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包馄饨】
今天,我起了个早床,精神很好,心情也很好。我哼着歌儿玩着我心爱的布娃娃。爷爷说:“今天早上吃什么呢?”“吃馄饨吧!”我脱口而出。
爷爷说:“那行,但你们自己包,我只会包饺子……”可我和妈妈都不会包,怎么办呢?爷爷想了想说:“找对面邻居奶奶过来教我们包馄饨。”邻居奶奶过来了就说:“馄饨很容易包的。”说着邻居奶奶就好神奇的包了一个馄饨给我们看:饺子鼓鼓的像一个金元宝好看极了!我学着奶奶的模样试着包了一个馄饨,一边看邻居奶奶的示范一边学着:我先把馄饨皮放平放在手掌心上,放点肉在中间,在皮的上角边缘沾点点水,可水不能太多哦,再把皮对叠好,用中指抵住中间往后一弯……哈哈我的馄饨包好了!可这。这。这。怎么和邻居奶奶包的不一样呢?我的馄饨包的好扁,皮都破了,就像一个睡着了的娃娃,可怎么办呀?妈妈摸了摸我的头说:“包馄饨一定要心细,不能着急,慢慢来……”我静下心来一步一步地包馄饨,终于在第6次我成功了,我得到了邻居奶奶的表扬,瞬间我觉得我自己能干极了!我高兴的跳了起来,心理的喜悦无法形容。
吃着自己包的馄饨心里暖乎乎的,心情也美丽极了!我今天学会了一门家务活,我是妈妈的小帮手!
【篇二:介绍一种美食馄饨的作文】
美女西施。从此他沉迷歌舞酒色,荒废国事。某年冬至到了,他照例接受百官朝拜,宫廷内外歌舞升平。饮宴之中,他竟不食,西施看到后跑进御厨房,做出一种新式点心,吴王一尝,鲜美至极,一口气吃了一大碗,连声问道:“这是什么点心?”西施暗中好笑:这个无道昏君,真是混沌不开。她便随口应道:“馄饨。”从此,这种点心便以“馄饨”为名流入民间。
我不仅知道馄饨的来历,还知道馄饨的做法。
首先在肉馅中放入鸡蛋清、十三香、盐、料酒、蚝油、酱油和香油后充分搅拌。然后在馄饨皮中间放上一点肉馅,接着把皮对折,捏成“小金鱼”的形状,捏得时候还可以加一些清水或鸡蛋清,这样不容易开。最后放入开水或高汤中煮沸,还可以加入一些紫菜、虾米和香菜。煮熟后盛在碗中,即可食用。这时候的馄饨,就像是一只只拖着尾巴的小金鱼,我能一口咬住“小金鱼”的尾巴,迅速把它们吞到肚子里。
馄饨历史悠久,做法简单,味道鲜美。我喜欢馄饨。
【篇三:又是馄饨飘香时】
走在哪里到处都有香气飘散:菊花的清香、月季的幽香、茉莉花香的清纯、玫瑰花香的热烈……然而,这些具有特殊香气的花却不能使我的鼻子流连忘返。
作为传统吃货的我,走遍大街小巷,吃遍大街小巷,还有在美食书上、在访谈节目中的美食我也都是一览无遗。但让我最怀念的并不是海鲜鲍鱼、鱼翅龙虾,而是姥姥家村头卖馄饨的老奶奶手下的一个个灵秀的小馄饨。
每当姥姥问我想吃什么的时候,我总会毫不犹豫地说:村头馄饨。每次去那儿都是挤满了人,方圆百里都能闻到香而不腻的馄饨味儿。
馄饨奶奶的馄饨都是在“饭客”的眼皮子底下包的,也就感觉干净多了。这小店并不大,所以人多的时候座位就真的漫到了村头。我坐在那儿看着馄饨奶奶熟练的包馄饨技术,平均十秒钟一个,把一个个小肉团包在擀好的面皮里,再卷一下,一个小馄饨就包好了。凑齐了十五个就一溜烟的全都倒锅里去,溅起一缕一缕的小水花。
过了一会,馄饨熟了,在锅里顽皮的跳跃着,好像在说:我已经熟了,赶紧把我捞上来。又看着奶奶熟练的把一个个小白丸都捞到了碗里,又向碗里加了些作料还有最重要的独家老汤,简直就是美味,我光闻着馄饨的香味就已经醉了。
又是熟悉的饭香,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飘到了我眼前。我也顾不上烫了,拿起勺子就把馄饨往嘴里送。刚咬一口,里面的汁就滑了出来,鲜香冲进了鼻孔,美味滑进了我每个牙缝,搭配着老汤的香醇,顺着流进了身体的各个部位,感觉温暖而又甜蜜。唔,好烫好烫。一个馄饨都下去的我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烫。馄饨虽然小但是皮薄馅大,再配上老汤就是天下独绝。
可惜现在老房搬迁,馄饨店没了,就连馄饨奶奶都找不到了,我怀念的馄饨香气也再也闻不到了。
直到那天,我放学回家。在路上又闻到了久违的味道,就是那老汤的味道。这让我埋藏在心底最深的已熄灭不知多久的希望之火又再次燃烧起来。
我追逐着那味道,跑了许久才渐渐的停下了脚步。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馄饨小店,人也是蛮多的,刚刚开业。我走了过去点了一碗馄饨静静地坐着,细细地品尝着,又想起了往事。虽然有老汤的味道,顾客也很多,但是在忙碌着包馄饨的却是一位中年妇女。一打听才知道,她原来是馄饨奶奶的女儿,馄饨奶奶已经过世了。
原来的村头馄饨,随着馄饨奶奶的离去已经不在了。尽管这个店也在卖着馄饨,但已经是物是人非了。看着面前的馄饨,我也没有了一年前的激动与快乐、迫切与希望,拿起沉甸甸的勺子,尝了一尝,味道只能说是有一点以前的样子,皮厚馅少,除了老汤,一切都变了。但是旁边依然有客人说好吃,我想他们应该是没是吃过“真正”的馄饨,真正让人流连忘返的馄饨。
又是馄饨飘香时,但已经物是人非了。我心中隐隐地浮起了一丝怅惘……
【篇四:我学会了包馄饨】
馄饨是我喜欢的面食之一,今天,我就要"大显身手”了!
我先看爸爸熟能生巧地包,不一会儿,一个小巧可爱的馄饨便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上阵”了,先拿一片正正方方的馄饨皮放了一点肉馅。四周涂了一点水,然后往里一挤,唉,肉馅儿全出来了。像个不听话的孩子,只想着出去玩了,怎么办呀!慌忙中了我拿了几张皮来"急救”,最后爸爸下了"诊断书”:肉馅太多。我只好拿出两根"神棒”一一筷子,把肉馅挑出去一点。我只好静静的看爸爸包。只见他先拿起一片馄饨皮,使两边重叠,往里一卷,轻轻一挤,一个可爱的馄饨便诞生了。
我又重新包起来,这次我小心翼翼地做着每一步,轻轻地拿着皮子,用筷子挑出一个不大不小的肉馅。"你应该不会胖到撑破衣服吧!”我悄悄地问它。手指蘸了点水,在四周抹了抹,两个角一对,往里一卷,小心一捏。终于有一个像样的馄饨了!看着这个馄饨。我心里。美滋滋的。更令我开心的是,这个暑假我又学会了一个新本领一一包馄饨!
【篇五:第一次包馄饨】
大年三十的早晨,虽然天很冷,可我还是一大早起床了。走到厨房间,我看到桌子上有馄饨皮和馅,我想:今天奶奶一定要包馄饨了。
过了一会儿,奶奶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她先倒了一些水在碗里,然后拿了双筷子放在馅旁边,最后把馅、馄饨皮和水端到桌子上来,就准备开始包馄饨了。我看奶奶熟练地包着,不禁羡慕起来,心里油然升起了一个想法:我也来学学包馄饨吧!我把想法告诉了奶奶,奶奶高兴地点了点头。
因为是第一次包馄饨,奶奶先示范给我看,让我跟着她一起包,说干就干。我先拿出一张馄饨皮平放在手心上,然后夹一点陷放在皮子的中间,把馄饨皮对折在对折,把两角往中间一折,再用力一捏一个馄饨就成型了。可谁料到那馅儿偏和我作对,像顽皮的猴子直往外钻。我不灰心,重新摊开,夹去一些馅儿,小心翼翼地卷起来。可没想到刚一捏,淘气的肉馅又被挤了出来。我就不相信对付不了这么一个小东西,于是又摊开皮子,一次,两次……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馄饨终于包好了。哈,简直就是个营养不良的丑八怪。尽管如此,我仍高兴地举起我的“杰作”,兴奋地说:“看,这是我包的馄饨耶!”奶奶看了,不由哈哈大笑。经过不懈的努力,我越包越好,一口气包了好几个。看着一个个可爱的馄饨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盘子里,像一列列整装待发的士兵,真神气!
在我和奶奶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把馄饨包好了。我吵着要奶奶帮我煮几个吃。不一会儿,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哇,只见一只只馄饨像一群白嫩嫩的娃娃在水里嬉戏,又像一叶叶小舟迎着风浪前行,还像一条条胖胖的小金鱼在比赛游泳。我馋得直咽口水,大声说:“快点,快点,我等不及啦!”奶奶赶忙给我盛上一碗,我边吃着馄饨,边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想:有时候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儿,都会让你大伤脑筋,所以我们接触新的事物时,都得多学、多练,“熟”才能“生巧”嘛!
【篇六:包馄饨】
今天星期天,妈妈不上班,吃过早饭妈妈对我说:“今天我们包馄饨,我待会儿要去买8块钱的馄饨皮,然后再去买了一些肉馅。”听了这话,我高兴极了,终于又要吃馄饨了!
回家后妈妈先将鸡蛋打散放在肉馅里,又加了些盐、酱油等调料后搅拌均匀。
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后,我们就开始包馄饨了。妈妈先拿一张馄饨皮,然后用筷子夹一些肉馅放在馄饨皮中间,将馄饨皮上下的皮子捏紧对折,最后把它转过来一捏。一个白白胖胖,可爱的“馄饨宝宝”就这么做好了。我看了妈妈的“表演”,暗想:这也太容易了,没想到包馄饨是那么简单的啊。就这样,我也照着妈妈的样子包起来,拿了一张馄饨皮,像模像样地包了起来,一折再一捏,可这馅儿似乎和我作对似的,老是调皮地穿破皮,跑出来,馅儿粘得我满手都是。第二次,我又少放了一点馅儿,这下包起来方便多了,可一放到盆子上,又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倒”了下去。第三次丶第四次……终于有点像了。可我抬头一看,妈妈竟然已经包了三排了。就这样,一个、两个、三个……“馄饨宝宝”在我和妈妈的手中一个个诞生了。望着满满一桌的馄饨,我的心里还很有自豪感的!
馄饨下锅了,那散发出的诱人的香味调皮地钻入我的鼻子,引诱着我。馄饨下好了,它们一个个都十分饱满,挺着大肚子,好像在说:“我很好吃哦,来吃我啊!”接着再配上胡椒粉、榨菜、鸡精的馄饨,吃起来口感非常棒,皮子很糯滑,有嚼劲,馅也十分好吃,皮和馅的完美结合,终于形成了美味的“馄饨”。
没过多久,馄饨就煮好了,妈妈盛出来给我吃。我吃着自己做的馄饨非常高兴。哇!肉香四溢,味道鲜美。还夹杂着各种调料的香味……我越吃越爱,竟然吃了三碗,如果妈妈不让我吃,我还要再吃三碗呢!
吃着美味的馄饨,妈妈也为我讲了一个关干于馄饨的传说:饺子原名“娇耳”,在东汉时期,是医圣张仲景首创。当时的馄饨是药用 ,张仲景用面皮包上一些药物用来治病。 饺子一般要在年三十晚上12点以前包好,待到半夜子时吃,这时正是农历正月初一的伊始,吃馄饨更是取“更岁交子”之意 ,“子”为“子时”,“交”与“饺”谐音,有“喜庆团圆”和“吉祥如意”的意思 。
吃着美味的馄饨,听着美好的故事。我突然觉得这馄饨不仅是一个可口的佳肴,更是一种古代人对生活的美好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