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故乡随想】
汽车呼啸在平坦的公路上,稠稠的阳光溶化了漫天浊云,霭满了两旁覆雪的山脉,凛冽在寒风中的房屋,这本应是一片混沌,却因那无处不在的阳光摇身变成了镀金的水墨画。
阳光映在不远处的山脉上,还未化掉的雪斑驳的点缀在岩石间,山后的阳光为他奠定了淡紫的底幕,隐然的光芒含蓄地从山腰涌出,满目空蒙。山脉连绵间几处空缺也成了对这朦胧的调解,艳阳豁然跳出山来,普照在天地之间,一切事物笼上融融暖意,蓦然的刺眼虽有些不适,但瑟瑟西风却被这金光照退,恍惚间似乎完成了冬向春的转变。
阳光照在路旁的村庄,袅袅炊烟被这阳光照的稀散了,飘渺不定,不时的遮挡那灿烂的光,既而闪闪烁烁,明明暗暗平房也皓洁成一尊正坐的雕像,好似来到了游离的梦境。猛地惊醒看到的是小院里孩子们的欢笑,有的张开双臂微闭双眼,褴褛的衣裳,伴着微风起伏,说什么也要捧一怀的暖阳;有的举起手放在额角,眨巴着眼睛,执意要把那一泓灿烂定格在稚嫩的心房。
阳光留在妈妈的发捎上,泛柿的头发微微扬起,发梢却由阳光来打扮,挂个小金钻在发丝上,让妈妈的头发仿佛要点燃似的,却又溢满了高贵、奢华。
看着眼前梦幻般的美景,我不禁嗟叹,城市何时能让阳光如此地恣意展放。
我希望站在神龙面前许愿,让我和所有热爱阳光的人每天沐浴在这阳光下。
城市里的繁华迷惑了他人的眼睛,总觉得五颜六色才是美,僵硬的变化才是美,街头巷口的霓虹灯整天不知疲倦地闪烁,红红绿绿地让城市城的人浮躁兴奋。渴望炫丽的财富,渴望无尽的荣华。若是他们能常接受阳光的洗礼该多好!他们会让淡妆浓抹的阳光渗透心灵的每一处角落,领略耀眼而不浮华,一色而不单调的美。不再每天“观赏”霓虹灯的僵硬变化,交给自然锻造的山脉来决定阳光的稀稠浓淡,同时也能与孩子一起追求阳光,把守着对美的“自私”。不用金钱来买贵重的妆饰,不用在照相馆费劲的布景,让阳光为你镀金,让阳光为你营造淡稚的布景,背对空蒙苍山,留下最美的印记。
眼前,阳光揉碎了时间,揉碎了我的欲望,一切都像阳光一样平静。
闭上双眼,自己身旁什么都没有,只有当头一轮艳阳洒下柔和的光。
【篇二:抗癌英雄】
我的奶奶虽然文化不高,但是她在我心中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英雄。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2014年8月6日。那天,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色的浊云。我和妈妈来到奶奶家。妈妈见奶奶不像平时那么活跃,脸色也不怎么好,就问奶奶:“妈,您今天怎么了?气色那么差?”
奶奶说:“近期,我觉得有点难受。”
妈妈发现异常,就迅速带奶奶去看病。检查结果让我们全家都吃了一惊:乳腺癌晚期。妈妈听到这个噩耗,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听了这个噩耗,我觉得有万根钢针扎着我的心脏。为此,妈妈把阿姨和大妈妈都叫来了,开了一次重大的家庭会议: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奶奶。大家一致认同先不要告诉奶奶。
在2014年8月8日,奶奶做了手术。就在奶奶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起,全家人都在祈祷,手术要成功。直到奶奶出手术室的那一刻,全家人才如释重负,心中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我知道动手术是一件既可怕又痛苦的事。就在奶奶的麻醉药效过后。我来到奶奶的病床边,关切地问:“奶奶,您痛不痛呀?”
奶奶用慈祥的目光望着我,有气无力地说:“欣妤,奶奶一点儿也不痛。”
我知道做手术的的疼痛是我无法想象的。我心中像被倒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我的泪珠一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想让奶奶看见我流泪了,就悄悄转身,擦擦眼泪。手术做好后的第二天,老家来了许多看望奶奶的亲戚。他们见了奶奶,都很伤心,有的还流下了眼泪。奶奶见他们很伤心,对他们说:“不用难过,我没事的!”奶奶这种乐观的精神深深地震撼了我。
手术做完大约二十几天,奶奶就做了化疗。化疗有很多副作用,其中在奶奶身上最明显的就是掉头发了。在第二次化疗后,奶奶的头发有了明显脱落的痕迹。奶奶似乎也知道了她得了癌症。奶奶出院后,整天在镜子面前整理着她那越来越稀疏的头发,很失落。妈妈知道奶奶很爱美,就去为她做了一顶假发。奶奶好像一下子又有了信心,每天坚持跳佳木斯操、锻炼身体,用乐观向上的心态战胜病魔!
奶奶,您真是一位抗癌英雄!
【篇三:那一刻让我怦然心动】
凛冽的狂风肆意地刮着,那树上残存的叶片是他撕扯的猎物。一片片叶子在他的魔爪下坠落。虽是初春时节,但冬天仍在大地上垂死挣扎,不甘散去。这一刻,不禁让我怦然心动,思绪开始翻飞……
犹记得也是这样的一个初春之季,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那风同样也卷起了根根银丝……
刚刚步入初中的第二个学期,父母远在家乡,仅留我一人在这里。时常打电话给父母宣泄自己内心的种种不满。一天中午,我满心欢喜地给父母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够过来看我。可得到的回答是:我们最近都很忙,下周再来吧。我就犹如从蜜罐跌入了寒冰谷。就这样,在一次又一次地期盼中度过,却又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最终,我积蓄已久的情绪爆发了,我愤怒地向母亲吼了一通之后,重重地挂下了电话,电话那头却只剩下一长串的忙音。
从那之后,和家中的联系就少而又少,便在失望沮丧中度过了一周。就在周末放学时,看着同学们的父母个个早早地等候在教室外面,有的还时不时地伸长脖子向里望,我内心孤寂不已。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一个身影在风中瑟缩着。我惊呆了,那不是父亲吗?他也看见了我,正大步向我这里走来。父亲和蔼地对我笑了笑,轻轻的用手拍打着我的头。我仍处于震惊中无法自拔,半晌之后才缓缓地叫一声“爸爸”。父亲在回答一声后便走开了。落日的余辉将父亲的身影拉长,只见他在寒风中颤抖的手紧缩着,或许是来得太急忘了加衣服。
这时父亲停了下来,挥挥手示意我加快步伐。我忽地发现,父亲的脸上不再是从前的那番意气风发,只剩一脸的倦容,双眼深陷,眼圈旁还有重重的黑影。一阵狂风掠过,卷起了父亲鬓角的根根银丝,耀眼得刺痛了我的心。那一刻,让我怦然心动,呆滞在那里久久无法回神。
风停止了咆哮,灰黑的浊云在慢慢退去。那一刻,让我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