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快乐的长隆欢乐世界】
今天,妈妈带我去长隆欢乐世界玩,我好开心啊!
早早的我就起来了,听说那里是世界上最大的娱乐城,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刚到欢乐世界门口,我就听到一阵阵尖叫声,抬头一看,好高的过山车啊,起码有5层楼那么高呢,妈妈说有70米,我的天啊,难怪坐在上面的叔叔阿姨的叫声那么大,太恐怖了!我感觉有点怕怕的,不会欢乐世界里都是这么恐怖的游戏吧!妈妈说,你的胆子太小了,今天要带你去锻炼锻炼,然后拉着我的手就到了一个叫大力水手的游戏这里,这个东西有点像一只大章鱼,我们坐在“章鱼”的爪子上,“叮铃铃”游戏开始了,“章鱼”疯狂的舞动它的爪子,一上一下,还不停的旋转,我害怕的把眼睛紧紧闭着,生怕自己会被甩出去,“睁开眼睛,没事的”妈妈大声鼓励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眼睛睁开了,哈哈,真的,看着蓝天白云,还真是没有那么恐怖呢!感觉自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空中飞行我偷偷的给自己点了一个赞!
接下来,我们又玩了好多好玩的节目,海盗漂流、旋转木马、空中警察……
今天玩得真开心啊,因为我发现做什么事情都要大胆尝试,你才能发现其中的乐趣!
【篇二:难忘长隆行】
我们早就听说,长隆欢乐世界有五星级的刺激游戏。今天,老师带我们去欢乐世界游玩。
刚进门,我们就听到人们的欢呼声、尖叫声,已经迫不及待想玩的我们,眼巴巴地望着老师,等待她发号指令。“注意安全!解散!”我就和几个同学像出笼的小鸟飞奔向垂直过山车。
哇!人山人海,排了好久的队,终于到我们了。我们的心情都很紧张,坐上了过山车的座椅,绑好了安全带,准备就绪,过山车启动了。当它滑上一个上坡时,我心想:这还挺舒服的嘛!没那么……“啊——”突然之间,人还没反应过来,车身极速下降,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两手紧紧抓住座椅,眼睛都不敢睁开,大声尖叫了起来。过山车一下子又倒了过来,感觉整个人都要掉下去一样,真是太刺激了!真有点后悔坐上来,可是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等着游戏结束。
中午时分,我们前往特技剧场“惊天危机”看表演。表演场里演员们都大显身手,50多种飙车特技,帅呆了!最精彩的是有一辆汽车从墙缝处飞出来,一团火从地面向空中喷出,惹得全场观众呼声不断。
吃完午饭后,我们坐上了“转转杯”。它是一个卡通杯,置在一个大转盘上不停地转动,而杯中间也有一个转盘可以自由操控,只要转动这个转盘,大茶杯就会在原有基础上加速自转,转盘打得越快,自转越快。我和同学在一个大茶杯里,拼命地转中间的转盘,后来都晕趴下了。
每次出来游玩最扫兴的就是还没有玩够就要集合返校。奇妙的欢乐世界,让我既留恋又难忘!
【篇三:2020不一样的春节】
2020年1月23日10点,武汉在一片嘈杂的声音中,正式关闭了对外界开放的大门。整个华夏大地,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还隐约记得过年前妈妈对我说:“孩子,今年我们出去过一个圆满的春节。”可没有想到,若干天后,新型冠状病毒会席卷整个中国。
经过全家激烈的讨论,我们还是来到了飞机上。飞机上所有人,已经将自己全副武装,戴上口罩,穿着厚厚的衣裳,就像是厚茧中的蝉蛹。两小时的煎熬过去了,下飞机了。飞机不再像之前那么拥挤,相反,人人都保持距离,俨然是一条整齐的长龙。平日里下飞机的那种难受也化为乌有:不再有人挤我们,也没有人敢挤我们了。可是他们的脸上,不再是回家过年的喜悦,取而代之的则是严肃的神情。眉头紧锁,双拳紧握,不像是过年祥和的气氛,更像是上战场杀敌。以往绯红的面庞,在洁白或淡蓝的口罩掩盖下,化为苍白。
除夕那天,我们从机场前往长隆。酒店里的人并不多,服务台前也不再人山人海。驱车前往欢乐世界,平时看广告,欢乐世界总是活力全开,卡通老虎、卡通熊猫与小伙伴们手牵手一起玩耍。但是今天,园内冷冷清清,平日中火热的游乐项目,东亚唯一的u型滑板,世界吉尼斯纪录十环过山车,全球过山车之王垂直过山车,行业设计金奖的摩托过山车……全部免排队,直接玩,十分痛快,并没有以前排队等候的那种心焦。但是却没有了过年欢乐的气氛。想着,游客们“欢乐”的尖叫声似乎也有气无力,被口罩遮掩着,更像是一种“惨叫”。两种复杂的感觉相继冲击着我的头脑,让我真正感受到了五味杂陈。
玩完一天回到酒店,自然也累了。脱下口罩,享用自己的美食。火红的龙虾、青白又杂艳红的香蟹、褐中微带浅绛的牛排,多种味觉充斥着我的鼻子,两只深邃的眼睛盯着食物,欲吃却舍不得吃。温暖的霓虹灯光照射在刚刚烤完的食物上,缕缕香烟上升,吸入鼻中,食物散发的香气也是美极了。平常的年夜饭,绝对没有这么丰盛。可是,好像少了点什么。周围的人们,自顾自地吃饭,想着以前过年,长辈晚辈们在餐桌前共享天伦之乐,香远益清,即使是白菜也好似翡翠,抿一口牛肉汤,吃一锅辣白菜,简直美味极了。现在,桌前的只有父母,没有别的亲戚,似乎少了点过年的氛围。
过年看春晚,刷着手机,看着电视,抢着红包,吃着零食。想对父母说话,欲言又止;想独自享乐,又心生愧疚。平时的八个人,现在只有三个人。电视机中贾玲的小品令人爆笑,但想着自己的亲人都在外地,不禁内心中的孤独潜滋暗长。恍惚间,奶奶端着水果,捧着瓜子,来到了我们面前,你一颗瓜子,我一瓣橘子。当今却只能独享,就像赵师秀等待友人: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除了等待,还是等待。等待精彩,等待重头戏,最终等到的,是结束。
终于回到老家了。已经是大年初一的夜晚。本以为可以与亲人们团聚,但等来的却是分离。父母与我害怕携带病毒,因此在家中隔离两天。老家的房子虽大,却装不住我内心的孤独;老家的房子虽好,但载不了对病毒的担忧。偶尔一天,出去倒垃圾,看见小区的门口挂着一串殷红的大灯笼,象征红红火火,万事吉祥。但透过点点暮色,依旧可以看出这灯笼里的小灯一闪一闪,没有以前的活力与生机,就像是鬼火一般,空有荧光跳动。小区中人影稀少,几个大妈竟然还在卖力地跳广场舞,但仍然掩盖不了吵闹声中的寂寞。出于对死亡的恐惧,大家谁也不愿意串门拜年。在网上看到一段视频,一位儿童因为病毒肆虐不得不被姥爷“赶”出家门,就连年夜饭也只能和自己的父母一起吃。哎,病毒猛于虎啊!
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了。
只是,家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