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爱在心口难开】
风中温馨的祈祷,那是甜蜜的诉说……这是爱的坦白。
我想每一位母亲对孩子的爱都是天生的,自然的吧。像风,柔柔的。像水,绵绵的。
我和妈妈的交流不多,但我从心底里知道,她对我的关心并不少。妈妈对我的爱流露于身边,在那些平凡的小事中。
炎热的夏天,毒辣辣的太阳在外边,热烘烘的厨房在里边。每到炒菜的时间,站在煤气灶前的妈妈都会汗流满面。干燥蓬松的头发瞬间被打湿,就像刚洗完头一般。豆大的汗珠从体内迸出,一鼓作气从额头上一直滑到下巴。难道做饭炒菜就规定了是每一个女人应该做的吗?不,当然不是!可是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知道,她只是希望我能吃好一天中的每一餐,保持一个健康的体质。
亲爱的妈妈,您辛苦了。面对您对我的付出,我却不屑一顾。小时候我以为有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可是我现在才知道,那种挂在嘴边的爱是肤浅的,然而世界上还有另一种爱——无声的爱,这种爱爱得深沉。妈妈,您对我的爱正是这样的。请原谅,我现在才理解。
可是理解了又怎样,如今的我难道不还是常常让您生气,让您伤心吗?
“这么大的姑娘,也该多帮妈妈做些家务了。”不知怎的,自打我上初中起,妈妈就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曾有一次,妈妈吩咐我去倒厨余垃圾,刚好家门前堆积着许多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石块。许是我压根儿没有用心走路吧——“扑通”一声就摔了一大跟头。小腿上,膝盖上血流不止,飞扬的尘土积成厚厚的一层覆盖在伤口上,很疼。我不敢回家告诉妈妈,可是刚一回家,眼尖的妈妈就看到了强装淡定的我的腿上的伤口。她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在外人看来也许是对我的讨厌,但在我眼里,我知道这是她对我的爱的一种特殊的方式,因为她的眼神是慈爱的,心疼的。
再多的华丽的词藻都无法表达出妈妈对我的爱。因为妈妈对我的爱比山高,比海深。我知道这是夸张的说法,可是有一句话是真真切切的。“妈妈,我爱你”——这是我补上的那一份‘甜蜜的诉说’。
【篇二:心口上的疤】
有一首歌,相信大多数人都曾听过,并且听到它时都深有所感。每每听时,我都忍不住潸然泪下——《父亲》。
父爱和母爱是截然不同的,母爱是在你伤心时安慰你,父爱则是鼓励你;母爱是在你犯错时包容你,而父爱是让你学会改正。人们说母爱温柔,父爱严厉,但初衷都是爱你。
前年暑假时,发生一件令我、令爸爸都感到不快乐的事,甚至在我们父女的心上,割了一个大口子,直到现在都没有愈合。那道伤口也一直在我心里隐隐作痛。
那天,我坐在房间里玩手机,爸爸在看电视,下班的妈妈回来了,“宝贝,我回来了,你写作业了吗?”妈妈等了一会,见我还没有回答,便想再问一句,这时爸爸冒出了一句:“她写啥写了,一下午都在玩手机,等我有工夫了,就把她手机给她摔了。”这句话顿时激怒了我,我冲过去就冲爸爸吼:“你摔啊,你摔,你就会摔手机,你还会干嘛!”我没有看爸爸当时的脸,也没有看透爸爸当时的心。
我坐回床上,爸爸走过来笑着说:“闺女,生气了啊,你自己不听话,还不让爸说啊!”见我不理他,爸爸便开始用葡萄皮扔我,这一举动当时就挑起了我刚熄灭的战火。我“腾”地站起来推开了爸爸,说:“你还来烦我干嘛,我写不写作业关你什么事,你不是要摔我手机吗,你来呀,你来摔呀,就怕你不摔呢!”爸爸真的被我说生气了,他从我手上抢过手机便向地板砸去。我愣在那里,大概三四秒钟。当我回过神来,就向爸爸挥起了拳头,爸爸见我打他,出于大人的尊严,他也要打我。我没想到他会打我,就在这时妈妈来了,妈妈及时拦住了愤怒中的爸爸。而我也因为有妈妈撑腰变得胆子大了起来,我向爸爸吼了一句:“我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叫你爸爸了。”话落,我已哭得泪流满面,爸爸的心也伤得支离破碎。
这件事闹到了奶奶那里,当然他们都是帮我,他们训了爸爸一顿,我当时既开心又难受。虽然后来我回山西时我们和好了,可是我也知道伤口终究要留疤,这道疤是否能愈合,就得看我们了。
这一首《父亲》送给我的父亲,祝他节日快乐。他的宝贝女儿张鑫博向他道歉:“对不起”爸爸,原谅我不敢亲自对他说!
【篇三:把钥匙挂在心口】
年纪轻轻,可是我忘性较大,每逢出门总得先找到家门钥匙,不然,回家时我一准儿会站在门前束手无策。
一次,我把这种烦恼讲给朋友听,朋友笑道:“其实很简单,你可以用个红绳把钥匙串起来套在脖子上,让钥匙贴着心口,这样你肯定不会再忙着找钥匙了。”
一试,果然不错,我再细细地研究一番,又觉得这种做法实在是富有深深的意趣。
人们常常把钥匙拿在手里,可是手里总是满满的:奖券、首饰、职称、学历、荣誉证书、信用卡……然而在这个什么都需要疯狂掠取的年代,手里的东西也并不能让人满意,人们往往是在紧握双手的同时,还在时时刻刻地环顾着四周,想要再去获取些什么,手这么小,可要的东西那么多,哪里还会有钥匙一个合适的位置呢?
人们常常把钥匙放在口袋里,可是口袋里也往往被塞得不留一丝空隙:股票、期货、房产……凡是人们认为对自己有用而且能保存一段时间的东西,都要让它们在口袋里占上一席之地,口袋被撑得那么鼓,那么胀,随时都会有爆炸的危险,哪里还会有钥匙一个宽松的位置呢?
于是,我们常常随意把钥匙放在某个地方,于是,我们便常常需要去寻找钥匙,难道不是吗?
当然,在很大的程度上,我所说的手,是心灵的手;我所说的口袋,是心灵的口袋,皮包是心灵的皮包,钥匙,当然是心灵的钥匙了。
所以,才需要把钥匙挂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