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个冬天】
若隐若现的阳光穿过繁忙的笔尖洒在纸上。因为在那个冬天,因为您带给我们的成长,天空中开满了花朵,我眼中尽是蜜糖。
窗外,寒风卷起片片枯叶,撞击着紧闭的玻璃窗,发出阵阵响声。紧闭门窗的教室内,你的“魔音”富有节奏地响起。一会儿,你迈出教室,前脚刚走,我们便议论起来了:“你说老师怎么这样,动不动就考试!”“就是,考完了之后还骂人。”“可不是吗?报成绩时吓死我了。”抱怨声中不时流出一丝丝对你的不满。然而正因为你的离开,教室中渐渐收歇了抱怨声,谈笑声逐步取而代之,凝重的“中央集权”“封建压迫”的气氛,也净尽无余,教室中暖暖和和,笑容挂在每个人脸上,空气仿佛都粘稠起来。同学们呼出的热气不知不觉间在窗玻璃上凝成了小水珠,好像为窗戴上了一层面纱。
也不知是哪个同学先带的头,几个调皮的男生在窗前驻了步子,用手指抹去水雾,一会儿,一幅生动的作品便呈现出来。看到这个新奇的玩法,大家也纷纷效仿,三五成群地挤到窗玻璃前作起画来,争着为自己的画作挑一块风水宝地。
有的人用冻得发红的“胡萝卜”描下了窗外一朵迎春花,仿佛期盼着这暗无天日的日子早些过去;有的人画着自以为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自画像,正沾沾自喜;有的人恶趣味地画上一坨坨冒着臭气、飞着苍蝇的不知名物体;有的人甚至画上了你的相貌,还故意用箭头标上了“坏人”的字样……
正在这欢乐无比的时光里一个警觉性颇高之人从沉醉中惊醒,通风报信地如杀猪般惨叫一声:“大事不好,老师来也!”大家先是安静片刻,继而“轰”得一声炸开了锅,如惊弓之鸟一般从原先站的位置弹身而起,几个比较机灵的不顾寒冷,用手掌把窗户上的绝世画作擦去……数秒后——脚步声收歇,你惊疑不定地望着正襟危坐的我们,锐利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正气凛然,严肃得像慷慨就义的表情,看看地上横七竖八的书包,又看到窗户上湿漉漉的一片,瞬时间明白过来,“扑哧”一笑,如冰雪解冻:“这么小气,画的作品都不给我分享一下。‘坏人’两个字是哪位画家写的呀?”我们瞬间石化,惊异于你竟未发怒。几个胆大的男生又凑到你面前,讲解起了未来得及擦掉的作品,你笑着点头。心中紧绷的弦放松下来,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春暖花开。
就在那个冬天,我们读懂了老师,原来您并不如想象中可怕,也想和我们打成一片。您的学生会将这如歌的师恩放在心中最深的角落里,悠然慢品。
【篇二:我爱冬天】
我爱北方的冬天,它是闲适、纯洁的季节。
北方的冬天对农民来说无疑是最舒适的季节。经过了春的播种,夏的酷热,秋的丰收。冬悄悄地来临了。这时,农民不再去田里劳作了,而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家里的床上看电视;在屋里搓几把麻将:聚在一起唠唠西家长叨叨东家短......
在每天的早上,一起床就可以看到大自然的杰作——霜。亮亮的,摸上去凉凉的。在千万家农民的窗户上,没有一家的图画是相同的,姿态万千。在农家的树上,树上的树枝披上了白色的貂皮,用脚一踹,又如可爱雪儿降临人间......
说到农家,自然离不开雪。俗话说“瑞雪兆丰年”不错的,农家的田离不开雪,农家的一切也离不开雪,人也如此。在雪中,农家的小孩打雪仗、堆雪人。雪后,村庄被雪覆盖了,雪儿给土地妈妈换了一身新衣服,它认真的说:“土地妈妈的衣服太单一了,一定要给她化化妆。”在农田里,雪姑娘又体贴的给小麦们盖上棉被......
我喜欢北方的冬,它是闲适、洁白的季节。它比江南的冬更富有诗意,它比南极的东更体贴,它比......
【篇三:那个冬天】
又到冬天了,风儿拍打着窗,催促我快出门。邀我同行,我搓搓手,背上包,挂着笑,怀着希望走向我的目的地。
那年冬天的记忆太深,深到,我忘了世间的一切浮华,也不会忘了冬;深到,我每想起冬,都嘴角上扬;深到,我从此爱上这个其实并不寒冷的季节。
那碗汤,让冬天不再寒冷
冬天的周未,躺在暖洋洋的被窝里是再惬意不过的事,“叩叩”的敲门声响起,伴着母亲温和的声音“懒猪小朋友,起床了”,飘入耳旁。我伸出手,感受到刺骨的冷意,又猛地缩回去,翻个身,默念“一、二、三”。妈妈“破门面入”,我只好赶紧起来:“母上大人,别生气,要老的哦!”妈妈轻轻笑了,留下衣服。我迷迷糊糊,洗漱完毕,坐到餐桌旁,一碗汤——三个白澄澄的小圆饼,中间凸起一个惹人喜爱的黄,圆溜溜的,像个初升的小太阳。白色点缀的清汤,几缕热气冒出,倒给这汤平添几分神秘。这是妈妈家乡的一道简餐——糖鸡蛋。听说考试前吃,会中状元的!扶着碗沿喝上一小口,有点儿烫,蛋白随着滑入口腔,滑溜溜的,让人满心欢喜,再喝几口,全身都暖了起来。再咬上一口蛋黄,呵!全流出来啦!吸一口,真是美啊!
望着窗外早已升起的太阳,想起热乎乎的糖鸡蛋,这个冬天不寒冷。
那些话,让冬天洒满暖阳
到琴行集合,老师已经在那儿等我们。老师很年轻,同几个早到的孩子玩了起来。一会儿,见人来齐,便带我们上车。在途中,老师对我们说:“紧张么?”他的声音在车厢里回响,回答他的只有几句稀稀拉拉的“有点”“紧张”。“咱们平时练得那么好,怕啥呀?”老师搞怪的声音逗乐了我们。我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小太阳,和他们笑作一团。不知是话语让阳光洒进车窗,充满暖阳,还是越升越高的太阳追随着我们,不管怎样,这个冬天都洒满暖阳。
那个冬天,让生活充满希望
轮到我的时候,我感到阳光穿过墙壁照在我的身上。我深吸一口阳光的味道,鞠躬,双手托抚上琴弦,优美的旋律从手中泻出,时缓时急,或明快或低沉,跌宕起伏,激情四射,几乎没有缺憾。我成功了!这个冬天,给予我肯定,让生活充满希望。
让这些爱,让这些平凡中的美好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冬天,一起迎接充满希望的春天。
【篇四:那个冬天没有糖水】
麦田盖上瓦房,老树又抽新芽,鸟儿来了又走,路边的野花一年一年开不断。小小的村庄见证了一次又一次的四季更替,一代又一代人的岁月轮转。村口的石碑,路边的水渠依旧,只是少了几个听风、晒太阳的老人,让人觉得空荡荡的。
冬天,一个多么干冷的词。一如我紧闭的眼眶——又干又冷。
……
“大奶奶走了。”我跪在塑料棚下,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个事实,却还是忍不住地问自己:“大奶奶,她真的走了吗?”
小的时候,我喜欢到大奶奶家拜年。
大奶奶家里穷,盖不起平房,只有一间低矮的瓦房,小小的院子里甚至停不下一辆汽车。瓦屋不知道有过多少故事。屋檐上破碎的瓦片,脱落的墙皮露出长满青苔的红砖,就像一个饱经沧桑,满载风雨的老人,就像大奶奶。
过年,大奶奶家里没有“大白兔”,也没有“金丝猴”。只有一罐白糖,一罐过年才舍得打开的白糖。而我,常常是那少数几个吃白糖的人。
在家里我并不喜欢喝白糖水,但我却格外喜欢喝大奶奶奶家的白糖水。每次拜完年,大奶奶都会挂着笑容起身为我倒上一碗白糖水。年年都是那只印着月季的白瓷碗,次次都是那只褪了色的红色暖壶。热气腾腾的白开水从壶口流出,慢慢注满了一大碗,大奶奶拿起糖罐,轻轻撒上两勺白糖,再用筷子轻搅,等到糖完全化开,大奶奶才会稳稳地端给我,递给我前,她总会轻轻吹两下,唯恐热茶烫到了她宝贝孙子。喝糖水时,大奶奶喜欢用她枯枝一样的手抚摸我的头发,我也喜欢大奶奶用她温暖的双手抚摸我的头发。
一碗糖水,暖在身体上,甜到了心窝里。
那个冬天没有糖水。没有人会再去笑呵呵地为我倒上一碗白糖水,没有人会再用温暖的双手抚平我头上不安分的几缕发丝,没有人会再去眯起双眼笑着说我又长高了。没有人,再也没有人了。
大年初四。熟悉的桌子前,妈妈给我倒上一杯白开水。腾腾的热气缭绕在我的两颊,我却感到了丝丝寒意。妈妈放下了那只褪了色的红暖壶,说:“快喝,喝完了去跪棚。你大奶奶可怜,大年初一死了,老天都不忍心,去年一年都没下雪……”听罢,我拿起杯子把白开水喝了下去,暖流弥漫到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让我的身体有了一点温度。但,唯独,左胸口处没有丝毫暖的感觉,让人感觉冷得厉害。我整了整身上的孝衣,走到了门外,离开了屋里的棺材,离开了印着大奶奶笑容的黑白照片。门口的积雪不再,泥水染脏了雪白的孝衣。几个哥哥站在墙边,一脸嫌恶地摆弄着肮脏的裤脚。
喇叭声响起来了,我走进棚里,挨着蹲在地上的哥哥们,重重跪了下去。一滴“咸水”缓缓滑进了我的嘴里。
那个冬天没有糖水,以后的冬天也不会再有糖水。
【篇五:那个冬天的邂逅】
那个冬天雪下的特别早,整个世界银装素裹,遍地雪白,走在上面,能清楚地听到那清脆悦耳的“咔嚓咔嚓”声。我在雪地上踩出一串脚印,时而笔直,时而弯曲,自得其乐。
“哎呀!打中了!”
“你小心了!我要反攻了!”
背后传来一阵嬉戏打闹的声音,不用回头,我也能猜到是别的小朋友也来感受这大雪带来的快乐。
“啪!”的一声,随后颈间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冷,我一激灵,冰冷就顺着衣服进入到了后背。我知道我肯定是“中弹了”!我转过身来,正准备兴师问罪,对面先传来了一声“对不起”。眼前是一个比我矮了半头的女孩,帽子和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的,脸上只露出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愣了几秒才说“没关系”。
“要不要一起玩?大家会更热闹哦!”小女孩又眨了眨那双“不灵不灵”的大眼睛。我抵挡不住那真诚的眼神,当然更抵挡不住和大家一块打雪仗的诱惑。很快,我们就“冲锋”在此起彼伏的雪球的“战场”上了。在发自内心的快乐里,我们也走得越来越近,成了形影不离的“战友”。
我们的友情没有因为大雪的暂时离去而“寿终正寝”。
春天,我们一起去踏青,一起编制花环戴在头上“臭美”;夏天,我们一起在河里嬉戏;秋天,我们一同欣赏落叶的“舞蹈”。感谢那个冬天美丽的邂逅,那是我们友谊的开始,她将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篇六:那个冬天】
那个冬天,与以往大不一样。太阳毫不吝啬地散发着温暖的金色,鸟儿们在阳光下快乐地歌唱,就连路边的大树也吃吃不肯褪下盛装。人们说,今年的冬天,阳光明媚得如同春天。
可是,奶奶却无法享受到了。
奶奶的病,已拖了一年。在死神与亲人的呼唤声中,在病魔与药剂的抗争中,奶奶已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脆弱得如同凛冽冬风中的最后一片叶子,只要稍一放弃,或许就会断绝与世间的最后一丝联系。
子欲养而亲不待,果真是这样。只有在这时候,终日忙碌的子女才会回来,偷点空。五个子女轮轴转,不知可为奶奶带来最后的温暖?
但无论如何,奶奶仍留恋着人世。她哀求大姑,求她求个符回来。
她说她还想再活。
葬的那天,不知怎么挤了一屋子的亲戚,到处一片哭声。人到死的时候,反而真心假意不分了,我讥讽地想。
爷爷没哭,我也没哭。爷爷没哭,可他红红的眼眶与微微的佝偻告诉我,他哭了。我没哭,是因为我不会夸大我心中那悲伤给别人看。我只是纳闷,奶奶并不想死,却怎么死了?
回家的路上,妈妈问我为什么不哭,不伤心吗?我说,伤心,但不想哭。我想不出,奶奶生前没人为她而哭,死后又有谁有资格为她而哭?若伤心而哭,必定感情极深。既然感情极深,那么之前为何少有人关怀过奶奶?
我不明白。
走在公园里,夕阳的光芒依然温暖。望着那红红的夕阳,如同奶奶一般慢慢沉入黑暗之中,我又感慨,太阳明天还会升起来,奶奶却不会回来了。虽然也可说是解脱,可她临终前痛苦的表情无法令我释怀。如果在奶奶健在的释怀,多关心一下奶奶,不知奶奶会不会那么痛苦?或许她会含着笑离开人世吧!
奶奶生命的冬天里,只有她自己蜷在小屋里,瑟瑟发抖。她也曾渴望过一缕阳光,可直至终结或许才有几束略带温暖地照在这片雪地之上,只是这时她已无法感受到了。
所以我默默发誓,决不会再让不温暖的冬天回到我的家中!我会在冬天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