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愿意】
在六一即将到来的那几日,我格外雀跃,东跑跑西跑跑地去找好吃的零食——但不是给我自己买的,是我与挚友约定好了,要送她的礼物。
挚友是我小学同学,从小关系便不赖,更是升入同一所初中,虽然班级隔了一层,可我总愿意在午休前的那段时间跑到楼上去找她,两个人坐在一起说说话儿,分享分享我带的水果,就足以让我心满意足了。
可是在六一的前一天晚上,我买了一大袋子的零食回到家时,妈妈却问我,这样是否值得?
不明就里。给喜欢的同学送六一礼物,难道还需要问是否值得?我们俩既是小学同学,又是初中同学,情谊也不曾因班级不同而被冲刷殆尽,这已然足够难得,何必问值得与否?我愿意就足够了啊。
于是第二天我便提着那我一大袋子零食去了学校,我没有忘记她眼底星辰一般的惊喜,这样便心满意足了。于是我俩那段午休前的小聚,明面儿上都在互相嫌弃,嫌弃我明信片字丑啊,嫌弃她画我画得一点都不像,丑得要死……但是暗地里,却是真的开心着的。
归家后和妈妈说起今天她的反应,妈妈却出乎我的意料,反问我一句她送了我什么。送了什么呢,一张把我画得超丑的明信片,仅此而已。妈妈近乎于忧心忡忡地问我一句:“你最喜欢她,她却不像你一样也最喜欢你……值得吗?”
“我也有其他很喜欢的闺蜜啊,又不是只喜欢她,她有别的比我关系更好的人也正常。”我努力为她开脱。“可是‘很’和‘最’不一样,而且还是天差地别。”妈妈的这句话,让我半天没有说话。
良久,我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友情,从来都没有什么等价交换,我最喜欢你,不是为了逼你拿同等的喜欢回报我。”
就是这样的,即便在我的生日,她送我的礼物也只是在学校广播为我点了一首歌,可是我觉得那已经很好了,因为有她的心意在里面,所以我愿意不收那些生日礼物,而是和她一起把这首歌听完。
在妈妈看不到的地方,她也有许多的闪光点。在我难过的时候,她没有付之一笑的一笔带过,而是认真的安慰我。也是她,愿意把我所迷茫的前途一点点和我说。这些美好的都在我的记忆里闪闪发光,又何必谈什么值与不值?更何况“千金难买我乐意”,可我不必花千金,就能买得她的惊喜,而看着她的惊喜,也会令我满足,那一刻的我感觉施比受更快乐,这难道还算不值么?
【篇二:我愿意】
小时候总觉得“我愿意”是一个很庄重的短语,只有在叔叔阿姨结婚时,在主持人或司仪向他们问“无论贫穷……,你愿意……”时才能听到这句回答。
小学时英语就是我的讨厌对象,只有在英语课上才动动它。下课时就算它很会讨好人,就算它会说话,我肯定也不会动它。
最讨厌的就是背单词了,再怎么背也是过一会儿就忘,要听写时,我才开始记单词。背课文倒是不怕,那时候天天都要听光盘,英语课文只要反复听几遍就能背得滚瓜烂熟。
有段时间我恨它到了极点,英语是我考得最差的科目,还给它害得被训了一顿。
那个时候英语老师找了我。
“我知道你很聪明。你不会的肯定是没有好好记,如果有好好记,我相信你一定会考到班级第一,我送你一个礼物。你愿意做吗?”老师背后的阳光为她镀了一层金黄色的纱。
“我愿意。”那是夏日,熏风还将蝉声吹进了窗内。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一句“我愿意”也是那么庄重的。那是我和老师的一个约定,我要为此努力,为达到目标而奋斗。
为了这个礼物我一有空就拿起英语书在背单词,其实英语单词也没那么难记,几乎都是几个单词拼起来再添几个字母,这就是我背单词的方法了。好像到现在也没什么背不下来的词,唯一背不下来的只有长得要命的“祝贺”了。
实际上在老师一说“聪明”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要为英语而努力,而忙碌了。那一刻我因为英语老师而爱上了英语,想心甘情愿为之刻苦,即便可能会得不到很多的回报,也想无怨无悔地去奋斗。最后还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礼物。
那时我还是比较好收买的,一件“礼物”就会去努力。
现在早已知道那是老师的惯用伎俩。可是心里对老师也还是感激。我的英语已经达到了班级前五左右的成绩了,目前还在努力前行。
捧起英语读到深情处有时会想起披上金纱的mrs。yang,与那伴随着夏日蝉鸣稚嫩的“我愿意”。
【篇三:我愿意】
母亲有时就是不理解外婆,以前每次外婆下山来我们家住,母亲总劝她别去山上了,说在山上每天要烧菜烧饭太辛苦了,而且似乎母亲也不愿意让外婆呆在小姨身边,有时候也让我劝劝外婆,但我就是开不了口。
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不想让外婆住在寺庙里。有空的时候我也去过那里,那里的师父或是长期住着的阿姨都叫外婆“母亲”,有时也叫“老妈”,也许外婆已把寺庙当成自己的家,在那里她是轻松自在的。
外婆每次过节或有事下山都会带一大包零食和水果给哥哥(这些是来山上的人送的),去哥哥家帮舅舅整理被子、擦地、洗衣服,舅舅家外婆不去整理总是一团糟。我看着也想着外婆这会儿是可怜的,仿佛是劳累的仆役。或许呆在山上寺庙里会让外婆真正地快乐许多吧,但自从外婆开始念经,母亲总对父亲或我说,外婆她变了好多,总在说经书里的东西,太迷信了。母亲说外婆在山上每天要很早起来念经,还要在食堂里烧饭太劳累了,总是劝她下山。可是外婆说:“我愿意”。
我看到过当外婆听到师父们叫她”母亲”的时候的笑容和与她们呆在一起时的笑容。那是真实的笑,外公很早就去世了,我没有见过他,但我也知道这些年,外婆也没怎么笑了,艰难维生,辛辛苦苦拉扯孩子承担着最大的压力和担子。这真实的笑就像真实的眼泪那样珍贵,也许只有在寺庙里才有。有时候我觉得寺庙像是一个玻璃盖子,里面的世界对于外婆来说便是陶渊明所谓的世外桃源了吧,有外婆向往的一切,包括最神圣的信仰,所以外婆说我愿意。这也许是她内心因信而生的力量吧。
“我愿意”这三个字是坚定的,并没有犹犹豫豫,拖泥带水的。我忘了这句话外婆是什么时候说的,但这之后母亲再也没有干涉这件事了。她知道这是外婆心的向往,到山上去住在庙里,应该是她对于现世痛苦的一种解脱,所以允许她放手吧,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理解外婆,也很羡慕她过着少有干扰自得其乐的田园生活。也许外婆这一生中最重要的是她的信仰,这儿是她真实的家园。
【篇四:你,愿意吗?】
曾几何时,孩子们辛辛苦苦攒下零花钱来购买一辆心仪的单车,如今走上街就能看到各种“小黄”、“小蓝”车。
在时代迅速发展,共享改变着人们生活理念的同时,我不紧提出一个疑问,共享,是大家都愿意的吗?
共享需要人们的自觉、资源的生产和社会的支持。
我曾经与朋友突发奇想做过一个调查:选取几个路段,查看与统计小黄车的情况。结果让我们有些震惊,某路段20辆小黄车中有9辆从外观看就不能使用;而有一路段小黄车摆放整整齐齐,在外观上没有任何问题,陆陆续续会有人来租骑或是归还,很理所当然的摆放好。当然我也见过有人理所当然地随地一停,小孩子理所当然地骑着没上锁的车。还记得拦下过一个看起来不满12岁的孩子,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我:“你凭什么管我!”对啊,我凭什么呢?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圣人,这本应是一件人们自觉就可以做好的事,为什么要有人来管呢!
有时候,共享资源不能满足人们也是一个问题。就像我以前去的有几家冰场,基本是不会再去的了。第一,冰鞋很一般;第二,场小人多。我相信在滑冰场上的人们,都是热爱这些运动的,所以这就是资源方的问题了。像我这样对滑冰只是作为兴趣况且还是学生的人来说,我们没有名牌冰鞋,只能借冰场的。要是鞋好的话,我或许可以来个3S;要是鞋不好的话,我可以两步摔一跤。这样说可能太夸张了,但是共享资源的好坏,对使用的人们总是有大大小小的影响。记得上次跟朋友提到共享篮球的时候,他激动地说:“这样的球还不如我去某宝上买个两百的白菜球呢!”确实,有些共享的资源不尽人意。
讨论起共享的话题的时候,我总是想问:你愿意吗?
上次做这个采访还是在暑假的时候,由于炎热的天气,大多人在说完“愿意啊,骑车挺方便的”之类的话后就骑着共享单车扬长而去。我留在原地思考,真的愿意吗?我看过很多被破坏的共享单车,很难想象,做这些事的人怀着什么样的心理,是单纯的恶作剧?还是对这个社会的不满?
于我自己来说,我很支持,也很愿意共享。可是不断的负面影响告诉着我们社会的现状,有公德心的人很多,但反对与破坏共享的也大有人在。
共享,其实很久以前就有了,我们听过多少历史书上的学者借书、抄书、赶着还书。做好共享,也可以算是一种美德的传承了吧。
只要我们的一点点配合,一点点自觉,一点点建议,共享时代将为此益民和精彩。
你,愿意吗?
【篇五:不愿意受苦的鸭子】
大雁和鸭子本是亲兄弟,它俩有一个共同的理想——当旅行家。
春天,大雁对鸭子说:“兄弟,咱们出发吧!”鸭子望着那漫天烟雨,摇摇头说:“哎!这什么鬼天气呀,等找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再走吧!”大雁冒着风雨,踏上了征程。
夏天,大雁对鸭子说:“兄弟,咱们启程吧!”鸭子指着天上的骄阳摇头说:“哎,烈日炎炎,我怕流汗,等凉爽一些再走也不迟。”大雁顶着烈日,飞向蓝天。
秋天,大雁对鸭子说:“兄弟,这回总该启程了吧!”鸭子缩缩脖子说:“秋风起了凉丝丝的,还是不太理想的日子,过些日子再说吧!”大雁扑扑翅膀,飞向南方。
冬天,大雁对鸭子说:“兄弟!应该启程了,一年就要过去了!”鸭子望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说:“这么冷的天,你要去,就自己去吧!”说着,颤抖着两条细腿躲到避风的墙角下去了。大雁迎着风,冒着雪,飞向远方。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鸭子的翅膀慢慢退化,以至于飞不起来。
而大雁,冒着风雪,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身子也越来越轻盈。最后成了著名的旅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