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古树情结】
今年清明,父亲从老家带回许多照片,其中有一张是海边的一棵古树。他说这是他在海边找到的最后一棵古树,给我留作纪念,再过几年,那边开发成旅游区,就再也看不到了。
看着眼前的照片,我热泪盈眶,手也不住地颤抖——这是我的家啊!这是我的根啊!
自从进城以后,总是嫌弃乡下的闭塞落后,死活不愿回去,哪怕是清明,也总有借口推脱。只是十几年过去了,我们这些走出山村的晚辈,再也想不起当年家乡海边的古树根部,深埋着我们的记忆,深埋着我们多年的感情。
想到这儿,我仿佛看见那海边的古树,寂寞而深情地挺立在那雪白的浪花上,默默地承受一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风霜雨雪,只为等待远游的后辈回来,轻轻说一句:"我回家了。”……
如今,再次踏上故土,来到这辽阔的海岸边,寻根问祖,慰藉这站在海边的巨人,诉说着远离故土的悲伤和无尽的思念……
那一年——好像是很久远的岁月,久到连我也记不清日子。年迈的爷爷小心翼翼的牵着我,在海边漫步。海边一大片高大挺拔的古树,郁郁葱葱,是一片坚固的长城,捍卫这一方水土,为我们遮风挡雨,似乎不畏凶猛的风暴,海浪的尖刀也撕不破一道口子。爷爷说,在他很小的时候,这些树就是这样子,好多年不变,像是他们的老祖先,看着村里几代人长大,离开,却看不到几个人回来,不,是从来也没人回来……他絮絮地说着,我似懂非懂。我那时并未懂得什么老祖先,只记得那一列列的古树高举双臂,像慈祥的父亲,为儿女洒下一片片绿茵,撑起一方天地。最后,爷爷严肃而认真地说,这是我们的根,人不能忘本。"爷爷,我永远不离开,我在这里,等他们回家。”……
我天真的许下人生中的第一个诺言,一个我没有实现的诺言——只是,当时在我的意识里,有这些树的地方,就是家了。
抚上那粗壮的树干,似是触摸到历史的痕迹。他一如既往,站在辽阔的海岸线上,凝视远方水天交接的地方,等待一个殷切的回归——他的孩子乘着巨大的客轮走了,一路上没有回头。他是一位贤士,在广袤的苍穹下以难以言喻的神韵,向我们昭示一部无字的历史和在这海边成长起来的文化。
他在呐喊,他在悲伤的嚎叫,是在呼唤远方的乡亲?抑或是为了即将消失的文化而悲痛?
我的眼泪滴落在这从土里突出的树根——这是我们的根啊!
海浪拍打着礁石,却冲不跨这精壮的身躯,他是海边的灯塔,是海边耀眼夺目的标志。
也许外人永远也不知道,那古树凝聚了多少历史,聚合了多少岁月,陪伴了多少子孙。但无论历史如何变迁,他依旧深情,深情地守护着海边的小村,深情地滋养着一方水土,一方文化。
如果哪一天,游子乘着客轮从地平线上驶来,看见那一抹重重的浓绿,那就是家了。
“让我们回家吧……”我轻轻的笑了,泪水淹没在雪白的浪花里,消失了。
【篇二:我的藏族情结】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个兄弟姐妹是一家。”
这首歌,我想大家都耳熟能详,作为附中学子的我,每次听唱,心中都会有一种庆幸而自豪的感觉。
新时代,新气象,新体验。在党中央的英明领导下,各民族之间的关系比以前相处融洽了,譬如就拿我身边来说吧,我是西藏民族学院附属高中的一名学生。在这里,我认识了许多藏族的朋友,他们是那么的纯洁、天真、可爱、活波、友善……这些和我以前对藏族了解的完全不一样。以前,我听别人说,藏族人很凶狠、野蛮、无知……我想对那些未真实接触过藏族的人说你们了解藏族吗?我想答案应是否定的,因为实践出真知。
现如今,我每天都和我的藏族朋友一起玩,打篮球,跳锅庄,唱藏歌,陪他们练毛笔字等等,而这一切足以说明我们不似亲兄弟,但远远胜似亲兄弟。
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一种浓浓的藏族情结。
初到附中,在我军训的时候,看到藏族朋友很黑很黑。我对藏族的佛教很是感兴趣,于是我问了我旁边的藏族朋友关于藏传佛教的历史渊源。他先没给我讲,而是告诉他的名字,“我叫扎西。扎西,在藏语里是吉祥的意思。”自然,我也做了自我介绍。听后他就对我说了句:“扎西德勒!”同时我也向他说了句“扎西德勒!”接着他就很高兴地用流利的汉语跟我讲关于藏传佛教发展的历史,关于它的起源以及到后来佛教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等等。
那天下午,我们交谈的很愉快,除了笑还是笑,这样的笑是那样的纯洁的,可对我来说,它就像此时蓝天上的白云那样,稀少,罕见。可它是多么的悦目,提神!
近年来,党中央十分重视西藏建设,穿过世界屋脊的青藏铁路是最好的见证,而青藏铁路的修建,让汉藏纯洁友谊更加深切而坚固。
我想借此征文比赛,以表达我对五十六个兄弟姐妹的热爱,对藏族同胞的热爱,对对藏族同胞有误解的不满和申辩。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个兄弟姐妹是一家,爱我中华,爱我中华”
心中再次响起这一熟悉的旋律,再次涌起一股强烈而持久的心潮,久久不能平息。
【篇三:思父情结】
农村孩子的父母,大多外出打工来供子女读书。也许父亲刚刚出去几天,会舍不得,但渐渐习惯。我也长大了,一般不会太依赖爸爸,但分离的时间长了,那种思父之情便油然而生,愈来愈烈。
我跟爸爸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过年时,他和我一起去拜年;写作业时,他陪我解决难题;闲暇时,陪我一同看电视。
他在家时,没事便教我写作业。有时爸爸在教我做作业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题目,他一看就会了,耐心耐烦地给我讲解。我吃惊地说:“老爸,你太聪明了,记性怎么这么好?”爸爸摸摸我的头,意味深长地说:“这还不是小的时候打下的坚实基础。”我听了,点点头,心想:我一定要努力把知识学牢固!
爸爸和我有一个共同爱好就是喜欢看综艺节目。爸爸有时喜欢看《最强大脑》《汉字英雄》之类的节目,我有时也跟着看。每当我和爸爸看这类节目时,我就觉得很快乐,不仅因为节目好看,也因为有爸爸陪着一起看,一起聊:饶舜涵在现场表演超强记忆力,令人折服;我们一起进行汉字听写“桀骜不顺”、“一丘之貉”等词语,不分上下。
小时候放暑假时,我到爸爸妈妈工作的地方去玩。爸爸总是用五块大四方石拼在一起当做床,上面搭上一块木板,把棉被铺在上面睡觉。要用电,就自己到电箱里去接;如果住得高,水压又不足,水还得下到一楼去提。爸爸一般早上四点钟起床开始劳动,晚上忙到八点钟才筋疲力尽地回来。不过,从我记事起,好像从来没有听到他喊过一声累,叫过一声苦。爸爸每年三四月份走,到十二月份才回来。在外地打工,一忙就是八九个月,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是多么的辛苦啊!
现在,爸爸妈妈不在家里,我感觉变得冷清多了。现在,村里的人都为了养家糊口,慢慢地也都外出了,就只有一些老人和小孩在家。同年的小伙伴很少,大概只有一个,而且她很少出门,大多在家写作业或看电视。我们俩很少说话,也很少在一起玩。
爸爸好像四十多了,有时他会说自己老了。我听了,默默地端详着他的脸庞。现在,我很想对爸爸说:“爸爸,你不老,只不过是太累了,显老而已。”
爸爸常年在外工作,我知道您虽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但是爸爸,我知道您是想念我和弟弟的。爸爸,我也想念您。
【篇四:怀旧的情结】
时光易逝,岁月如斑驳铜镜经年,又是一个辞旧迎新的日子,我还能大喊一声:“再见了,2014。”
二月的寒风刺骨,吹走了地上的稀疏落叶,扰乱了翩翩起舞的长发,但却没有吹灭人们的高涨热情,也浇不灭这四处温馨的气氛。
仰望天空,绚烂的烟花凌空绽放,像朵朵灿烂的鲜花,映衬了一张张满面幸福的笑脸。千家万户,已把新桃换旧符,一家子都团聚在一起,无一例外,围着餐桌吃着团圆饭。丰味佳肴的香气,时不时的哄笑声,覆盖了这小小的房屋,连空气都变得活跃,一年的不快与心酸抛之脑后。
七点之后,家人们各做各的事,有的躺在床上,看着春晚;有的三五成群,打打麻将。一派热闹与祥和。我一人无所事事,望着长街,时不时的有几个小孩子在追逐打闹,穿着新衣,在奔跑,笑着,叫着。
有人说,中国人喜欢怀旧。其实,每个民族都喜欢怀旧,只是中国人有种无法表达的春节情结。
看着看着,我也情不自禁的笑了,倏忽间,看到一个缓慢移动的黑点。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个流浪者,衣衫褴褛,在风中瑟瑟发抖,内心顿时一阵抽搐。这个漂泊无依的人,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刚想下楼去帮帮他,忽然见到旁边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走向他,那不正是我的邻居嘛。她走过去,拉着那位流浪汉去她家,他一开始还不愿意,最后在老奶奶的劝说下才进去了,他的眼角感动得流下了泪。
作为旁观者的我,看到这一幕,心也受到强烈震撼。这个流浪汉真幸运,遇到了一个有善心的老奶奶,在这个热闹非凡的除夕之夜。
其实,中国人不是怀旧,只是渴望感受一次家的温暖,人间的温暖。
【篇五:故乡情结】
距离上一次回到我的故乡,感觉已是很久前了。但生活在小县城整天忙忙碌碌的我早已没有探望故乡的心。也许偶然会回想起来,可不一会儿便被淹没在无穷无际的学海中。
这一次,我跟随父亲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
记忆中的故乡似乎与现在比起来完全不同地了。儿时的故乡,好像还有湛蓝的天空和清澈的小溪。而现在,往昔的小溪早已干涸,往昔的建筑也都作尘土被风吹去,只剩下斑驳的几间破屋和面目全非的土地。不知是拆迁造成的结果,还是自己心智的成熟?但愿是后者。
我家并不是书香门弟,自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在村中穿行了一阵子,故乡的老宅便出现了。虽还算不上是一座危楼,但看那泛黄的墙壁就可知道老宅的年代久远。行到此处,父亲轻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当时父亲正想着他的童年生活。或悲伤,或美好,我并不知晓。我只知道父亲有一位很疼他的父亲。
的确,故乡最吸引我的地方,即是我的爷爷,很可惜,爷爷英年早逝,42岁时便撒手人寰,留下奶奶和三个子女。父亲每每提起爷爷,眼里都会泛出泪花,在他的心目中,爷爷就如神祗一样,神圣而不可侵犯。耳濡目染,我也十分敬佩我的爷爷,或许正是因为爷爷的优良
叹完气,父亲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会儿。“你来开门。”父亲从青石台阶上退了下来,回头低声对我说。我整了整杂乱的衣领,在昏黄的路灯下“多多”地敲了敲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斜推开,屋内的灯光迫不及待地奔出房门,在一霎之间将我的脸庞照得透亮。
开门的是我的奶奶。她笑着迎接我们进去,父亲与奶奶拉起了家长,我们要回城了,奶奶转身从堂屋拿出些新鲜蔬菜递给父亲,说是自己种的,比菜场买的安全。
我和父亲走了,夜色中回头看到奶奶仍倚门而立。
儿时记忆中的家乡美丽已然无存,但亲情仍在!
关上车门,打开空调,在结满冰霜的车窗内,我最后一次将目光投向我的桑梓,我的故乡。随着时间逝去而被遗忘的故乡,将在我的记忆中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