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摘花椒】
我们一家为了庆祝暑假的第一天,决定去吃披萨。
点完餐,爸爸对妈妈说:“咱们明天回趟老家,帮家里摘几天花椒。”
“我也想去,你们带上我吧。”我一听要摘花椒,高兴地请求着爸爸。
“好,去吧!”妈妈笑着说,“就当是玩了!”
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在回乡宁的高速路上,我看着两边飞驰的绿树,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心里美滋滋的。
中午一进老家院门,爷爷奶奶就高兴地迎了出来。他们还为我准备了香喷喷的饸饹面。
吃饭的时候,我问爷爷:“爷爷,您一会儿去摘花椒的时候带上我,行吗?”
“哈哈”爷爷摸摸我的头说,“你在地里玩就行,摘就算了吧!”
“我不么,我跟爸爸妈妈一块回来就是想帮您和奶奶干活呢!”我有点不高兴了。
全家人都笑了。
“去吧去吧,唉呀,我们龙女长大啦!”奶奶同意了我的要求。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我们把镰刀、剪刀放到筐子里就直奔花椒地了。
到了地里,我认真地观察着花椒。花椒树上的叶子绿油油的,它的叶子底下长满了红彤彤的花椒,枝上长满了刺。这刺专门是保护花椒的,长在每一条花椒的四周。
摘花椒的时候,我们先用镰刀把枝钩下来,然后拿剪刀往下剪花椒。
我也试着摘花椒,摘着摘着,一阵风刮来把我的眼睛眯了一下,我急忙用手去揉眼睛。
“不能揉眼睛”爷爷大声对我说,“摘花椒的手不能揉眼睛,不能摸胳膊。要是揉了眼睛,摸了胳膊的话,眼睛和胳膊就会发麻,厉害的话还会红肿呢!”
一听到“红肿”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我快速眨了眨眼睛,挤了挤眼睛,感觉好多了。
我们整整摘了六个小时,一共摘了四筐。
爷爷捶捶腰,对我说:“这四筐花椒晒干去籽以后,可以卖一百块钱呢!这花椒籽呀,能育苗能榨油还能卖钱。”
走在老家的土路上,听着爷爷给我讲的花椒的播种方法和管理方法,我就想每一点劳动果实都来之不易,都是用汗水换来的,就像种花椒,不是还得等到两年后才能有收获么?
我们一定要珍惜每一份耕耘的果实。
【篇二:记忆中的花椒】
不管是高贵典雅的菜谱之中,还是家庭主妇的调味盒中,总少不了一种寻常的调味料。它貌不出众且味道甚怪,可它与辣椒共同缔造了驰名中外的重庆麻辣香锅,与鸡腿葱、白皮蒜、生姜一道建构起莱芜“三辣一麻”的品牌。它,便是莱芜的土特产——花椒。
花椒树总是被种在山坡上,而爷爷的家便在一个三面环山的小山村里。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增加农业产值,防止水土流失,人们纷纷在村子周围的荒山上种植了许许多多的花椒树。春天,山坡上是一片绿意盎然;夏天,每一株花椒树都伸长了臂膀,舒展了腰肢,分外妖娆;秋天,花椒树渐渐地绿瘦红肥,山坡上渐渐浮现出一片火红的风景。掐花椒的时节到了,这时候,勤劳的家乡人民总会不辞辛劳地在鸡叫头遍时上山,日暮黄昏之时才踏着疲惫的步伐回家。我爷爷自然也不例外。他总会把掐来的花椒放在院子中自然风干。然后再用一根木棍反复敲打,将黑亮亮的花椒籽从壳中打落,再把花椒皮收集起来。每一年暑假回老家时,爷爷总会给我们一大盒花椒皮。那花椒虽然被罩在盒子里,但就算相隔甚远,当一缕清风吹过时,一股浓郁的香气便会钻入鼻孔,使人回味良久。
暑往寒来,花椒树仍在向人们奉献它的价值。火红的果实变成了人们脸上的笑容。可岁月不饶人,爷爷那健壮如牛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爷爷的脸色也如深秋的花椒叶一般晦暗枯黄。爷爷年轻时,战乱曾使他饱受流离之苦和丧亲之痛。成家立业后,为了抚养孩子。爷爷织过布,炸过油条,卖过面条。受尽了人们的冷嘲热讽。在奔波劳碌后终于可以安享晚年之时,疾病又使他受尽折磨。爷爷的饱经风霜,仿佛家乡的花椒树,生长在那一片片荒山之上,在贫瘠的泥土和凌乱的岩石之中艰难地汲取生命的养分,虽饱受风雪之苦,受尽虫蚁之害,依然能枝繁叶茂地生存下来,不卑不亢,坚韧顽强,长成荒野中一道美丽的风景。
如今,爷爷如愿以偿,与他相伴了一生的花椒树长眠在了一起,长眠在故乡的青山之上。
我坐在桌前,望着桌上还未吃完的半袋花椒,这还是爷爷亲自掐来的花椒呢!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又看见在那开满野花的山坡上,有一位老人,静静地站在花椒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