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糖画】
咦?那里的一群人正在干什么呢?走进一看,一股糖的丝丝甜味扑鼻而来。
好不容易挤进拥挤的人群,一位满头白发的老爷爷正端坐在破旧的小木椅上。木桌上放着一张白色的板子。板子旁有一个已经有锈迹的提壶,和一个粘过很多次胶布的木棒。木棒顶上戳了好几个小眼儿。老爷爷用手拿起勺子,从提壶里缓缓舀了一勺糖浆,溢出来的糖浆,沿一条直线滑落回了提壶里,与剩下的糖浆融为了一体。老爷爷用已被岁月磨去了菱角的粗糙的手把勺子移到了白色板子的正上方,准备开始作画。在这移动的过程中,勺子里的糖浆丝毫没有动荡,在老爷爷手上平稳的就像时间静止时一样。老爷爷把勺子微微倾斜,糖浆沿着勺子的边缘滑落到了面板上,糖浆在面板上摊开,老人移动着手,糖浆便跟着老人的手走,似乎老人心里想什么,糖浆就画出什么。老人就像在画一幅水墨画,写一幅书法作品,如果是写书法,那真的可以用“笔走龙蛇”这个词来形容。我看看这幅逐渐成型的作品,入了神。
像经历了一场梦一般,睁开眼,这幅作品已经画好了。是一只玉兔,所有人都拍手叫好。老爷爷又从旁边拿来了一根竹签,放在了糖画的正中间,待糖浆全都干了,一幅糖画就完成了!老爷爷把那张糖画插在了身旁的木棒上。
这幅糖画吸引住了我,我立马就买下了他。刚拿在手上,糖画上的糖就像钻石一般闪闪发亮了。把那糖画举高过头顶,可以透过那金黄色的糖,看到金黄色的天空,金黄色的流云还有金黄色的鸟儿。糖晶莹剔透,老爷爷在画时,糖有时细,有时候粗笔笔皆很流畅。这幅糖画就像一只玉兔,老爷爷把玉兔的毛刻画的极其清晰细腻,一根毛依偎着另一根毛,以前只知道能用图画画出动物的毛发,可这位老爷爷却用一勺糖绘画出了毛的层次感!玉兔的眼睛又大又圆,还水汪汪的;三角形的鼻子似乎嗅到了胡萝卜的香气;毛茸茸的尾巴,似乎正在随风晃动着;两只长耳朵正在倾听着远处的声响。似乎真的有一只生龙活虎的兔子正在我眼前蹦跶着呢!
尝一尝这糖画的味道。甜滋滋的!似乎能让整个人心情都好起来!
虽然吃着糖画只吃了短短的几分钟,可那甜滋滋的味道却永远回荡在我口中!
【篇二:糖画的味道】
深秋的寒风刮起落叶,步履匆匆的我偶然瞥见路边的蛋糕店。店里琳琅满目的糕点精致却如出一撤,模式化的现代技艺略显冰冷。不知为何,我却突然想念起儿时那古朴香甜的传统糖画的味道。
当学校的大门尚是掉漆的破旧模样,当门前如盖的青桐尚为树苗儿时,每逢放学,糖画那诱人的甜味就弥漫开来,回荡着、飘乎于校门口,吸引着一干稚童呼啦啦地围去。
我们总是伸长脖子向圈内探望,卖糖的老伯笑得慈祥,手上的动作也不急不缓,他将金褐色的黏稠糖浆倒于锅中一热,麦芽糖那香甜的味道就氤氲于空气中,直引得人垂涎欲滴。猛吸几口气,恨不得让这糖味尽入鼻腔。糖画的味道,自鼻尖开始记忆。
黝黑粗糙的手握住勺柄,一下一下缓缓地搅动糖浆,时而挑起几根缠绵的细丝,时而翻转整锅的黏稠。当性急的孩童催促其“快些”,老伯只笑笑,敦厚的脸上挤出些和蔼的褶皱:“别心急,只有熬炼足够的时间,糖浆才能韧性十足,才是真正的糖画味道。”清风徐来,涤荡一池心水,糖画的味道,总伴随着童年时虽懵懂却情愿的等候。
勺尖轻带糖浆,第一滴圆点凝结落于纯白的石板上,奠定下糖画的基础。之后,那只勺子顺应糖浆圆润的弧度滑动,在转角处轻巧地一勾一折,拉开细丝又不使断落地翻转,继续下一笔的勾勒……转、腾、挪、点、绕,金褐色闪光的“琥珀”在熟练的古典技艺中变换着角度舞蹈,直令人看得出神。而那股甜香仍不绝如缕地萦绕声旁。其实糖画的味道,也不乏是熟能生巧的视觉盛宴。
慢慢等待、焦灼渴望后,栩栩如生的糖画终究入手。尚带着炉火的暖意,我已迫不及待地将其顶端咬下,心满意足。糖画的味道入口并不是立马的甜,反倒有丝淡淡的苦,是放于空气中太久了?还是时间沉淀的太多?我细细揣摩,慢慢品味。甜意渐渐地自舌根反漫上来,在口腔中徐徐传递。不似一开始的微苦,却也没有腻人的甜。不似跳跳糖的“爆炸”刺激,不比水果糖的多彩绚丽,却自有一股时间沉淀下朴质厚重的清甜、踏实、安心、温暖,就像是老人们娓娓道来的故事,暖人心扉,悠长地浸润五脏六腑,自糖浆流入四肢百骸……
当时光翩然轻擦,当亭前新种的柳发了芽,当稚嫩幼童逐渐拔高成亭亭少年,昔日熟悉的糖画味道却已淡淡远去……过往那朴实的古典技艺已不再有人传承,那民间熟悉的吆喝声已不再响起。我却突然开始了怀念。怀念那似蜂蜜般黏稠的糖浆的味道,怀念那耐心等候糖画的从前慢的味道,怀念那古朴熟练的古典技艺的味道……
我怀念着、期待着,又某天路过街角,能否再见那象征民间技艺与古朴情怀的糖画摊子,再尝一尝糖画的味道。
【篇三:做糖画】
这天,我带着秧秧来到庙前,往里一看,里面人山人海。不过,我们不是来看戏的,而是专门奔着小吃来的。
我看到一家糖画小摊,就牵着秧秧的手来到小摊前。画什么呢?我灵光一现,想到我和秧秧都是《魔道祖师》的书粉,便说:“我要江晚吟,我最喜欢她了。”“好嘞!”老板长得黑黑的,瘦瘦的,脸上尽是笑意。
老板先做了“江”字,不过反复做了好几个我都不满意。于是我对老板说:“大叔,让我试试吧,看我亲自出马。”“嗯,来来来,那就看看你的手艺。”老板倒是非常客气。
做糖画还真是要功夫。老板先用勺子舀出一勺糖,在铁板上贴了贴,再递给我说:“把勺底的糖拍平,画的时候就不会滴下来。”我接过勺子,将糖往上倒,因为第一次做糖画,不免有些紧张,手颤颤地抖着。没想到,那糖一到铁板上就歪歪扭扭地绕了起来。老板只好把糖撤了,重新舀了一勺给我。我接过糖勺,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伸出手,冷静地将糖滴在板上。这次,我不紧不慢地移动糖勺,慢慢地,一个“江”字就完成了。大叔告诉我:“做好之后,可以用小铁片将不完美的地方敲下来。”过了一会,只见大叔笑着说:“哈哈,我今晚收了一个徒弟哦!”
由于后面两个字实在不好写,我只能像“师傅”请求支援喽。“师傅”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上的糖画。我站在一旁,好奇地问:“这真是一门技术活啊!大叔,你在做糖画的时候应该会觉得很好玩吧?”“哪是呀!这做糖画,速度要快,要不没一会儿糖就会干了,那就不好画喽。”
做完糖画,道别了“师傅”,我看着手里的作品,真是不舍得吃啊,“江”字还是自个儿写的呢!但我还是撕下了包装,掰下一小块,放入口中。这糖甜而不腻,我不禁赞叹,我们中国的传统技艺真是令人惊叹!
【篇四:描写糖画】
我们国家有着各式各样的传统文化,其中我特别钟爱糖画。相传糖画是由唐代四川大诗人陈子昂发明的。他把糖画带进了皇宫,得到了皇上的赞许。晚年为了纪念皇上的恩遇,收了几个徒弟传授此技,这个技艺便从此流传下来。
我想亲眼看看糖画的制作过程,爸爸妈妈就带我来到河坊街。一走进河坊街,就看见一个小摊边挤满了人,我挤进人群才发现,这里原来是在做糖画。
只见,做糖画的叔叔用小火把锅子里的糖烧到溶化,然后再趁热打铁地将糖浆用勺子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作画。叔叔拿着勺子的手一会上,一会下,一会轻,一会重,勺子里的糖浆慢慢地往石板上滴,不一会就形成了一个长着触角和胡须的头,紧接着他又飞快地在头的后面画出了两条弧线,两条弧线越靠越近,最后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条长长的身子,然后在身子后面画出了一个像火焰一样的尾巴,再在身子中间画上一条条细线,最后在身子下面画上四只像鸡爪一样的爪子。就这样来来回回晃动了几下后,一幅糖画就画好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飞龙,这只龙被叔叔做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好像是一条真的龙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我们。接着,他趁糖还没硬,就从身旁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根木棍,黏在糖画上,这一幅糖画就大工告成了。看着这条龙,我都眼馋了,好想咬上一口。于是我赶紧让妈妈给我买一个。买到了糖画,一口咬下去“啊!真甜!”
糖画又有趣又好吃,它的味道让我念念不忘。但现在会做糖画的人已经越来越少,真希望这个传统文化能一直延续下去。
【篇五:糖画】
中国的传统文化有很多种,有赛龙舟、闹花灯、还有剪纸等等…不过,我最喜欢的就是糖画了。
糖画既可以吃,又可以用来观赏。
每当你走到卖糖画的小摊前,你是否闻到那股麦芽糖渐渐融化的香味。你是否站在做糖画的小摊前久久不愿离去。是的,我就是那样。
当我第一次跟妈妈回她的老家,见到糖画时,小摊前挤满了人。我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看,我奇怪极了,这个用糖做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没等我向妈妈问,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说:“这是糖画,既可以吃,又可以观赏…”我点了点头,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只见那位爷爷盛了一勺糖稀,他把勺子稍微一倾斜,糖稀变成了像细细的瀑布一样的直线,用手一挥画了几朵类似花瓣一样的东西,又画出它的身子,尾巴和嘴巴,我看出来了,这是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瞧!它的羽毛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金光闪闪,栩栩如生,美丽极了。
你看他又画了一些爱心形状和蝌蚪形状的图案,接下来他把所有爱心都组装了起来,只留下来一对又大又薄爱心,和蝌蚪形状的图案拼在一起,只见他灵活转动手腕,眨眼功夫,一只形象生动,活泼可爱的蛐蛐就做好了,老爷爷的手简直太神奇了,只要你说的出的动物他基本都会用糖画出来。
我多么希望也能学会做糖画,不过我要做不同口味的糖画,比如巧克力味道,草莓味的糖画等等……。我还要做出立体的糖画。
【篇六:糖画的味道】
周六,我同爸爸一起回乡下,正逢赶集的日子,镇上原本宽阔的马路现在已被小贩的摊位挤满。
我有些兴奋,目光忍不住看向了我家门口的一棵银杏树。我本以为那银杏树下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事与愿违,那个身影已不复存在。
童年时代的小镇,冬天的生活总是恬静而悠闲的。因为我家就在大路边,每到赶集的日子,一个做糖画的老人往往会站在我家门口的那棵银杏树下,叫卖吆喝。听到那声音,小伙伴们就会停止玩耍,缠着自己的爷爷、奶奶带上红糖或白糖,飞快地跑去排队,做糖画。
这时候,上了岁数、戴着老花镜的糖画师傅就会手脚麻利地从推车上取下一个已被烧得焦黑的铁锅放在炉子上,小勺子、小铲子以及一块厚重的大石板也从推车上拿下来,放在钢筋架上,那块石板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光滑得如玉般,似乎还飘溢着些许糖的香味。
老人在小马扎上坐定,将来人递给他的红糖洒在锅里,不时地用他那碗口大小的勺子搅一搅,直到能牵出丝来的时候才关掉了炉子。他用勺子盛起一勺糖浆,问来人要什么样子的糖画,来人大多会说要“龙”或“凤”师傅似乎也知道来人要什么,事先将图册翻到“龙”或“凤”的那一页,用他那瘦骨嶙峋的手倾斜着勺子,让糖缓缓地流到石板上去。老人的目光专注,那时候他在我的心里就是个神人。
大约几分钟过去了,那个糖画已经画完了。那是一条弓着身子,似乎随时等待腾飞的“巨龙”。我想,如果这只“巨龙”的颜色不是如此单一的话,都可能会飞出石板,在苍穹中腾云驾雾、自由翱翔了。
又是几分钟过去了,糖画自然风干,师傅熟练地用一把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把“巨龙”铲起来,从小推车上的竹签盒里抽出一根竹签,把糖画粘上去,往往这时,那个糖画的主人会如获至宝地把糖画捧在手中,那爱怜的眼神,让人觉得他宁可让糖画消融也舍不得吃下去。
时光如流水。现如今,我已经长大了,银杏树依旧挺立在那里,可是,糖画已不见了踪影。
愿银杏树下的老人永远被我牢记,使我不会忘记那童年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