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最敬佩的人】
“开饭了!”伴着大人的一声呼唤,在外边野的孩子们都追打着回到了家,餐桌上大大小小的碟子挤着挨着摆满了大圆桌。看着这一桌的丰盛,我耳边又响起来时老乡的话:“看你们要回来,你外婆早几天就往集市赶,说要准备做粉蒸肉腊肠什么的,明明到处有卖的,她偏要自己做,说怕你们吃不惯别人做的。”这看似普通的一餐外婆提前准备了多久?我们吃完拍拍屁股走人可他们二老要吃几天的剩饭?
每次回来,却感觉很少看到外婆的身影。我们在外面玩耍,外婆在烟熏熏的厨房里忙碌;长辈们在饭桌上谈得海阔天空,外婆夹几筷子菜就远远搬把凳子退到一边;饭后我们坐在庭院里感受冬日的暖阳,外婆又开始打理家务,准备下一顿饭了。
可有感觉哪里都有外婆的身影。厨房里,菜地里,清早“咕噜咕噜”的烧水声里,都看到外婆的忙忙碌碌。
“来,茄子!”相机咔擦一下留住了孩子们的笑脸,接过一看,却注意到一旁被无意拍下的外婆。相片里的她远远的站在后边,笑着看着小小的我们。心中一愣,外婆好像也想一起照。但她却只是远远望着,自己不停的在后面默默为家操劳着,不上前。
记得上次舅舅生病住院,家里人抽不出时间照顾,外婆一听,大老远从乡下赶来,无微不至的照料着。小小的病房没有多的床,她两把椅子凑在一起,一直陪到舅舅出院。打车回家时,下车没站稳脚,摔到了头,也住了院。但仍是默默地什么也不抱怨,见了我们仍笑眯眯的,“来,伢子,吃苹果啊。”
一个并不高大的身影默默挑起一个家的重量。外婆感谢平凡的你默默做出的不凡的付出。你是我最敬佩的人,敬你不凡的平凡。
【篇二:外婆的菜】
有人说烟花易冷,绚丽多姿转瞬即逝;也有人说只要曾经绚烂过,便不枉此生。这就是区别,对于同一件事,不同人会有截然不同的态度:积极或消极完全取决于个人性格和处世态度。
“吃饭了!”又是饭点,外婆的喊声从楼下厨房里传来,带着一丝水蒸气的朦胧遥远。“哦”我无精打采地应和了一声,合上做到一半的数学习题,不情不愿地挪动着脚步,走向餐厅。外婆不算一位优秀的厨师,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她总是致力于“开发研制”味道稀奇古怪的新菜品:西蓝花炒鸡蛋配枸杞,红烧三文鱼,羊肉白菜薄荷卷……原本饥肠辘辘的我每每看到这些,都会食欲大减。它们通常尝上去大相径庭:类似于冰箱里鲜肉和臭鸡蛋串味之感,让人难以下咽。我便常常向父亲抱怨外婆的手艺不够精巧,他却往往只是笑而不语。
父亲是位对于吃颇讲究的人,平时对于自己烧菜时用料多少和颜色深浅都分得仔仔细细,不容半点马虎。每次“享用”外婆的“美餐”,我和母亲多少会发些牢骚,批评外婆菜品的口感或是菜色。有时母亲也会亲自下厨,把她认为有瑕疵的菜重新烧制,再上桌。父亲却在我们发表高谈阔论时不加参与,只是搛几筷子菜来品尝,而后大口大口地享用,赞美外婆的新菜是多么的好吃,一边拉住即将起身前往厨房改制菜肴的母亲。这时,外婆原本由于强颜欢笑而拉平的嘴角才露出一丝微笑,满意地起身,把菜往我们碗里搛,嘴里一边说着“多吃些,好吃的!”仿佛一旦得到了父亲的认可,这就算是人间美味,值得我们多多享用了。
曾对于父亲这一行为感到诧异:一向饮食精致的他怎会做出这样不和情理的评价?难道他不应该对此进行犀利的批评,然后告诉外婆怎样正确地烧这道菜吗?读了木村久一之后,知道了“家庭应该是爱、欢乐和笑的殿堂。”才理解了父亲的初衷:包容和赞美在家里是最最应该被表达的,亲情是最好的调味料,它可以把平常的菜肴变得美味可口。至于母亲的抱怨,或许是每位母亲对于孩子的关怀:希望每份菜饭都和我胃口,让我能够吃得好,长得高,身体结实,健健康康地长大。
菜肴的“千菜千面”,变幻无常之间是外婆一成不变的爱和无穷的情。能否品尝到停留于味蕾上厚重的爱就是曾经的我和父亲之间最大区别罢……
【篇三:有这样一个人】
有这样一个人,她长着一张可爱的小脸,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还长着一双迷人的黑宝石般的大眼睛。
她很贪玩。一天,她和好朋友玩放风筝,比谁放得更高。只见风把风筝吹起来了,她边跑边放线,不一会儿风筝就飞在了天空中。再看看那个朋友呢,他怎么也不能让风筝在空中飞起来,最后只好乖乖认输。但朋友不甘心,还要比跑步,定好了三局两胜。于是,一场激烈的比赛开始了,只见她跑得飞快,不过十几秒,她就胜了第一局。再来一局,还是轻松获胜。
别看她贪玩,洗起衣服来可极其认真。只见她把衣服使劲地揉搓,不过一会儿工夫,那些脏脏的衣服都露出了白白的笑脸,妈妈夸奖她是一个“家务小能手”,她心里美滋滋的。
除了这些优点,她还比较能吃。比如说吃早饭,不过五分钟,那一碗饭和一盘子菜就被她吃光了,她最爱吃的是妈妈做的鱼香肉丝。
知道这个贪玩、能干活、能吃的女孩是谁吗?这个人就是我--秦靖欣。
【篇四:有这样一个人】
有这样一个人,她长着一张可爱的小脸,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还长着一双迷人的黑宝石般的大眼睛。
她很贪玩。一天,她和好朋友玩放风筝,比谁放得更高。只见风把风筝吹起来了,她边跑边放线,不一会儿风筝就飞在了天空中。再看看那个朋友呢,他怎么也不能让风筝在空中飞起来,最后只好乖乖认输。但朋友不甘心,还要比跑步,定好了三局两胜。于是,一场激烈的比赛开始了,只见她跑得飞快,不过十几秒,她就胜了第一局。再来一局,还是轻松获胜。
别看她贪玩,洗起衣服来可极其认真。只见她把衣服使劲地揉搓,不过一会儿工夫,那些脏脏的衣服都露出了白白的笑脸,妈妈夸奖她是一个“家务小能手”,她心里美滋滋的。
除了这些优点,她还比较能吃。比如说吃早饭,不过五分钟,那一碗饭和一盘子菜就被她吃光了,她最爱吃的是妈妈做的鱼香肉丝。
知道这个贪玩、能干活、能吃的女孩是谁吗?这个人就是我--秦靖欣。
【篇五:台阶】
那条街上,有家餐馆。
餐馆不大,但生意挺兴隆,店门口每到饭点就停满了车辆。餐馆建的比地高出一截,所以门前修了两级台阶。没客人时,老板娘就揣着一袋瓜子站在台阶上,倚着门框,一边嗑瓜子一边和过往的老顾客随口唠两句。或是午后几个系着围裙的后厨大妈,端着一盆子菜,围坐在台阶上择菜。
老板娘三四十岁的样子。一头焗了油的小卷短发,犀利的眼神若有若无地瞟着每一个在店门口欲走还留的过客,抹得鲜红的嘴唇翻动起来快得叫人听不清。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殷勤的笑容,仿佛每一位顾客都是相见恨晚的老友。
日复一日,不觉已是秋末冬初。
一天夜晚,老板娘清完账本,对着不小的数字笑了笑,准备关门上楼。这时。
“请问……”一声沙哑从门口传来。“我们打烊了。”老板娘头也不回地答着。“我只讨口剩饭剩菜吃。”那人没走,声音再一次传入耳中。老板娘手头的活停下了,她听出那是一个要饭的乞丐。她回头望去,来者蓬头垢面,浑浊的眼球渗出哀求,一身脏兮兮的粗布麻衣,脚上还蹬着一双不知从哪儿捡来的球鞋。
天哪!他的脚还跨在门槛里!
老板娘浓密的眉毛拧成了一股,嫌弃地朝他喊:“脚收到台阶下去。”粗布衣一怔,战战兢兢地缩回了脚。老板娘走到台阶上,双手叉腰“我这没吃的了!不说过别再来了吗,怎么屡教不改!不准再有下次!”
“给半拉馒头也行……”他的喉咙像是含了一口水。
“没有!”
老板娘指着粗布衣的鼻子,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大概内容是他的社会地位和自家的餐馆档次相比。一连串的钢珠从老板娘的嘴里吐出,重重地砸在他心上。粗布衣听着听着,头越埋越低。“砰!”老板娘演说完,插上了门闩,拍拍手上楼睡觉了。
粗布衣看着餐馆里最后一丝灯熄灭,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的晶莹,瘫坐在了台阶上。转而却又想起些什么,叹了口气,起身走了。黄晕的灯光下,他的影子孤苦无依。
后来再没见过粗布衣的身影,也许是饿死了,也许是找到了一家肯分一碗羹的酒楼,对于他的记忆,也一点一点模糊。
深深的夜,空荡荡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