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难忘那失望的眼神】
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可能只有三四岁吧,我遇到了一只鸟,一只与众不同的鸟。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品种的,只记得它的颜色分明,背上是乌黑的,腹部是雪白的。
老家后面有一个广场,广场上有很多排列整齐的石桌。爷爷总是会带着我去那玩,当广场上空无一人的时候,因为那时候会有许多鸟停驻在石桌上休息,我经常就是挣脱爷爷的怀抱,边跑边叫地、张牙舞爪扑过去,然后它们全部一起扑腾着翅膀向蓝天飞去。
有时候有些小鸟反应慢,我得再靠近些再叫一声才能吓跑它们。我会一直望着它们,望着它们不断挥舞翅膀的背影,直到了无踪迹。
那天,我还是这样,“哇――”地飞奔过去。可是这次,这只黑白灰的鸟没有飞走,我以为它没看见或没听见我,于是我又故技重施,它仍旧不飞。
我一点点靠近它,它歪着头看着我,但它只是看着我,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反而我有点怕它,转身就拉爷爷,告诉他他不信,说我骗人,我怎么说爷爷都不过来,急得我只好硬扯着他的裤腿扯过去。
爷爷一看真不飞,就伸手去摸它,结果它啄人,起初以为它受伤了,就把它带回了家。
我们拉开它的翅膀,没有一点受伤的迹像,还不喜欢别人碰它,一靠近他就用尖尖的嘴啄人。怕他没办法在外生存就把它关到了笼子里,想把它当宠物养着。
结果发现它不吃不喝,米粒、小蚯蚓、面包渣什么都喂了,它就是不吃,我很喜欢它,喜欢蹲在它面前看着它,可它不吃东西变得十分虚弱,爷爷说它可能是想家了,我看着它的眼睛,黑色中映着无尽的悲伤。
我不想让它走,更不想他死,最终还是打开了笼子。没想它不飞,好像并不想走,眼睛满是失望,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我不知它是在失望我没有早点放它,还是对生活失望,我只知道这件事,这个眼神,我终生难忘。
【篇二:漫画老师】
圆圆的眼睛,齐齐的刘海,她就是我们的“老王”——王老师!“老王”是我们漫画班的老师,她和每一个学生关系都非常好,还有非常多的“必杀”。
必杀1:笑到你墙都不扶就服你
课在安静地上,“老王”从嘴里蹦出来一句话:“以后你们放学都要有家长接啊!”话音刚落,喻瑞婷和黄磊几乎一齐喊:“有人失踪了?”我觉得好笑,为什么我们这些人听到好心提醒的话都会想到出事呢?悲哀!
“不是不是,怎么你们想到的是这个呀,没人出事。”王老师纠正。“那怎么是突然想起来的呀?”黄磊死不放弃。“不是,就是我昨天看见个视频,一小孩放学以后被拐走了,现在已经被警察救回来了。”“那不还是有人出事儿了嘛,那小孩啊。”喻瑞婷也进入了对话框。
“你们画画!小心我不帮你们改画了,到时候……”王老师看嘴是顶不过了,就“滥用职权”。“好啊,不改就不改,我画得好你就没辙了吧?”黄磊以为自个儿是大画家。我瞟了一眼他的画,他死定了。
必杀2:画吧画吧,反正还有时间
这节课还没上,李茹茵接了一个我们班的“老梗”:“杨金铭,你碰到过拐卖儿童的骗子吗?”刚说完,我就笑了。因为我知道答案——骗子都看不上你!我们还在嬉戏,叮!就到4:10了,我们可以上课了。
老师:“你以为画线就可以现出层次啊,这又不是画黑白灰,也不是素描,头发用得着画那么多线吗?”我们叫苦连天。原来呀,是老师布置的任务难住了我们。“是的呀,下节课我们画黑白灰。”“老王”莞尔一笑,我们哀声一片。
“老王”,你真是我们的好伙伴!
【篇三:电影忠犬八公的故事观后感-】
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一个,等待,不只是一种姿势。
我的世界很单调,只有黑白灰,但是有你的笑容,永远,那么耀眼。
我等你,每天每天,面对着同样的风景,同样的人,火车来了又去,汽笛声依旧彻耳。只是你,再也没有回来。
我还记得,你的温度,在那个迷失在火车站的夜里。
我还记得,你喂我吃的第一份食物,还记得,你把我装在包里,到处为我寻找主人,还记得,你每次为我辩护,恳请女主人多留我一晚。还记得,你像个孩子一样,教我去捡球。
你知道吗,在我的世界里,最悦耳的声音,就是你搭载的火车回来的汽笛。我每天都在等你,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刻,直到有一天,你再也没有出现。那天雪下得好大,淹没了我视线。
从那以后的每个日子,我依然在原地等你,期盼着,下一个从车站走出来的人,会是你,也许有一天,我的世界,会再度有了色彩。
身后的那棵柳树,摇曳了很多年,叶子,抽芽了,长大了,落下了,枯萎了。转眼十年,荣枯岁月,我,依然在等你。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我已老去,步履蹒跚。
你还是不出现,等待,已成了一种姿势。
又雪,夜深,圣诞树的灯火微亮,世界,很安静,就像我刚来时的样子。
轻轻地闭上眼,又见你的笑容,久违的温暖。
我想,我终于找到你。
我想,我终于等到你。
你一定还在原地,等着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给我扔一个球,我一定飞快捡回来,再也不松开。
【篇四:致2017年人类的一封信】
3000年前的古人类们:
你们好!
无论你们有多么惊讶,多么不解,请千万要读完这份来自未来的信,我们共同生活在两个平行的空间,这封信寄托着我对你们的忧思啊!
我叫梵娜,4698年出生,今年319岁。自我介绍后,3000年的历史我想不用描述,那就切入主题吧。
你们不会想象到,3000年后的这里,机器人遍布天下的世间有多少冰冷和僵硬。现在人人有城堡,但那千篇一律,灰蒙蒙的房间令人喘不过气来,黑白灰三种色调覆盖了一切区域,人们都习惯足不出户,有血缘关系的见面也视同陌人。复古的黑色蕾丝长裙和灰色的叶蔓纹长衫成了我们500岁以下少女的全部装束。繁琐的礼仪更令人厌恶,在此,我就不一一说明了。
无事可做的人类死气沉沉,无论是唐诗宋词还是四大名著,一概被湮没在众多无病呻吟的现代小说中,很少人能再去品读那些令人神清气爽的名句了。虽然莫扎特、贝多芬等人的名曲还在,却几乎没有人喜欢交响乐,协奏曲等音乐了,现代人喜欢古板而又嘈杂的“铁血音乐”。我很遗憾,这么多珍宝的价值已逐渐湮灭。
我也说不了太多,一天4小时的礼节课要开始了,可是我真的无法在这僵化的世间待下去了,所以才冒昧地写信给你们。希望你们要好好珍惜和保护那些精华,让你们的子孙代代吟诵,让那些古老的诗歌与音乐为你们的生活带去光与温暖,给我们带来无限的光明。
祝:幸福安康!
你们的朋友:梵娜
5017年4月13日
【篇五:我有属于我的光芒】
丑小鸭可以成为白天鹅,毛毛虫可以变成花蝴蝶。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会散出属于自己的光芒,我的光芒又会是什么呢!
小时候,总是去姐姐家,看着她们墙上的一幅精致的画,心里总会不由地心生眼羡,总是想着哪一天可以画出栩栩如生的画作。
这个梦想渐渐地在我心里扎了根。自然而然,“我想学画画。”我将这句埋藏已久的话说给了妈妈听,我也顺理成章地进了我梦寐以求的素描班,得到了早该属于我的绘画工具。
每天清晨,就抓起画笔往纸上勾勒出门前的一棵树,抑或是放在我床边的闹钟。紧闭的房门外总能听到“沙沙”的,铅笔与绘纸摩擦出的正在排线的声音。有时候无聊了,三下两下,一只正在喝水的鹿,一群在欢乐玩耍的孩子,都可以在笔下呈现。
后来,我开始触碰到了一个新绘种——油画。“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第一幅想画的,就是梵高的著作《向日葵》。油画不像素描的黑白灰,它光是打形就要一二小时。《三日葵》里的每一朵花的位置,都要经过精确计算。每一笔颜色都是调过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伸出的笔在空中固定,怎么也放不下去。我踌躇着,徘徊着,活白的画布上始终没有出现一笔。这时,母亲的那段话萦绕在耳畔:“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千万不要轻易否定自己,加油!”我的信心倍增,几个月后,妈妈把我的《向日葵》发到朋友圈上,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光芒。
【篇六:新绿】
透过车窗无所目的地望着,我不知道哪里是远方,但我不必再流浪,即使孤身一人,我也听到了你的回响。
我喜欢绿,可位于站口的我只能看到机械的黑白灰,机械的黑白灰呀。我幼稚的想用五颜六色来装扮,但我轻轻合眸,耳边回响着的依旧是——机械的“黑白灰”。
列车顺着规规整整的铁道向前,它和我一样不知道远方,可它注定了流浪——没有人同情的流浪。
第一次听到植物人是垂髫之时,我欣欣喜喜地问妈妈:“妈妈,植物人是什么呀?”妈妈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略焦躁略局促地说:“问什么问,就是人像植物一样,懂吗!别问这种不吉利的话。”说罢,再不可思议地望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责备小小年纪的我怎会问出这样的话,可那眼神终究还是错过了,错过了那隐匿于我厚厚的刘海之下过早皱斜了的眉。
列车依旧顺着规规整整的铁道向前,耳边只有眩晕的嗡嗡声令人耳鸣和重金属摩擦时刺耳的撞击声。现在,坐在列车上的我当然知道妈妈所谓的植物人是什么——无需多言,自是黑白灰……不!我用力地晃着脑袋,大口大口地呼气,好像有一双手拼命的把我往下坠着,坠入黑白灰,坠入命运的轮回,坠入那流水线般的人生。我在心底挣扎着绝望地哭泣,像站在房顶无人聆听却不断重复地拨着同一个和弦的少年,像拼命去祭奠樱花凄美而惨烈的凋零与飘逝的女孩。
像植物一样的人?
是暗的吞噬?还是绿的重生?
列车还在向前,一如不断向前的汹涌的时间。双眼像没有聚焦的镜头,呆滞地望着窗外。窗外是群山,是森林。从心底传来的细细密密的感觉像空气中无形的触,吸附在我的肌肤,召使着体内的什么像丝丝破碎的蛋壳般裂开来。我感到森林的深处有暗流流淌,幽幽然如处于夜色中没有焦点没有边际的猫瞳,是一种赋予魔力般的神秘,又如钻石般美得具有侵略性。
孤独分很多种孤独,而森林中的孤独总给我一种迷失的味道。就像不同于人工绿坪中舒适之草,森林中的草可以划伤你的肌肤,蔓上你的腰肢,甚而淹没你的头顶。而林间再多人踏出的路,一夕间也可消失得无影无踪。多上探险者最终迷失落得流浪。
只有翠滴滴的绿,那不断抽枝重生的绿——才是森林的主宰。
就这样稳稳地睡去,变成“植物人”,变成那一抹新绿。
撇开那黑白灰,化足为根,深深扎进厚厚的土层;化臂为枝,蓬勃着吸收每一束阳光;化心为源,让向阳的血液在一次次搏动中流淌,淌向远方。
撇开那黑白灰,感受着昆虫之足在枝干上留下的痒痒触感;感受着绿叶调皮地从枝间蹦下,随着风舞动再静静地亲吻土地;感受着阳光被深深浅浅的叶切割成一束一束,温暖着树边的小草。
撇开那黑白灰,我听到流水淙淙声响和瀑布哈哈大笑;我听到散发着灵光的生灵浅吟低唱;我听到心底欣喜若狂的竭力呐喊。
再也没有远方,没有流浪。耳畔传来森林深处的低语,坚定地说道:“你即是植物人,你即是你,无论何型,何心。”
即使孤身一人,我也听到了你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