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这个冬天有点冷】
冬天是寒风凛冽的,是凄凉的,总是让人忍不住站在那暖阳下,想要抓住那一丝温暖来回避那份凄冷。
又是一个周末,“姐姐,快点起床。”弟弟推着被子中的我,拉开窗帘,迫使我睁开眼睛。其实,我早就醒来。我烦躁地对弟弟大吼:“你能不能滚出去!”整个房间安静了几秒,弟弟显然被我吓坏了,惊恐地看着我,随即便跑出房间。我狠狠地关上窗帘,对着门外恼火地喊:“别来烦我!”
我未曾发觉我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哭腔。
我钻进被窝,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那样的冰冷使我又心酸了几分。身体的不适,学业的压力,生活的冷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令我把无端的怒火迁到弟弟身上,我好像就是这样。什么也做不好。做什么都是错。一无是处。鼻子一酸,眼泪贴着冰冷的皮肤滑落,落在了我渴望温暖的心。
“咔嚓”门打开了。我听着脚步声,应该是妈妈。我的脚底跑进了一阵冷风,马上便覆上了一个温暖的热水袋。妈妈替我掖了掖被子,手上是浓浓的洗洁精和油的味道,有些刺鼻,却很令人安心。地板散落的衣物被捡起,挂上了衣架。有些不自然的声音响起:“晚上要早点睡,别熬夜,身体重要。”声声数落跌进心窝,热水袋让被窝渐渐温暖起来。
听见声音的弟弟跑进房间,跳上床,妈妈有些紧张:“你快下去,别吵姐姐。”弟弟仿佛听不到,隔着被子紧紧抱着我,朝我笑了一下,又把头埋进被子里,仿佛这样就可以抱得更紧。
我的负面情绪被这小小的重量赶跑了,那份莫名的难过似乎也没那么心酸,妈妈和弟弟的关怀夹着阳光照进我有些潮湿的心。
这个冬天好像不那么冷了。其实阳光、温暖离我们那么近,一定要张开怀抱,它才能拥抱你,照亮你,让你的冬天变暖。
【篇二:这个夏天有点甜】
夏天的日子,不经意间总会让人产生莫名的烦躁。
几星期的光景一晃而过。接到复赛的参赛牌时,她都想鞠一躬,深深地感谢自己。
整个博物馆展厅里,星罗棋布的撒满选手。每个人面前花花绿绿的画纸,犹如群星闪烁。最不起眼的一隅,她独守着自己的天地,弯腰低头,汗津津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根瘦弱的铅笔——那是她战场上唯一的枪。面对眼前这张处女作,以及从未了解过的羚羊,她只能画一笔,仰头望一眼,生怕一点点比例出错,就全盘皆输,甚至没有擦掉重来的机会。
过了十点,就陆陆续续有了游客。他们被那些彩色的闪耀的画纸吸引,驻足。画画女孩的父亲骄傲的说:“我女儿学了几年!”她也挺了挺身子,悄悄瞥了瞥女孩的画纸,果然名副其实,她的手不自然轻轻地抖了一下。
这让她想起初赛时大脑闪过的那一片空白。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没有任何画画基础,就连笔都凑不出几个色,幸运哪有那么眷顾。闭上眼,她只希望能早日完成,快快交差了事。走投无路之时,她也只能将一腔无奈,倾注在那张图片上,心中祈祷:“一定得模仿的像点啊……”
夜晚的台灯总能吹响激昂的号角,将一大片暖黄倾落在纸上,每一束光直直戳入心底,她觉得自己像是孤立无援的岛,漂浮在浩瀚的海洋上,没有根基,打着旋儿……
如今坐在决赛地,是她怎么都不敢想的,那还有何所惧?她开始在从未走过的路上不断的尝试,苦思冥想,怎样把图片能原模原样的搬到画纸上?心中千头万绪,杂乱无章。她一遍遍摩挲着那张手稿,直到掌心都是浓黑的铅墨。她努力的想象着小动物的一颦一笑,只有执着的把它们烙进心底,才不至于湮没于海底,无处可寻。
她紧绷的神经轻轻抖动,颤巍巍的画着,耳朵里嗡嗡作响,生怕哪一处落笔出错都与原稿大相径庭。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她甚至觉得每一根线条的深浅,都会影响整个复制过程的进展。已被擦黑的橡皮印证着她走过的弯路,但每一道坎,都费劲周折的跨了过去。
模仿,再模仿。一笔一笔描,静心体悟,落于笔尖。
耳畔依旧是对女孩啧啧的赞叹声,她却独自笑了。那是她赤手空拳打天下的骄傲,无人能敌。
赛时已近,在即将完稿时,她突然发现少画了尾巴,匆促中,已经没有时间参阅图片,凭着积攒的一点功夫,依据自己的理解,一笔一笔,竟也画成了。
借一束光亮,她高高举起最终的画稿,自最初的模仿,到不落入俗套,融入自己的精髓,像与不像,于她已不那么重要了。她忽然发现,在不断的摸爬滚打中,那只动物的影子早已悄悄走进那颗年轻的,跳动着的,夏日骄阳下不再烦躁的心。
走出赛场,她剥了一颗糖含在口中,甘甜如喷泉汩汩涌出,经过每一根神经,直抵肺腑。
这个夏天,有点甜。
【篇三:这个冬天有点暖】
正值冬季,寒风凛冽。随着气温的降低,有不少人都患上了感冒,而我,也不幸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那天下午,正在英语考试。班级的窗子开着,呼啸着的寒风源源不断地灌了进来。而我不巧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寒风钻进了我的衣袖,吹得我通体冰凉。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晚上一回家,我便感觉浑身乏力,呼吸也不通畅,与此同时还伴随着怎么也止不住的咳嗽。我强撑着把作业写完后,无力地靠在了床头,感受着病魔残忍的折磨,心中满是无奈和忧愁。
忽然,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甜甜的梨香。紧接着,妈妈轻轻推开了房门,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你感冒了吧?难受吗?”她关切地问道,把手里的白瓷碗递给了我,“妈妈刚才炖了梨汤,赶快趁热喝了吧。”我接过白瓷碗,一股浓浓的温暖透过碗壁传到了我的手上,伴随着一股清甜的梨香。我恍然大悟,原来妈妈早已看出了我的难受。
我捧起白瓷碗,喝了一口梨汤,一股暖流顺着口腔流进了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一抹春风消融了我心中的寒冰。我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了,鼻间都是梨子的香甜,这股来自妈妈的梨汤的温暖抵御了病魔对我的纠缠。
这个冬天,虽比往年还要寒冷,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不是凛冽的寒风,也不是来自感冒的病痛,而是妈妈的梨汤带给我的从心底止不住流出的浓浓暖意。
【篇四:这个冬天不太冷】
他爱沏茶,我爱喝他沏得茶。
天,灰蒙蒙的,有点冷。
上完课回家,风一阵阵地舞着,凌乱又寻不到方向,不由地打了几个颤儿,脖子又往衣服里缩了缩。我沿着楼梯,一步三跨地走到了家门口。摸了摸口袋,扁扁的;翻了翻包,还是没找到那串熟悉的钥匙。一段记忆画篇在我脑海里闪过:把它扔在床头边了;我抚额,对着门上演了一场独角戏。我又使劲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心中的希冀一点点地消失。
‘嘟一’,那头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冰冷的提示音回荡在耳边。我向借电话的邻居道了声谢,并谢绝了她的热情邀请。回到空荡荡的楼梯间,有一卷凉风袭来,我愣了愣,起身去把楼梯间的窗户关上。
蹲坐在家门口,无事可做,随手拿起背包里的教科书,只觉得乏味及了。意识似被凉风诱惑去了不少,困意渐渐涌上,头似小鸡啄米般的一点一点,手中的书也缓缓滑落到了膝盖处,入了梦乡。梦醒,睁开眼,入目的是邻居的身影。她把电话递给我,我开心地接过,"妈!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没带钥匙。"电话那头的话语如一盆凉水从头顶浇过,屋檐似的嘴角很快又隐了下来。我把手机还给了邻居,退到那道门槛后,又回到了空荡荡的楼梯间。
背起包,开了点窗,寒风拂过。风,有声;心,静极。不知不觉中,就走到大门口,我被从门缝里透露出的暖黄微光所吸引,推开门,走进去,看着由取暖器发出的显眼黄光,心里平添了一份温暖,身上的寒意也被取代。门卫的伯伯迎我进了一个小的储物室,我曾多次看到几位老爷爷在这儿下象棋,伴着诱人的茶香。
一套精致的紫陶茶具摆在我面前,一双手行云流水般地完成一系列动作。阵阵茶香,扑鼻而来,想去细究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我双手结果,轻抿了一口,很是香甜。股股白气自下往上浮,如仙雾一般,遮住了视线,却温暖了冰冷的四肢。
心就是这样一点一滴地暧和起来的。白驹过隙,时间就在一杯茶,一句句对话中流逝。茶香充斥了这一整个冬天,暖,甜!天似乎也没那么冷了。
温暖穿行于成长之路,只要我们拥有一颗感恩的心,就能时时闻得岁月的暗香,辨析幸福的方向。
【篇五:这个冬天有点暖】
父亲回家的次数甚少,一周才回来一次,有时一个月才回来两三次,而且每次回来都已是深夜,清晨时就出门,留下的只有无声的空寂和冬日那寒冷。他的面孔也在我的脑海里愈来愈模糊,我对他甚至带有一丝怨恨。
那次,父亲回来得特别早,当我开门时,他显得有些突兀,而我也十分惊讶。晚饭后,母亲说父子俩很久没一起散步了,提议我们一起去散步,父亲竟然也答应了。
天边的霞光早已被夜的黑暗吞噬,冬日的寒风呼呼地吹着,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街边的路灯渐渐亮了起来,我们之间依然没有说过一句话。
突然,父亲用生硬的语气问:“这段时间学习学得怎样了?”
心中的怨恨加重了许多,冷冷地回答道:“还行吧!”心想平常又没关心我的学习,开口就要成绩。
父亲好像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便迅速转移了话题,说:“你的鱼养得怎么样了?”相比先前生硬的语气,这次他好像是有意的装饰了话的语气。可能是因为我对这个特感兴趣吧!便打开了话匣子,畅聊了起来,在昏黄街灯的映照下,我们俩人的影子减少了许多的距离,最后都贴在了一起,我与父亲之间的那面屏障好像也消失了。冬夜的黑暗与寒冷竟被我与父亲的欢声笑语所驱散。
清晨,天还是朦胧时,我再一次听见了那声关门声,这时它留下的不再是寒冷而是温暖,因为我知道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中的生计而劳累,心中的那怨恨自然也被冬日浓浓的父爱融化了。
【篇六:这个冬天有点冷】
她想要溜出去,可该来的声音还是来了,她爸又在催促她做饭。自从她的母亲去世后她的父亲便再也不理会她了,专心忙于工作。“我去上学了,饭菜在桌上。”小雪每天都会说这句话,可自从……,再无从回应。
一路上女生成群结队“叽叽喳喳”的说着,她也羡慕,她有个发小,情谊上算不上深,但却总是假惺惺地关注她,她只好坦然接受。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高挂于头顶,“林小雪,说好等我呢。”一直纤细的手落在她肩头,她回头一看,唐果,她最好最好的朋友。
“看,害死她妈妈的林小雪。”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林小雪到校交作业时,翻书包翻到了一个笔袋。
“妈妈,妈妈,今天我生日,我想要个新笔袋。”“新笔袋?宝贝,你想要什么样的笔袋呀,妈妈下班给你买。”“就是粉的,毛绒绒的,小兔子形状的。”“好,妈妈就按照你说的买。”她的母亲便再也不理会她了一脸宠溺。
“妈妈,你什么时候到家呀?”“快了,宝贝,你等会儿马上到。”万家通明,她加快了速度,雪似乎变柔了,“咚”“叮叮叮叮”,“喂,是110吗……。”“喂,您好,请问是刘女士的家人吗?”“是,”“妈!”林小雪的眼泪哗哗往下流,她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捡起笔袋,毛绒绒的毛上粘了些许血流,放入书包。那一夜,她过生日,她的母亲去世了,原因,因为她。
再次醒来,已是在医院,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人,下了床,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伴着雪,她迈出了一条腿,泪水涌了出来,另一条腿也迈了出去,快速坠落,“这个冬天有点冷,有点冷。”
病床前的那朵花也凋零了,最后一瓣花瓣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