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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桥
发布时间: 2024-07-02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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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外婆桥】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每每听见这首歌,我就会想起外婆家乡的“外婆桥”。其实,那座桥原本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因为外婆年轻时也参与修筑这座桥,这是我给她取得别名。

小时候,我是由外婆抚养的,因父母外出务工。我特别喜欢在家门口的那条小河上的“外婆桥”上玩耍,我总是一遍又一遍的从桥头跑向桥尾,然后又从桥尾跑向桥头。因为桥的两边有石栏杆,我才没有在玩耍中发生过意外。外婆因年老体迈跑不过我就只有搬两根板凳放在门前的院子中,一边看着我一边做事。夏天,我玩累了就依偎在外婆怀里,喝着那碗早已为我凉好的白开水,享受着阵阵凉爽的风;冬天,外婆为我搓着那双冻得像红萝卜似的小手,给我喝着早已备好的姜汤。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背上了书包进入了小学生活,父母也从外地回来照顾我。我离开了我的“外婆桥”,离开了最疼爱我的外婆。

再次踏上“外婆桥”,那已是几年后的事儿了。我穿上黑色的衣服,跪在地上,望着房间里的那口棺材,那里面躺着的是我最爱的外婆,她离开了我,永永远远的离开了我。

以后,每年的正月初五和清明节的那天,我都故意不走崭新平坦的马路,从小路走回老家踏上那座桥。在桥头和桥尾放上一朵外婆最喜欢的野菊花。和我一样,每年家乡的年轻人都会踏上这座桥走向他们要祭拜的老人的坟墓。在桥头和桥尾分别放上老人们喜欢的物品。

春去春又来,这座桥经历风雨的洗礼已有七十余载。她是老一辈人的劳动结晶。她是牵着外出生活人的思念,她是我一生的思念。

“摇呀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

【篇二:外婆桥】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花一样优美的童谣声中,我又回到了久别的外婆桥。

因为父母的关系,从小我就住在外婆家。外婆是乡下人,独守着一小块田地。阿公,在怒江边捕鱼,早在我始还小时,就被大水冲走了……

地不大,每逢秋收,外婆便会背个竹篓下地。我则光着脚丫小跑着跟在后面。“呀,外婆,这是什么?”外婆便搂着我说:“这是土地公公的孩子。”当然,现在我知道是蚯蚓,想那时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回土地,都觉得好笑。

农村家里没有空调,电扇。外婆便会牵着我,端张椅子在核桃树下乘凉。晚上乡下的虫声此起彼伏。外婆拿着小扇子,就在我身边,“扑赤扑赤”的扇啊扇,忽忽地把我扇进梦乡。

老家是传统的傈僳寨,过年免不了做小米粑粑和放炮仗,把平常寂静的小山村闹腾得格外热闹。记得有一次,大人们都来和外婆拜年,表哥和表弟则在院场上放炮仗。我就站边边上看着。后来,玩兴起了,表哥不小心把点燃的炮扔到了我脚下,突然感觉有双手把我的脸捂住。“嘭!”结果我毫发无伤,而外婆的手背却被炸掉了一大块皮。

还记得有一年,我已上小学。外婆家旁边种了棵“漆树”。我好奇的爬上爬下,结果,可能因为过敏,全身都起小红包,又痒又痛。外婆发现后不顾年老体衰,第二天就挂着拐杖上山采药。那些药,有些在村附近,有的在很远的山上,有的在山坳里,有的在岩石上。熟识老路的外婆,奔波了五、六天才把药采齐。做好后,轻轻抹在我身上,粗糙的手略过的地方,都有一阵阵外婆的宠爱。

外婆的爱赛过价值连城的珍宝,也赛过豪华舒适的住宅,因为她有一颗恒温的心。外婆的爱是细心的指引,轻轻的搀扶,是一抹真诚的微笑,一颗宽容的心。

有一种感情看似平常,却很温暖。有一种感情看似无言,却最真切。有一种感情十分清澈,但最长久——那就是外婆的爱。

沿着小溪,仿佛我又荡回了外婆桥……

【篇三:外婆桥】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这首童谣在我生命中不断回响,外婆,如同一座座或拱或坦的桥梁,笑着引领我走过一个又一个渡口。

“摇摇摇,摇到外婆桥。沿途青山太阳照,顺水船儿飘呀飘。”

艳阳高照,外婆正晒着衣物,我发现了端倪:我的衣服总是处在阳光最好的地带,与旁边暗淡的衣物形成了鲜明对比,我偷偷地问外婆,可她却笑了笑,撇撇嘴:“哪有哪有,明明都一样……”说完就摆摆手继续晾衣服,我的依然处在那阳光地带里。我走到我的衣服前,用手抚摸了一下,它们是透着暖意,温润得如外婆的手心。我又抚摸了一下外婆的衣物,它们是清凉的,清凉如外婆的手背。

我的外婆,总把最灿烂的那抹阳留给我。

“摇摇摇,摇到外婆桥,月下竹林微风绕,外婆教我唱歌谣。”

清风拂月,外婆常在厅里静静坐着,等着淘气的我回来。生性好动的我常跑出去玩,出门的时候还是干干净净,一玩回到家,我就变成一个泥球了。回到家,看到外婆着一席干净整洁的花裙走出来,看着我这脏模样,一边帮我清理,一边笑:“你看你,出门玩得这么不小心,多大的姑娘啦,穿这么脏给人笑话呢!”我也只好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的外婆,哪怕是一把年纪,爱唱歌,爱跳舞,爱穿精致的衣服,生活一点儿不马虎。

美的教育,在我生命中留下印记。

“摇摇摇,摇到外婆桥。年年都看外婆去,不怕山高路途遥。”

病房里的外婆,身上插满了管子,一脸憔悴,一脸痛苦,病床旁堆积如山的药水瓶很是骇人,真是难以想象外婆是怎样坚持过来的。我轻轻地走进病房,她立刻收起痛苦,笑盈盈地看着我,满脸的皱纹一丝丝堆拢,像金色的菊花那一卷一卷地在微风舒展,那消瘦的脸上只剩下满得快溢出的温柔:“我孙女来看我啦……”她轻轻地跟我说着话,仿佛在宽慰着我,不要担心。

不怕山高路途遥啊,然而如今灯已灭,路也到了尽头。

我时常想念外婆那笑容,那么遥远,那么温柔,而又那么肯定地一去不返。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何时能喊我一声“好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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