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换个称呼也无妨】
自从上了初三以来,学习生活日渐紧张,课时紧,上课就像开飞机,脑中的弦绷得快断了。
于是,在某堂物理课上,在讲完一道例题之后,我身后的一位同学大喊一声:“太难了,不会,我考不上高中得去技校炼钢了。”全班爆出一阵大笑,这位同学却是我班的一代学霸,如此自我贬低,实在好笑。
不过这种风潮迅速地刮了起来,“回家务农”“扫大街”“矿山挖煤”的都出来了,我也自嘲为“工地搬砖”。于是在课上、下课自嘲声此起彼伏。
直到有一天,我们这群“工农联盟”全被老班拉去谈话了,他语重心长地跟我们讲:“你们都是上附中金中的人,不能一天到晚这么没出息。”沉默良久之后,我们都被赶回班上检讨反思,这以后,这种嘲讽声消失了很久,取而代之的是勤奋苦读,悬梁刺股。但弦绷紧了终究不好,考试中因过度紧张,发挥失准,我们这些人也都没考好。
突然的,原来的自嘲又都回来,一群“胸无大志”的人在课下说笑,转过身就去笑着做题。后来,“搬砖”的和“务农”的考了月考一二名。
在这之后,有次和老班聊天,我们中就有人说了:“这些‘没出息’的称呼,其实不是不努力,只不过是放低心态,找找乐子,转过身就去更好的拼搏。”
突然想起运动会入场式彩排时,当别的班喊着“勉学”“奋斗”的口号时,我们班却把自己比作“意大利军”,这支军队在二战时,见敌人即闻风丧胆,军容混乱,军心溃散,便被别人批评“没有上进心”,但当入场时,我们的口号喊得比初一还响。
换个“没出息”的称谓又怎样呢?或许还可使你进步。而那冠冕堂皇的名号,反而可能成为你前进的包袱。
【篇二:狂也无妨】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这首诗是唐伯虎的名篇,我的心中,我一向是挺喜欢唐伯虎的这种放荡不羁的风流才子之情的,很多人认为狂傲是失败的代表,但我认为,有时狂一狂也无妨。
要说无论是小孩还是大人,都认识的一位诗人,当属李太白了,李白才华横溢,出口成章,人称“诗仙”,他也是狂得可以,又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又是“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他在官场上,毫不畏惧高力士和杨国忠,当众让他们替他脱靴磨墨,大震外国使臣。在朋友上,他与贺知章、王伦等人意气相投,豪情壮志。你不能否认李白是狂的代表,你更不能否定李白影响了所有后来的诗人名垂青史。
“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要说最狭义的当为洪七公,但说最狂也是我最佩服的还是黄老邪。黄老邪最出名的非他的弹指神通、劈空神掌等精妙武功,而在于他的“邪”。他的邪是世人捉摸不透的,看谁不顺眼就杀谁,见谁不高兴就要谁死,所以与“西毒”并称。但他的“邪”的外表下也是有着知错能改的心,他知道自己在怒气下打断自己所有弟子的双腿是错的,他见到他们后虽然是一副狂傲的样子,但他的内心还是急切寻找治好他们腿伤的办法,所以说,他狂得不失情义。最重要的我认为是他的一腔爱国的忠义之情,他虽然无视世俗常理,但他却是个为国为民的英雄,他将为国尽忠抛出了俗世之外,我认为他狂得不失正义。
有些人可以为了心爱之人而狂,“西狂”杨过为了娶小龙女为妻,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阻挠,但他为了坚守自己的爱情,哪怕与天下为敌又何妨?杨过虽狂,但为了他心中的所爱之人,狂一狂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些人是为了国家兴亡而狂。谭嗣同是“戊戌六君子”之一,他的“狱中题壁”:“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叟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也被百口相传,他在刑场上丝毫不屈服,满腔豪情,狂放不屈,正是中国男儿的榜样。
狂得自信,狂得不失情义,狂得不失大义,狂又何妨?狂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