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小小动物园】
我的家中,就像一座小小的“动物园”:我的爸爸高大而强壮,就像一只犀牛;我的妈妈对我很严厉,就像一只凶猛的东北虎;我哥哥很擅长游泳,在水中就像一只自由的鱼儿;我的姐姐对我和善,就像一只海鸥。在这些人其中,我要详细介绍一下我的妈妈这只“东北虎”。
我叫我的妈妈是东北虎,不是没有缘由的。每次她和我讲题时,只要丝毫不谨慎,她就会对我“河东狮吼”,就像是超声波一样!而这一点还不是真正的缘由,真正的缘由就是——取决于我在做作业时的书写态度以及认真程度。
每次我在写作业时,我不是多写一个字,就是少写一个字,这时我家的这只东北虎就会对我大声“咆哮”,有时说不准还要扑上来“撕咬”我几口,害得我痛不欲生,身上还会留下一串“牙印”!要是我的书写很差的话,那我就会遭殃,而且会招来一阵皮肉之苦。所谓的皮肉之苦就是一阵一阵“撕咬”,再加上一阵“黑心掌”,更恐怖的还在后面,她会用她的“虎爪”来撕扯我的书本。所以,每次去学校我也只能给老师编一个个理由,比如我会说:“老师,我的作业被我家的调皮的小狗撕了,请您再给我一本新的作业,我明天过来补给你。”然而,老师却并不知道我家并没有我所说的那只调皮狗,却有一只用“虎爪”撕书的东北虎。
更恐怖的还不是这一点,如果我做作业不认真,就会遭受“灭顶之灾”!那么,她是怎么判断我不认真的呢?比如,作业上说请写一个比喻句,如果我写的是“弯弯的月牙儿,像小船或是大象的耳朵,像一把巨大的扇子,牦牛的尾巴像铁鞭,”这一类看似像一个只有三岁小毛孩儿就能写出出来的句子,她不仅会对我“咆哮”,而且还会用“虎爪狼爪”撕掉整本作业册,还会对我强行突破性暴轰性超强“铁爪”攻击,弄得我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上学时,我只得跟老师编造众多理由来应付。
虽然,我家的这只东北虎生性残暴,时常愤怒,但我也很爱她,因为她也有温柔的一面。
【篇二:做个温柔女生不容易】
我迈着轻盈的脚步微笑着走进教室。
放下书包,马上就听见那个讨厌同桌欧阳璇骂我的声音:“三八婆来了。”我心想: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于是,我装作没听见,可他呢?不但不领情还得寸进尺,继续的骂我。
我的好心情顿时灰飞烟灭,但我还是故作冷静。他看我没反应竟说我喜欢谁谁谁,他这句话对我这心灵纯洁的小女生来说是污辱了我的清白。这我发怒了,对欧阳璇破口大骂:“神经病,我还说你喜欢你们那栋楼的某一个女生,可人家看你太丑又没个正经样儿所以不喜欢你这个丑八怪。”
我才骂了他一句,他可骂了我一早上,所以我要加倍奉还。
于是我号召我的“小娄娄”—黄兰兰,动用她的“狼爪”。黄兰兰一爪,一个窟窿,两个窟窿,三个窟窿。这可是帮我报了仇,于是,我对黄兰兰说:“待会儿赏你一元钱。”
可回家一想,我这个标准的温柔女生又破例了!
唉当个温柔女生可真不容易啊!
【篇三:我喜欢书】
一本好书,就如一杯好茶,细细地品,慢慢地体会,就能使人豁然开朗,回味无穷。而《狼王梦》一书更让我倍感深切。
“砰”一声巨响,紫岚紧抱着老雕坠落在阴暗而又荒凉的石滩上。紫岚处在老雕的下方,它的脊背先落地,正好砸在尖尖的岩石角上,所有的肋骨都被折断了,心脏也停止了跳动,但四条狼爪仍紧紧地拥抱着老雕。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像蜘蛛网般复杂交错,思绪有点儿混乱。鲜血像流水般淌在我眼前,是那样凄惨,那样悲壮!紫岚为了黑桑,为了女儿,为了子孙,它不得不这样做,不得不牺牲自己,换就要出生的幼崽们的平安,不让黑仔的悲剧重临于自己的子孙身上。这一幕,我为紫岚感到不平,它付出了这么多——容貌、时间、精力……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枉费了它多年倾注在孩子们身上的心血,理想总以失败告终。也不禁使我对它产生了怜悯。
为什么紫岚的付出、美好愿望竟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形?这个问题使我百思不得其解。某一天,我无意间听到一个同学低落地对另一个同学说:“我的妈妈总是让我学这学那的,而且学了一会儿就停,总骂我什么都学不成,学了跟没学差不多……”听到这儿,我似乎悟出了一个道理。
紫岚希望能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狼王,能够居高临下,这种期盼是所有母亲都会有的,但紫岚却过于急于求成,一心只想完成黑桑留下的遗愿。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有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地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才能有巨大的回报。人也一样,越是急,事情做的就越糟,不能只想着结果,忘了过程,抱有一步登天的愚蠢想法。
对于紫岚,我又更换了一种态度,为它对孩子们的爱而感动;为它刚开始对孩子的偏见而气愤;为它对子女的教法而哭笑不得;为它对黑桑的忠诚、真心而敬佩……
书,带给了我多少惊喜,因为它,人类才能向文明更进一步,走向今天的繁荣昌盛!
在页面上,由一个个笔画而组成的文字不再是简单的文字,而是一个个富有魔力的精灵,从作者笔下溜到了页面上,在我眼前演绎了一幅幅生动别致的动画。
我喜欢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而是一辈子、一辈子!永远不止息的阅读,让黑白的人生增添色彩!
【篇四:写动物的小古文】
狼
至太白山往上,越上树越密越高,至山腰复上,树则稀矮,待大稀大矮境界,有狼出没,与一猎狼人家。
此猎人时代与狼为邻,熟识狼习性,弹射出,狼便倒,但其并不使枪,竟使一棍。遇狼先扮鬼脸,惹其狼愤,则再一棍扫狼腿,一扫即断,狼遂瘫卧不起。其便趁热剥皮。数年后,狼渐绝迹。
一日,其于林中走动,仰望之,见一狼卧至树旁,猎人行近,迷眼以手招之。狼莫解其意,耸毛竖尾,连吼三声。猎人见此,投棍横扫,狼爪便断。
狼怒,扑之。猎人未防,反击,倒至地上搏斗,滚落于山下。
往下三十米,一凸石上惊现一狼,此狼皮毛焦黄,肚皮丰满,便为狼妻。
往下六十米,见一幼狼玩耍。
再往下一百米,崖壁一洞卧一狼,其瘦骨如柴,定为狼父。
猎人摔于石上,一命呜呼。狼,亦血痕累累,然,眼朝狼洞方向望之,良久,瞑目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