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这个冬天有点暖】
正值冬季,寒风凛冽。随着气温的降低,有不少人都患上了感冒,而我,也不幸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那天下午,正在英语考试。班级的窗子开着,呼啸着的寒风源源不断地灌了进来。而我不巧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寒风钻进了我的衣袖,吹得我通体冰凉。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晚上一回家,我便感觉浑身乏力,呼吸也不通畅,与此同时还伴随着怎么也止不住的咳嗽。我强撑着把作业写完后,无力地靠在了床头,感受着病魔残忍的折磨,心中满是无奈和忧愁。
忽然,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甜甜的梨香。紧接着,妈妈轻轻推开了房门,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你感冒了吧?难受吗?”她关切地问道,把手里的白瓷碗递给了我,“妈妈刚才炖了梨汤,赶快趁热喝了吧。”我接过白瓷碗,一股浓浓的温暖透过碗壁传到了我的手上,伴随着一股清甜的梨香。我恍然大悟,原来妈妈早已看出了我的难受。
我捧起白瓷碗,喝了一口梨汤,一股暖流顺着口腔流进了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一抹春风消融了我心中的寒冰。我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了,鼻间都是梨子的香甜,这股来自妈妈的梨汤的温暖抵御了病魔对我的纠缠。
这个冬天,虽比往年还要寒冷,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不是凛冽的寒风,也不是来自感冒的病痛,而是妈妈的梨汤带给我的从心底止不住流出的浓浓暖意。
【篇二:顶碗舞】
中华剪纸真是博大精深,一把剪刀一张纸,就可呈现出一幅幅精妙绝伦的艺术作品。
望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剪纸:一位维吾尔族姑娘正在表演她的拿手绝活——顶碗,而我则是观众中最热情的那一个。
在轻松优雅的乐曲中,阿满姑娘出场了。她身着华丽的维吾尔族长裙,头顶三个金边红花白瓷碗,忽而金鸡独立,忽而展翅欲飞。阿满用各种姿态展示着自己,摇摇晃晃的三只碗却总是掉不下来。而阿满顶碗的最高境界是十二只。看!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身子,那动作婀娜多姿,就像杨柳随风摆动。她一边唱一边跳,身上的饰品也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仿佛是在给她伴奏。她轻柔地摆动着自己的纤纤玉手,身子不停地旋转着。碗一只一只稳稳地叠了上去。音乐高潮声渐起了。哇!第十二只碗了!我伸长了脖子,一眼不眨地盯着阿满姑娘。突然她一个小趔趄,我的心一下被揪到了嗓子眼,眼看着一叠叠的将“飞”出去,阿满却又往前跨了一大步,碗又稳稳当当地待在了他头顶,仿佛是长在上面似的。原来阿满给我们开了个玩笑呢。掌声不约而同的从每个座位上爆发出来,汇成了一片雷鸣般的响声。
但“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阿满从小喜欢杂技,每天她都刻苦练习,摔倒了爬起来,磨破了脚再疼痛也忍着。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晴日还是雨天,严寒还是酷暑,都丝毫没有懈怠过。为了练好顶碗舞,她不知摔破了多少只碗,可她并没有失去信心,也没有动摇心中的信念。
唯有坚持不懈,努力奋斗才能成功,这幅剪纸被我深深刻在了心中。
【篇三:开在心中的花】
开在心中的花在我的心田上开满了许多花,有友善之花、有勇敢之花有自信之花也有母爱之花更有感动之花这其中开的最大最艳的当属感动之花,这朵花是怎么来的呢?你想要知道就继续往下读吧。
记得那是一个暑假的午,那天的太阳毒辣无比,好像胶水一般粘稠,使人烦躁了起来,那:“吱——吱——”叫个不停的知了在树上倾诉着对太阳的不满,使人更加烦躁,我上完补习班走在回家的路上,那太阳使我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经过天桥时,我远远的看见了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从他的方向传来一声一声的乞讨声我走近了,我看见他头发油乎乎的脸上也是一道黑,一道白,浑浊的双眼露出可怜的目光,手里还捧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碗,一边的路人都捂着鼻子皱着眉头走开了,原来是他身上散发着刺鼻的臭味,老人用颤抖的声音说:“各位大爷行行好吧,我已经好多天没吃饭了赏我点钱吧,求求你们了!”听着老人的说词,我不由自主的把身上仅有的一枚硬币放到了老人的白瓷碗里,响起了清脆的声音,使人顿时清醒了不少,让老人的白瓷碗里多翻飞起了几抹银白,周围的人也纷纷施舍些钱。老人感动地把碗放到地上,双手合十向路人们鞠了躬。“哗啦——”一声,放在地上的白瓷碗飞了出去老人赶忙抬头看,看见了一个穿着短袖短裤趿着人字拖的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踢飞了白瓷碗,让硬币撒了一地,青年还带着痞气的说:“什么年头了,还用这种把戏骗人,拿着你的东西快走!”老人不得不拾起了硬币无奈地收到了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流下了浑浊的泪。
不一会,一辆面包车缓缓开了过来,一位黑衣男子从车上走了出来,伞给了老人几个馒头,说,老人家,你怎么不回家呀?”老人带着一丝无奈的语气说:“哪还有家都让孩子们抢走了。”黑衣中年人又塞给老人几张钞票,沉重的说:“老人家好好保重吧!”说完中年人头也不回地上了车与老人分别了。此时的老人早已站起的身,浑浊的眼睛明亮了几分,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这就是我新天中那最大最艳的感动之花的由来。这朵花为什么这么大呢?这是因为中年人的举动如同在干裂的大地上的一缕清泉,浇灌了那朵感动之花。
【篇四:风动桂花香】
早就听闻他的糖画与众不同。
老远,便闻到了幽幽的桂花香,像一条条清凉凉明媚的小蛇无形的游进心来,吸引着我来到河畔他的摊前。
木质的桌面上摆放着一个银白色的铁盘,不大,却锃亮。桌角是一排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近看,是磨碎了的果仁。再看那铁盘旁的白瓷碗,盛着一碗藕粉色带点儿黄的糖浆,里面还凝着几片桂花瓣,静候在一旁,像是一整块的玛瑙。
买糖画的竟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围着半身的白围裙,坐在摊边休息着。看我走近了,忙站起来问我要什么,我踌躇了一会儿,要了杏仁碎的糖画。他应了一声,用小勺盛了一匙,倒在白瓷碗里,细细地搅匀了,又从桌下面拿出了一只精致的银汤匙,放进白瓷碗里。准备好一切,他抬起头,叫醒正看得发呆的我,我一惊,回过神,他问我:“画什么?”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我脱口而出:“桂花”。他再次应了一声,低头做画。
抬眼便见他拿了一根长长的竹签,压在铁盘底下,舀好糖浆的银汤匙悬在盘上,他像是一位久执画笔的画家,反复斟酌着该在何处落下第一笔,数十秒之后,第一滴糖浆准确无误的落在竹签上,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始十分享受地制作糖画,稳健地握着银匙,手肘处灵活的转动,全神贯注之下,一朵朵桂花跃然于铁盘之上,层层堆叠,渐渐的,他画画的速度越来越快,没有一点点迟疑与犹豫,在最后至关重要的一提中,完美的完成了作品。
令我惊讶的是,他的眉间竟泛起细密汗珠,该是何等的专注,付了钱,他拿起那花团锦族的糖画,微笑着递给我,我无言接过。有些泛着老黄的糖画,让我欢喜亦有些许的惆怅,这样的秋月,古桥石边,寻了桂子,寻着了让人惊叹的手艺,布着阴云的天,没有太阳,太艳的天总是大众的,举着糖画,泯一口轻甜,拂着桂花的香,为糖画人的手艺所折服,脑海中回放着制糖画的场面,品味着沁人的甜意,默念:
花开花落,人随风过
不识风霜苦,安知糖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