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同桌】
“黑黑头发梳马尾,大大眼睛小小嘴;温和可亲人人爱,哈哈大笑惹人喜;善良真诚有信用,乐于助人她是谁?”嘻嘻,诗还有点水平吧!你想知道她是谁吗?那你就看下面的内容吧。
听,“do——fa——do——mi——re——re——do二三四收!”她每次来到教室,总是先一展自己的歌喉,人没到,声先到,教室里响起了她悦耳的的歌声。
她可是一位“老”歌手了!她还没上幼儿园时就会唱很多歌曲了。如:《外婆的澎湖湾》《我们打从阿拉巴马来》等等。她的唱歌的气息非常平稳,听她说这些本领都是练出来的。她还得过歌手比赛的大奖呢!说到这儿,我们大家都用敬佩的眼神望着她。
她就是——爱唱歌的李月琪。
她活泼机灵,说话总能说到重点。有一次红儿有个地方不懂来问我,我对红儿解释了半天,但她还是不理解。李月琪便问红儿:“有什么困难?让我看看。”只见她小嘴一张,说的头头是道,不过十几秒钟,红儿便恍然大悟,心满意足地笑着走了。
她就是——一语道破“天机”的李月琪。
这就是我的同桌——李月琪。你们喜欢她吗?喜欢她也来找他做朋友吧!
【篇二:在没有他们的日子里】
有一些人,在纷乱的时光中,颠覆一个声息的世界。然后,回归尘土。空留下后人在没有他们的日子,品味旧时光和匆匆归去甩下的幽香。
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我将那《贵妃醉酒》听了又听。玉环因玄宗爽约心中泛起的诸多无奈,在汨汨的夜色里酿成妒。杨玉环淋漓尽致的声声怨,言语间的放浪艳俗,在梅兰芳的喉咙里反而化成了彻底的孤清落寞。原来杨妃牡丹样的花容背后,暗藏着的世人所不知的无尽忍耐。这忍耐背后,我读懂你对粉墨圆腔的执着。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我开始体会细腻的情感。
在没有他的日子里,还是能记起昭君挂着满身的豪气出塞,夹带一点悲壮。昭君宛然一位女将,配得塞外的朔月边云,抛下身后飞扬的尘土,心向浩渺的沙漠。然而,琵琶声咽,昭君怨,她还是在怨诉自己深宫里消逝的年华。尚小云那里,昭君决绝的冷静,淡然的愁容,对大元已成了谓之彼岸的遥远。昭君模糊的缩影,是我对他最深刻的记忆。
在没有他的日子里,闭上眼,程砚秋一袭红嫁衣,人未出,声先响——薛湘灵倚着深阁雕栏,低唤梅香。将那一双绣鞋的花样细细讲,麒麟的模样慢慢挑。待嫁女子“怕流水年华春去渺,一样心情百样娇”的细密心思,掩映在金漆朱门的开合里。夕阳一寸寸地挪下院墙,递着捧捧翠叶纷花的香。缜密绵延的唱腔里,他的样子恍然入画。
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也永远记得荀慧生的念白。该韵的时候一声幽咽,荡气回肠,俏皮的时候也不乏满满的京味儿,娇憨时又带些绵糯的苏白。他扮作的红娘,那样的别致与灵气,跟崔夫人诙谐逗趣地对话着,有荀派小红娘生俏的伶俐,直爽的娇憨。荀派如此,活灵又活现。没有你的日子,我体会着纯粹的风趣。
梅尚程荀,没有他们的日子,我们不只有怀念,还有从声线和光影中留下的眷恋。没有他们的日子里,他们却留在脑海深刻的沟壑里。
【篇三:我的外公】
我的外公是我们村子里很有威望的村民小组长。他头发花白,一个通红通红的酒糟鼻,再配上那大嗓门,给人第一印象就是个“粗人”。
他的大嗓门可管用了。村里开会,外公只需要在村头喊几声:“开会啦,开会啦!”大家就会从四面八方赶来,生怕漏掉好消息。一次,有一群小混混在村子里闹事,大家都怕得腿软了,村主任立刻打电话告诉了外公。外公听完这事后,把饭碗、筷子一搁,就往事发地跑。外公人没到,声先到:“你们在干嘛?”虽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却足已吓到那群小混混了,他们刚才那嚣张的神情立刻消失了,个个吓得脸色发青,一哄而散,从此再也没敢出来闹事。
我的外公虽然很“粗鲁”,但是他很大方,从不和别人斤斤计较。有一次,邻居和我家因为一块地起了冲突:明明那小块地是我们的,邻居硬说是他们家的。两家争吵不休。在一旁一直不吱声的外公开口了:“为了这一块巴掌大的地,邻里争个不休,值得吗?退一步海阔天空,邻里和睦最重要,这块地,我们就让给他们!”家里人虽有不满,但是听了外公一番话后,想想也挺有道理,就把这块地让给了邻居。从此以后,村民就更敬重我外公了。
有这样的外公,我深感自豪!