。这次比赛我和以往不同了,我告诉自己,我现在是带着父母的期待与爱在比赛。
【篇二:回乡】
微风拂过,新长出的柳条在风中飘,山上的桃花朵朵迎春开,寺庙檐上的风铃叮当响,阳光温和地照在脸上,我早已斑白的须发变成了金色。
这是我离乡后看到的第五十个春天。我贺知章已经离乡五十年了。工作繁忙中思念家乡,可抽不出空来,只好一直等待时机,这一等便是五十年啊!想当年我书生意气、翩翩少年,如今已须发稀疏成了老叟。
那些还未上学堂的孩子们正在放纸鸢,一个没拿住,纸鸢就飞上了天。“季真啊季真,你也该回家了。”我抚摸着紫红色的官服自言自语。纸鸢是属于天空的,我也一样。
朝廷给了我一大笔钱来安享晚年,于是我舒舒服服地风风光光地回乡了。那唯一一条通向村子的小道依旧泥泞,依旧有一群学生背着书箱向百里之外求学。我一定要办一所学堂给穷孩子上。
那些与我一起寒窗苦读十年的同伴还在吗?门口那棵老松柏还常青吗?大家还记得这里出过一个状元叫贺知章吗?……
我颤颤巍巍地下了车,杵着拐杖由随从执着蹒跚地往前走。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往事涌上心头,恍如昨日。
一群稚龄儿童笑着向我跑来,他们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我,“村长说过见到客人要问好。”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色说道。那些小孩子便整齐地向我问好,围着我,搀扶着我向村里走去。
“老爷爷,您从哪里来?是要找人吗?”
“我爷爷是村长,我带您去见他吧。”
“老爷爷,赶明儿我带您去登萧山。”
“我跟您说,我家做的牛皮糖最好吃……”
那群孩子不知道我是谁,只当我是客人,他们带着我去登萧山,活蹦乱跳地走在前头,我开心地跟在他们后头。太阳渐渐落下,我的影子渐短,变得与他们一般大小。
“快来看!这里有天牛啊!”“在哪儿!在哪了!”
一切都像小时候那样美好,足矣。
【篇三:回乡】
袁已经离乡二十年了,可他并没有急着去老父亲,而是沿着一条河流,向与家相反的路走去。
一路向前,一间矮小的平房。袁的眼眶微微有些滋润,但依旧走了进来。“大娘——宝儿来看你了!”袁朝屋内喊去,“来了来了,宝儿终于回来了!”一个身材矮小,脸上有着无数个红点的女人迎了出来,热情地牵起袁的手,把他朝屋里拉。
当年,袁因为贪玩进了山林,不料招来了马蜂,正巧被大娘,大娘为了驱赶马蜂,一不小心掉下山崖,跌进了一片满是礁石的海岸。据说因此,她自己却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宝儿,你这次回家要住多久?”袁正在想着,一下被大娘拉回现实。“我……我这次回家不走了,我要在家陪大娘和父亲!”袁坚定地说着。“好!好!不走就好!”大娘笑了,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袁笑着接过,似乎有些烫,他并没有急着喝,而是在手中把玩。
“宝儿,该去看看你妈了,毕竟是她将你带大的!”不知怎么,袁竟听出一丝心酸。“大娘!”是她先抛弃我和父亲的,现在又要我去看她?”袁的情绪不免有些激动,大娘拍着他的背,安抚袁说:“宝儿,乖,去看看吧!当你是帮大娘去的,啊!这山路不好走!”袁答应着,一口将桌上已经凉好的茶吞入肚内,压了压火气,走出了平房。
沿着河流,袁摘了一些小花,脚步慢了下来。不一会儿,袁在一座墓碑前停了下来,一股酸味涌上鼻尖,泪珠顺着鼻子滑下来,溅在草地上。“娘!您不要宝儿了吗?我现在已经有钱了,你不用再和爹因为钱吵架了!娘!你听得到吗?宝儿好想你!如果当年你忍耐一下,不离家出走,您不就不会遭人陷害了呀!娘——娘——宝儿想你,宝儿真的好想你!”一阵倾盆大雨自袁的眼中“下”着。他沮丧至极,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家走去。门一开,一个瘦小的男人站在门边,正是他的老父亲。父子俩一见,泪如雨下……
【篇四:回乡偶书改写】
少年时的贺知章,凭着自己的聪明才华,勤学苦念的精神小小年纪就考上了状元,在朝廷当了官。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光阴似箭,一转眼,贺知章就八十几岁了,当了五十几年的官,做事迟钝了,耳朵背了,眼睛花了,背驼了。有一天,当时皇上对贺知章说:“既然你老了,就可以回乡了,看在你为本国服务多年的份上,赐你盘缠和快马,脱下官服,削职为民,过安稳日子吧!”贺知章听后,心中不免有些落寞,这身官服陪伴自己多年,很是不舍。但是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是个高兴的事情。这么多年了,自己也非常想念家乡,想念自己的老伴,想念老朋友们和以前快乐的时光。因为自己公务太忙,抽不出时间回家,如今终于可以和家人团聚了,喜悦之情油然而生。
一想到这里,贺知章立马利索起来,快速整理好衣物,到马车店里雇了两个车夫和一辆马车,把自己的快马系上。他归心似箭,日夜兼程。马车破了,马也跑了,贺知章就自己徒步赶路。
终于,经过一个月的行程,走到了家。在村子前,有两个小孩,看着白发苍苍气喘吁吁的他,以为是外地人,路过到此,就好心上前去问:“大爷,你来干什么?”贺知章笑了,“回家啊!”小孩不解:“那我们怎么没见过你?“贺知章笑而不语,只是点点头。小孩又问:”京城那么好,你回来干嘛呀?“贺知章道:“再好也没家好,树高千丈,落叶归根嘛!”晚上,贺知章与家人团聚,心中激动万分,于是提笔写下了《回乡偶书》,成为一代经典。
【篇五:回乡偶书】
阴郁的天气,繁忙的工作,疫情之下,让人似乎有点喘不过气。短短一天的周末,只想出去透透气“回吧”。决定之后,即刻踏上归途。
车子行驶在宽阔漂亮的河堤路上,脑子什么也不想,感觉一下子放飞了自己。
突然,两片白色从眼前飘过,赶紧刹车,这才看清飞过的是两只蝴蝶,稍稍松了口气。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儿时。那时候,每年的六月份,我们要放忙假,老师要回家收麦子,而我们即要给家里帮忙,还要勤工俭学。其实我们就是做些送水看麦子的轻松活,大多时候是捡麦穗。八十年代中期的中国农村,还没有现代化的农业机械,人工割麦,拉麦,碾场。所以,麦在运送的过程中,会洒下来很多,大人们忙于龙口夺食,这捡麦穗的活就是我们这些娃娃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了,当然,我们也乐此不疲了。
田间小路的两旁,总有人会种一种叫水飞机的药材,这种药材浑身上下都是刺,可能是为了防止牲畜跑到田里糟蹋庄稼吧,可正是这些刺,会挂上一些零散的麦穗,也就成了我们这些娃娃最喜欢去的地方,我们就挎着篮子,来回穿梭于这些小路上,当然,孩子们的世界,不是大人所能理解的,他们不会安安份份去捡麦穗,有的坐在路边的阴凉下歇一会,偷偷懒,有的追着打闹,偶尔还有战争发生,最终败下阵来的坐在路边等自己的父母来撑腰,而父母来了,顶多也就是一句,“没事,拾麦去”。总感觉我们这一代人小时候不矫情,经打。女孩子们这个时候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捉蝴蝶了,俗称“蛾儿”,这个季节,正是水飞机开花授粉的季节,所以成群的蝴蝶会在花头飞来飞去,看着翩翩起舞的蝴蝶,总会有无限遐思,还有书上那些对蝴蝶精彩绝妙的描述,往往会让人想入非非。大人们怕我们掉进水飞机植株窝里,告诉我们,那个是“鬼蛾儿”,抓了它们,晚上呼噜鬼会来家里抓你。我们半信半疑,于是几个人商量好,把抓到的蝴蝶放在小玻璃瓶里,晚上放到后院,看看鬼到底来不来。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笑了,孩子就是孩子,一切想法都那么稀奇古怪,这也成了我们这一代人童年的美好记忆,我们也算是拥有了一个完美的童年,再想想现在的孩子,心头竟又生起一丝悲意。
【篇六:回乡偶书】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望着家乡这一片熟悉又陌生的景色,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天哪,天哪,我怎么忍心抛弃了这里,抛弃了四十多年!这一片钟灵毓秀的家乡山水与金银堆砌的宫殿间孰优孰劣,我竟分辨不清……一错竟错了四十多年!天子为你送行又算什么?家乡肯迎接你就是最大的幸事了!……
在一片泪水模糊中,我仿佛看到了童年时的自己。啊,那时没有公文扰心,一身轻快,下午散了学,也不像什么圣贤一样钉在书桌前,总是约些伙伴玩耍……伙伴们都不在了,都不在了……还有父亲、母亲!我有多久没给您请安了,多久没听到过您的严声训斥了……这一切,在当时年幼无知的我是麻烦,现在却觉得这是最大的快乐……如今这一切,是可忆不可求了。物是人非矣……
突然觉得有人影来——准确地说是孩子的身影在一蹦一跳地往我这边走,我还以为是我记忆中的情景。看来一切还在,一切还没变……不,这是现实。我赶紧抹掉眼泪,倚着拐杖颤巍巍地迎上前去。
两个孩子第一眼看到我时,似乎都愣了一下,像在说:这个老头是谁呀?不过他们很懂礼貌,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我看着他们,在想:不知这是哪家的孩子?他们兴许听长辈说起过我呢……不,是一定!在这种心情的作祟下,也是我骄傲了——我竟以为他们一定是认出了我。谁知他们两个行了礼后就一脸好奇地看着我,其中一个扬着天真的笑脸,问我:“爷爷,你是哪里来的?来我们这儿做什么?”唉,他竟以为我是个云游四方的客人么?我摇摇头,温和地说:“孩子,这是我的家乡呀,你听,我说话不是和你们的口音一般无二?”
另一个孩子开口道:“嗯……倒是,爷爷,您多大啦,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您呀?……啊!您莫不是贺老先生?”我看他惊讶得都快跳起来了,无奈地点了点头。“我的家父都没见过您哪!”他大叫道,让我一阵心酸。我看着他们奔回去,四处散播我回来了的消息。
认识我的人,大都不在了……不论如何,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