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包清明团子】
清明节就要来了,在我的家乡,清明节要吃清明团子,而且还要用清明团子去祭拜先祖。于是在4月5日晚上,我去舅奶奶家学包清明团子。
看到舅奶奶手中一个个圆滚滚的“绿娃娃”,我就更好奇了。我问舅奶奶:“清明团子怎么是绿色的呢?”舅奶奶笑着说:“这是放了草头的缘故。我们先要挑草头,用清水洗净,然后用苏打粉腌制、烧熟。接着将草头到入糯米粉中,并搅拌成团,不断揉糯米粉,切成一小块一小快。这样清明团子就成了碧绿碧绿的了。”
只见舅奶奶一边说,一边拿上一小块糯米粉团,把糯米粉团揉圆,再用大拇指把糯米粉团正中间捏下去,让它凹成小碗形状,然后把咸菜馅包进去,大约要盛两小勺,最后把糯米粉团合闭,再揉揉圆,清明团子就做好了。我按照舅奶奶教我的方法做,第一个,它的嘴巴没关住,馅露出来了,像一个露出肚皮的小娃娃。舅奶奶见了,便笑了起来,过来帮我把嘴巴捏起来。接下去,我又包第二个第三个,舅奶奶边看边说:“看看你包的,要么是馅太少,躺在桌上;要么是形状不一,没揉圆;要么就是馅包太多了。看来你还要多练习哦!”再看看舅奶奶包的,个个都挺着饱满的肚子。后来,我越包越好,一个个也都挺着大肚子。
包完了清明团子,舅奶奶开始蒸了,大约需要15分钟,五六分钟后,清明团子颜色渐渐变深,浅绿色的清明团子看着非常诱人,我恨不得马上咬上一口。15分钟终于过去了,清明团子已经比刚包好时大得多,颜色也变成了深绿色,摸上去软软的,热呼呼的。舅奶奶给我夹了一个,我吃着自己包的清明团子,感觉味道好极了,糯米虽黏但不黏牙,咸菜馅的味道也刚刚好,鲜得眉毛也要掉下来了,真是人间美味啊!
这次我向舅奶奶学习包清明团子,不仅尝到了美食,还收获了劳动的喜悦。
【篇二:又是一年清明时】
清明的头等大事便是扫墓,农村老家的山,可不是一般人能爬得上去的。因为路陡?不是。路滑?也不是。
山路既然年年都要走,自然陡不到哪儿去,该踏的地方也都踏平了。只不过,那是一座竹山,不高不低,却是竹子的家园。一年的时间,让它们用来生息繁衍已是绰绰有余。可不只是竹叶落满了一地,生命力顽强的野草野花,也不甘示弱的开疆拓土,这使得山路更为曲折。我们无法陪伴先祖们的时候,这些可爱的小精灵就成了我们的化身,陪在先祖们身旁。
山路曲折可不是问题,总会有人远远的走在我前面,而我也没有想超越他们的闲情逸致。他们总会先把长到了路上的树砍去,倒也不会浪费,挑出其中不粗不细、不老不嫩,最为合适的那一枝插到坟上,以替换去年旧的那一枝,是谓除旧。至于其它的,不是拿去当作柴火烧,就是丢到鸡窝里去了。山路走起来最怕的,便是竹子那弯曲的根。这些根,绝大部分安分守己地待在地下,但仍有少部分会钻出地面,祸害吾辈。这时候,人就得当心着点了,如果不慎被它们绊了,不是摔个“狗啃屎”就是“四脚朝天”。而风就轻轻溜进竹叶间,传来的是它们盈盈的笑声。摔下山崖呢?哦哦,可能性不大,风与竹都是知错能改、患难与共的好伙伴。若你真的摔下山,风便会吹动竹子,用庞大的身躯挡住你的去路,除非你只有芝麻点大小。而这时,竹叶间传来的就不再是笑声,而是它们七嘴八舌的道歉与叮咛了。
所以,跟着大人们的脚步走,准没错,而且要摔也是他们先摔。到了坟前,大人们总是得眼疾手快地准备各种东西,小孩子们就算想帮忙也搭不上手,还不如去找映山红。
映山红可是个好东西,尤其受小孩子喜好。它们通常长在山的那一边,贪玩的孩子们常常比赛谁先找到映山红。若是找着了,赢家会吹口哨通知其他孩子,这时候,其他孩子就一个比一个快地跑到赢家身边,请求分一杯羹。倘若赢家大方,而你也非常运气的话,赢家会在你的面前炫耀一番过后,分你几枝。这时你就可以自己留着或吃掉一半,另一半奉献给已逝去的先人们,此曰迎新。大人们就会说:“这是谁家的孩子,真孝顺!”
清明使得本来奔波在各地的家人们,都聚在了一块儿。只是今年的清明并没有雨纷纷,彷佛别具一格……
【篇三:豆沙团子】
最开始并没有很在意外婆,但无意间还是看到了外婆手里托着的一团滤布。滤布里包着带水的红豆,我也揉了揉,果真软乎乎的。蹂躏后,过滤出的水夹杂着红豆残渣,后来……
后来就是一顿爆揍,碾碎煮烂放白糖,往锅里一倒,搬来煤球炉,捡几根枯枝点燃先放,随后再夹三块煤球进去,炉子就开始烧了。可能简单粗暴了些,但确实不必太讲究。
放上锅燃上火就算熬?不,绝对不是这样。从头到尾都要陪在它边上,一把锅铲翻几百遍,几个小时不带停,“不过就是无聊些罢了,也没那么辛苦吧。”起初我也这么想,但我真的错了。
熬个半小时必定已经烫得慌,锅边的豆沙也多半黏上了。这时候就胜似岩浆,冒起泡来一个接一个,“咕嘟咕嘟”一声接一声。
煤球愈烧愈旺,锅愈烧愈烫,豆沙愈烧愈浓稠。熬了近乎一小时了,溅出的豆沙就像暗中的箭,你永远不知下一秒它会从哪溅出锅,又不知会溅到哪,烫到谁,有多烫,有多疼。又或者像是被捅了几刀,因为高温导致冒泡,溅出豆沙后会呈现出一个破洞,但这个破洞只是一瞬,下一秒又平复如从前。
溅出几尺都只是儿戏,溅到身上也不算厉害,烫到衣裤不过像是油漆,但烫到人就不得了。外婆的手不止一两处泛红,一定很灼人吧,但她还是没有抱怨什么,顶多擦去豆沙,继续翻,继续熬。
这几个小时里,锅铲翻了又推,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豆沙越溅越高,似乎很猖狂。到了后来足以溅出一米,除了外婆,没有谁敢靠近,没有谁想被烫伤。
炉子烧了那么久,煤球都已经发灰,像是奄奄一息,但煤球孔内仍有几簇旺火。
熬好的豆沙相比于豆瓣酱,只是少了些油光,除这一点外,看起来并无多大不同。仍然有碎沙的口感但入口即化。虽然没有放很多的白糖,但多吃几口仍旧甜得发慌,可以和蜂蜜相媲美。
其实家里人并没有都很喜欢豆沙团子,但外婆还是做了许多,我也只爱吃她做的,不只因豆沙纯粹,更因为外婆是我重要的家人。
大鱼大肉的年夜饭后,长辈们打起了牌,小娃娃也喜欢坐一旁看打牌,外婆端着盆从我身旁走过,盆里装的是白面粉,水壶烧开往盆中心浇,持筷画圈搅和成水泥状,再多撒些面粉,让它更凝固。面团搓成条,掐一块握手心刚好的大小,搓成球按扁些,两手指腹相叠托住,拇指按中心,按上一圈就能填豆沙了。填满后左手转团子,右手从下往上推,好让团子封顶,撒些面粉搓一搓就算完工了。
陶瓷碗冰凉,但盛上热乎乎的的团子,再浇上两勺米汤,过不久,碗儿也就热乎起来了。团子像吹弹可破的弱女子,稍稍一夹,里头的豆沙就迫不及待地流淌出来,甜蜜蜜的,必须赶紧用嘴嘬着,不然就水似地淌出来,米汤瞬间着了色。
外面的天是白茫茫的,总觉得少了些喜庆。虽说立春已经过去几天,但还是没有暖暖春朝的身影。
吃下热乎乎的豆沙团子,喝下热乎乎的米汤,身子也就热乎起来了。
【篇四:我最爱吃的绿团子】
要问我最爱吃什么?嘿嘿,难为情的告诉你,我爱吃的东西,简直是数不胜数。什么蛋糕、冰淇淋、汉堡……我通通都照单收下。但是我最爱吃的,还是老家的“绿团子”——艾米果。
当春天到来的时候,春风轻轻地吹,春雨淅淅沥沥地下,那一簇簇的艾草就不请自来了。你看它绿莹莹的,这里一簇,那里一团,满处都是。
那时候,我们就会坐着车去外婆家。听说我们要来,外婆早早的就提着小篮子去掐艾草。小半天时间,准能掐回一大篮,这可是纯天然野生绿色食品哦!
回到家把艾草洗干净,放到锅里去煮,煮烂后,再拿刀去剁碎,放入盆中。与糯米粉揉成一团,揉均匀便可。
接下来,就把揉均匀后的面团先扯下一块揉成条,再把条捏成一个个小圆球,放入蒸笼既可。
可是我们一群“猴儿”坐在那儿,一会儿把面团滑到东,一会儿滑到西,一不注意,就会掉在地上,那就太可惜了。一家人坐在大盆前,围成一个圈,互相分工,舅舅捏条,妈妈捏圆,小孩就将揉好的圆放入蒸笼,姨妈,舅妈,外婆也是一样。包好的艾米果很有秩序地被放进了蒸笼里,嫩绿嫩绿的,可爱极了。
等到蒸“绿团子”的时候,我就在灶膛后面,帮外婆烧火。外婆说“要用硬材烧,‘绿团子’才能蒸得透。”熊熊的火燃起来,过了一会儿,锅里的水就“咕咚咕咚”响起来了。随后,腾腾的雾气就冒出来了,浓浓的清香味在小村的空中蔓延开来。
“‘绿团子’熟啦”!妈妈揭开锅盖,大喊一声。大馋猫,小馋猫都围过来了。这时候的团子呀,就像魔术师,变得墨绿墨绿的。妈妈说“艾米果等冷了再吃,不然会粘你一手。”我可等不及,一口等不得一口。几个艾米果吃完,我的手也变成了“绿爪子”,脸也变成了“包公脸”。
你看那满满几笼“绿团子”,就是吃十几天也吃不完。在外婆家,这些“绿团子”是要拿去送人的,剩下的才自己吃。吃着“绿团子”,哼着小曲,我觉得生活实在太美了!
【篇五:包清明团子作文】
4月7日是清明节,我们萧山日报小记者来到萧山日报一楼食堂做清明团子。
水晶老师和草莓姐姐已经早早准备好材料等着我们了。草莓姐姐给我们讲了清明节的由来和习俗,当然最重要的习俗当然是包清团了,今天我们要包的是豆沙馅的。
水晶老师发给我们每人一个塑料盒子,几个艾青面团,一杯豆沙馅和一双筷子。草莓老师让我们拿起一个艾青面团,捏成碗形,皮要捏得薄,放进豆沙,把碗形的边往中间捏,捏五个角,合在一起就变成五角星星了。老师一示范完,我就捏了起来,捏碗形,放豆沙,收边,唉,不对不对,豆沙怎么没有全包起来,跑外面来了。我悄悄地看了一下旁边的同学,哈哈,她的豆沙和艾青面团全混一起了,更糟糕,原来大家都不会啊!我向老师请教为什么我的馅会跑外面来,老师说我面皮没有足够摊开,豆沙包不进去,就漏出来了,开始做第二个了,我吸取经验,把艾青面皮尽量捏薄,豆沙放中间,放得稍微少一点,捏起来,这下好多了。做着做着,清团越做越好,不知不觉间,老师给的六个艾青面团都做完了。看着自已的劳动成果,真开心啊!
回到家,把清明团子放在锅里一蒸,我请爸爸妈妈一起品尝,虽然清团不给面子的咧开了嘴,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做的特别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