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莲的魅力】
记得最早听说莲花,是在一个大缸子旁,是在爷爷轻柔的羽扇间。当我还是在咿咿学语时,就会被带到那位一辈子爱花鸟虫鱼的老人旁。正襟危坐着,一字一句朗诵。我并不了解他的悲哀,他为何满目含珠。甚至我沐浴着和煦的春风时,我依旧想不明白。
我从小自命不凡,当我有时闲心时,并不会像爷爷那样,而勾勒出目送归鸿,手挥五弦。
可逢我读到那篇“爱连说”时,我还是震惊,平常得一如那些文人墨客。
于是我观察家里的莲,它开放时间并不长,每年只能在很短时间一睹其绿肥红瘦。
登上高山,望见远处的彤云随风飘散,想起近日那破败的莲花,寻思着去水边看看。小池里泛着一圈圈的涟漪,偶尔平静的湖面犹如爷爷的脸庞。翻阅盛夏里灿烂的梦,那美到近乎极致的莲,玉立的缸里,看似不经风尘,却反而妖艳动人。可我没有寻见,万物依旧超然自得,可我竟想委性命兮任去自留了,我不知为何,连续几年没看见莲开放了,是为了那株红莲?
生活周而复始,单调乏味。我学习玩耍,一切如常。可我有时惦念起爷爷的莲,就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暗地里想起。
我去过西湖,还是在阳光灿烂的时候,可并非想象中那么诗意,盛夏的莲更是无从谈起。
虽有好音,谁与清歌;
虽有姝颜,谁与发华。我终于想通为何无时无刻爷爷音容犹存,原来是莲啊,我看似的确平常的莲啊!
有了一个机会,在北风的悲鸣中,在萧瑟的秋景中,落英缤纷,满地肃杀。
想把酒远山,天地清闲若此。
辗转中,在自家的池塘里,不知何时扔进去的一颗种子,生成了完整的呈现在眼前的,一只奄奄一息的莲。
庆幸,或者是高兴。
秋风袅袅,欣兰依人。
或许莲并没有兰那样的超凡脱俗,更没有牡丹那样的富贵倾城。它真得平凡,犹如一张白纸。
难道我寤寐所求的,就只是这一副残荷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