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饱经风霜的老屋】
秋风习习,细雨绵绵,踏着落叶,在最美的季节,遇见最美的你。——题记
想象不到刚建立起千柱屋时,那千根柱子矗立的宏伟气派,但不难想象斯元儒衣锦还乡,挥手建造的大气。
千柱屋,古树,古屋,老人,小猫,祥和的景象,宁静的环境,慵懒的午后,老人们悠闲地打牌,不时哼段小曲儿;猫咪趴在石板上,懒懒地伸个懒腰,多么悠闲、宁静的生活啊!他们仿佛与世隔绝,生活在世外桃源一般,令人羡慕不已。
看着门窗上的雕花,抚摸着光滑的柱子,感受着那来自历史的气息。百马图、梅雕,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随着时间的推移越见光滑,虽有些“皱纹”却还是不失当年的风采。
踏着青石板小径,感受这秋风拂面,细雨如丝。来到笔峰书院,参天古树,古色古香的建筑,耳畔恍若回荡着琅琅书声。踏在木质楼梯上,听着雨滴在屋檐的声音,看着保存完好的古物,书生们认真学习的画面便缓缓浮现在眼前。
千柱屋的气派,笔峰书院的幽径,这个山野之中的豪宅,气势雄伟,令人惊叹。
千柱屋,百年古宅,希望你可以流传千个百年、万个百年,永远传下去!
【篇二:饱经风霜的老屋100字】
【饱经风霜的老屋】
在一丛枯木林的深处,有一所又小又破旧的小木屋,大约有100多年的历史啦,八年前它的主人离开了这里,原本郁郁葱葱的小花园因长年不打理,已经早已全没了当年的风貌,杂草占领了这里。
而那间小木屋的楼梯早已破烂不堪,也许再下一秒就会塌陷,小屋的屋顶也布满了蜘蛛网,周围的栅栏也残缺不齐,屋子的门仿佛被老鼠啃过似的,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声音。
小屋子里面呢,一抬头,简直是蜘蛛网的天下,用手抹一下地板,那厚重的灰尘暴露了它整天在风吹雨晒的艰辛,一些老鼠正在啃着那些被遗留下来的坑坑洼洼的木器,也许在一瞬间,有一只蜘蛛在你面前恐吓你,甚至有一块木板塌下来砸到你的面前。
岁月的折磨,让他从那繁荣富饶,变成了如今孤寂而又令人恐惧。
【饱经风霜的老屋】
走进森林,来到深处,在迷雾中隐隐约约出现一座破烂不堪的老屋。
近处只有几只到处流浪的小动物,全都生活在这深山老林中。这间屋子是一座泥土加石头做的房子,差不多已经有十多年的历史了。灰色的墙壁上有许多坑坑洼洼。因为经过岁月的洗礼,脸上已经刻出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一人多高的围墙也似乎要崩塌。这个屋子的主人……一个苍老的身影出现了,那瘦小的身躯,以及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一道道如同小蛇一样的皱纹印在上面,他弓着背,用黑黑的手握着不堪入目……
【篇三:饱经风霜的老屋小练笔】
光阴荏苒,不知道时间被晚风吹到哪儿去了。和老狗在寂寥的晚夏,椅坐在窗栏前,遥望那天边的繁星点点,究竟繁华如梦,还是寂寞如一汪死水?月上嫦娥仙,究竟是心甘情愿还是失了声息?一瞬的转身离开,我是否懊悔,一念转身,我是否想花落南山?
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仍然去触摸少时的懵懂,笑容和泪水穿梭往来昔日。老屋年年老,丝丝都是老故事。
一个人收拾起行囊,辗转回到那年故乡折旧屋。犹叹人已去,屋已空,物是人非,情到之处愁思深。老屋还是老屋,唯多了些许灰尘,少了些许欢喜。这里,曾是三人成家的润暖时光。指尖的风滑落在这每一件老物件上再传入指间的触感,蓦地,感觉到了残留的余温,昔日的柔情,好像就在昨日。
石洞桥下河水悠悠然地穿梭于马路左右两侧,小山丘上的丛林不足以称为树林,那只是孤零零的几棵老松树、老柏树,好像还有一颗不知名的苦茶树。高高的、瘦瘦的形单影只,惹人心疼。风烟俱净,天山共色。穿越千年而来的飒爽的微微清风在他们间穿梭自如,那从遥远的云贵高原而来的阵阵徐风带着特有的体温盘旋在它们的上空,它们只是静静地伫立在小丘上,未曾动摇,仿佛时刻在欢迎着从远方归来的游子,张开它们的双臂来一个大大的拥抱絮叨:“哦,你终于回来了!”
木拖踏在青苔蔓延的石板路上,发出明亮清脆的嗒嗒声,像一曲音符蔓延,老屋矗立在眼前。一扇破窗纸老成丝的木格雕花窗,记忆最深处还有土灶厨房,还有一张年纪微老的青杠木梯子——一张粗粗肥肥而又略显笨拙的木梯子,连接老屋厨房上下楼。触摸着那张木梯子,弥漫开来的是贴耳的气息,叠堆而起的却又是熟悉的回忆声。心情尤为复杂难耐。曾经爬上爬下无数次,身形是那么敏捷,活泼似一只野蛮猴子;而后小马戏团的小丑一样狠狠滚摔下来,那一次从楼上滚跌至梯脚。分神的后果是如此惨烈。凭空磕磕碰碰,叮叮咚咚顺势滚下来,最后重重一跌,疼得龇牙咧嘴,殷红的鲜血慢慢渗出来,染红白毛衣一大半。我惊恐又不知所措叫了出来,恐慌漫上,老屋与我一同战栗起来,瑟瑟发抖。
依稀记得,幺爷那略显佝偻的身影,骨瘦如柴的手指,我的两个手掌才有幺爷的一个大,幺爷倚坐在老屋门口,嘴里叼着自制的旱烟杆斗,津津有味地吧嗒吧嗒。在烟雾弥漫中,眉宇间的安详忽隐忽现,在那长久的伫立之中,是幺爷饱经沧桑的坦然与从容。
曾几何时,老屋门口已经没有了那个执着而沉稳的身影,身影已经奉献给了门口那片肥沃的土地。每每夕阳西下之时,幺奶总会一样地端坐在门口,看着夕阳没入地平线直至夜幕降临,看着电线杆被拉得愈来愈长,看着满天繁星席卷而来。落日的余晖仿佛给幺奶披上了一件金黄色的外衣,是如此般的柔和安详。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是谁让那时记忆在瞬间凝结成蛛网;是谁让寂寥的老瓦片悄然开始流泪;是谁让黄狗依偎着黑猫慵懒摇尾。
少时的画面它总是在萦绕着我夜而不寐的休憩。细细地摊在手掌上,掌痕分明清晰,铺展在眼前,洒在脑海里,那不就是记忆的脉络如同掌纹般交错吗?却又像溪水潺潺般婉转。忽地竟想牵住几丝情愫,追索昔日的略影,穿越时空而去。这种深邃恍如老屋固有的烟雾细雨,凄婉迷茫,那么飘,又那么渺,捉摸不透。
在老屋灯火澜珊处的回眸中,朦胧了谁的眼线,点缀了谁的年华。如火如荼的日子,凭添了多少一帘幽梦,心有一份固执和灼热,仍在彻夜难眠的梦里挥之不去犹如三千桃花,明媚不闪眼。
轻轻,落在我掌心,静静,在掌中结冰。熟悉陌生间的老屋,竟会给我五味杂陈般难受感。像疏疏篱落间的春光乍泄,又像风追逐落叶,落叶随雨滴,无法停息。
不知从何时开始迷上在某个清闲淡漠的午后,或是在某个雨后的黄昏,细品一杯清茶,涩涩的苦味触碰着记忆的神经。记忆的围城也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碎裂,各种老屋的旧时光浮现眼前,撕扯着内心独白。好似归鸟鸣蝉,烈日骄阳。
一只脚踩着老屋的外衫,另一只脚漂泊在陌生的城市里,老屋活在发黄的日历纸上。被时光剥去了一世的繁华。只留下凌晨的月亮和星光。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熟悉陌生间的你,依然定格在旧时小村。不曾懊悔当年一念转身,只道声未来可期。
村头远望,灰灰的木墙,黑黑的瓦片,绿绿的松树,憨笑可掬的娃娃。依稀又看到了那年三月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情景……
窗外的天空很低,老狗蜷缩在怀里,晚风依旧在飘,心情被吹得好远好远。
墨染时光,被风吹落了一地,抚摸碎碎的感伤,岁月悠悠,半酣半醉,小半熟悉,小半陌生。
【篇四:饱经风霜的大树】
在森林的深处,有一棵饱经风霜的大树,在那棵树的身上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从前有一只小鸟陪伴着这棵大树,到了冬天这只小鸟对大树说:“冬天了,我要去南方了,朋友到春天,天暖的时候,我就会回来的。”大树什么也没说,只是望着远飞的小鸟朋友,它只是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其实对方都知道彼此的心里都不好受,到了明年的春天,大树十分地期待,它等了一天,两天……看见了许多的鸟,就是没看到和它平日里的那只小鸟还没来。等过了一个春天,等过了一年,第二年小鸟还是没有飞回来,大树的耐心到了极限,他终于认命了,时间过了一年又一年,其实在大树那段美好的回忆却永远抹不去,大树是一天一天地枯萎,小鸟也一天一天地病情加重,大树死了,小鸟也死了,大树不甘心,因为自己还没有见到小鸟呢!小鸟也不甘心,因为它还没有见到的大树早已枯萎了。
在他们两个自己的心里都想着对方,只是不愿意表达出来而已,心里都想着对方,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而不能相见而已。
【篇五:面对那双手我流泪了】
那双手,牵着我走过14年的岁月;那双手,黝黑而粗糙,长满老茧;那双手,是母亲的手。
偶然间逛淘宝时发现母亲买了两双橡胶手套。便问母亲:“你买了两双手套啊。”“对啊,我的手碰不得冷水了,一碰就痛。”母亲回答,话语中略带点伤心。我这才注意到母亲的手,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啊!并不像其他人的手那样白皙纤细,却像劳动人民的手,长满了老茧,黝黑粗糙,手上的皱纹被岁月刻的很深,清晰可见。我的思绪被带回到小时候……
我依稀记得,每到冬天,母亲便挑着一担一担的衣服到小河边洗。冬天的水,冷到刺骨。后来买了洗衣机,母亲还是不放心,怕衣服洗不干净,我们穿着不舒服,还是坚持手洗。母亲并不只是用她的手来洗衣服。还未到冬天,母亲就早已织起了毛衣。父亲见了,便说:“织什么毛衣嘛,直接去商店买就好了。”母亲笑笑,说:“买的毛衣不暖和。”到现在,母亲的手已不能织毛衣了,她却时常念叨:“唉,我的手要是好点就好了。”母亲这样说,却从未埋怨什么。
想到这些,看着母亲那双饱经风霜的手,深深的愧疚涌上的心头,我以前从未注意那样明显的逐渐变得苍老的手。眼泪不知不觉顺着面颊流下。
我赶紧拭去眼泪。母亲又说;“两双手套多少钱啊,我还不知道,是你姐姐给我买的。”我心中一惊,原来不是母亲自己买的,原来母亲从未考虑过她那双饱经风霜的手。我的眼泪又来了……
那双手,承载着对子女太多的爱;那双手,经历着无数风霜;那双手,便是母亲的手……某天,当我的手变得温暖有力时,我会牵着母亲,陪她慢慢走过人生……
【篇六:饱经风霜的手】
印象里父亲不苟言笑,总是在忙家里外头的事情,很少真正有时间陪我。从出生到现在的十多年来,我认真的注意过父亲的手三次。
回想在最初的记忆里,父亲第一次送我上学的情景。一双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握住我的小手,那时的我很疑惑为什么父亲的手心那么硬,咯得我生疼,但现在我明白了,父亲做为一个家的顶梁柱,作为我和妈妈的保护伞,像一个有力的臂膀横亘在这个家之间,他实在背负了太多太多,风雨兼程的奔波中,磨出了心上的坚韧,磨出了手上厚厚的老茧。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父亲的手,那样宽厚,那样粗糙,亦是,那样有力。
八岁那年,我还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儿。一次像往常一样和邻居家的孩子们出去玩,或许是“兴尽晚回‘家’”,结果不幸的“误入了‘菜地’深处”,于是我和同伴们兴致盎然每人抱了一捧新鲜的大葱,等待着回家父母的夸奖。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到家之后迎接我的不是和风细雨的夸奖,而是挨了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打。父亲下手真的很重,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落在我的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体会到父亲的体温,是炙热的、烫手的,与他平时冰冷的态度截然不同。这是我第二次注意到父亲的手,带着我满腹的委屈。
第三次注意到父亲的手是在不久前,一个静谧的夜。一天课业的劳累过后,我躺在床上沉沉欲睡之时,发觉房内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啊,好像是父亲!深秋的夜已渐有凉意,如水的月色均匀地洒在父亲的身上,父亲一步一步的朝我的床前走来,朦胧的月色下,我猛然发现,他高瘦的身影,是那样单薄。父亲伸出手,缓缓的为我掖了掖被子,父亲的手已不复当年的样子,数年的打磨下,看出的是岁月留下的沧桑的印记。我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湿润了,想到平日里种种叛逆的所作所为,想到竟不知这些年来父亲竟苍老了这么多,一种深切的愧意油然而生。待听到父亲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坐起身来,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小声地说了句:“爸爸,对不起!”这是我第三次注意到父亲的手,这一注意,使我领悟了,父爱的付出。
行文至此已是深夜,凉风袭来给我带来阵阵困意,愿这风吹去父亲的疲倦,送给他些许心灵的慰藉。
【篇七:饱经风霜的大树】
凉风习习,将秋日仅有的一份炎热吹得烟消云散。我缓步前行,不觉已走入了后山。
后山可谓“万壑树参天”,但山中鸟儿却鸣叫甚少,偶尔缥缈几声来,也是稀奇的事儿了。
落叶泛黄,遍山铺上了一层不坏的厚毯子。我踩着落叶,正打算继续前行,却被一高峻的背影挡住了。
是一棵树——比所有的树都苍老。
却并不虚弱。
就像一个人,经历磨难后懂得了更多,眼中拥有一份看透尘世的宁静。树是这样的,与世无争,眺望更远的延绵群山。黝黑的主干上爬着成群结队的蚂蚁和一些毛毛虫。令我惊喜的是,那青苔遍布的根部,竟有一块干净之地,一朵小灵芝亭亭玉立。
我从这条根须跳到那条根须,根很粗,盘旋在泥土中,起起伏伏,忽上忽下。我顺着其中一条往外走,竟七拐八拐地走出了好几十米——应该还有更长,只不过被遍野的沙土掩埋了。
我又走回去。这时,起风了,秋风来得猛,去得也快。但树好像迟钝了,在风停后几秒,突然“沙拉沙拉”地响了。我一抬头,劈头盖脸就是一堆枯树叶和树枝。我手一抓,“咔吧”几声,全都碎了。
我仰头望着树冠,阳光透过叶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那样繁复的枝条,错综在一起,挨挨擦擦,好不热闹。
忽地,我被一根粗枝绊了一下,一个摇晃,手下意识地扶住树干,却只像被火舔过那般缩回——一看,居然划出了细小的口子。
那棵树对此却浑然不觉,大有“何处惹尘埃”的气势,却终究是老了,也会消泯于世了。
我呆呆地望着它,兴许,这也是别样的挑战命运吧。
【篇八:饱经风霜的老屋写一段话】
老屋在山坡上,与娘家现在的房子隔着近两百米的陡坡,它就像我们遗弃的旧时光,默默地茕茕孑立着,青苔缀满屋墙四围,就像套着加厚的绿裙子。
我在绿意盎然的春日造访老屋,寻觅搁浅在记忆深处的童年、少年时光,捡拾生命中最葱茏的岁月……
老屋是一幢大瓦房的左半厢,由田字形两层瓦房搭两间日字形一层平顶房构成,呈曲尺形。如今与堂叔家共用的堂屋以及瓦房的右半厢,都被堂叔建成了三层楼房,在楼房的映衬下,这半厢瓦房便显得低矮老旧,然而,左屋顶前后高翘的燕尾脊,红中泛青的外墙,虽饱含着岁月的沧桑,但透露着沉郁的倔强,犹如我们一家四口艰苦奋斗的过往。
推门进去,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我没有掩鼻避之,只觉得这种异味是岁月散发出的厚重气息,屋内几乎空空如也,我却努力想找到存放记忆的一些老物件。
那台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呢?那可是九十年代初母亲托二姑夫在萍乡买回来的。那张伴随我们十多年的红色皮沙发呢?那沙发弹性很大,我和弟弟经常在上面当蹦床蹦跶,它竖起来是气派的沙发,放下来就是柔软的床,曾伴随弟弟许多年走进美妙的梦乡。
电视机和沙发都已退出了时光的舞台,地炉还在客厅的窗户下生动着。这个地炉是有一年冬天母亲自己挖的,她用铁锹掏一个正好套蜂窝煤炉芯的洞,再从侧面挖一个通气口,一个嵌在地上的炉子便形成了。地炉很暖和,特别好烤脚,也适合放烘衣服的焙笼,它伴随我们一家度过了无数潮湿而阴冷的日子。
暗红色的双门大衣柜立在卧室的中央,盘踞着我们曾经的岁月。拉开柜门,一些散乱的旧衣物还在衣柜的上层,下层却堆满了我的书籍,那是我从小学到高中的教材、笔记、作业以及陪伴过我无数闲暇时光的课外书。
从小到大,我一直嗜书如命,即使是每个年级的教材都舍不得扔掉。我是个温厚的孩子,很多事情都听父母的话,也很迁就他人,然而,我却像守财奴一样,固执地护着自己的书,不惜把衣柜当书柜,宁愿把衣服堆叠在床上。父母默许了我,把它们留到了几十年后,犹如留存着我奋斗的时光。如今,看着这些泛黄的书籍,似乎触摸到了自己勤奋学习的初心,与多年前孜孜不倦的我相比,现在的我是否过于懒惰与浮躁?
厨房里的水泥灶台、火炉、水缸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那些挑水上坡的日子立即浮现在眼前。老屋在山坡上,水井挖到十几米下都找不到水源,只能到山脚去挑水。下坡很容易,但挑水上坡就很难。父母每天早出晚归在地里忙,我从十岁左右就开始挑着大水桶挑水。
那时我比扁担高不了多少,必须把两头拴勾子的绳索系短。山道很陡,分三个坡道。每次从山脚挑着满满一担水,我都是憋着一口气咬牙走上十二级台阶,到第一个平台,放下担子歇一歇,喘口气再上第一个陡坡……
那些挑水的岁月锻炼出了我的耐力、韧性。而我的体力劳动也终结于挑水,离开老屋后,乡村通了自来水,之后二十多年里,我的肩膀几乎没干过体力活了,现在竟然连一桶桶装水都扛不动了。
厨房原有个通往外面的门,门外是一块四方的晒地。每当农忙时节,晒地白天铺满了金黄的谷子,晚上就是我们一家纳凉看星星的场所。一吃完晚饭,我们就把躺椅、竹椅放在晒地上,把水泼湿地面,摇着蒲扇,一边听着时起彼伏的蛙声,一边用眼睛捕捉着萤火虫忽闪闪的身影,在星空下听母亲讲着家长里短,听父亲讲在外做工的苦辛,让我们立志改变现状,不倦追求。
关上老屋吱呀的木门,走进明晃晃的春日,屋外绿意葱茏,我大步走出去,重新步入沸腾的新时代。
【篇九:触动心灵深处的一件往事】
街头上,一位衣衫褴褛的白发老人正静静的站在路旁乞讨。没有人注意他,大家都在忙着各自的活儿,行色匆匆,流浪老人在那就像是本应该有的事情,丝毫不能引起半点注意。这时正是寒冬,老人单薄的衣服根本抵挡不了猛烈的寒风,尽管他已饱经风霜,但还是冷得瑟瑟发抖。
路过的我,忽然可怜起这位乞讨老人,幻想着他的悲惨身世:没有家,没有亲人,只能到处流浪,靠乞讨为生……想着想着,我眼眶居然热热的,总有一种东西在眼里打转。
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想把买蛋糕的钱给老人。可当我的指尖触碰到纸币的时候,我却犹豫了。如果我把钱给了老人,那我的蛋糕肯定是没戏了。可老人饱经风霜的脸一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老师对我们说过的一句名言:“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是啊,帮助别人不就是最快乐的事吗?我果断地将钱放进老人乞讨用的破碗里。虽然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善事,但我非常喜悦。
这件事过去很久了,但我依然感受到帮助他人的那种喜悦,往后的日子,看到有需要的人,我总会慷慨解囊,因为我心中总铭记着想一句话:如果你喜爱自己的价值,就给世界创造价值。
【篇十:饱经风霜的脸】
生活中,我见过很多张各不相同的脸,然而最使我难忘的莫过于那张饱经风霜的脸。
星期日,一位卖菜的老爷爷在校园外的道路上摆开了摊子准备开卖,妈妈因为抱着弟弟行动不便,便让我去那里看看有没有卖菠菜的。我极不情愿地挪动着脚步,远远的,我看到了一个高大的却单薄的身影,我走到他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他:一套破烂不堪的破衣破裤都是黑色的,脸也是黑色的。这时,这位伯伯说:“小姑娘,要买菜吗?我的菜可好了。”我猛地回过神来,慌忙的点了点头,开始挑起离距离他不远的菠菜,挑好后,递给他,他那黑着的手又与手上的蔬菜颜色形成了明显的对比,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脸:他的脸也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