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祖祖,您为什么要走?】
春天的一个星期六,上午的作文课刚下,妈妈要我自己坐车去看祖祖。
上了车,开了一段路后,妈妈打电话过来,哭泣着说:“为为,你快点来哈,呜……,祖祖走了……”“啊,不会哦!”心里突然一股酸气直涌了上来:“祖祖,您怎么就走了?也没等我来看您最后一眼。”想着想着,眼睛迷糊了,“祖祖,您为什么不陪我过完我的生日啊。”
还记得,每当我,或妈妈回家时,经常坐在门口的祖祖都会说:“哟,苏锐来哦啊?何子为呢?妹妹呢?吃饭了没有?没吃快去吃嘛,菜还是热嘞哈。”
可现在祖祖不在了,每次回家,总觉的门口的长椅子上好空,再也不会有问候了,再也不会看见祖祖坐在这条椅子上面了。
那是去年冬天的事。我们坐在火炉边烤火。我一边烤火一边在手机上玩游戏“拳皇99”,上面有一个角色每次出场时,都要吃一个蛋,经常被噎着,我被他打败了。我愤怒地说:“你这个吃蛋的,每次都要噎着,干脆噎死算了。”
祖祖听了,说:“你噎着哦啊?”我赶紧说:“没得,是游戏上头嘞这个人,每次都要吃蛋噎着。”“哦,所以啊,以后吃东西都要慢慢嘞吃,不要急,免得噎到。”
祖祖,您为什么要走,您就这样抛下了我,以后谁陪我聊天,有谁来关爱我啊?祖祖,您的小为为,祝福您在天堂的那边过得更好,更好!
【篇二:我的说明书】
姓名:彭卓然
年龄:9岁半
爱好:骑车、画画、唱歌。
外貌:一张倒瓜子脸上一片“眉毛森林”分外茂盛。森林下方有一对黑宝石,闪烁着光泽。一个小巧玲珑的鼻子,一张能说会道的大嘴。
保质期:根据情况而定。
性恪:急燥。一次,我在外面玩,给别的小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五分钟后出来。结果他出来时,我就生气地的问道:“你怎么才来,都十来分钟了。”他感到莫名奇妙:“你太急了,才过去四分钟唉。”认真。一次,我在做一道超难的混合12则运算,做呀做呀,等我做好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我却没有感觉到。
生产日期:2008年2月26日下午5时。
学习成绩:两个字:不错。三个字:很不错。四个字:中等偏上。五个字:班级第三名。
小名:一可(一切皆有可能)
特点:耐冷。秋雨下个不停,气温也很低。我却只穿了一件衬衫,身体却很热,像一个“小火炉”,妈妈经常过来“烤火”。
怎么样,我介绍的详不详细呀。
【篇三:她吸引了我】
天阴沉沉的,寒风拖长了声音不住地嚎叫着,眼看一场大寒雨就要来临……
空荡的街上只有一两个人在拿着扫把在扫地,他们的手冻的发紫,耳朵上都是冻疮。一阵阵风吹过脸颊,如刀割一般。我们一溜烟跑到屋内烤火,打开暖风祛寒。从窗外看着那位清洁工从街的一边扫得尽头,又从尽头扫到这一边,就像看戏一般看着他来回扫了好几遍,也没想到要去帮忙。我和我姐姐唠着嗑,半响没听到姐姐的回应,到叫姐姐第三遍时,只见姐姐“哧”的一下站起来,从一旁拿上手套和围巾往外走,不一会窗外出现了她拿着扫把的身影。
那位清洁工叔叔看到我姐姐来帮忙,如同得到了温暖一般。就这样,我姐姐在大街上陪着叔叔扫地,他们两个走到哪就扫到哪,看到垃圾就扫起来,他们不分人也不分金钱。姐姐也从不把扫地当耻辱,反而当作是一种体育运动,力所能及的小事。过了1、2小时之后,姐姐回来了。我见姐姐回来忙把她拉进我房间边烤火边问她:“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呆在家里不好吗?”姐姐听后微微对我一笑回答说:“我不觉得这是闲事,如果是的话,我愿意。”姐姐此时正在解开脖子上的围巾,有点湿,手套从手里脱出,她的手全都泛红了,但是她没说任何抱怨的话,只是又静静地坐在我身旁烤火,仿若一小时前那样。
那一刻姐姐的神态不自主地刻印在我的心里,我被她深深吸引着。后来我看到地上有包装袋之类的东西,我也会把它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
【篇四:记忆中那独一无二的美味】
有时,回忆太过悲伤不敢去想;有时,回忆太过甜蜜,令人难以忘怀。
三年前的一个冬天,鹅毛般的大雪一直下个不停,下学了,妈妈又没来接我。
“去我家吧!”
“算了吧,我再等会吧”
“没事,到了我家就跟自己家一样。”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拽我去了她家。
她是我的发小,可以说是最懂我的人。无论我的快乐和忧伤都只愿意和她倾诉。只要我有难处,她一直陪在我身边,一直都在。
一路上,我俩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手通红通红的,肚子早已经叫开了。一到家,她妈妈就让我们俩在火炉旁边烤火。那碗饭一端到我眼前时,口水都快忍不住了。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简直是人间美味!比世界上所有的山珍海味都好吃!
小学毕业后,我们分开了,我们各奔东西,再也没有见到过。直到体考那天,我遇见了她,遇见了依然文静善良的她。
那天,遇见她,再次勾起了我记忆中的那顿饭,那不是什么大餐,不是什么肯德基,却是我吃过最美味的。
我知道了在成功时,热烈附和的不一定是真朋友;在最孤独、寂寞寒冷饥饿时在你身边的,则一定是值得珍惜的。朋友无须多,只须真!
那份美味无可替代,独一无二!
【篇五:以四季写一篇作文】
【四季】
陈思璇
万物复苏,百鸟争鸣的春天到了。你看,春姐姐正在布置春天呢!她用绿叶装饰大树,用柳条装饰湖面,用小草和小花装饰大地,世界从此变得更加美丽。
骄阳似火,大汗淋漓的夏天紧接着来了。小朋友们一放学就闹着要吃冰激凌。小狗正吐着长长的舌头喘着气在马路边的小店门口等它的小主人出来接它呢!
秋高气爽、硕果累累的秋天紧跟着夏天的脚步。果园里结满了甜甜的果子。一排排的大雁正集体的往南飞呢,一会儿排成“人”字,一会儿排成“一”字,有趣极了!
寒风刺骨、冰天雪地的冬天迈着大步不紧不慢的来了。早上就算穿很多衣服
都会觉得冷。很多同学手上都长冻疮了,还是舍不下手中迷人的书本呢!
春夏秋冬,不一样的风格,不一样的感受。你最喜欢什么季节呢?
【奇妙的四季】
韩雨潇
春天,是一位可爱的小姑娘,她给予万物极大的生命力,身上散发着缕缕沁人的清香。
夏天,是一位热情的小姐姐,炎炎烈日照着我们。我们可以在蔚蓝的大海里尽情地游泳、玩耍,吃着冰凉的雪糕。
秋天,是一位成熟的阿姨,她用魔法把落叶掩埋起来了,让他们的生命得以延续;她又用魔法让农民们享受丰收的喜悦。
冬天,是一位和蔼的老爷爷,却是很孤单、很寂寞。大家都在家里烤火暖融融的,就连动物们也都在洞里在冬眠,而没人理睬这个孤独的老人。
春、夏、秋、冬她们总是爱着我们的,他们长得都很美丽,热情给予万物生命。她们的气候各不相同,但是每个季节都充满了勃勃生机,虽然她们有的冷有的热,但是万物在不同的气候下自由生长变得很坚强,我们时刻都感谢着四季!
【篇六:烤杂病】
正月十六早晨烤杂病是我们农村的一个风俗习惯,现在已经有极少的地区还保留着这个风俗习惯,但是我家乡还一直保留着。
正月十六当天早晨,天还没大亮,我本还想多睡会儿,可是妈妈就是早早的把我叫了起来,我极不情愿的起来了,嘴里嘟囔着:“干嘛,今天又没有什么事,这么早把我叫起来。”“今天是正月十六,要烤杂病,你赶紧穿好衣服出去烤烤。”我心里想,烤“杂饼”。有吃的!我便赶紧的穿好了衣服,出去看看烤得是什么饼。
一出门,我就远远看见有一堆人围在一起,我跑了过去,看见他们都在烤火取暖,前面就是一个大大的火堆,木棍木板……等好多能烧的旧东西,都扔了进去,听说是有辞旧迎新的意思。我顿时不高兴了,饼呢?不是烤“杂饼”么?这时候妈妈也出来了。
我跑过去说:“妈妈你骗我,不是烤杂饼么?”妈妈听了,哈哈大笑,说:“不是那个烤杂饼,而是烤杂病,咱们这正月十六早上都要烤杂病,烤烤不得病。”“哦,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
我也一起跟着烤了起来,这一条巷子每家每户门前都点着火堆,燃气熊熊大火,烤火的人都笑容满面,都谈论着自己的春节,我还听见有人自言自语着说:“烤烤手,活长久;烤烤腿,活百岁;烤烤腰,重担挑;烤烤腚,不得病;全身都烤,百病全了……”天渐渐亮了,也都必须要离去了,火都开始熄灭了,我问妈妈:“妈妈,为什么不多烤会儿?”“烤杂病要在天亮之前进行,否则就不灵验了。这就是为什么我早上早早叫你起床的原因了。”妈妈还对我说:“还有“烤七堆火”的习俗,烤杂病时每人要烤够7把火,才可以烤走一年的杂病。七,既是“切”又是“祈”。切除病痛,祈盼人寿年丰。”
多么简单而又吉祥啊。大家嬉笑着烤了这家,再到那家去烤,直到烤遍全村的火堆。这,就是我们村的烤杂病。
【篇七:与“枣树”一起走过的日子】
在我的生命中,有一棵高大的枣树,深深扎根年幼的纯真里,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他挺拔的身影。她从不曾离去。
初次见她是在寒冬,爸妈刚刚分开,我随爸爸一起来到这对我来说稍显陌生家。我看见了她—小小的个子刚从厨房里走出来,鼻子上还带着些许的灶灰,但仍掩不住她一脸的欣喜,她似乎激动得慌了手脚,哆哆嗦嗦地牵着我的手叫我去烤火。我内心突然升起一股暖意,冲淡了我对“陌生”的不安。冰天雪地,一切都在沉睡的世界里,我的心中却有一棵枣树的种子,生根发芽。
爸爸为了生计要外出打工,虽然小小的我还不懂事,但心中难免有些怅然若失,她看出了我的“小情绪”,安慰着我“爸爸要是出去赚钱供你读书,过年就回来…。”我把自己埋在床上不肯起来,她就给我端茶倒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把这一切当做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心也里竟去那淡淡的悲伤。
我要上学的时候,奶奶便在镇上租了一间房子照顾我,我从不用操心洗衣做饭,从没有生过病时无人疼爱。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的我,却从不感到无助孤单,记得小时候村里还没修水泥路,小小的我走不惯磕磕绊绊的石子路。她心疼我,用她瘦小的身躯背着我,从老家到镇上将近五公里的路程,我看到她额上细密的汗珠,急促的呼吸已经将她的不适与虚弱暴露,但她仍咬着牙强撑着。直到撑不住了才把我放下来,她还调笑的说:“人老风了体力就是不行啊!”澄澈的蓝天下,一片枣树叶被吹得摇晃着坠落,落到我的心上,掀起一片不大也不小的涟漪。
我和她也发生过不少的矛盾,我的任性,我的无礼她都一一包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守护着我,关爱着我,我也渐渐学会了理解学会了关怀,高大的枣树发出沙沙的声响,躯干微微摆动着,仿佛在笑。
随着我的成长,她也在慢慢变老,她的眼睛不再清明,她的头发也不复黑青,一切好像都变了,曾经守护着我的枣树仿佛枝枯叶落,向泥土匍匐下去,会变吗?我知道,不会的我最亲爱的奶奶,你永远树立在我心里,伴我前行。
【篇八:抢在时间前面】
外公是端公(专管农村白事),在农村来说属于手艺人,格外的受人尊敬。
小时候最喜欢去外公家,因为他哪里经常有客人,总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但每次吃饭的时候却让我恼。有时刚把饭盛好,有时才刚刚吃饭,有时吃完饭,外面就接连响起了刺耳的鞭炮声,大人们纷纷出去迎客。这时,小孩子就要让出座位。我每次都愤愤离席。就别说过节的时候了,我们只有最后一席座。
在家里只要听见那熟悉的乡间小调,我和姐姐就像闻见花粉的蜜蜂一样冲出去。准会看见一个杵着竹竿,穿着军绿色马褂的高大的身影,这就是外公。我们就围这他叫,眼睛就如同草原上的饿狼搜寻猎物般盯着外公身上,最后把目光匆匆落在他那宽大的手上,看看有没有拿什么东西。有一次。外公去外面办事,别人送给他一瓶橘子罐头,他路过的时候送给我们。我和姐姐实在打不开,就用镰刀啄了几个洞,才大快朵颐。
今年国庆,天公不作美连续下了二十几天的雨,每天都是阴天,天空中飘荡的乌云如同阴霾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使人十分压抑。
父亲打电话告诉我外公生病的消息时,我并不诧异,人到了耄耋之年,生病是很常见的,但我还是决定去看看。
我穿上羽绒服,蹬上筒靴,夹上破旧的雨伞,迎着淅沥的小雨,朝外公家走去。一路上满是泥泞,信马由缰,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仲秋的美景。也许我到了,外公还是像往常一样,穿着红袄子,坐在宽大的板凳上发呆;也许我到了,外公在外面的坝子里,杵着杖,悠闲的散步;也许我到了,外公正围着火,和别人侃大山。
爬一个上坡,就看见了外公的家,越往前走,杂草丛生,树木横枝,道路荒芜。走进院子,鸡粪星罗棋布的铺在地上,鸡鸣狗吠全无。我叫了几声没有回应,忙冲进屋里,只见三根柴斜摆在哪里,马上就要熄灭。依旧不见外公那佝偻的身影。
我再冲进里屋,灯光很暗,闭了闭眼,才逐渐暗适应。一股尿味涌入鼻子,我斜眼看见床上平整的铺着棉絮,没有人,转身便想逃离。“谁……谁呀?快到外……面去烤火,桌子上有……烟”我忙退回来,在一堆黑色的物什中,看见一双矍铄的眼在无力的转动,白色的毛巾搭在瘦削的脸上,在黝黑的皮肤映衬下格外醒目,整个脸好似拿锥子也挑不出一点肉。“天啦,曾经高大的身材,如今在被盖里显得那么的渺小,是经历了怎样的病痛折磨”我蹲在床边,拉起外公的手,如同儿时捡起一根干柴,“没事吧?吃饭了没有?哪儿痛”我忙问,说完便去揭被子,想进一步查看情况。“喔,天冷,快去烤火”边说边按住被子。后来大舅才告诉我,外公已经大小便失禁。我才明白,那是在保护他在外孙心中的形象,更是在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母亲有五兄妹,外公的晚年怎么会如此凄凉,是生活所迫子女不得不背井离乡,还是外公没老,没有到赡养的那一天?我们时常说当你老了,那么何谓老?花甲之年?古稀之年?还是生病躺在床上,生命的最后时光?掌缝太宽,时间太细,很容易悄悄流逝。我们要抢在时间前面,多陪陪父母,常回家看看,让为我们操劳了一生的老爹老娘幸福、尊严的活着。
【篇九:贵州习俗】
此次贵州之行,收获满满,更重要的是让我了解到了贵州那边的许多习俗。
那边有一种叫粉的主食,我非常喜欢吃。这东西是用米粉做的,形状与面条相似,但比面条更厚,也更宽一些。这种粉水分还是很多的,非常滑。用筷子夹,不夹紧一点就会滑下去,可是又不能夹太紧,不然就会断了。爸爸刚把车开到老家下面,我就迫不及待要下去。因为我清晰地记得这里有一家粉店,而且味道非常好。我叫了一碗粉,坐在旁边等候。但是我坐下没一会,粉就好了,还真有点意外呢!我看了一下,配料不是很多,表面浮着点葱花和肉沫。不过辣油才是对整碗粉起决定作用的关键,面上全是红红的辣油,白色的粉在汤里若隐若现。夹起粉,粉沾了一点红色。在嘴里,粉的口感非常丝滑,仿佛入口即化了,再加上辣油使嘴里有了些麻辣,非常美味。我大口大口地吃,不一会就吃完了。
说到吃的还有一种美食,那是一种豆腐。它非常的薄,是一片一片的,两面都是金黄。这种豆腐是用油煎的,所以是金黄的。它本来就是熟的了,不过和火锅一起吃更好。记得有一次去大伯家吃饭,我看见一篮豆腐在旁边,那篮子直径大约20厘米,我故意少吃一点菜,留肚子吃豆腐呢!每次大伯烫豆腐,我动手最快。豆腐下去没一会,就被我无情地捞上来了。一大篮豆腐都吃完了,有一大部分都是我吃的。唉,豆腐太美味了,抗拒不住啊!
这里吃饭方式也和安徽不一样,要在专门一间房子里生一堆火,放上架了,最后把锅放上就可以炒菜了。冬天白天火几乎都在烧的,冷了就可以坐在旁边烤火。过年时在火上还会挂一些肉让烟熏,熏到差不多时间肉就黑了,像碳一样乌漆嘛黑的。那肉吃起来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咸咸的,香香的,一点也不油腻。熏肉是这里过年的重要内容。房间长期被烟熏墙自然也会变黑,于是人们在烤火的上面开了一个通风口,出来的烟就从那排出去了,很大程度减少了房子的黑色,不过这就要烟的自觉了,有许多调皮的烟不愿进通风口,留在在附近的墙上了,这样还是避免不了墙会熏黑。
这儿的人每到吃饭就必喝酒,喝起酒来一顿饭就吃的非常慢了。大年三十晚上,一大家子人从下午三四点钟就开始吃年夜饭。吃到快好时,隔壁大伯又叫我们去吃,到大伯家爸爸又开始喝起酒来。我坐在旁边听他们说着我似懂非懂的方言,听了一会我也就先回去看春晚了,等我看完春晚去找爸爸,他们几兄弟还在喝酒说话。心想,天哪!这是多久没在一起说话啦!都十二点了,怎么还在聊天啊!不过菜是一点也没动,光喝酒说话了,讲了四五个小时好像也没什么讲的了,于是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最后竟谈起了房子。
爸爸说:“这边县城房子很便宜吧?”
“对!我那县城的房子才买三千一个平方呢,不过现在可能也得四五千了。”大伯说。
“那确实便宜,像安徽那边差不多都要七千左右啦。”说着,爸爸又抿了一口酒。
“这贵州呀,别的都比其它城市贵,就唯独房子便宜。”大伯说。
爸爸说:“呵呵,不都说这穷吗?房子太贵了,谁买啊。”大家都被逗笑了。
敬土地公也是这很有趣的一个习俗,土地庙就是用三块石砖围起来的一个小洞,很抽像。庙里只有一个炉子个三个碗,分别是插香和放东西的。庙里连个土地公像都没有,但土地公在这边还是普遍受到尊重的,每家都会自建一个土地庙来贡着土地公,奶奶经常带我来拜上两拜呢,说是会保佑我们全家健康幸福,保佑我好好学习,取得好成绩。
贵州的习俗是不是很有趣呢?
【篇十:我注意到你了】
那个冬天格外冷,但是谁也没烤火。
妈妈看起来依旧很忙,不是打毛衣就是打麻将;爸爸也忙,不是养鱼就是在院子里逛来逛去。我也很忙,忙着生病。
生病的时候我需要一条毛巾,但毛巾总也洗不干净。唯一一条干净的在窗户外头挂着,第二天就结了冰。还有一条掉在拖把上了。我到处找毛巾,想找条干净的。
我问妈妈要一条干净的毛巾,并一再表示自己会好好爱惜。她抬了一下眼皮,又沉入牌局,“二筒”,妈妈说。我没有看清她指的方向,也不敢问第二次,第二次就是找打了。我蹑手蹑脚穿过大人,“爬”向那条我以为的毛巾。
毛巾有些脏,许多黑色的絮状物挂在上头。鼻涕真的溢出来了,没有办法,我闭眼抓过那条脏毛巾,尽量朝干净的地方蹭。
那场感冒终于在大雪来临的那天结束,但新的东西长了出来,一个深色的痂挂在下巴上。我尽量掩饰这件事,我的爸爸妈妈并没有注意到我的下巴上长了奇怪的东西。这是坏事,也是好事:坏的是只有我一个人注意那块痂,好的是他们不会骂我乱用毛巾。
我每天不厌其烦地向爸爸或者妈妈通告痂的情况,但他们依旧各得其乐。
寒假即将结束,返校日时,同学们蜂拥而至,互相交流着寒假的见闻。我偷偷低下头,将下巴上的那块痂用口罩堵住,所有人都欢欣雀跃,只有我沉默着。
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一个男生,我跟他并不熟。他指着我,指向我下巴处那块痂,“天啊,你下巴上长了个东西!”我的泪水莫名地溢了出来,不知道是愤怒他招来了同学们异样的目光,或者仅仅是因为——终于有人注意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