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观主义者相关作文

【篇一:灰姑娘水晶鞋】

留白

一卷长画,渲墨七分,留白三分。因此作文之美,不浮于黑白之间,而深嵌意境之中。

的确,若是水晶鞋真被灰姑娘穿上,她定是不能展现那美丽的姿容。但又何必如此计较呢?童话故事不是因为这么一双中看不中用的水晶鞋而美好,而是灰姑娘追求美好的信念而使其成为佳话。就算那是烂鞋,灰姑娘着一身褴褛,王子为她穿上鞋时那一切都美了。

我们往往在表象上计较,想将画布上每一处空白都用最适的颜料涂满,但即使是改了一笔,那深蕴画中的意蕴,便被无情地毁了。那何尝不是一份巨大的损失?

但被破坏的画早已不计其数了,自人们抛却神灵起,便将许多画布染的一团糟,他们不在坚信酒神与日神的信奉,不在亲见战神的风采。的确,不存在什么神,但孕育在神话之中的从不是所得的神明,而是那卓越而出众的风采,那令人灵动的精神气质,这才是这一幅画的全部意义所在。

于是留白甚至是必要的,因为人类不可能尽知,不可能将想象中的景象全都合乎事理,于是留白将不可知的掩去,如此一来,反倒更有利于读者理解这些作品。因为表象,不可尽知,只有体会它的深意。

童话也是一样,获取知识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参悟轻重的冥冥。但没必要尽知,否则便使他失去了美感。就像珍珠一般,若是沙滩之上尽是珍珠,那并不美好,但在万千沙砾中,轻埋那么几颗,便是如此美丽。

况且并不是所有的知晓都是珍珠,心理学家们亲见如此多的英雄与伟人的一生,但同时也明白,卓越的人们总被上天书写了悲剧的结局,于是哀之惋惜,甚至希望毁灭自己,那是可悲的,生命本是一场悲剧,一无所有的来,得到又被夺取,尽知这一切便使人堕落,而有时欺骗自己必不可少,留一抹白,才不必沦为悲观主义者。

为生命的留白,或许才让人生之画有了深意。

【篇二:我和书的故事】

书和我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从幼儿园起,我就在妈妈的帮助下看起了画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书也在不停地变换,如今,相伴我三年的画报已被“请”出了我的书柜,取而代之的是那些高大上的书籍,如《小桔灯》《雾都孤儿》等,都成为了我生命中不可取代的一部分。

我酷爱读伤感、心灵鸡汤类的书,用我自己的话讲,我完完全全是个“悲观主义者”。伤心时,我最好的释放方式是写作或阅读,因为我觉得,在作文里敞开心扉,在阅读中获得快乐,都是可以实现的。写着写着你就忘记了之前的悲伤;读着读着,你也就忘记了先前的矛盾。

在伤心时阅读,我从不会去看那些笑话类的书,而是与别人相反的去看伤感、心灵鸡汤类的书,或许有人会有些不解:“都那样伤心了,为何还要看这些书让自己的泪更多呢?”其实所谓的“伤感、心灵鸡汤”并不是有意让你流泪的,其中还包含了很多深意。翻开“心灵鸡汤”,阅读作者振奋人心的文字,领悟许多人生中的道理,这时,你听——小河流水,百鸟争鸣。翻开“伤感小说”,跟着主人公一起哭,一起笑,为主人公不幸的遭遇抹眼泪,这时,你看——天空碧蓝,百花争艳,一切都在继续,也不会因为一块“绊脚石”而停住了时光的脚步,这时,你会感到,“人间值得”。

此外,除了它们,我还偏爱一些文学类的书,我特别喜欢冰心、李秋沅这些作家,特别是李秋沅,她的作品恰恰是我最喜欢的类型,她写的《锦瑟》我已看了多遍,至今想起这个故事我还是会忍不住潸然泪下。

有时候,遇到写得特别好的句子或文章时,我都会把它做个记号,并再多读几遍,时隔久了,便会发现自己的写作水平提高了许多。

到现在,书已经陪伴我了十年,其间,有许许多多书从我的书柜消失,又有许许多多书出现在我的书柜里。我虽然怀念这些换书的过程以及旧书,但也为自己突然间的“长大”感到自豪。

【篇三:还是安徒生好】

小时候,总是爱看格林童话。因为格林造梦,他的故事是那么圆满、幸福,激励人们想像、追寻。

《青蛙王子》中,得到帮助的小公主无奈地遵守着她的承诺,接受了那只丑陋的青蛙作为伴侣。但,就在她伤心时,“它落下来,他不是一只青蛙,他是一位王子,生着一双和善、美丽的眼睛……他是公主亲爱的伙伴和丈夫。”公主因为诚信得到了爱情,忠实的亨利也因忠实而解开铁箍,多么皆大欢喜的结局!

还有《白雪公主》中,公主因为纯洁美丽而获救,小矮人因为坚信美丽而不灭,王子因为执着追求而幸福……一切美好的信念都被承认,被证实,世界回归本真,梦想遍地开花。可是随着逐渐的成长,我却爱上了安徒生,因为在他的笔下,童话有着一种更纯净诗意的美。

我还记得在《海的女儿》中,那条人鱼在祖母启蒙下向往爱情,遇到王子后萌生爱情。与女巫交易后失去了美妙的嗓音和尾巴,忍着痛苦来到人间追逐爱情,以及最后,心甘情愿沦为阳光下面的一滩泡沫——为爱情牺牲。这是一种悲哀的结局,但正如尼采所说,“悲剧恰好证明,人们不是悲观主义者。”安徒生这种悲剧的塑造,更体现了人鱼对爱追求的执着,纯净简单而又执着的内心,它浪漫,它精致,它优雅,它美丽!

我不会忘记,有那么一只饱受讥笑与嘲讽的丑小鸭,有那么一位在刺骨寒风中向往火炉、烤鸭、奶奶,却被冻死在平安夜的小姑娘,安徒生的童话终不像格林童话,他在每一个美丽梦幻的背后告诉我们:欢乐都要付出代价,美好始终存着遗憾,他以一种残缺的,抱憾的悲剧眼光,看待梦幻与现实的关系。

顾城在《给安徒生》中写道:“金色的流沙,湮没了你的童话,连同我——无知的眼泪与微笑。”是的,如果说格林童话是林中一层浅浅的白雪,温和地掩饰着疮痍的地面,善意地滋润新生的苗儿。那么,安徒生童话则是大雪过后的一个晴天,冷冷掀起世界的面纱。描绘着雪层下的生生死死,以童话剖析世界的真实,以悲剧震撼人们的心灵,让人惊醒!始终有人喜欢格林,因为生活需要梦幻,幼稚的梦总比无梦好。但我觉得,还是安徒生好,因为人总要面对现实,摒弃梦幻中的华美霓裳,去织补现实的褴褛衣裳。

还是安徒生好,我愿作一个寻找他足迹的人,望着他在田野中孤独的背影,静静地倾听他那深沉的吟唱。

【篇四:追梦路上】

曾经驻足在操场边上,痴迷地看着篮球在那群玩伴手里跳跃飞舞,活力四射,我却不能走近;曾经在月朗星稀的晚上,听着室友鼾甜的梦语,伴着他们幸福的睡相,我辗转反侧,难以入梦。

我的梦在哪里?我很迷惘。

父母寄予我太高的期望,他们希望儿子出类拔萃、若隐若现、昂首东望、风平浪静、水天相接、卓然不群。我也曾有这样的心志,刻苦学习、心无旁骛;修炼品行,处处用心。可是当我有一天突然发现,我的微小失误连父母都不宽容,我的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倾诉苦闷的对象时,生活的色彩便在我面前一点一点地消失了。每天一样的饭菜,每天一样的课堂,每天走同一条路,每天都是灰色的心情。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平淡无味,我体会不到生活的乐趣。我是个孤独的行者!

考试以后,别的同学都如释重负,狂奔到球场释放青春的活力,我却一人独坐在教室,望着窗外秋意渐浓的景色,不禁悲从中来。成绩怎样不愿去想,只感到满心里都是惆怅、落寞、凄凉。毫无斗志、百无聊赖,只好选择去图书馆寻寻觅觅……一本一本,包容着智慧与思想,知识与真理的巨着呈现在眼前。我漫无目的,一册一册地翻阅着,终于一则故事牵住了我的目光:有一次一名新闻记者问大文豪萧伯纳:“萧伯纳先生,请问乐观者与悲观者的区别何在?”回答是富有启发性的:“这很简单,假如桌上有一瓶只剩下一半的酒,看见这瓶酒的人如果高兴地大喊:‘太好了!还有一半!’这就是乐观主义者;反之,如果对着这个瓶子叹息:‘糟糕,只剩下一半了!’那就是悲观主义者。”故事看完了,我思绪翻腾,我不就是那个悲观的人吗?

办完借阅手续,带着那本书走出图书馆,走在校园的小路上,仿佛身旁伴着无数智者。我微笑着与迎面而过的认识和不认识的老师或同学招呼致意,走到操场的一角,在一块草地上坐下来。夕阳将余晖慷慨地抛洒在整个校园,在这绯红的天幕下,眼前是一幕又一幕朝气蓬勃的画面。

许多的烦闷在那个傍晚烟消云散,我理解了父母对我的期盼,也明白了我的梦想和父母的期望不是矛盾冲突的,斗志又重新在心里点燃。我不是个孤独者,我是个追梦人,在追梦的路上,我重新把乐观装进行囊,将晚霞织成信心披在肩上。

【篇五:鲁迅也如诗】

《故乡》中的时过境迁,《孔乙己》中可悲可叹的酸秀才,《阿Q正传》中的世态炎凉,它们都出自一人笔下,他就是鲁迅。初次阅读他眼中的封建社会,理解那些晦涩难懂的句子,我只觉得这位作者悲天悯人,是个无聊的悲观主义者。然而,我渐渐发现,鲁迅也如诗。

回忆起小学课本中《我的伯父鲁迅先生》就想起他在回答“鼻子为什么是扁的?”时,意味深长的说:“我处在一个黑暗的环境中,什么都看不见,四处碰壁,就把鼻子碰扁了。”他的正直为他惹来许多迫害,他却依然保留着不屈不挠,正义凛然的民族气节,被人们称作“民族魂”。他是一首正义的诗。

上了初中,我又读到阿累的《一面》,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隶书般的一字浓眉,两端犹如蚕头雁尾。他与阿累的见面让人难忘,作为文学大家,亲自降低身份与阿累见面,对年轻人寄予厚望,丝毫不摆大师的架子。他是一首平易近人的诗。

到绍兴旅游,参观鲁迅故居,烟波浩渺的水乡蕴藏着他幼年美好的回忆。碧绿的菜哇,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古板又和蔼的寿镜吾先生,也一定令鲁迅受益终生,创作喜爱《百草园与三味书屋》回忆童年。他是一首充满回忆的诗。

时代在变化,留在故乡的童年和少年就像合上的书,往昔美好的故事,亲情的人物,甜醉的情景,就像鲜活花瓣夹在书里面,再翻开都变成了干枯的回忆。《萧红传》中的鲁迅已步入暮年,频频遭到日本人的迫害,幼时的无忧无虑一去不复返。尽管如此,对于刚见面的二萧他还是倾囊相助,无论文学上的指点,还是替他们付回程电车钱。这样的鲁迅是一首关怀备至,体贴入微的诗。

现在,我对鲁迅只有深深的敬意,鲁迅也如诗,一首蕴含着中华民族坚贞不屈的民族气节的诗。

【篇六:悲喜之极】

悲之极,有"哀莫大于心死";喜之极,有喜极而泣,甚至喜极而疯。纯粹的悲观主义者与乐观主义者组成这两极,并在中央,留出一段苦乐相融的空隙。

悲观之极,即如塞内加所言:“君不见,所有人生都催人泣下。”即如萧伯纳所言,是否得到心爱的事物,人生都是悲剧。这似乎是一种心理上的偏执,将所有情绪引向同一个终点——焦虑。正如相声《脱靴子》中的老人,在深夜听到房客扔下一只靴子后,坚信还会有一只靴子掉下来。于是苦等一夜而无眠。这便是:苦于追求一事物,不得;追得更急,仍不得……心态却越发焦虑,直至无法达成目的后,心如死灰。这样的思维定势让人过度放大“我没有快乐”,却永远忽略了“我可以无视悲伤”。于是当内心出现悲观的反复暗示时,萧伯纳口中“是否得到”的事实,只不过是悲观的借口而已。

而极端乐观者则恰与之相反。过度的快乐往往会让人忘记理性的重要性。如李白参李璘军后,只沉浸在可以为国效力,名垂青史的喜悦之中,甚至在没有没有仔细剖析军队形势优劣的情况下就大唱赞歌,一篇篇激情澎湃的诗文显出诗人无比的乐观,却不幸为他此后入狱埋了伏笔。诚然,他“天生我才必有用”的自信值得赞誉,可尘世中的普通人面对的却多是“千金散尽还复来”的问题。如何“来”,凭什么“来”?仅凭一腔喜悦还够吗?这是极端乐观主义者需要思量的。而今更有甚者,对事前期不加准备,临事则转发“锦鲤”以博好运?网络乐观层出不穷时,“极端的乐观”更像是一种自我欺骗。

于是遇事时智者更趋向于悲喜两极之间的“宽裕地段”寻找合宜的处世态度。或许是该以“防御性悲观”分析问题,同时以“理性式乐观”解决问题。“防御性”即指依靠悲观来增加自身的理性。如在中美贸易问题中,“悲观主义者”更易认清自己的劣势,从而增强在贸易战中的防御和对自身的理性分析,所以“过分自信”的爱国人士需要一盆“悲观”的冷水,将其领回现实。可亦不能让悲观成了主导,“快乐的态度”依旧是解决问题的前提,若不相信前途光明而一味沉沦,自怨自艾,问题便永远成了问题。

对此,周国平之言仿佛就是一个极好之例:人生有两大快乐,一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于是你可以去追求和创造;一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于是你可以去品味和体验。

得到了偶尔也担心失去,不得也念着追寻,只是不牵肠挂肚,也不“汲汲”。追求创造也好,品味体验也罢,在思考如何合理获得的同时,我会相信光明。

快乐而非狂喜,愁绪中无“戚戚”,于是避开“喜乐之极”。

又会不会记起,范仲淹笔下的不以己悲,不以物喜;庄周所言,虚无恬淡之天德?

"至人无己"者,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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