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第一次做薯条】
上完辅导班,饥肠辘辘的我回到家,完成了老师布置的堆积如山的作业,肚子里“咕噜噜”唱起了空城计。妈妈又不在家,让我回味起了昨天在肯德基吃的薯条,口水似乎要流出来,强烈的欲望促使我准备做一次薯条,于是就拉过爸爸,让他做我的厨师向导。
先拿来马铃薯,洗干净后,第一道工序就是削皮,马铃薯黄黄的皮像落叶一样飘进了垃圾桶,可总有几片不听话地跑到桶外,不管它,做完了再收拾。第二道工序就是切成条,我把光滑的马铃薯竖起来,一劈成了两半,爸爸说:“把平面朝下,先切成片,再切条。”我按方法试着切,嘿!还挺快,真为我的刀工自豪。我打开了煤气,往锅中倒了适量的油,很开油温升高,我把切好的马铃薯条倒进去,“噼里啪啦”欢快的马铃薯吵起来,继而抱作一团,我不停用筷子夹来夹去,生怕他们太亲热,黏在一起可就报废了。几分钟功夫,薯条慢慢变成焦黄,我夹起一根尝了一口,“味道真不错,跟肯德基的味道有一比哦!”
我狼吞虎咽地就吃完了,肚子终于饱了,妈妈回来了,她左手和右手提着盒饭,吃惊地望着我们……
【篇二:山坡的衣服】
去爷爷家时,眼睛余光偶然瞥到那个山坡,惊奇地发现,山坡的衣服,换了。
冬季时,它主要穿焦黄的裤子,深绿的帽子,棕黄色的棉衣,鞋子也呈灰白色,邋里邋遢的,像一个淘气顽皮的熊孩子。山上长的也只是姹紫嫣红中略带焦黄的狼毒花和摸了会受伤的枯紫荆藤,和干枯了的荆棘灌木。
对比冬季的萧条,温柔的春天可不一样了,狼毒花败了,枯紫荆断了,荆棘灌木还在,却罩上了翠绿布幔子。青草仿佛是一夜间从地上冒出来的,蓬蓬勃勃,配上星星点点的鹅黄蒲公英与引人注目的虞美人,简直就是度假胜地。
变化最大的还要数树木了。橡树几个月前还满身漆黑,本似许多张牙舞爪的黑怪物,现却爆出了点点新绿的嫩芽。几场春雨过去后,新芽便会长成随风摇曳的嫩枝,它宛如一个个新生婴儿,雨露便是天降的母乳。最难得的是,那个被我用锈锄头劈得差不多活不成了的朽木桩,竟长出了一根浅绿的枝条!这不得不说是个大奇迹。我请妹妹来看,她也惊叹道:“哇,这节快被你劈碎而且被白蚁啃的差不多的朽木,竟还顽强地长出一根嫩枝!太神奇了!”但最受我关注的,是那棵老枝虬髯的狐尾松。喏,就是在一块石头后的那棵,怕都已经一百多岁啦!新生与成熟的松针交替重叠着,有着非常强的层次感;深褐树干和稍浅的枝条,犹如老天龙,缠于枝干。每逢雨后,它周围总有许些烟雾,给它平添了几分仙气。
山坡的衣服,换得恰到好处,毕竟,这是希望的颜色。花草树木,使山坡更加动人,也使春,变得更加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