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雨中情怀】
在我的记忆里有这样一桩事。
2009年的时候有一次下了大雨,大雨连绵不断地像一层层白纱,遮住了这世间的一切,又好似上帝觉得这个世界太脏了,所以让大雨一遍又一遍地洗刷着这个世界。而我那个时候才仅仅六岁,坐在学前班里望着外面,外面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窗外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狂风呼啸的声音,一滴滴豆子大小的雨滴像一颗颗子弹一样打在了窗户上发出来了一阵阵“咚咚咚”的声音,天上时不时地划过一道金色的闪电,带来一阵阵惊雷声。这时一些胆小的孩子已经被吓哭。
过了一会儿我也忍不住哭了,因为我毕竟也是个年仅六岁的小孩,和其他孩子一样我也哭着喊着要找妈妈。过了一段时间我妈妈终于来了,我又忍不住地哭了起来,飞快地冲出屋来向妈妈跑去,抱住了她大声地哭着。
然后我们回家。妈妈用自行车驮着我费力地骑在被雨水冲刷着的路上。妈妈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抓着车把,肥胖的身体微微前倾。路上都是急着回家的人,不时有小汽车卷带着雨水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风声、雨声、汽笛声,隔断了我和妈妈的世界。
走了一会儿,妈妈大声问我:“你在伞里吗?”我大声回答道:“在!”
回到家之后我看到妈妈的头发全湿了,半个身子也是湿的,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抱着妈妈,竟然又哭了起来。
【篇二:一把伞的师生情怀】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明明晴空万里,转眼间乌云密布。关键是这场雨来的有点不是时候:快放学了,估计没带雨具的大有人在,半小时后将有不少的“落汤鸡”出现喽,嘿嘿。
放学铃声按时响起,此时的人潮并不像往常那般撒丫子冲门而出,原因嘛——当然是有人没带雨具啦!
我悠然的从书包里掏出雨衣,不紧不慢的穿戴整齐,有点得意的踱着方步迈出教室,准备细细观摩一下所谓的“没有伞的孩子会更努力的奔跑”的激情与壮观。
出门不远,看到班里的紫涵在教学楼出口前不安的来回踱步,微皱着眉头,还不时向外张望。
估计是没带雨具,估计还挺着急回家,估计家里人来接她。
这时班主任老师恰巧也要出门,看到了惴惴不安的紫涵,询问状况。
我一直敬畏老师,尤其班主任,见他和同学说话,我决定还是等等再走。于是斜倚楼梯,装作在等人。顺便“了解”一下“民情”,“倾听”一下“民声”,嘘!
不多会,我就明白了,大概意思就是:紫涵同学没带雨具,父母都在外地工作,爷爷奶奶年事已高不方便接送,而且她还答应奶奶回家的路上买馒头……可,这意外造访的雨让她现在不知所措了。
此情此景我倒是开始心软了,完全打消了看热闹的心念。毕竟人家是个女孩子嘛,淋雨有可能会着凉、感冒的。我打算把雨具借她,我是男孩子,离家不远,淋点雨不碍事的。
可是,可是,在我还未彻底决定,还未来得及表达前,老师已经将自己的伞递给了紫涵:打伞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我办公室还有另一把伞备用的。
紫涵很感激的接过伞渐渐消失在茫茫雨中。
紫涵走远后,老师开门离去:没有伞!老师没有备用的伞!
此情此景,我一个人在楼梯上愕然:大爱无言啊!
原来并不是所有的谎言都是欺骗——有一种爱叫“善意的谎言”!
老师,感恩您用爱的伞为我们的雨途撑起一片晴空。
老师,我们将努力回报您最绚烂美丽的彩虹——去做一把无言的助人伞,把您的大爱之树种成最苍翠的森林。
【篇三:秦淮的秋更有情怀】
秋天,不像春天那样春暖花开,也不像冬天那样严寒深沉。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秋,不像其他季节那么繁杂,它简单而又多彩,我最喜爱秦淮的秋。秦淮的秋,透过铺满阳光的树叶,流露着大自然的清新与朴实,厚重与和谐。秦淮的秋是蓝色的,是红色的,也是黄色的,更是绿色的;她的情却是静静的、深深的、浓浓的、沉沉的。
我被秦淮的秋陶醉了。向窗外望去,阳光温柔含蓄,仿佛在诉说这是个美妙的季节。秦淮的秋像一只神奇的画笔,一夜功夫,就把碧波荡漾的林带染成金灿灿的海洋。登上紫金山,抬头仰望,头顶是一片蓝湛湛的天空,秋高气爽,微风拂面。秋,推开门窗,把人们从昏昏欲睡的夏带进一个凉风习习的世界,阳光不再像夏天那么酷热,不再像冬天那么寒冷。享受秦淮的秋,宽阔舒畅,满是自然,满是欣喜。秦淮的秋有广阔的胸怀,她让你感动,令你心胸更宽广,使你忘记往日的忙碌,忘却昔日的烦恼。向下眺望,眼前是一片金色,若是仔细观察,便看到金黄的海洋中夹带着一片片红、一片片绿,红的得像玛瑙,绿得像翡翠。还有山下那水平如镜的琵琶湖,悠然静卧在群山之间,好似一颗蓝宝石;湖面将群山倒映在半空之中,一幅画卷,美不胜收!
站在柔风中,看宽阔的大地,望广阔的苍穹,赏无垠的夜色,让我们一起记住秦淮的秋天雕刻的这份独特的美吧!打开记忆的天窗,在心灵深处藏好几片落叶,让它静静地躺下,期待下一个秦淮之秋的到来!
【篇四:大山情怀】
山,那一脉千里,延续不断的大山。是我魂的牵系。
山,那纵横九州,雄风万里的大山,是我梦的伸延。
山间那一串串牛铃声却是我的思念……
多少年后,才发觉自己爱上大山。
喝的,是山里的水;吃的是山里的果;淋浴的是山里那缕缕阳光。清晨,睁开朦胧的眼睛,第一眼望见的是大山。她蒙着轻纱,像是山里阿妹朦胧的脸。此时的我,只想拨开轻雾,看看大山的容颜;山间,布谷鸟儿,卖弄它清脆的嗓子,高声啼鸣;花儿们依仗自己的风姿,竞相开放,争入人眼。漫山遍野的青草很受牛羊的青睐,大群羊儿在草地上尽情的享受着“早餐”,“咩咩”的欢笑回荡在整个大山。
不远处,传来西山牧童的笛声,悠然清脆快乐中总有几分淡淡的情意。大山,她是位诗人,有着无穷无尽的诗情;她是位画家,有着无限风光的画意;她又是位美女,有着掩遮不住的内在魅力。走在大山的每一寸土地上,你都会感到和谐和酣畅,鸟语花香,阳光普照,微风拂过,送来缕缕清香,就像淡淡的清茶。这无一不勾起你的诗情画意。这也难怪陶渊明会有“桃花源”的向往,欧阳修会有“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的千古名言。
我爱大山的激昂,更爱大山的矜持。
【篇五:叶子的情怀】
秋风似镰刀匆匆划过,一片片金色的叶子落在地上,无人打理,却铺成了一条黄金大道,在这之中,一个个感人至深的故事正悄然发生。
仿佛一夜之间,秋雨带着秋天专有的颜料落下,打在树叶上,将树叶从上而下点染成金色,大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意境,可惜颜色之间相差甚远。
走在僻静的林荫道上,无数落叶铺在路上,远处几位环卫工人正紧张而又忙碌地清扫着落叶,但秋风还是向下拨撒着落叶,一刻也不停歇。
一切声音好似连同落叶一起被送走,我走着,只有“喀喀”的落叶骨架断折声,远处竹节扫把与大地、落叶亲密接触声好像传来的一连串音符。
落下的叶子随着一阵簌簌声钻入了叶海,不见了踪影,却有一片落在我头上。
我慢慢将它取下,生怕稍微用力些,那瘦弱的身躯就会折断,将一件秋天的艺术品打碎。
这片叶子与周围有着极为不衬的一个特征,这片叶子是秋风的纰漏,有它不同于其他叶子的笑容,那道绿痕,在周围的一片败叶中是那么显眼。
一阵喧哗打破了沉寂,我回头看,是一对父子,父亲拉着孩子的手,孩子又蹦又跳,脚在一片落叶上踩来踩去,一片噼啪声传来。
我没有注意看他们,只是端详着手中的那片落叶,眼光集中在它的那道绿色的痕迹上。
它离开了生养自己的大树母亲,却还露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枯黄的脸上,显得格外苍白。
抬头望望天空,惆怅,如这落叶满遍天空一般,一片沉寂,一片说不出的惆怅。
恰巧刚才的那对父子从我身边经过,孩子从空中夺走了一份秋风的战利品。
正在小男孩随手把叶子扔下时,他的爸爸开口了。
“孩子,把叶子放到大树母亲的脚下吧!这是它离开时的愿望,也是他的目标啊!你不是刚学过龚自珍的诗‘化作春泥更护花’吗?这落叶就是‘落红’啊!”
“噢,原来是这样,如果我把它放回到大树母亲的脚下,它会高兴吗?”孩子一脸天真地问。他的父亲“嗯”了一声。
“好!我现在就去。”说着,将树叶捧在手中,如捧珍宝似的将手中的叶子放到树下,还用泥土小心地盖在上面,认真的神情在小脸上洋溢着。
此时的我,对掌心这片落叶充满了敬意,看着它,我的脸上露出灿烂。
树与叶,相互依存,无数个轮回,像枝与茎一般,紧紧相连,当必要时,甚至可以为彼此付出生命。
回过神,秋风将手中的落叶送走,我追过去,寻找着那有着独特印记的叶子,将它葬于树下,那淡淡的绿痕,在泥土中,格外显眼。
人生不也是这样吗,父母在我们幼稚时,倾尽心力,将一切奉献给我们,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能力孝敬父母。
这个秋天,对于很多人来说,很平凡,但发生了一件件不平凡的故事。这个秋天,有笑,有奉献,有美丽的故事。
【篇六:难以割舍的情怀】
那清爽的风迎面扑来,吹去一身风尘仆仆和满怀燥热,环顾四周那簌簌作响、未经任何修剪的树木,心中泛起些许熟悉和亲切。这是曾经陪伴我整个童年的地方!现在,我终于又和她相见了。
还未来得及再细细打量周围景色,年过七旬的姥姥便拄着拐杖,蹒跚地迎出来,脸上满是欣慰的笑,皱纹堆积在一起,更显和蔼。说起来,这次重回老家,主要是回来探望才痊愈的姥姥。姥姥刚做完手术就吵着闹着要回老家,父母也没办法,谁让姥姥已经成“老小孩”了呢,无奈之下只好送她回她那心心念念的老屋,不过姥姥毕竟年岁大了,大舅、舅妈也忙,很多照顾不到,便决定让我来陪陪姥姥,顺便体验一下农村生活,和那些“旧友”打个招呼。我无奈的看了一眼热情迎出来的姥姥,说:”姥姥,你不用出来,外面多晒,快进去,别晒着。”姥姥不说话,也不进去,伸手来拿我拎着的大包小包,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沙哑的话:“别累着。”我急了,姥姥才做完手术没多久,喉咙还没好,怎么能说话呢,会留下创伤的。我只好把分量最轻的一个袋子递给姥姥,她这才满意地、颤颤悠悠地和我进了屋。
姥姥在白天都是住在大舅家,到了晚上不管是谁阻拦都一定要回她的老屋,对此,大舅他们也很无可奈何,而我来这儿还有一个任务——把姥姥请回家,不过,大舅他们都对此无计可施,我……唉,还是到时候再说吧。一进屋姥姥就忙里忙外,把我带来的各种东西放好,又忙着做饭,我看着姥姥这么忙,心头涌上万般思绪,既然在这儿有这么多活,为何不跟我回家呢,什么都不用干,闲来无聊还可以别的老人唠嗑,多轻松啊!当我和姥姥一起在桌前择菜时,我终于忍不住了,小心地向姥姥说道:“姥姥,跟我回去吧,好不好?”姥姥不言语,手上动作丝毫不减慢。我沉默了一会儿又小心地说:“这儿有什么好的,什么都变了。”姥姥仍旧不说话,“那条小土路没了,石桥没了,西河没了,姥姥,这儿全都变了,您还怀念什么呢。”“没变。”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没变,老屋没变,我住了几十年的老屋,还没变。”我愣了,姥姥做完手术后,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这么固执。我的心,因为姥姥的话竟然有些疼,有些酸,那个老屋竟成了姥姥唯一的回忆,唯一的执念。姥姥还真是个怀旧、恋旧的人啊。我不再言语,我知道,我从心酸的那一刻起,“请姥姥回家”这个任务就不可能完成了。
要回家了,我刚要摇上车窗,姥姥从屋里急忙走出,几步走近车窗,小心地、认真地递给我几个果子,“老屋的树上结的,你以前可爱吃了。”看着那几个圆滚滚的果子,我笑了,鼻尖酸酸的。真的,有些东西,还没有变,有些东西,从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