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海相关作文

【篇一:今已亭亭如盖】

相对于冰冷的LED屏,我更爱沾有体温的纸页;相对于电子屏中机械的宋体,我更喜欢字典中温润的的隶体;相对于轻飘飘如同树叶般的重量,我更喜欢捧在手里沉甸甸的踏实感。“大凡读书人,手边总有几本工具书。”那么所拥有的纸质厚重工具书,大概也会如同庭院中的枇杷树,亭亭如盖了。

昏黄的白炽灯下,几只飞蛾在飞舞。飞蛾扑扇起了盖在灯盖上的陈年老灰,灰尘飞飞洒洒,洒到他的几根白发上。他的手中,握着一张刚写好的字——《中国古代汉语词典》“妙啊!”他大笑,惊飞了一群飞蛾。人们以为他疯了,但他们不知道,这位陈复华老先生,历时五年,将一本厚厚的《古汉语词典》编好。五年中,他与团队将所有古文中的单字做成纸片,排好,再一个一个地向单词后加入词语。纸片纷飞,如同枇杷树的叶子,从最初的几片,变为茂密的“叶林”。他呕心沥血,与团队合作,编纂出这一本厚重的“枇杷树”,今已亭亭如盖啊!

几十年前,一个瘦小的男孩,在书店的书架前发现了一本厚得惊人的工具书——《辞海》,他偷看了标价,不禁咋舌,在店员鄙夷的目光中,溜出书店。他的家庭并不富裕,但那书,魂牵梦绕,在他的梦中挥之不去。终于有一天,他向父亲提出了这个“无理”的要求——“我要买下它!”父亲举起手,却又轻轻地放下,抚摸那男孩的头。“你要记住!《诗经》中有一句话:‘谁谓河广?一苇杭之!’那个能载你过河的‘苇’便是这《辞海》!”他带着男孩,大步迈入书店,虽早已退役,但当兵时的果断依旧在——“这本书给我拿一下!”说罢,将钱拍到柜台上,一手握书,一手拉着男孩,离开了。是啊,那个男孩,是我的父亲,那位父亲便是我的爷爷。翻开那本《辞海》,一股专属于旧书的气息向我扑面而来,书上甚至还是繁体字。它虽为“海”,但却是一叶“苇”,承载着三代人的信念,使我们的文学厚度亭亭如盖。

翻动书页,远比划动屏幕更温暖。我握着一本《辞海》,我还握着一本《中国古代汉语词典》。我冷眼看着那些丢弃了文化的厚重,选择使用手机的躯壳;我大声嘲笑那些断章取义,一知半解却班门弄斧的躯壳。文学需要厚度,文化需要重量。若无厚度重量,何来传承?若无传承,何来发扬光大?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曾经盛极一时的四大文明古国,如今只有中国,砥柱中流,在漫漫历史长河中幸存下来。传承千年的中华文化,如巨幅华盖庇护着它浓荫下的亿兆中华儿女。正因如此,我们更应该认可她,传承她,将她变得枝繁叶茂,亭亭如盖。

【篇二:阳光下的藤椅】

“咯吱,咯吱”,一阵熟悉的响声飘入耳鼓,我知道姥爷一定又躺在藤椅上摆弄那些花了。

八十出头的姥爷,枯瘦枯瘦的,腰板却还挺得很直,头发已经花白,老藤似的皱纹爬满了脸颊,一双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老爷常常感叹:“岁月不留人!”

我一直有点畏惧姥爷,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弄折了他的花,姥爷大发雷霆,竟然当着爸爸的面,拿扫帚打了我一顿。

后来,姥爷常提起这件事儿。那时,他也是坐在藤椅上,眯着双眼,轻轻说道:“这些花跟我可都是有感情的,它们陪我也好多年了,现在我没事的时候,给它们浇点水,翻翻土,看它们有没有开花,我的心情自然就很好了。”姥爷似乎在自言自语,可他平静的口吻和那阳光下安详的面容,着实让我愧疚了好一阵呢!

姥爷不是很爱说话,闲暇的时候他除了摆弄那些花,就是带上那副老花镜,翻翻破旧的《辞海》。小时候,我有不知道的词呀、人物呀,只要跟姥爷说一声,他就会带上他的老花镜,翻开厚重的《辞海》,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那时,我的眼里,姥爷仿佛就是一本厚厚的《辞海》,无所不知。

当然,尤其让我对姥爷心生敬畏的还是他的一身正气。姥爷以前是单位财务科的科长,这是多么令人眼红的职位啊,可是老爷一直两袖清风,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他的傻,成为同事私底下的笑料,连姥姥、小姨们也埋怨姥爷老实。可是姥爷很坦然:“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门。什么叫天底无私心地宽?就我这样的。”姥爷说完,还重重的拍拍胸脯。

我一天天的长大,姥爷却在一天天的老去。可我对姥爷那种畏惧依然存在。我想,这不是别的,而是被他内在的威严所折服,被他的正气所感染的缘故吧!然而不管怎样,他终究还是那个坐在藤椅上的慈祥老人,是疼爱我的姥爷。

午后的阳光温柔的洒在藤椅上,那些花在空中摇曳,我看到姥爷脸上浮着满足的笑意。这个画面在我的记忆中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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