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芒种】
小时候的我生活在外婆家,芒种时节,外婆总要买上一些糯米淘洗、用碱水浸泡,还会从箱底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捆竹笋壳,我就雀跃着,因为外婆又开始包粽子,我既可以玩又可以吃。外婆也总给我包裹几个一口就能塞进嘴里的小粽子,然后在小院靠墙一角,支起一个大锅,煮着大小不等、形状各异的粽子,直到粽香飘满整个院落……晚饭的餐桌上,一大碗粽子,几小碟白糖,让我们大快朵颐。
每当蘸着白糖吃粽子的时候妈妈总会说起自己小时候关于粽子的那些事。那时候外婆家的生活是清苦的,但外婆的一双巧手,使孩童时代的妈妈多了普通人家不曾有的口福。就连吃,小孩儿也是要玩点花样的,粽子也不例外。妈妈总缠着外婆裹如同小拳头大小的粽子,那粽子啊,总是要长出几个奇形怪状的角出来,因为妈妈是最喜欢吃粽子边角地方,说一口下去,滑滑的,膩腻的,连带着那股香味,直入心底。裏这样的小粽子是既费时又费力的,但外婆总是顺着妈妈的心愿,从没流露不耐烦的神情。
直到后来我们才慢慢知道,山里的嫩竹笋在生长成竹子的过程中,包裹在外的竹壳会逐渐脱落。每年芒种前后,外婆会大清早去娘家山里,挑选带露珠的、质量上乘的竹笋壳,放到溪坑边仔细洗净、晒干,然后用土办法密封起来,待来年拿出来使用——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箬壳”。
外婆慢慢变老,很少亲自去山里制作箬壳,或是让山里人家带来,或是去菜市场买。虽然仍有粽子飘香,但吃起来似乎少了些什么东西,现在我才发现,原来,竹笋壳上已然没有外婆那粗糙的手抚过的痕迹了。
今年的端午要比往年来得早,与芒种仅隔一天,而那些散落在记忆中的香味和甜味,若能再品尝一回该有多好呀!
又是一年粽飘香,那缕缕清香可否带着我的思念,飘向我所想念的地方……
【篇二:芒种忙,芒种乐】
芒种,是农民一年中最忙碌的季节。春种夏熟作物要收获,夏播秋收作物要下地。收、种交替,样样都忙,故名“芒种”。这不,趁这个周末,我就随父母去农村体验了一把芒种时节的农事生活。
车轱辘飞速滚动,穿越一座座苍翠欲滴的山丘,眼前的景致越来越熟悉,目的地快到了。一下车,一阵阵热浪夹杂着这个节气特有的乡土味扑面而来。田埂间,农民伯伯们早已开工,忙碌地穿梭在那一片金灿灿的麦田中。有的在收割麦子;有的在用机器打麦;有的在晒麦——他们将麦子铺得那么均匀,没有一丝漏洞,仿佛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块块金色的地毯;有的将收割下来的麦子用绳子捆成稻草人,齐刷刷地放在公路两旁,像极了一个个站岗的卫兵;还有的在田间那头,熟练地洒下秋收的种子……一片繁忙的景象!
看着忙碌的身影,我也来了兴致,跟随着叔叔婶婶们上山去拗脚骨笋。只见他们头戴斗笠,面裹湿巾,扎着长裤长袖,这般“全副武装”着实让我纳闷。来到山上我才发现,这里杂草丛生,山蚁、蚊子,还有那素未谋面的各类昆虫多得超乎我想象,根本就没有立足之处,令人毛骨悚然。短短几分钟,还没拗到两斤笋,我就被攻击得面目全非,裸露的头上、手臂上、脚上长出几十个疱疹。听前辈们说:这个节气也是昆虫类活动最频繁的时候。再看叔叔婶婶们,装备让他们躲过了蛇虫的侵扰,但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身上冒出来,汗水湿透了衣背。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出现在餐桌上的美味脚骨笋是来得如此不易!
傍晚时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带着各自的“战利品”从田间山头满载而归。他们坐在院落里有说有笑,交流着劳作经验、分享着劳动果实。这时,隔壁的李大妈拿来一筐刚从枇杷树上摘下的果子,我尝了一口,满口爆酱、淳香清甜,比水果店里买的新鲜百倍。叔叔婶婶则拿出一捆捆刚拗来的脚骨笋与大妈分享,好一派温馨和谐的景象啊!
从他们的谈笑风生中,从他们洋溢着幸福的脸上,我读懂了生活的苦乐交替——只要辛勤耕种,就一定会有收获!就好比我们在求学路上,有时候会觉得很苦很累,但每当获得一次次肯定,攻破一道道难题,那滋味不就是忙中的乐趣嘛!
【篇三:芒种,送自己一粒种子】
刚刚过了小满,芒种也来了。我们回乡下爷爷家品杨梅,泡杨梅酒。
“嗯……三月雨,贵似油,四月雨,好动锄……春争日,夏争时……割稻离不开镰刀,除草需要锄头……芒种芒种,连收带种……打铁的要自己把钳,种地的要自己下田……”一说起农活,爷爷就拉开了话匣子,刀刻似的皱纹绽放在他苍劲的脸上,精神矍铄。印象中,我出生不久,村里人就已经不喜欢在田地里干拔秧、插秧等农活了。大家学到了外地传过来的更为简单的播种方法——抛种,即将水田里的杂草用草甘膦农药一洒,等杂草死光后将谷种直接抛下去。这样省时又省力,只要按时撒化肥和喷农药,稻子长势就好。等到稻子成熟的时候,有专业的收割机过来,还帮你把稻子烘干、装袋。大家习惯了这么种稻子,不再把大把时间耗在农田里,也没时间去侍弄。但爷爷不同,我家的田地没有一寸抛过荒的,也没有一寸喷洒过草甘膦。很多时候,爷爷独自一人戴着草帽在一行行的秧苗间拔草。爷爷还将一年四季里栽种的所有农作物都留下了种子,稻谷、麦子、油菜、马铃薯、南瓜等。他将不同季节里播种的植物种子收获起来,晒干了水分,分门别类,收拾好,有的还做了记号。爷爷的粮食和农产品主要是送到县城来供给我们。当然,爷爷少不了还送给亲戚朋友们一些。这几年,爷爷的农产品仿佛成了“稀缺品”,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青睐。
午后的斜阳,透过长长的垂柳,与门前小河里的倒影相呼应,有一种潜藏着的盎然的诗意在隐隐流动。“时雨及芒种,四野皆插秧,家家麦饭美,处处菱歌长。”老爸最喜欢用陆游的《时雨》描绘儿时的美景,怡然自得。奶奶曾偷偷地告诉我,老爸小时候帮割麦子,被镰刀划了长长的一大个口子,左手食指差点掉了;种田的时候,脚底被瓦片割了深深的一个口子,都溃烂了,却还得下地干活。老爸看着我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炫耀起了他金色的童年。“那时,我爷爷有一亩多田,我们堂表兄弟姐妹十多个,一人一行,劲头十足,半小时就干完了。爷爷给我们每人买一根三分钱的棒冰,那滋味,甜到了心坎里。可惜,现在再也没有如此美味了!”“小时候,我们最喜欢打泥巴仗了。小伙伴你追我赶,最后非得弄得满脸、满身污泥不可……哈哈,真痛快。”
从小,我就喜欢下田,但没种过一棵水稻,只是喜欢在田里抓“狗乌田鸡”玩;渐渐地,我喜欢把抓到的“狗乌田鸡”用来钓龙虾,或者是抓蚂蟥来吓唬人;再大些,我不喜欢下田了,更多的是待在家里打游戏和上网聊天。抬起头,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向大地,田野里芒穗如海,麦穗锦簇,随风摇曳,好像在欢迎我。
眺望远方,一位农民伯伯正驾驶着播种机辛勤地播种着。看到如此情景,我猛然意识到,一“收”一“种”之间,却道出了人生的真谛。芒种悄然至,人生收获时。两年后,当我过了芒种,就将迎来高考。种庄稼,必有时节,而人生却是没有时节提醒,只有珍惜当下,不断播种收获……
芒种,送自己一粒种子,别让自己荒芜了!
【篇四:关于芒种的作文】
芒种,是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9个节气,而此时太阳刚刚到达黄经75度。其实芒种的两个字也是有不同蕴意的:芒种的“芒”字,是指麦类等有芒植物的收获,芒种的“种”字,是指谷黍类作物播种的节令。“芒种”二字谐音,表明一切作物都在“忙种”了。所以,“芒种”也称为“忙种”,农民间也称其为“忙着种”。“芒种”到来预示着农民开始了忙碌的田间生活。
你知道吗?“芒种”这个节气在我们这里代表着“丰收”,丰收的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一种水果——枇杷。因为我的家乡在余杭的塘栖,这里被誉为“枇杷的摇篮”我家种枇杷也已经有快12年。所以每一年的芒种都是枇杷收获的季节。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家里第一颗枇杷树,这棵枇杷树被种在了我们家后面的菜园中,在旁边还是一堵墙。我现在都不知道奶奶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但我知道这个位置真的很好,站在墙也可以摘到枇杷。第一次吃枇杷正是在芒种这一天,那天奶奶拿了几个比乒乓球略大的球状东西,问我要不要吃,我当时看到这个东西有着黄黄的皮,可是拨开皮却露出了黄泛白的果实,我出于好奇,于是咬了一口发现味道很鲜美,甜中不带腻,汁多质细。于是我急忙吃了第二口时突然一痛,发现自己的牙齿把那颗核要在里面了,还甩不掉,于是旁边的奶奶看到后笑着帮我把核拿了出来。就这样第一次吃枇杷闹了一个笑话。
有一次我问妈妈为什么我这么矮,怎么比树还矮?妈妈告诉我你去拿支笔在能碰到树的最高处画上一条线,然后以后每天去和树比下。于是我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和树比身高,终于在我小学二年级时我超过了树。尽管小时候的玩笑很幼稚但是如今树上的那条线却未曾消失。
曾今的我会想办法爬上去玩玩,或者从树上看远方的草坝,或者从树上看远处高高的山,如今的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跳起来看到树后面的草坪和房屋了。可是我经常会依靠在树的身旁。这棵大树见证了我的成长,我长大了,可它却老了,枝条不在抽出新芽,不在和我一起成长了,身上也布满了各种虫子的痕迹。
【篇五:芒种之“割”】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布谷鸟的叫声,唤醒了熟睡的人们。天还没亮,沙沙的磨镰声已经响起。
爸爸也点了灯,用草根擦了擦镰刀,磨起刀来。
“芒种前后麦子熟,男女老少收割忙。”割麦的人们踩着鱼肚白来到了麦田。
我和爸爸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这田间的风光牢牢的拴住了我们的视线。一眼望去,整个大地披上了金黄色的锦缎。一丘一丘的田野铺盖着视野,大片大片的麦浪在微风里摇曳着金浪,随风飘来的气味混杂着麦穗的味道,我的鼻子立刻接受了这清新的洗礼,心情舒畅极了。你瞧!那密密匝匝的细碎的白花绽放在无际的金海中,那是耕作者将身躯埋在田间。
“开始吧!”爸爸对我说。他顺手给了我一把锃亮的镰刀。只见他用镰刀收搳时,右手拿镰刀,弯着腰背朝天,面朝黄土地,左手抓麦子搳,搳完一刀往前一勾,勾住前面的麦子,又将麦子放在原先打好的麦窋子里,然后取出稻绳,麻利地把麦子一捆一捆捆好,再放到田边,堆成一座金黄的小山。
我也学着爸爸的样子割麦子。弯下腰,左手拢着麦稞,右手拿镰刀,潇洒的一使劲,“呼啦”一声,一大把麦棵便顺势倒在手里,那真叫个痛快。“注意分寸,小心一点儿。稍一疏忽,镰刀就会划伤自己的脚哦。”爸爸笑了笑提醒我。
在地里割麦,顶着烈日暴晒,汗水一把一把顺着裤管往地里流。
收完麦子,已是黄昏之后。火辣辣的南风,裹满了幸福的人们的欢声笑语,麦子的清香又将收割的人们带入了芒种那“忙种”的喜悦之中,将我们带入了一群跳跃的、欢快的音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