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看见】
天空蒙上了黑色的面纱,内心黑一般的压抑,这个世界好怪,想读懂它好难,并不是用眼看那么简单,还得用灵魂和大脑。
不仅是看,更是看见了整个历史的误判。
美术课上,终于有了空余时间,李老师给我们放“交换空间”。这是我们最激动的时刻,屏幕上的四合院,充满着古朴的气息,但我却感到不好,或许是我只喜欢现代的吧,对于这种传统的古文化,我总觉得太酸,太臭,太死板,就如《武林外传》中的那句话“呆,秀才,吃长斋,满脸胡渣,经书大揭开,纸币不用安排,明年不请我自来”。
很快,笑话如约而至,四合院的女主人是个外国人,她的名字叫翠翠,立刻吸引大家的注意,全班哄堂大笑。我们的笑腺在紧张的初三生活中被激活爆发了,笑声过后,直到女主人消失在镜头中,镜头转换到他的女儿,那个名字再次引起了我们的笑腺分泌的体液,全班再次被“刘紫薇”这个名字所吸引。
在这个夜里,在黑夜的眼睛的注视下,我觉得,这并不好笑,也不好玩,我当时这么会为了这么一点儿东西笑呢?有意境的中国文化被我们所搞歪,历史被我们这一代玩世不恭的“00”后所做出了错误的判决,我们将传统文化当作笑话,笑话他们竟会喜欢这种腐朽之物,而真正腐朽的是我们。
本。方登写下《漫长的中场战事》,他所看到的不仅是比利科恩的名利生死场,更是看见了整个美国。
葛亮《北鸢》中有这样一句话“卑微的骨头里流动着河流”正表明了他看到的不仅是这一种人家的历史,更是吾国吾民的全貌。
历史铸造了我们,而我们使历史做出了误判。看事,只需用眼,但要看见背后,需要灵魂和大脑,还要学会接受它,并改变自己
【篇二:原来如此】
上海的春季节永远是个不定式,前一秒它还心情愉悦地冒着阳光,后一秒就如同打翻了墨汁一般阴沉沉的。
我背着书包沿着街道往家走,只放了一个笔袋和几张卷子的书包沉甸甸的,如烙铁一般热的发烫。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不死心地震动着,都来自同一个号码。那串熟悉的数字此刻就像卷子上连篇的数学公式,平白惹人生厌。
我伸出手滑动屏幕,“啪”的一下亮了许久的屏幕终于收起了不甘,暗整张脸。
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啪嗒啪嗒,打在我的心上。我无法解释数学卷子上七开头的那个数字,更无法解释那几道我压根儿看不懂的公式。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父亲的电话似乎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和那些解不开的题目一样。郁闷着,我看到街头坐着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他是另一条街上的一个饭店里的服务生,敦厚老实,一向受到顾客们的称赞。大概是日夜操劳的原因,他看上去苍老不少。此刻他正对着一个又小又旧的手机笑着,原本脸上的胡渣都不见了,看起来干净整洁精神了不少,他全身上下都是愉悦,连皱纹都鲜活起来了。他手中的那个手机很旧很小,却保养得很好,我心里奇怪,一步踏一步地向他走去,却见他忽然变了个脸色,像是在思考着很凝重的样子。他在手掌心笔画没一会儿眉头又舒展开来,喜笑颜开,眉目间带着的光芒似乎是欣慰与自豪。
近了,更近了,但他的一句话却冰住了我满腔的好奇,心里有些酸酸的:“好了女儿,以后你还有什么不不会的数学题就来找爸爸,爸爸可厉害了。”手机里紧跟着小女孩稚嫩的崇拜话语。话语还未结束:“女儿,你看爸爸身后的高楼大厦多好看,以后你长大了,我带你来玩!”
可明明他自己的生生活那么艰难。
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幕幕的画面,父亲皱着眉弯着腰一步一步的教我那些难懂的题目,他的白发一根又一根,汗水一滴又一滴,却依然鼓励着我,看似严厉却温暖不已,从小到大那一道又一道难解的数学题,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路跑回家,看到父亲在门口沉默的背影,我的心忽然就释然了不少。
我解开了父爱的难题,惊叹着原来如此。而这样的温暖和喜悦,会在未来如影随形。
【篇三:星空下的遐想】
今夜无梦,只身一人走上阳台,抬头仰望那漫天星空,其中有一颗星星熠熠生辉,许是他正在看着我。
他是一个慈祥的老头子,干得一手好活,唱的一口好曲,见人总是笑哈哈,使那张本不平整的脸更加皱了,活似百花丛中的一朵菊。
7月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季节。他病倒了,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双目空洞,嘴巴时时颤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只能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也许他还是那个时刻喜欢哼着小曲的老头儿吧!我上前一步紧紧地握住了他冰冷的手,看着这沧桑泛黄毫无血色的面孔,我不禁深深地怀念起曾经的外公来。
那时的他,可是我儿时要好的玩伴,他带着我摘果果、捉小鱼、捕蝴蝶……做着一系列充满乐趣的事情,那时的我们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外公最喜欢抱着我时用他那短小的胡渣来扎我,使我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有时,他也会烦恼,他烦恼时总喜欢坐在门槛上抽烟,而我便会调皮地抢走他的烟斗,然后似风一般地逃走。他不恼也不会怒,只会用温热的手揉着我的小脑瓜。可惜他现在……
8月,暴风雨洗刷着这个悲伤的城市。他走了,在一个安详的夜晚静静地走了。我默默地看着他的水晶棺,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也许我该庆幸他终于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但我同时又少了一个至亲的“玩伴”。眼泪卡在眶里,想流却流不出,胀得眼睛生疼。
回过神,我竟已泪流满面,在我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外公此刻正对我点头、微笑!
听说,人死后的灵魂能化成天上的星星,在空中看着他前所牵挂的人。
【篇四:老杨树】
每个人生来都是一棵树,生来都拥有宽阔的胸怀,高远的视野,经过成长的历练,幸福的浸染,最后只剩下枯枝疏叶,随风飞扬在阡陌的田垄上。
爷爷说,杨树是我的守护神。记忆里,高大挺拔的杨树像母亲无微不至地笼着院落,把燥热隔绝在宽大蓬松的树叶外,把阳光抚摸得柔和而阴凉。静静的步履落在光滑的石板路上,低低的树枝擦过头顶,像是一位长者意味深长的抚摸,手臂上满是岁月在浩浩荡荡向前奔涌时不经意间划下的伤痕。
爷爷爱这棵杨树,侍弄着它粗壮的根枝,培育着它青翠的树叶。他说,郁郁葱葱的杨树能给我带来好运气,给这个家带来福气。每每说起,他总是咧嘴大笑,满口的黄牙像紧密排列的玉米一样镶嵌在暗红的牙床上。满额的皱纹层层叠叠地挤在一起,像一阵荡漾的水波,挤满了愉悦和阳光,黝黑的脸庞整洁明朗。
我喜欢坐在爷爷的自行车上,渐渐和杨树拉开距离,看着一抹绿色在眼前翻滚、晕染,变成一朵绿色的云,在强烈的光亮中盈盈起舞。倚靠在他坚实的背后,在崎岖的小路上看到时光陌生的脚步。
晴天,爷爷总会早起,套上外衣在杨树前头立上一会儿,拍拍树干,摩挲着树叶,像在和树低语交谈。瓦蓝的天空绽放着云朵,边上缀着点淡雅的粉色。太阳踏着露珠从远处的地平线款款升起,明亮的光泽映着爷爷灰白坚硬的胡渣,和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冷峻而硬朗。每棵树都通人性,它们会为选择它们的人陪伴终生。爷爷告诉我的话,像雾一样轻柔遥远,可我不谙世事的心却泛起了细微的涟漪。
暴雨狂掀的夜晚,爷爷也辗转难眠,窗外的闪电锋利而清晰地劈开黑夜,杨树在狂风的呼号下枝颤叶落,黑色吞噬了生命,盘踞的轰鸣让人胆战心惊。我远远地望着爷爷,那执着的眼神在黑暗中变得坚毅,直立的剪影,和杨树那样相像。杨树在和它的对手搏斗,它的力量因为它的坚强才显得强大。傻丫头,你也一样。爷爷的祝福,像哲言。
杨树在渐渐地贻失生机,爷爷在慢慢衰老,时间在缓缓流逝。回忆在滴滴积攒,我把头埋在梦的臂弯,听到杨树流水一般的叶子声响,搅动我所有的乡愁。
【篇五:大树与小草】
一个高大的人缓缓走来,张开它那像树枝一样粗壮的手臂,等我过去,在他的身边,我像一根草一样渺小。
从小,父亲就是我的保护盾,无论发生任何事,他都会护着我。只要我一调皮,母亲就会追着我满屋子跑,但是,父亲总会在第一时间挡在我面前,因此我经常从母亲的魔掌中逃脱。在八岁以前,每次和家人散完步后,我总会对母亲说走不动了,但母亲就说让我坚持走回去。可是,父亲默不作声地走到我身边,把我举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肩上,他就慢慢地护着我回家了。而我,在他的肩上感受到了安心。有一次,我放学回家,在学校下楼梯时把脚崴了,因为很疼,所以我都是半走半拖着脚回家。回到家后,他看到我这样,立马就带着我去医院擦了药,回来时,他扶着我慢慢回家,生怕我再把脚崴了。
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一个幼稚的人。有时会突如其来做一个让我不知所措的事,但反应一会儿后,我会哈哈大笑起来。父亲很爱逗小孩,常常拿一颗糖来逗弄小孩。有一次,我父亲看见小姑的女儿在屋外玩,就笑着走过去,并且顺手从荷包里拿出一颗糖。那个小女孩就兴冲冲地跑向我父,但他却说:“不给你。”那个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眼里含着泪水。看见那个小女孩快要哭了,我父亲赶忙安慰道:“不要哭,你叫我一声大舅,我就给你糖。”因为那个小女孩只有一岁多,因此说出来的话不清楚,但父亲一听到她说了就开心的把糖给她。那个小女孩拿着糖就急忙往嘴里放,我父亲看到了,嘴角微微上扬,用手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渣。那个小女孩吃完后舔了舔嘴巴,见她如此可爱,我父亲又给了她一颗糖。
在我长大的过程中,虽然他的头发不像大树的叶子一样变黄落下,但他的白发像银针一样耀眼,并深深刺痛我的心。每一次,我看到白发都忍不住地想用手去拔断它,但拔了这一根有什么用,他的头上还会有其他的白发。虽然这样,时间还是在往前走,他慢慢变老,我渐渐长大。
读高中以来,每次住校回来,他总买一样我喜欢吃的东西回来,每次我都心满意足地吃好吃的东西,而他总带着淡淡的笑意望着我,伸手弄掉我嘴边的饭粒,我总傻傻地望着他。也许在他心中,我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子,但我终究是会长大的。
大树虽比小草强大,但他不能始终保护我,他终究会老去,我也要长大。到他无力保护我以后,我也要用全力去守护他。虽然我的力量很小,但再微小的力合在一起就会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篇六:小区的保安】
他是我们的小区保安,与其说是保安,不如说是进入更年期的中年大叔。他有一张小而圆的脸,黑豆般的小眼睛,圆头鼻子下满嘴的胡渣,嘴巴却大得出奇,看起来就像易怒的野兽,时不时就向跑到他身边的小孩子吼两下,声音沙哑,又刺耳。因此,他在我们小区孩子口中,他是“凶狠”、“讨厌”的代名词。
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在小区门口附近打闹,突然一声狗吠传入我们耳边,我们吓了一跳,只见一只斑点狗向我们飞快地跑过来。我们正想逃命,不知谁大喊了一声:“不要动”,一个熟悉身影窜了出来,眼疾手快地抓住狗脖子上的绳子,并把狗绳系在门口前的柱子上。我们看清楚了,是那个“凶狠”保安,还没等我们道谢,他就吼道:“快进小区,不要乱走”,虽然被他教育了一番,但这次和以往不一样,心里暖暖的。
还有一次,我去小区门口买早餐。回去时,外面已是倾盆大雨。我一路跑到小区门口,后悔到:我为什么不带雨伞?到了门口,我便听见有人叫我,并向我招手。我没多想,只是看见有地方躲雨,就一个箭步跑了过去。这时,我已被淋成落汤鸡。当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我吓了一跳,是“凶狠”保安。我不敢直视他的脸,低着头好半天。他挠挠头说:“你先在这儿躲躲雨吧,保安亭开了暖气。”他意外的温柔让我吃了一惊,这时的他与平时大吼大叫的他很难相匹配。
他坐了下来,同时也让我坐下。顿时我的脑子里像是装了本《十万个为什么》,我奇怪地看着保安,他笑了笑,和蔼的说:“嘿,我没那么凶,可不凶又怎能让孩子们乖乖听话呢。”我非常不解,之后他便告诉我,他吓小孩子是为了不让她们出去,以防被野猫野狗咬伤。听完后,我的脸像一个大苹果。
临走前,他给了我一把雨伞,说还有点小雨,让我别淋湿了。我感激地点点头,走在路上时,回头看,仿佛还有个人向我招手。
他,是我们小区的保安,与其说是保安,不如说是为他人着想的和蔼大叔。
【篇七: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今年30多岁了,瘦瘦的,高高的,皮肤黑,头发非常浓密,他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直挺的鼻子,弯弯的嘴,胡子偶尔不刮,会长出细细的胡渣出来?
我老爸有2个特点,1是爱抽烟,他每天至少要抽3根烟,我有时候抢了他的,他硬是又抢回去,烟瘾真大呀!就连上厕所都要抽烟,一直不听劝告。
老爸的第二个特点是爱打电脑,一有空就去玩电脑,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哒哒哒的敲着键盘,有时玩的高兴,还把脚搭到桌子上去了,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电脑像有魔力一样,吸住了我的爸爸,有时候我叫他去吃饭或者跟他讲话,他都没反应,我真想让他多陪陪我和妹妹,少玩电脑。
亲爱的爸爸,你听到我的心声了吗?
【篇八:冷中的暖】
夕阳照射在他身上,他拖着泥泞的身体,背着沉重的书包,不时发出“嗖嗖”的声音,我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
在我的脑海里,他是一个满脸胡渣,面部发黑,不爱干净,洗一次澡可以洗出几十斤泥土的人,一个冷漠、自私、无理的人。
小学,我对他印象开始的地方。他不经常回家,每次回家面对家人都是一张古板脸,不曾笑过。在我的幼年记忆力只有有父母和奶奶,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与他有关。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他不再出门,每一天都待在家里躺在床上,有什么事都不会自己去做,都是让人帮忙,自己不会出一点力。有一次,我看电视、玩手机,玩到十二点,他走过来掐着我的脸,用凶恶的眼神看着我,一直到我的脸被掐得血一样红,他才放手。他被查出有胃癌,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他冷冰冰地睡在病房里,我希望他早点离开这个世界。
后来他因为没法治疗,被送回家,整个人只剩下皮包骨,指不定哪天就会死掉。
有一天放学,我走出校门,看见他穿着大棉袄,围着毛巾,双手被冻得通红地站在校门口等我,他看到我:“我刚好路过吧,把书包给我吧。”“不用了。”我一脸凉淡地说。我们俩开始抢起了书包,最后他胜利了。他要书包那就给他好了,我也轻松了好多。
夕阳落在他身上,他背着书包,拖着泥泞的身体,弯着腰,驼着背,鞋子不时地在地上摩擦。他病得那样重,为什么还要和我抢书包,为什么还要在学校门口等我,吹着冷风把手都僵得通红,我却这么想他。他应该知道我讨厌他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回到家后,奶奶和我说,他为了等你,又不知道你们放学的时间,在你们学校门口,吸着冷风等了一个小时差不多。
之后,我去了他工作的地方,我才知道,他躺在床上,什么事都让别人去做,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查出了胃癌,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他不怎么回家,他其实是在工作。他在湖面上,用泡沫和床板建成了一座小房子。每天晚上,他都孤独地睡在里面。他不怎么笑,是因为湖面没有人,他笑给谁看,久而久之就忘了怎么笑了。
没过多久他死了,他的墓碑上放着一张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照片,照片上他笑了,但和他那严肃的脸配在一起,毫无违和感。他的眼神想一起拿那样盯着我,但这会带着一丝慈祥和温柔。我站在那儿,直到夕阳落山,我哭了。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他,在梦里他就是太阳一样,温暖着我,照亮了我前进的方向……
【篇九:与范进对话】
六月,刺耳的蝉叫声叫嚣着高考的激烈,热辣的烈日爆发着青春的张扬。
我,竖起衣领,踢了踢脚上滑亮的皮鞋。摸了摸下巴上那沧桑的胡渣,正准备走向范老先生你曾经为之疯狂的道路。
但,即便我考上最好的大学,我也不会喜极而狂。虽然我明白你被科举这条道路压抑多年,产生了种种“变态心理”,但我还年轻,我还只是一个还未成年的三好少年。
听说你发疯的场景被天桥下那个说书的分成了十二章,每天一章地说着,每天不断章,如果在兴头上说两章。保证了一年三十遍的高质量高数量。
但这是你西去后十余年才开始流行的,你生前,好像没有人对你有过这种戏谑的胆量,也没有人敢说起你发疯的傻样。不过除了你上面的人。
上一次听说你上面的人在酒后说出了你发疯的趣事,下面笑的人好像有几个都不明不白的就告老还乡了,对了,中间有一个还只有十九岁。
之后你还美其名曰这是“文曲星”附体产生的过度性不良反应。这让我想起了老孔,他也一直强调着“窃书不算偷书”,文化人不能说成偷。直接导致了他断了一条腿。
我认为,范大爷你与老孔如果一相见,一定会产生相见恨晚的感觉。但我更会相信,老孔会一心想抱住你的大腿,而范大爷你怎么会让这屌丝与你称兄道弟?你是科举这条路上的成功男士,而老孔他,早已被前仆后继的人潮冲到太平洋去了。
然而,范大爷你与孔乙己或许是被逼的吧。在当时状元榜眼探花前三甲,是每个有志人士的目标,只有通过这条路,咸鱼才会翻身,草鸡才会变凤凰。而成功后难免会与这个凡事靠关系、凡事走后门的社会,同流合污。
趋炎附势,狼狈为奸的案例不少见,而范大爷你在这种事上,让我伤透了心,拼死拼活地干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中举了,却又背上了千古骂名,这难道就是当初的意愿吗?这难道是当初手持书卷,笑对苍天立下的誓言吗?
无论是范大爷你发疯还是孔乙己断腿。总而言之,每个人都有一条合脚的路,我们不是教育的炮灰不是生活的“敢死队”,我们是青春的领导者。每个人都有为自己代言的权利。
而我,不是在批判范大爷你,而是在劝告更多的范大爷。
至少,我不会让我成为范大爷的。
【篇十:回家的路】
你是一条回家的路。
可如今,你却被人遗忘在这个角落里。被杂草一点一点的占据了脸庞,像成男子面上的胡渣,没来得及打理,参差不齐。
你并非一直这么荒凉,曾今你是一条回家的必经之路。劳作回来的叔叔伯伯们在夜幕将临时匆匆赶回,脸上却带有几分喜悦。孩童们放学归来蹦蹦跳跳的回家,老牛走过的“塔”塔声,偶尔的石子碰撞声,周边昆虫的鸣叫声,如同一曲淳厚欢快的交响乐,更像一首从远古传来的歌谣,伴随着这个小山村进入梦甜,让我们走进诗里。
我们用脚步在你身上一深一浅地记录我们的成长,记录我们的生活。童年时候的我们,游戏时欢乐的笑声打湿了你的脸,你陪着我们上学、放学、回家……长此以往。我们总爱捡起树枝一笔一划在你脸上记下在学校里刚学会的新字,让你也分享我们的喜悦,刻下我们的印记。
时间从岁月的大堤上缓缓流过,你不服老,不服输又怎么样。在你身上长的稀稀疏疏的野草,像重病人头上仅剩的几根毛发。坑坑洼洼的表面,突出显著的石头,微风吹过扬气的大片的尘沙。夜里暴风雨的浇洗又为你平添了许多皱纹。这一切都在暗示你,你还是老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你不被人需要,是什么时候开始,你被人代替了,是什么时候开始,你在慢慢地走出人们的记忆。
是村里第一次通了水泥路,是村里第一次盖起了楼房,还是村里第一次开进了小轿车。总之你被人忽略了。
偶尔有人走过,嫌你满身的石头容易绊脚,扬起的尘沙容易迷了眼。偶尔有小车开过,嫌你不够平坦,颠簸不定,扬尘而去,留给你一脸尾气。安安静静的夜晚,新修的水泥路在月光上显得格外耀眼,却刺痛了你的双眼。没有人看到你的辛酸,只是静静地等待杂草慢慢吞噬你的脸,留一地的孤独惆怅。
旧时回家的路被人淡化在记忆里,没人记得你曾经的辉煌,带给人们的便利,带给人们回家的希望。
就让关于你的记忆酿成一杯酒,饮下它,让醇美留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