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麻婆豆腐】
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我对这句话非常赞成。我可以封自己为“小小美食家”,我对菜有一番研究。光菜名,我就可以滔滔不绝地说出上百种:北京的烤鸭,内蒙古的小肥羊,西安的羊肉泡馍,山西的刀削面……在这么多香甜的美食中,我最喜欢的便是麻婆豆腐。
麻婆豆腐不仅看上去好看,而且吃起来非常爽口。麻婆豆腐全身呈红,白色。红红的辣椒面与嫩白的豆腐放在一起,宛如一条条快要活过来的小泥鳅,在上面活蹦乱跳,真是让人垂延三尺。
麻婆豆腐的做法也非常简单,第一步先准备食材:生油,豆腐,辣椒面,和麻油等食材。食材准备好以后,首先把生油倒进去,接着把油烧熟,再把豆腐放进油锅里,这样,金灿灿的油就会把豆腐染成黄色,紧接着再把辣椒面放进去,红彤彤的辣椒面就会与金灿灿的豆腐相逢,然后再把豆腐来回翻一翻,不过一定要特别小心别把豆腐弄烂了。最后就是把盐等佐料放进去,这样豆腐就可以新鲜出炉了。
吃麻婆豆腐也挺有意思的,吃豆腐时,我喜欢用勺子成一块豆腐,然后把它分成四份再把其中一份“哇”的一下吃进嘴里,真是爽口啊!
有一次,我吃麻婆豆腐的时候,不小心把豆腐呛到了喉咙里,害得我咳了半天可出来的时候,我双眼通红,眼泪也流出来了。我狠狠地骂了这个豆腐一顿:你这个可恶的臭豆腐,下次别让我看到你,否则我把你打个稀巴烂。从那时候开始,我给麻婆豆腐取了一个别名叫做——“呛人小豆腐”。
【篇二:家乡的味道—西施豆腐】
国庆佳节,我回到了故乡诸暨。无论是喝喜酒,还是家庭聚餐,席上头道菜肴总是最美味的西施豆腐闪亮登场。
西施豆腐,又名煎豆腐。它以豆腐为主料,香菇、冬笋、火腿、木耳、鸡汤作佐料,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我的外婆是一个烹饪高手,她的拿手好菜就是西施豆腐。“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假期里外婆决定亲手教我做这道名菜。首先外婆把所有的佐料都切成丁,然后放入油锅翻炒一下,再在佐料中加入水和鸡汤。等水开了,外婆在一个小碗里打入一个鸡蛋,放入淀粉和水打匀。接着再放入切成小块的豆腐,同时把小碗里的鸡蛋和淀粉倒入锅中。这时外婆让我上灶操作,用锅铲不停搅拌,丝毫不能松懈,直至锅内扑扑有声粘成稠状,再撒上绿茵茵的葱花,一道西施豆腐便在香气四溢中做成了。
当这碗金灿灿、热腾腾、香喷喷的西施豆腐摆在面前,看着它就会垂涎三尺。我迫不及待地尝上一口,那感觉是粘粘的、滑滑的,可口的!吃下嫩滑豆腐的同时,也品尝到了掺杂在里面所有的佐料,那鸡汤的鲜美、香菇的芳香、冬笋的脆嫩……刹那间,许多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味道涌上心头,让人难以忘怀。
如果你有机会去西施故里游玩,请一定品尝家乡的风味名菜——西施豆腐,相信这鲜香四溢的美味佳肴一定会让你脱口而赞!
【篇三:一碗热腾腾的豆腐】
“情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世间有父母对子女的舐犊之情,有邻里和朋友之间的关爱,当然也有陌生人的爱。
记得那次,我正欣赏着引人入胜的电视节目时。楼下传来一个年迈老人的叫卖声:“卖豆腐喽!”我急匆匆地拿着3元钱下楼买豆腐去了。“老板,给我一碗豆腐,放点糖。”我边说边递钱。老人虽然年迈,但他的动作却那么娴熟、那么麻利。“给,小姑狼,请端好,小心烫!”老人沙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着。我端着豆腐小心翼翼地上楼了。
突然一个年轻人迈着急促的步子下楼了。由于他走得太快,把我和豆腐撞倒了。只见衣服上和楼梯上满是豆腐,我想:“这可怎么办呀!”我赶紧擦掉衣服上的豆腐,手忙脚乱地收拾楼梯上的残局。
“小姑狼,来,我重新给你盛一碗。”楼下传来沙哑的声音。这时,我的心温暖起来了,“谢谢!”我又上楼了。“小心点,别再倒了。”我转过头,发现老人脸上依旧溢满了笑脸。每当我吃着豆腐,就会想起老人洋溢着笑的脸,如沐春风。每当我听到别人的叫卖声,我也会想起老人那沙哑的声音,在我看来,那不是沙哑的声音,而是世间最美的声音。
我已经好几年没见到那位老人,我不知道他身体健不健康,不知道他生活好不好,不知他有没有变老,在我心中他永远是那个年纪。
那热腾腾的豆腐,那沙哑的声音,勾起我许多美好的回忆。因此我也知道“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人间不仅有父母的爱、朋友和邻里的关爱,当然也有来自陌生人那陌生的爱。
【篇四:我学会了炒菜——红烧豆腐】
妈妈每次做饭,我都想让她教我。
有一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对妈妈说:“妈妈,妈妈您能教我做饭吗?”“好啊!只要你认真学,什么都可以教你。”妈妈说,我高兴的一下子蹦了起来。
妈妈先教我切菜。“切菜的时候要小心,刀可快了,千万别切道手了!”妈妈叮嘱说。“给你一块豆腐先练练吧!”妈妈边说边拿出一块豆腐摆在菜板上,横一刀,竖一刀地切着,妈妈认认真真地教,我认认真真地学,老老实实地做,生怕有那错了。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刀,又小心翼翼地去切豆腐。软软的豆腐真好切,不一会儿我就切完了,妈妈捡起一块豆腐笑着说:“没关系,以后练多就好了!”“还有一点,就是豆腐很软,小心翻不要把它弄烂了,还要防止油溅到眼睛了。”妈妈不厌其烦地说。“哦,知道了!”先把油倒进锅里,再把豆腐放进锅里,小心地去炒,可还是弄烂了不少,一会儿妈妈说:“可以出锅了。”
我把自己做的豆腐端上桌,开始品尝,虽然样子不好看,但还是很香。不一会儿,这一盘红烧豆腐就被我消灭掉了。
吃到了自己亲手做的菜,觉得格外好吃,心里也特别高兴!从此,我特别期待妈妈教我做饭炒菜哦!
【篇五:卖豆腐的姥姥】
她是一位平凡的人。她姓贾,年龄不大,五十五、六岁的样子,每天早上四五点钟就出去卖豆腐,晚上很晚才回来。卖豆腐的贾姥姥是我家的邻居,每次回想起她,一股暖流就涌向心头。
贾姥姥身材不高,一米五左右,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嘴唇有点厚,大大的耳朵,国字脸,长得慈祥周正,但是晒得黑红,有一种饱经沧桑的感觉。
姥姥非常勤劳,每天早出晚归,披星戴月。一年365天,除了春节,不管下雨下雪、还是酷暑严寒,她都去卖豆腐。因为长时间干活,所以手都裂得布满深纹,所有的手指头都伸不直了,一个个大大的骨头节长在手指上。手心长满老茧,手背都是裂痕。手指肚有的都磨坏了,指甲又黑又黄,指甲盖也是陷的陷、凸的凸。她就是用这双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劳作着。
姥姥不仅勤劳,她还是一位非常大方而又善良的人。在前几年我还是满院子跑的顽童的时候,我和妈妈经常看到姥姥推着独轮车把卖掉的豆腐板换成新的一大板。她要是看到我们就把一两块豆腐快速托起,装到袋子里,仔细地包一下,递过来。我们说什么也不要,因为一块豆腐姥姥才卖两块钱,而且好不容易才能卖出去。可是姥姥怕我们为难,就说:“今天我也卖不完,给你们两块回家吃,就不用出去买了,送给小丫蛋儿吧!”说完就塞在妈妈手上。妈妈要是给钱,姥姥就生气地走了。
姥姥是节约能手,在小园子里用泡沫箱子种了许多菜,摘下好多送给我们,还说:“想吃什么就自己来菜园里摘吧,我家两个人也吃不了,要不就烂掉了。”
姥姥还总是给大家打扫公共卫生,把楼道清理得干干净净。冬天下雪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有起床,她就把小区路上的雪扫了。她日复一日地做这些,为大家服务,不像有些人那样偷懒。
她是一位善良、勤劳、能吃苦的姥姥。姥姥见到我总是亲切地和我打招呼,无论是谁,她都这样。姥姥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非常想见到这位姥姥,跟她一起像以前那样说说笑笑……
【篇六:打豆腐过年】
阳历2020年1月16日下午是我家打豆腐的日子。
这天下午奶奶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和妹妹在家里闲得无聊,玩起了泥巴。
过了一会儿,爸爸回来了,我和妹妹连蹦带跳的跑到爸爸跟前问:“爸爸,奶奶去哪里了?”“奶奶去大屋组磨豆腐去了。”
将近18点,天已经黑了,可是奶奶还没有回来,我和妹妹边玩边向远处看,希望能看到奶奶的身影。
妈妈在厨房里烧饭,也顾不上我们。过了十几分钟,爸爸挑着磨好的豆腐回来了,奶奶则跟在身后。这个时候,妈妈已经差不多把饭烧好了。
爸爸将磨成的豆浆放下,我趁爸爸端菜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爸爸挑回来的桶里,桶里面装着豆浆液体,颜色雪白雪白的,表面还有一层泡沫。我正打算伸手去触摸,爸爸喊吃饭了。于是我顺便问爸爸:“爸爸,这是什么啊?”爸爸回答:“这个是在大屋组磨好的豆浆。”
我顾不上回答爸爸,眼睛直勾勾盯着桶里的豆浆。“这到底是什么啊?这个东西能做成豆腐?”我自言自语着。“等会儿奶奶吃好饭,就开始打豆腐给你看。”爸爸回答。我又特别期盼奶奶赶快把饭吃好,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奶奶怎么把这水一样的东西变成大块大块的豆腐。
终于奶奶吃好了。我蹲在锅台旁边看着奶奶操作。奶奶先十分麻利地收拾了刚刚全家人吃饭的一些饭碗,然后就开始准备打豆腐。
奶奶把爸爸挑回来的那两桶磨好的豆浆倒进锅里,然后加大火烧。等了一会儿香味出来了,奶奶说这就是烧熟了的豆浆,奶奶问我们要不要喝,我和妹妹连忙点头。奶奶就盛了两碗,让我们加糖再喝。我和妹妹每人端了一碗豆浆,加入糖,便放入嘴边,想喝下去。结果还没咽下去就吐了出来,“烫,烫,烫!舌头要烫麻了!”我和妹妹抱怨道。
奶奶却笑我们太心急了,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和妹妹就耐心地朝着碗里吹气,想让碗里的豆浆冷得快一点。吹了好一会儿,豆浆才凉了下来,我像饿狼似的三下五除二就喝完了。奶奶又给我盛了一碗……
接下来,奶奶在热腾腾的豆浆里加入石膏,豆浆很快就开始凝结;再用夏布包袱过滤一下,之后在包袱上面加个木盖子,然后在木盖子上面用重物加压,使豆浆变成豆腐,这样压着,静静地等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白嫩嫩的豆腐就做成了。
这次我终于看到打豆腐的全过程,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把这个过程记录下来了。
第二天奶奶用排刀把豆腐切成小块中间留着一大块。我问奶奶这是干什么?奶奶说,周围的小块豆腐是用来平时吃的;中间这块大的呢,是用来“还年”的。“还年”是我们家过年时候的一个重要风俗习惯:除夕之夜,对祖宗烧香的时候要端出这块豆腐,作为贡品献给祖宗大神;同时,用排刀把这块豆腐平均切成12小块,象征一年12个月,月月富有(“豆腐”的谐音就是“独自富有”);如果遇到闰年,还必须把豆腐切成13块。这就是“还年”的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