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隔壁的王大爷】
认识生活在社会中的人,谁也不可能脱离社会单独存在,活在真空中。
我居住在一个小区楼房内,从小到大,我每天上学放学,总要不经意的与小区里的其他人产生交集。
而在我印象里,我记忆最深的便是我家楼下一个和蔼的老爷爷。
他姓王,我们都习惯叫他王大爷。小区里的其他人则喜欢调侃的叫他“隔壁老王。”
王大爷听了也不恼怒,淡淡一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脾气很好。我曾经也想过,这位老人真好,如果在他年轻的时候,哪家的姑娘做了他的妻子的话一定会很快乐的。
王大爷有白花花的胡子,一双浑浊的眼睛似乎看透了人世沧桑,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能波澜不惊,泰然处之。一张嘴唇说不上干瘪,但已经没有啦年轻人的红润色泽。他老人家的皮肤也不是特别的好,毕竟年老色衰,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谁也不可能长生不老,容颜永驻。
王大爷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十分喜欢小区里的小孩子,因为我也是小孩子里的一员,所以时常得到王大爷的“赏赐。”
小时候妈妈总会说:“陌生人的东西不要吃,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起初我还害怕王大爷,但时间久了,我发现王大爷其实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
时过境迁,现在我已经渐渐长大,不再是找大爷要糖的小屁孩,但我深深的爱戴着隔壁的王大爷。
【篇二:隔壁总有那微弱的光】
走过十四度春秋,回忆读书生涯,或苦亦甜。我在记忆长河旁缓缓踱步,掬一捧水,细细品尝。成长路上那坚定微弱的光不期间在脑海中浮现而过,撞击着我的心灵,晕出那温暖的往昔……
是夜,墨黑的夜幕上还有几颗星星不肯睡去。而我,是在宁静的夜晚中奋笔疾书的人儿。厚厚的一摞书籍在我的台灯前投下一片阴影,静悄悄地,只有我写字时偶尔发出的“沙沙”声。
疲惫不已的我连打了几个哈欠,最终决定先去客厅喝杯水。
走出房间,爸妈的房门紧掩着,但似乎总有羸弱的光闪烁着,我笑了一下,这是妈妈的习惯了——开着灯睡觉。
在黑暗的客厅中我摸索着前行寻找开关灯的地方。不料被凳脚绊了一下,尖锐的摩擦声显得越发刺耳,在黑暗中我算是摔了个四面朝天。呼痛不已的我恼怒地爬了起来准备继续顽强奋斗前行时,妈妈的房间却被打开了。
我只得眼观八方,耳听六路,会一会这个深夜醒来的人。忽然,我的眼前明亮了起来。原来是妈妈,我后怕地拍着胸膛。妈妈见我这样无奈地笑了一下轻呼着:“我的傻孩子哟……”转而妈妈又心疼地对我东摸摸西瞧瞧问道:“摔哪没?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我嬉笑着问道:“哪有总是?”
突然我似想起了什么:这熟悉的感觉哟……对了!每次我一摔倒似乎总是妈妈第一个冲出来将我扶起。我不语,径直走向妈妈的房间。微弱的台灯静谧着,桌上还有本未合起的书平躺着。我怔住了,难道……难道……望着走向我的妈妈,还是那样柔柔地注视着我。我不禁问了出来:“妈妈,你不是睡了吗?那这书算怎么回事?”妈妈顿时无措地就像一个孩子般吞吐地说着:“忘了……忘了收拾了。”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钻进妈妈的怀抱抽泣着。
是您,对吗?为了我的冒失而用这种笨拙的方式陪伴着我。是您,对吗?将柔柔的爱都注进那微弱的灯光中让我不曾害怕跌倒。是您,对吗?用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担忧与关心默默伫立于多少个夜晚。是的,我想是您。我哽咽地说着:“妈妈,傻妈妈……”头顶上方只有你那无奈地笑:“我的傻孩子哟……”
十四度春秋我已然走过,但身后总有那微弱的光跟随我的脚步不曾熄灭。感谢你,妈妈。用这微弱的光照亮了我来时的每一步,温暖了我回眸的一瞬,我的童年,感谢有你……
【篇三:隔壁的琴声】
昨天下午和晚上,我们都能听见隔壁在弹琴。这是多么有趣!我周围又多了一个喜爱钢琴的人。
这一户是去年才搬来的,是我家的新邻居。去年新做了装修然后又等了好几个月,搬进来是不久前的事。我还没有碰到过他们。听琴声,比我弹的好多了!只是偶尔弹错几个音而已。
我可以通过琴声来知道正在弹琴的人的心情。速度快又流畅的时候,说明他(或者是她)的心情很好;如果弹得慢,说明他碰到了难弹的曲子,或者呢就是心情不是很好。还有更好玩的:如果听到乓的一声就说明他没有耐心再继续弹了。这个“乓”的一声,是10个手指都砸在琴键上的声音。有时候,我会先听到钢琴声速度变慢了,紧接着就听见“乓”的一声。不一会儿就变得安静了。我过去练琴的时候也会这个样子的,哈!
我还发现,这些音乐可以改变我的心情。轻松愉快的钢琴声让我感到快乐,有的甚至让我提起了精神。“乓”的一声传过来时,我又觉得很好笑!
隔壁的琴声真是又好玩又神奇!妈妈说这户人家是刚结婚不久的,个子高高的一家人。我很想见见这个新邻居,跟他们问个好呢。
【篇四:隔壁班老师】
咱们班的老师个个身手不凡,可谓无敌。数学老师帅气,还有敏捷的思维逻辑;语文老师成熟且稳重,学识渊博;英语老师美丽大方,教学方法也很有趣。但今天也发现了隔壁班的老师也很可爱。
今天八年级离队仪式,舞蹈队出个节目助演。头发要我们自己扎成丸子头,可是我头发又厚又短,很难扎成形,自己揪了好几次也不成样子。吃完饭和赵同水灾一起走进办公室求助。正好看到隔壁班的晨,就让她帮我扎,可对我这太厚太短的头发,虽勉强扎起来,但不是很好看,“很炸”。
后来办公室的老师都陆陆续续回来了。“老师可以帮她扎一下丸子头吗?”赵看着她们的数学老师。老师微笑,扬起好看的嘴角,说:“那试试吧。”老师可太谦虚了,用一根大皮筋在头上三绕两绕,一个精精神神的丸子头就新鲜出炉了。再用几根黑色小发卡夹住头上的碎头发,完美!语文老师见状,也抓拍了照片分享到群里。
回去就和袁老师得瑟,袁老师就说:“不就扎个头发嘛!”我大笑……
【篇五:坝坝舞大爷】
说起坝坝舞,大家可熟悉哩!跳坝坝舞的总是三五成群地跳,这样既热闹又隆重。但是有位跳坝坝舞的老爷爷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每天早晨,我都会经过尚意来牛排馆门前的那片小广场。每次经过,我都会一直把目光投在那位老爷爷身上。第一个吸引我的是那大爷的长相:眼小鼻大四方脸,上背心来下长裤。那张嘴已久不合,招风耳上挂耳环。可最重要的还是他那舞姿。
记得那是阳光明媚的一天那位大爷一如既往地站在那里,双眼紧闭,做着深呼吸。突然,一阵刺耳的声音从那位大爷腰间的扩音器发了出来,他却兴致勃勃地跳了起来。只见他双腿微屈,还毫无律动感地跺起脚来。腰部不知为何,极其僵硬,根本不会转动。不仅腰硬,手更硬,小臂与大臂之间始终保持同一个角度,只能上下摆动。等我回过神来,不知不觉地已在原地停留了许久。
【篇六:隔壁的声音】
隔壁房间,隐隐约约传来阵阵呻吟,好奇怪,以前外婆的房间都是很安静的。
一年前,外婆生病了。从生病起,外婆便住在我的隔壁。没事的时候,我就打开隔壁的房门,进去陪陪她。我们之间谈论的话题很少,她总是零零碎碎地说着一些话,但张口闭口都是叫我好好学习。说了一会儿,她累了,紧抿着嘴,闭着眼,用鼻子大段大段地呼吸。可今天不知为什么,我一直听她在小声地哼着。我轻轻地开门,小心翼翼地探头。屋子里很暗,一条亮线从门缝中钻进去,让小屋多了些光明。她睁开眼看到我,微微笑了一下。“外婆,你今天怎么了?”我问道。“只是有些不舒服,没打扰你吧?”她说得断断续续。“恩。”听了这话,她闭上了眼睛。我看见她的手紧紧地拽着床单。我似乎还看见细密的汗珠正从她额头上一点点渗出。
妈妈说,外婆的病很重很难治好,让我多陪陪外婆。我不知道外婆究竟有多难受、多痛苦、多需要我安慰,但看上去外婆好像并没有妈妈说的那样无助,因为我与她对视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只有隐隐的笑意——我猜,这不是错觉。
后来,外婆的病情加重了,转到了我学校隔壁的医院。下课时,我喜欢趴在在窗台上看不远处的医院,我仿佛又看到了外婆那双满怀爱意的眼睛,听到了她断断续续的“要好好学习”的声音,感受到她对我满满的期待。每到这时,我就充满了学习的动力。我会趁着中午午休的时间,偷偷跑过去看她。每次见我,她昏黄的眼珠便倏地亮了起来,仿佛我就是她的太阳,我一出现,她的痛楚便被驱赶。然后,她会问我学习那么紧张,怎么有空来,我会说“想你了呗。”她会笑得很开心,就像得到糖的孩子。只是短暂的几句对话,她就筋疲力尽了。她吃力地闭上眼睛,眉头紧拧着,我突然觉得,外婆每天挂那么多的化疗水,一定很难受。可为什么我很少听见她痛苦地呻吟——似乎没有一点声音——我猜是她故意避开我的。
一个月后,外婆离开了,到了另一个世界。然而,每当回到家里,我会经常无意识地打开隔壁的房门想看看外婆,门打开后,才意识到外婆已经不在了。曾经,隔壁的声音已经那般模糊不清了。
我都猜对了,外婆是爱我的,怕我担心,哪怕再痛也要避开我呻吟,怕影响我学习,即便是说谎也心甘情愿。她一直住在我隔壁。无声的隔壁,先是触手可及,渐渐地,远了,远到只能从过去中回忆。如今,隔壁很安静,请屏住呼吸,我会享受这永久的无声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