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父爱味浓】
何为父爱?就是照射在暗室中那朵小花身上的一屡骄阳。父爱有多香?比世间所有美酒都要芬芳。宇宙是他的广度,甘甜是他的浓度。浓烈的醇香,淹没我的胸膛。父爱内涵,永远,万里无疆。
父爱,是什么呢?什么,是父爱呢?有多少人想过?
我无数次深思,却不得其解。有可能,我不止一次站在答案的大门口,却没能推开那扇深邃的门。
清晨,是父亲喊醒我,温柔如绵;早餐,是父亲煮的面,又香又软;桌上,是父亲倒的水,如甘如饴;去补课,是父亲送的我,如友陪伴。这就是我的父亲,这,就是我享受的父爱!
父爱,在我心中,父亲是我的一切。父爱,在父亲心中,我是父亲的一切。父爱,是那一头白发,亦是那一缕黑发。
父爱是片海洋,我生活在海里,海水广阔无边,海中资源无限,大海无时无刻滋润着我,呵护着我,疼爱着我,无论谁站在岸上想要击退我,都会被海水吞没。
父爱是我心中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让我无忧无虑地生活,让我少受风吹雨打,让我不受风欺雪压。吃的饭菜,穿的衣物,精神享受,我需要的一切似乎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父爱如山,似水,似我可想象的一切。有时,我少不知事,也会换得父亲严厉的管教,我明白这是为我好,或许当时心里有点不适,偶尔生恨,但,总不要多久,一切释然。我懂得换位思考,懂得体谅和理解父亲,就这样,我和父亲的感情更加深厚。
父爱,永不会消逝,会经我的血液变得更浓,更深。哪怕银河系不再,父爱一定还在;哪怕人类消亡,至少世间知道,我享受到了这个最有意义的人生过程……
【篇二:顽石的呼唤】
我是一块顽石,不是女娲娘娘用之补青天的五彩炼石;也不是石猴所化,哪天自喻齐天大圣;更不是贾宝玉的前身,幻化成人形,去体味那荡气回肠的恋曲。
我仅是一块生长在阴暗地底丑陋的石头,没赶在盘古开天,劈地之初,吸尽日精月华,来使自己变得圆滑可爱。我在地底沉睡了几百年甚至上前年,心里琢磨着世上的玩意儿、美景色,哪天可体味一番。
“轰……”一声声巨响完完全全地粉碎了地底的阴湿暗冷。第一缕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我被铁削的“大手”挽离了故乡。我激动,不安,留恋,这些词语还是无法形容我的心情。我与同伴们一起进入了另一个暗室。“这是哪里啊?”我们焦急地四处张望。暗室的转动给了我们答案---这是滚筒机。我们开始上下奔跑,感觉是那么的新鲜有趣。我随着滚筒机的力量不断上攀、下落,与同伴们互相碰撞,发出好听的声音。大家都乐此不疲地碰撞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疲倦,开始晕眩,我想小憩一会儿,哪怕是一会儿!我竟觉得在这里折腾比沉睡数百年还漫长!我正想掩面闭目,可我惊呆了!这还是我吗?我逐渐变得圆滑,棱角也开始不分明,这个不是真正的我呀!我急忙察看同伴们,他们也逐渐变得圆润可爱!这样大家又有什么特色呢?我大声呼唤着:“大家快停下来啊!这样会失去自我的!”大家都视若无睹,我反倒落下个危言耸听的罪名。我一次又一次地呼唤着,难道大家要失去自我,做流水线上的产品吗?我开始躲避同伴的碰撞,我要保持真我!我要做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滚筒开始停下,同伴们已是晶莹的鹅卵石,可我还是尖锐扎眼,棱角分明。我们铺成了一道鹅卵石道,别的石子都美丽而平凡,惟独我的棱角骄傲地指向天空,呼唤自我,呼唤个性!同伴们都已毫无差异,可我还是我!
清晨,一个神色匆匆的男人走向我,并没注意我的不平,“啊!”男人被我绊倒了。我心中连声说抱歉,可他并没为我的歉意所动容。他拿起锄头,举得很高很高。我不禁一阵瑟索。“梆!”一阵钻心的痛。众人惊呆。啊,这竟是块宝玉!
【篇三:蜕茧】
已经抄了好几次作业,自然也不能避免被老师叫去罚站,但我好像已从最开始的忐忑不安慢慢地近乎麻木了,有时甚至会莫名地埋怨:“老师怎么这么烦啊?已经到周末了,还留什么作业嘛,我又得找同学去抄,真是的!”
我烦躁地走进房间,贫愤着,似乎心中已不愿去对老友说一句“give·me·five”,不愿去表露真情,不想去说我喜欢什么东西,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软弱悲伤……我心中乱杂杂的,一个人躺在床上,而陪伴我的,只有紧闭的门、紧闭的窗,还有紧闭的,化成一个老茧的心。
“我是真正甘愿与寂寞和冷漠相伴?”突然,在脑海中一个严肃的声音在质问自己。“是啊,我真的愿意这样吗?”我反复的思考着,一个个问题,一个个答案在我脑海里交织着、翻滚着。
点开了手机,僵硬的手指缓缓地打开了音乐,又听到了那首歌,那首曾经打动了我心弦的歌——“亡命之徒(出发)”,看着手机屏上滚动的文字,听着那嘶哑的声音,我又想再轻声哭泣一番。突然,我听见了一句让我永生难忘的歌词——“出发啦,不要问那路在哪?迎风向前,是唯一的方法……”
对啊,如果我自甘寂寞、自甘孤独,我就不会仍与好友相视一笑,在回答问题时也不会支支吾吾,更不会为作业没完成而担忧。并且现在的我还在苦苦纠结,还会为一件小事而难过,还偶尔幻想着用彩色的颜料去填充空白的梦想。我明白了——此时的我只是被一层厚厚的丝茧包围了而已。
心中明悟了——不管那路在哪,只有迎风前进这一种方法!真理在荒谬被证实以前,都只是暗室里的装饰,只有当眼前亮起来了以后才有机会彰显它的价值!我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呢?甩了甩头,抛开了一切冗杂,打开了门,打开了窗,又缓缓打开了心,带着这久违的感觉,我坚定向这层心茧冲去……
“嘿!小戴,作业做完了吗?”第二天清晨,我欢快地向戴也珺打了个招呼。
“啊?”他诧异地点点头,却又马上摇摇头,警惕地向后迈了一步,满头大汗地捂住了书包,如临大敌的尖叫道,“你不会又是想抄我作业吧?”
我立马上前给了他一个脑瓜子,调侃道:“我是这样的人吗?你太瞧不起我了吧!”
“啊哈哈……那是……”
在小戴抓耳挠腮而摸不着头脑时,我回头望了望身后,仿佛看到了曾经困住了我许久的残茧,会心一笑……
【篇四:逝去的照相馆】
立秋刚过,我又一次来到了这条熟悉的街市。
曾经极为繁华的后龙车站现已变成了停车场;“后龙卫生院”几个字在斑驳的房壁上仍旧清晰,可房前却架起了一排排晾衣杆,五颜六色的衣服挂满其中。卫生院早已迁至别处,整条街市两边有很多文革时留下的标语,例如“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紧跟毛主席就是方向,紧跟毛主席就是光明”……调转方向,下坡,一个古朴的戏台子映入眼帘,戏台后面是一幢用石头建成的双层房,这就是外婆的家了。外婆的家三面仍然可见太爷爷亲手写的巨大宋体字——后龙照相馆。走进去,一层是办公区,二层是生活区。院子里有小花园,用钥匙打开铁门,一口古井在乱草丛生的极为引人注目。上前俯视,井中的水依旧清澈,似乎能折射出曾经的荣光……
外婆不乏骄傲地告诉我,她出生在一个照相世家。她的爷爷开了整个惠安的第一家照相馆,而我们眼前这家照相馆则是他父亲1949年开的,算是第二家。小时候,她们一家九口人都生活在这占地不足180平左右的石房中。可以说,在这个人口五万左右的乡镇,几乎每家每户都在他们家拍过照,无论是红事还是白事。
那时的照相确是一门手艺活。听外婆介绍,拍照前要先将一张小小黑黑的底片放入一个木盒中,再将木盒放入相机中。手摇轮盘调好焦距后,才能按下拍照键。接着将木盒取出,拿到暗室——一间无光的房间。因为这时的底片只要一见到光,就会曝光,报废了。将底片从木盒内取出,放入显影剂中洗好后,才能见光。之后将它夹在绳子上,第一次晾晒。一般一夜后,底片便干了。真正考验技艺的是美颜,要把铅笔头削得像缝衣服的针那样细,再用这笔修底片——人脸上的痘痘可用铅笔盖住,过瘦凹陷的地方填住。之后再将底片放入显影剂中洗,进行第二次晾晒。把晾干后的底片在白色的相片纸上固定,要几张印几下。再到暗室将相片纸放入定型的显影剂中洗至成型照片,这里的关键点是要放在清水中多遍漂洗,再至药水冲洗干净,不然照片容易变黄。若是顾客要彩色的怎么办?现在想来稀松平常的一件事,那时却颇费周折,外婆还要用水彩在黑白相片上上色。最后,将相片放入包装袋中,标上姓名时间,就等顾客来取了……
常言道“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得太快。”这家照相馆开张在刚诞生的新中国,在公私合营后,它也曾成为公家的产业;改革开放后,它又成为了我们私人的财产。改革开放初,来相馆拍照的人络绎不绝。接着外婆的兄弟都成长分家了,靠着祖传的手艺各自开起相馆,凭借着多年的好口碑,几个兄弟生意仍算过得去。再后来,大家就有了傻瓜机,手机也普及了,生意就慢慢不好做了,外婆的兄弟也只能当它为一项副业,不再能靠它吃饭了。再后来,外婆的父亲离世了,这馆就关闭了。
关闭了也不遗憾,我外婆作为手艺人倒是很乐观。她接受着身边的变化:黑白照变成了彩照,人手画的背景变成了装饰布,包括现在赶时髦的婚纱照……也是,照相这一行,每天好像都在拍一样的照片,外婆虽身为时代变迁的见证者,时代却慢慢地将它忘却。细想想,竟也不必抱怨时代的不公,人们都说“用进则废”,正是这个理。手工迟早会被科技取代,发展中的社会需要的是效率,效率低下的手工业,自然不再适应社会的发展,渐渐地消逝在历史的舞台。但还好,它会一直存留外婆、母亲以及后辈如我曾生活在这条老街的人的记忆中……
【篇五:逃跑的雨靴】
丁丁的家里有两只顽皮的雨靴,非常淘气。有一天,外边下起了大雨,他就趁丁丁不注意跑了出去。
他在雨中蹦着跳着唱着,很是开心。“啊!”只听见一声尖叫雨靴不见了。他掉进了一个大洞里,这是“虫王国”的暗室。雨靴身子挺直,一动不动地立在了“虫王国”的法坛中央,虫子们看到了这样一个庞然大物,都好奇的一个一个地向上爬,然后又从雨靴上滑下来,“嗵——嗵——!”这些虫子一个一个地趴在了地上,“哈哈——真好玩!”。雨靴静静地看着虫子们爬上滑下,非常的开心。
雨靴爬出了洞,来到了一片蘑菇林,突然,一只小兔子把它举在头上,叫道:“哇!好好看的小帽子哟!”小花猫抢过来,乐得一跳五米,跳到树上,又跳了下来,“当我的储鱼柜太合适啦”,于是小猫把钓来的鱼放在了这个宝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